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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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馬路如果連趙國公一錘都受不住,又豈能經(jīng)得住風(fēng)吹日蝕之威?” “張彥瑾,你縱然沒有在修筑馬路上偷光減料,也有夸大其詞的欺君之罪!如果你這馬路尚不如青石路面堅固,那又為何鼓動圣上,好巨資修建?” 此時聲浪陣陣,重臣幾乎全都異口同聲的聲討張彥瑾,這些人平時都是沉默寡言,但一有墻倒,便全都跳出來合力猛推。 張彥瑾冷笑一聲:“瑞國公說的有理,不過有一點大家全不知道,我早在給皇上的走這種就說明這點,這水泥馬路在堅實,也扛不住風(fēng)吹日蝕,所以我便在修筑的時候采取了另外一種工藝,分層澆筑!大家且看!” 張彥瑾這一句話說話,就再次來到褚持恭重錘砸過的那塊路面上,用腳在碎石前面隨意一撥,一塊平整無暇的路面頓時出現(xiàn)在群臣眼前! 看到這一幕的群臣和瑞國公頓時錢都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彥瑾此時抱拳向皇上說道:“啟奏陛下,這馬路公分三層,第一層是水泥砂漿所澆筑,平整細(xì)膩,雖強度略有欠缺,但這一層很薄,即使出現(xiàn)碎裂磨碎也不會影響第二層,第二層采用花崗巖水泥砂漿混合,堅固無比,即使風(fēng)吹雨淋,也可堪一用。第三層采用軟沙鋪墊,可以在承受極強的重壓時分散壓力!” 張彥瑾這一番話說完,皇上眼中贊賞之色,海底撈月,絕對的海底撈月,為帝王最看重的便是吉慶,如今在馬路剪彩的時候出現(xiàn)這種尷尬的局面,雖然他壓根沒有想治罪于張彥瑾的想法,但是也難免掃興,誰知道現(xiàn)在張彥瑾竟然早有準(zhǔn)備,一舉化解了危局,這讓他如何能不驚喜! “好!很好!你們可曾看到,像張彥瑾這般計劃,才可保萬載無憂!如果都像你們一樣,文書交給你們你們?nèi)伎匆膊豢?,然后在這里貽笑大方,我大魏朝還如何能萬載盛世??今天凡是彈劾過張彥瑾的大臣,全部罰奉一年,閉門思過三日,不得外出,如有抗旨,定斬不饒!” 皇上龍顏大怒,群臣全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每一個敢說話的。 “圣上,我老褚可是看過驛道司的文書的,不然我哪里敢來這么一出?我這是想著給大家一個驚喜,誰成想……” 皇上對褚持恭這假惺惺的一番作態(tài)有些膩味,他道:“趙國公此次為朕見證了這水泥馬路的堅固,理應(yīng)嘉獎,傳旨賜趙國公……嗯,就賜趙國公一對烏金鎮(zhèn)山錘套,讓他好好保存錘子,沒事不要隨便拿出來砸東西!” 褚持恭聽了皇上的話,連忙尷尬的說道:“謝皇上!” 經(jīng)過這一出鬧劇,瑞國公被罰三日不得出門,顏面盡失,趙國公也是被皇上暗暗點了一句,剩下的朝臣更是全都不敢吭聲,只盼著這件事趕緊揭過去。 然而這時候,皇上身后的一群皇子們,心里卻都是對張彥瑾的能力,有了計較。 剪彩儀式在辰時準(zhǔn)時舉行,一時間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不遠(yuǎn)處本來在圍觀天一樓的老百姓也都被吸引了過來,不過礙于侍衛(wèi)的層層守衛(wèi),壓根不得近前。 皇上很給面子的伸手拿過徐公公遞過來的裁刀,一下剪斷了紅菱。 “吾皇圣明!” 百官整齊的納頭,山呼海嘯般的吶喊者。 “諸位請起!”皇上此時心情不錯的說道:“剛才朕看到前面這個酒樓很是熱鬧,瑞國公,趙國公,張彥瑾你們陪朕和幾個皇兒一起去看下,其他的愛卿,各自回去,不過提醒今天受罰的諸位,回去之后全部將驛道司傳閱的文書給朕讀熟了!” 