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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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里面請?!?/br> 張彥瑾見李郢耍寶的模樣,搖頭失笑,這小子這么熱情,想必酒樓最近的經(jīng)營是沒有問題的。 科舉考試過后,張彥瑾便安排李郢來開始幫忙設(shè)立新的鄉(xiāng)貢書院,貢院只是專門設(shè)為考場,并不能給考生提供一個長久的學(xué)習(xí)場所,而原本京城的書院質(zhì)量都參差不齊,太學(xué)院依舊不是百姓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方,被世家壟斷的局面并不能一時打破。 張彥瑾的設(shè)想是建立一個能與太學(xué)院匹敵的民間書院,他起名為鄉(xiāng)貢書院,讓李郢負責(zé)幫忙籌辦。 “你最近莫不是全泡在這酒堆里面了,我要你幫忙辦的正事辦的怎么樣了?” 張彥瑾問道,李郢有時未免太過跳脫了些,難免要多問幾句。 “宅子已經(jīng)托人置辦好了,開支都記在酒樓上,陳溯那小子說他也要入一股,說是也做點好事?!崩钲馈?/br> “這倒是可以,不過動靜不要鬧太大,學(xué)院的老師找到了嗎?”這個時張彥瑾最關(guān)心的,若是光有學(xué)生沒有老師的話,這學(xué)院也開不起來。 “老師的話我張榜出去,倒是有幾位老夫子來問,不過這院長確實沒有合適的人,前兩天我也問了我爹,他倒是只說等等,也沒給個回復(fù),我看還是得多打聽打聽些?!?/br> 張彥瑾聽到李郢這么說,心里也有了比較,若是要達到太學(xué)院的實力,這院長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擔(dān)當(dāng)?shù)摹?/br> “要不請褚持恭來當(dāng)這書院院長,最近褚持恭不是整天說無事可做嗎,都在家好幾天沒有出門了?”李郢提出建議。 “你這主意不錯,國公最近是連朝事都告假了,怕正是由空閑,明日我去和他說上以說。”張彥瑾拍手稱贊道。 這書院院長不需要親自教學(xué),但是一定要能震住全局,對內(nèi)對外都要能帶動書院,褚持恭無疑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行了行了,都來了,坐下喝一杯?” 李郢說著就要去拿酒,張彥瑾這個時候哪里還有心情喝酒,趙王的事他都沒弄明白,那些捆在一起的線頭還沒剪開。 “今日我還有事,改天吧?!睆垙╄鹕淼溃叱龇块T突然又回頭。 “怎么改變主意了?”李郢上前喜笑道。 “我就說你自己的藥酒都沒好好嘗過味道呢,剛好可以試試?!?/br> “這事衛(wèi)王給的銀票,你要不要?” “你真去衛(wèi)王府討債了?”李郢翻著銀票發(fā)現(xiàn)上面的章印還真是衛(wèi)王府的,”真厲害了你。” 李郢對張彥瑾露出大拇指,這敢跟衛(wèi)王要錢,倒還不是一般人敢去做的。 如今這朝中局勢不明,往后要是這衛(wèi)王當(dāng)了皇帝,這不是連著給自己的后路又堵上了一塊大石頭嗎。 這石頭不僅大,而且還膈應(yīng)人。 李郢現(xiàn)在都替張彥瑾覺得有些膈應(yīng)。 “這是自然,我先回去了?!睆垙╄焉砩洗撕脦滋斓你y票拿給李郢,一時之間覺得身上輕松了不少。 “慢走不送哈?!崩钲沧套痰攸c著銀票票,這些銀票就是衛(wèi)王再來吃喝上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不差多少了。 李郢原以為張彥瑾拿的就是這次的銀票,倒是沒有想到衛(wèi)王后面還只又來了。 “大人?!壁w將軍見張彥瑾進府,大步上前走來。 神色很是焦慮,連著動作都有些不協(xié)調(diào)。 “怎么回事?”張彥瑾問道。 “將軍今天收到急招去邊關(guān)了,叫我喝大人您暫時都到寧國公府去好有個照應(yīng),將軍擔(dān)心邊關(guān)生變,到時候京城中會有人生事,寧國公府有侍衛(wèi)可以調(diào)派,能保證大人和夫人公子的安全。 “邊關(guān)出了什么事?是匈奴來襲還是其他?” 張彥瑾著急問道,這伯父一個人去了邊關(guān)卻是把前鋒留在京城照看他們,實在是讓人擔(dān)心。 “急報上是說邊關(guān)有百姓被匈奴人搶了糧食和財物,仗是還沒打起來,不過是匈奴人狐假虎威罷了,張軍此行是回去告誡和震懾匈奴等人,況且皇上沒下折子,這兩國是不肯惡搞隨便交戰(zhàn)的,大人不用擔(dān)心。”趙將軍見張彥瑾神色不定,便猜出了個大概。 第二日一大早朝,便有人參了張仲謙一本。 這上本的不是別人,而是之前和張彥瑾唱反調(diào)的劉巖石。 劉巖石此人愛記仇和報復(fù)。 “回稟皇上,張仲謙此行并不是去邊關(guān)開戰(zhàn),而是因為邊關(guān)有百姓蒙冤,特意回去查明情況的?!?/br> 張彥瑾自然不可能任這劉巖石青口白牙的隨便污蔑。 “張大人,皇上并沒有點兵派將,張仲謙此舉分明就是沒有把皇上放在眼里?!?/br> 劉巖石的話并無保留一分余地,死死地咬住了張仲謙擅自離京的罪名。 “劉大人,事有輕重緩急,朝廷糧草被劫,邊關(guān)百姓被辱,皇上若是聽到此消息定然是心中難安,張仲謙不過是為圣上解憂,何來罪名一說,你若是可以列出張仲謙所犯何罪,也好讓皇上定奪?!?/br> 張彥瑾道,這劉巖石分明就是故意的,伯父昨日剛離京,上奏的折子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今早便能到皇上的手中,莫不是期間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 “劉愛卿莫爭了,張仲謙出京是經(jīng)過朕的允許的,此事不得再議?!?/br> 劉巖石聽到皇上的話不服氣地道:“無國法律例不成規(guī)矩,無規(guī)矩則不成方圓,若是人人都和張大人這般行事,莫不是都要亂套起來?!?/br> 劉巖石把矛頭轉(zhuǎn)向張彥瑾,意思是說他沒有規(guī)矩,以下犯上。 “這些朕自然是知道的,劉愛卿學(xué)識如此廣博,朕想問愛卿一個問題??!?/br> 皇上道。 “皇上請說?!眲r石自視甚高,自然不會畏懼皇上的提問。 “請問這天底下是豬還是先有狗呢?” 張彥瑾聽到皇上的問答,心中暗笑,皇上這是在諷刺御使大夫豬狗不如嗎。 “這兩者先后之別在臣看來并無有所差別?!眲r石道。 “那想必各位愛卿心里也是明白劉愛卿的想法了?!?/br> 朝臣在下面聽到都忍不住憋笑,劉巖石臉色鐵青,可這取笑他的不是別人,而是皇帝。 “今日找諸位大臣來是想商議公主的婚事。”皇上正色道。 他每天在御書房有看不完的奏折,這些大臣卻是天天想著找別人的岔。 “這當(dāng)有禮部來主持?!?/br> 高士杰上前道,公主出嫁必定要出一大筆的銀子,如今戶部虧損,他自然是要把皮球踢得遠一些。 “皇上,禮部雖有例可查,可是這公主出家得擺設(shè),接替等等還需要工部,禮部,吏部,刑部,兵部,戶部合心合力才是?!睆垙╄刹幌氚沿?zé)任都攬到禮部來,這玉陽公主可不是個省心得主,萬一要是挑起刺來,禮部得那一點人可承受不住公主得怒火。 按照張彥瑾的想法,禮部最好事不要參與此事,可這無疑事天方夜談, “好,那就六部合作,各司其職?!?/br> 一道圣旨下來,六部都開始替玉陽公主的婚事準備起來。 禮部分配到工作就是主持婚禮儀式,張彥瑾把工作指派給禮部負責(zé)禮儀的侍郎,便算是交差了。 瑞國公府也開始如火如荼地準備起婚事來,雖然公主不可能住在瑞國公府。可是這門面合氣場卻不得不少。 到處張燈結(jié)彩,好不熱鬧。 “jiejie,你真要嫁給周齊暉嗎?”衛(wèi)王來到公主府,他今日聽到六部接到圣旨,才發(fā)現(xiàn)玉陽公主病不是玩笑之語,在衛(wèi)王看來,那周齊暉一無是處,根本就配不上他同胞的jiejie玉陽。 “怎么了這是,jiejie遲早是要嫁人的,衛(wèi)王該是祝福我才是?!庇耜柟魈暨x著案桌上的飾品,笑道。 “jiejie若是為了我,大可不必去拉攏那瑞國公府,如今趙王被父皇猜疑,晉王做的事情也傳到父皇的耳朵里,只要父皇的人查到他們做的事情,這太子之位自然就是我的了,到時候jiejie想挑什么樣的如意郎君皆可?!?/br> 衛(wèi)王真情實意地道。 “你倒是天真,父皇懷疑晉王和趙王,就不會懷疑你我嗎?”玉陽公主抬頭直盯盯地看著衛(wèi)王。 衛(wèi)王看著玉陽公主的眼神,里面是空的一片,似乎要把人吸進那無邊的黑洞一般。 “糧草的案子雖然懲處了陳國公,但是父皇并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在暗中繼續(xù)調(diào)查,前些日子我的人險些被父皇抓道,無論如何,這此大婚都是一個機會,如今那張仲謙被引誘出了京城,鄭國公和榮國公年齡大了根本帶不了兵,只要我們這次拿下,你便可以走上那個位子,何苦再這般委曲求全?!庇耜柕穆曇衾浔模f出來的話更是能直接把人凍著。 衛(wèi)王聽到這里腳步不由地往后退。 “你退什么,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庇耜柟鞒蹲⌒l(wèi)王的脖子,低聲道。 “不是為了我,你是為了你自己?!毙l(wèi)王向來看不懂這各jiejie,可是今日玉陽的一番話,卻讓衛(wèi)王清醒過來,玉陽的野心似乎比他看到的還要大。 趙王和晉王的事情他雖然知道情況,卻并未插手,眼下看來,玉陽定是插手了。 “無論是為了誰,這帝位不還是你在坐?!?/br> 張彥瑾想到今日朝堂之事,便讓趙將軍幫忙寫一封信到軍中,好讓伯父知道情況,以免屆時沒有應(yīng)對之策。 “大人,其實將軍是皇上派出京城的,不過是秘密行事,旁人不知道罷了?!壁w將軍道。 “這是為何?” 如果皇上派伯父去邊關(guān)的話,那必定是會下詔的,沒有圣旨和虎符,伯父調(diào)不動那三十萬的大軍。 “是為了查案,邊關(guān)糧草被劫走,皇上的人已經(jīng)查到了源頭,眼下將軍過去便是去將人捉拿歸案的?!?/br> 趙將軍道, 將軍說等他出了京城再將此事告訴大人,怕是要大人陪演這一場戲。 “那糧草案子可是同幾位皇子有關(guān)系?”張彥瑾問道。 今日皇上故意惹出那么一出,然后又突然說要安排玉陽公主的婚事,這前后都沒什么關(guān)系,皇上雖偶爾有突發(fā)之舉,可此類的事情確實第一次發(fā)生。 “現(xiàn)在還不確定,皇上上次刺殺說明有人坐不住了,皇上這才聯(lián)合將軍演了這幾處戲?!壁w將軍見張彥瑾看著自己,連忙擺手道:“我也是將軍臨走之前才告訴我的。 張彥瑾倒是沒有想到皇上既然能牽扯出這么深的問題。 他總不好對想留將軍說我都已經(jīng)猜測了差不多了吧,人家是早就知道真相了,他還在自己瞎琢磨,總是落后了不止一點點。 “對了,那墨水送過來了,大人現(xiàn)在要不要用?” 趙將軍見張彥瑾不語,空氣里開始彌漫著一股名為尷尬的氣流。 “試試吧?!?/br> 張彥瑾吧墨水均勻涂抹在白紙上,發(fā)現(xiàn)上面就寫了趙和晉兩字。 公主大婚,宮中到處是喜慶一片,公主回到小時候居住的院子準備待嫁,從宮中嫁到公主府而不是瑞國公府。 這倒是給瑞國公府省了不少的事情,瑞國公只叫下人掛上紅布紅燈籠便是,不用全部更換家具和門梁什么的。 宮中到處都擺滿了鮮花,傳聞公主最是喜愛美麗的事物,所以大婚之日皇上便命人采了那御花園一半的花朵鋪成了地毯,余下的便用來裝飾。 衛(wèi)王自從那日同玉陽爭吵過后便被玉陽公主軟禁了起來,直到今日早晨,玉陽公主才讓人把衛(wèi)王放出房間。 衛(wèi)王性子較為軟弱,什么事情都習(xí)慣先問玉陽公主,才導(dǎo)致了玉陽公主對他的控制性。 “你待會可不要亂說話,若是你不想要我這個jiejie了,大可去外面說出我的不是。”玉陽公主身穿一襲紅衣,看的好不端莊和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