就這樣,皇上一聲令下,龐大的隨行隊伍開始很有秩序的散去,皇上身邊只剩下徐公公瑞國公趙國公張彥瑾以及幾個皇子。 皇上很有興致的看了看遠(yuǎn)處的天一樓,笑道:“這酒樓遠(yuǎn)遠(yuǎn)看起來,到頗有異域風(fēng)情,難道東家竟是個番邦人?瑞國公,你可曾去過這家酒樓?” 周勤聽到換上的問話,連忙回到:“回陛下,臣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竟然新開了一家酒樓,之前都是知道張彥瑾有一家酒樓就在附近,想來張彥瑾應(yīng)該知道的更加詳細(xì)些!” 皇上聽了周勤的話,卻是轉(zhuǎn)頭對張彥瑾笑道:“張彥瑾,難不成,這酒樓又是你開的?” 張彥瑾心里一動,心里想到恐怕自己有多少產(chǎn)業(yè),皇上心里卻是清楚不過,畢竟皇上老爺子想查什么事,別說在這京城里,便是整個大魏天下都沒能逃得過他的法眼的,此時要是推脫恐怕更會讓皇上心中不悅。 “皇上,說起來這家酒樓倒是跟臣有些關(guān)系?!?/br> “有些關(guān)系?怕又是張大人的副業(yè)吧!”劉巖時鼻子里冷冷哼道。 “劉大人此言差矣,如果這家酒樓是我的產(chǎn)業(yè),我又何必不承認(rèn),況且皇上在這里問話,難不成我還敢欺君不成?!” 皇上說:“你們二人先不要吵,張彥瑾,到底這家酒樓是不是你的 ?” 張彥瑾淡淡說道:“啟奏皇上,臣卻是曾在這里開過一家酒樓,也就是這家天一樓的前身,但因為經(jīng)營不善,已然低價將酒樓轉(zhuǎn)讓給 李郢,所以說,現(xiàn)在這家酒樓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br> 皇上奇怪道:“真是奇聞,張彥瑾,這天下間竟然有你做不好的生意,說來朕還真有點不信了?!?/br> 此時張彥瑾剛要說話,誰知道一直站在換上身后的玉陽公主卻是往前走了兩步說道:“父皇,卻也不然,你交給我打理的那兩家煤礦,不也是張大人打理的么?怎么就經(jīng)營不下去了?” 此話一出,張彥瑾頭上突然滲出了冷汗。 玉陽公主這一句話看似替張彥瑾說話,但實際上卻是暗指張彥瑾產(chǎn)業(yè)過多,已然自知皇上忌憚,紛紛將產(chǎn)業(yè)安置出去,也就是說,這家酒樓估計也不是因為不善經(jīng)營才轉(zhuǎn)讓的,真正的原因怕是跟那兩家煤礦一樣罷了! 只不過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將產(chǎn)業(yè)上交給皇上就是交了,而賣出去,還能換點錢! 張彥瑾此時心里怦怦直跳,皇上若是聽懂了玉陽公主華麗的意思,即使當(dāng)場不大怒,心里也會生出一根永遠(yuǎn)拔出不掉的刺,這對以后張彥瑾修路的計劃,將會是巨大的阻礙。 “玉陽,你又在胡攪蠻纏了,那兩家煤礦,是朕交給你的,卻又和張彥瑾有什么關(guān)系,你若是在胡說,父皇可要生氣了。” 皇上哈哈大笑,但臉上卻已然陰了下來,只是不知道,此時他心里是對張彥瑾產(chǎn)生了想法,還是為玉陽公主的話生氣了。 玉陽公主見皇上生氣,也悻悻的收了聲,不再多言,皇上轉(zhuǎn)頭對張彥瑾說道:“既然這家酒樓你熟悉,就帶朕轉(zhuǎn)轉(zhuǎn)?!?/br> 張彥瑾心里惴惴不安,聽到此言,點頭道:“好的皇上?!?/br> “李郢這小子可是個聰明人,這酒樓比之以前氣派了太多,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里找人設(shè)計的。”褚持恭打了圓場。 隨后笑問:“這酒樓要是給了李郢,我倒是可以放心了,不過剛才公主殿下說的煤礦是個什么情況???” “趙國公,您老爺子什么時候也關(guān)心起這些來了???”玉陽公主聽到褚持恭問,淡笑問道。 “煤礦啊,酒樓啊,什么的我老褚從來不關(guān)心,可最近京城里面煤價暴漲,百姓們怨聲載道,所以我聽到剛才公主和陛下說起煤礦的事情,就多嘴問了一句……” “什么?”皇上聽聞褚持恭的話后眉頭一皺,轉(zhuǎn)頭問道:“趙國公,你剛才說的煤價是什么情況?!?/br> “?。窟@個啊,其實也不是大事,就是今年的煤價比之往年價格連翻幾倍,現(xiàn)在京城臨近冬日,百姓們都對此事頗有微詞,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黑心商人,故意哄抬煤價……” 皇上根本沒聽完這下滑,勃然大怒道:“玉陽,你給朕一個解釋!” “這……父皇,兒臣……”玉陽公主雖然刁蠻,但此時間到皇上大怒,也是嚇得夠嗆。 “別的話不要說,你就跟我說說,這煤價如何會突然暴漲???” “啟稟父皇,這煤礦一事,其實是因為工人成本過高,兒臣之前沒有接觸煤礦還不知道,自從掌管了煤礦之后,發(fā)現(xiàn)如今的煤價定價是在太不合理,礦上的工人本來待遇就遠(yuǎn)遠(yuǎn)地高于其他地方的百姓,而且運輸成本也是很高,故而兒臣便命令煤礦將成本價定的高了一些?“ “混賬!高了一些?高了一些的話,趙國公會說煤價依然上漲了額數(shù)倍?如今就要入冬,百姓面臨著取暖的大計,你枉顧百姓冷暖,哄抬煤價,實在是太讓朕失望了!” “父皇,并非兒臣的錯!”玉陽公主冤枉的說道:“兒臣也不知張大人之前是給礦上的工人許下了什么承諾,自從兒臣接管煤礦以來,工人們消極怠工,導(dǎo)致煤產(chǎn)量暴跌,兒臣也想平復(fù)煤價,但煤價一降,煤礦必然虧本,長期下來,煤礦一關(guān),煤價必將更加稀缺!” “還敢頂嘴!”皇上暴怒道:“張彥瑾經(jīng)營得了,你卻經(jīng)營不了,難不成朕的皇兒都是酒囊飯袋不成?朕不管其他,七日之內(nèi)將煤價調(diào)到去年的價格,如若不然,那兩座煤礦,你便給朕交回來!” “父皇……” “別再說了。”皇上一揮手,打斷了玉陽公主的話,然后轉(zhuǎn)頭問張彥瑾說道:“張彥瑾,你來協(xié)助玉陽公主將煤礦的事情搞定,驛道司的事情暫緩,畢竟百姓的生計才是最重要的?!?/br> 張彥瑾點頭道:“臣領(lǐng)旨?!?/br> 皇上也是點頭,警告地說道:“玉陽,莫要在讓朕失望!” 玉陽公主臉色很白,低著頭回道:“是的,父皇。” 張彥瑾心里非常奇怪,要說煤礦早就上了軌道,就算蠢豬來打理,都可以坐等收錢,而顯然玉陽公主不但不是蠢豬,相反還幾位精明,剛才她說的煤礦很難經(jīng)營下去的話到底是讓皇上對自己起疑心還是另有目的? 張彥瑾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不遠(yuǎn)處那個靚麗的紅色身影,完全猜不透這個公主的心思。 “好了,今天也累了,正好去這酒樓里歇息一下,張彥瑾你在前面帶路!”皇上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張彥瑾領(lǐng)了皇上的命令,在前面帶路,暗中的侍衛(wèi)早就將圍觀的百姓驅(qū)趕到了一邊,倒不是盛元架子大,而是此時他一身龍袍,實在太過矚目。 一行人來到天一樓下,瞬間都給這酒樓的大手筆給震了。 “好一個天一樓,這個時節(jié)還能弄這么花卉出來,看來真是用了心了?!被噬峡吹骄茦乔懊娴膰娙退闹艿幕ɑ?,不由的贊嘆道。 “倒真是不錯,不過父皇,跟您的御花園比起來,還不知道差了多少倍呢!” 這時候一直跟在后面的晉王突然說道。 “哈哈,”皇上很是得意的說道:“皇兒真會說話,為父的御花園確實要比這里花卉的品種更加名貴一些,不過這里也不差了。” 瑞國公三番兩次的被張彥瑾改過了風(fēng)頭,此時臉色如鐵板一般,一直閉口不言。 “瑞國公,你說這天一樓設(shè)計的如何?”皇上突然對著周勤說道。 “皇上說好,那肯定是好,微臣見識淺薄,就不在這里多嘴了?!?/br> 周勤俯首說道。 皇上見他如此說,也不再問他,一行人來到天一樓門前。 而此時,李郢早就在門外迎接,還不等皇上說話,李郢就帶著十多個酒樓的小廝下跪請安。 “恭迎皇上圣駕!” 皇上淡淡說道:“平身?!?/br> “你就是這家天一樓的東家?朕看你這家酒樓設(shè)計的很是獨特,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回稟皇上,這是草民小時候在一本海外傳來的話本中看到的,所以小人從小就有這個夢想,想開一家這樣的酒樓……” 李郢見到皇上,卻也一點都不緊張:“其稟皇上,這家酒樓確實很豪華,但其實花費并不多,微臣是從張彥瑾張大人手里低價收購來的,張大人一心為大魏朝修路,實在沒時間經(jīng)營酒樓,因此才賣了兒時玩伴一個面子,將這家酒樓轉(zhuǎn)讓給了草民?!?/br> “嗯,不錯,張彥瑾為國分憂,朕自會嘉獎,還有你,看你將這家酒樓經(jīng)營的也是很好,看來也是個人才,如果酒樓開膩了,就跟你父親說,上朕這里討個差事,跟張彥瑾一般為國效力?!?/br> “是,謝皇上賞識!” 李郢十分感激的說道。 “行吧,不多說了,講你們這里的招牌菜給朕嘗嘗!”皇上說完,很有興致的一馬當(dāng)先,走進(jìn)了酒樓里。 …… “會員制?這是個什么東西?” 皇上聽了李郢的講解,但還是一頭霧水,十分好奇的問道。 “回陛下,其實草民小時候從話本來看來的,經(jīng)營方法不僅僅是靠著美味佳肴來吸引顧客,而是將酒樓作為一個閑人雅士的交流場所,這樣一來,即使菜品酒水吸引不了顧客,這個經(jīng)營模式依然可以吸引顧客,這也是草民為什么敢從張大人手里買下這家酒樓的原因?!?/br> 李郢淡淡說道:“張大人固然將酒樓的菜品以及酒水設(shè)計的很好,但可是有一點,再好的菜吃多了也會膩,可這朋友就不然,越是老朋友,感情就越好,所以,草民有信心,能將這家酒樓做的比張大人做的還要好!” 皇上看了張彥瑾一眼,隨后才說:“你小子很不錯,看來多看書果然有好處,你小時候隨意看的一個話本,竟然能拿到現(xiàn)在來經(jīng)營酒樓,不錯不錯,李廉這家伙,有個好兒子??!” “朕若要過來吃飯,豈非也要會員?”皇上興致很高的說道。 “啟稟皇上,草民早就為皇上準(zhǔn)備好了。這塊玉牌就是我們的會員卡,而且是獨一無二的,草民斗膽請皇上收下!” 皇上給了張彥瑾一個識相的表情,然后對李郢說道:“很好,你這小子都很有幾分張彥瑾的意思,討人喜歡,要是李廉要是有你這么個好脾氣,肯定就沒有“李黑臉”這個外號了!?!?/br> 皇上說完大笑,還損了一下李郢的老爹,可見對待近臣,這位皇帝格外沒有架子。 “草民謝皇上!” 李郢連忙叩首說:“草民還有一事,請皇上恩準(zhǔn)?!?/br> “說吧,你送了朕這么一個大禮,朕當(dāng)然要投桃報李,只要是正當(dāng)要求,朕便允了?!辈皇抢钲拿孀?,而是補償張彥瑾而已。玉陽兩次鬧太過,加上馬路的特殊作用,皇上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張彥瑾只是在一旁笑笑,并不做聲,好像這酒樓真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 “草民斗膽請皇上為酒樓題字,請皇上恩準(zhǔn)。” “這有何難,朕答應(yīng)你,來人,拿筆來!” 天一樓火了,不因為別的,就因為皇上都成了天一樓的會員,那個文人雅士,不想著能跟皇上見上一面,只要辦了這天一樓的會員,別有了這么一絲希望,即便見不到皇上,能見到其他慕名而來的朝中要員,也是一百個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