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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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應(yīng)了,但是,你別再給父親鬧事了!”張博文對于張彥瑾的夸贊很是受用,隨后說道。 “那我能做什么?”張修武一聽也來勁了。 對于張修武,張彥瑾心中早就有了計較。他這個三弟雖然平日里不愿意踏入書房一步,是個直腸子沒心眼的人,可他對收集上好兵器那可是萬分癡迷。 “三弟,這件事二哥還真的要拜托你?!睆垙╄\懇地看著張修武。 張修武一聽,說道:“二哥你說,要是我能辦到,我肯定給你辦!”只要給周家那小子添堵就行。 “三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雖說大哥挑選來了寶馬,可是若是沒有好的工具,我們還是不能贏周齊暉?!睆垙╄嵵仄涫碌?。 張修武聞言愣了愣道:“什么善其事,利其器的?打馬球不就是用馬球桿嗎?怎么還要利器?難不成你是想要暗算周齊暉?” “瞎想什么?我就是贏也是光明正大的贏,我剛剛說的意是我準備給馬身上放一些工具,可以讓人坐上去的時候更加穩(wěn)固!”張彥瑾笑著解釋道。 張博文早就習慣了張修武如此這般,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不過這張彥瑾剛才的表現(xiàn),倒是不像之前完全不成熟的紈绔作態(tài)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讓我?guī)湍阏覀€技藝不錯的鐵匠?”張修武明白后,馬上說道:“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張彥瑾思索一番道:“不只是要找鐵匠,還需要找皮革工匠,而且他們必須在一天半之內(nèi)趕制出來,因為我們比賽前還需要一個適應(yīng)過程?!?/br> “沒問題!”張修武一拍張彥瑾的肩膀道:“只要你把圖紙給我,我以前為了自己的兵刃經(jīng)常和他們接觸,讓他們做個十來副工具,不是什么事。” 張修武這話倒是讓張彥瑾犯了難,他只是大致知道馬蹬,馬鞍的外表,哪里知道結(jié)構(gòu)?。繌垙╄抢砜瞥錾?,后面在各國企做了一段時間技術(shù)工。雖然經(jīng)歷豐富,但要說什么肥皂、玻璃配方他清楚,但這馬鐙馬鞍,他確實知道不具體。 “三弟,這正是難處,我只知道外表,所以才需要你去找能工巧匠設(shè)計出來?!睆垙╄乜粗鴱埿尬洌胫浪懿荒苻k到。 張修武也是一愣,隨后他道:“既然如此,那你趕緊趁著現(xiàn)在把工具的外表畫出來,我們連夜去東營鐵匠那一趟,那里聚集天下最聞名的能工巧匠,肯定能做出來的!” “三弟,且慢,這東西重要異常,最好是我張家的仆人,若是沒有,也得找信得過的,也不需要技術(shù)頂尖的鐵匠?!?/br> 張修武一聽,有些奇怪,需要這么神秘? “我明白了,那東營鐵匠就不去了,那里雖然鐵匠技術(shù)頂尖,但優(yōu)秀的鐵匠我們張家也有,魯鐵匠就是我們張家的仆人,他打造的兵刃我也喜歡,只是他立了功,父親要放他奴籍,他還不愿意,最后父親就給他一家子置了宅子,還買了個鐵鋪,當做我們張家的一出產(chǎn)業(yè),只是生意不大。” 張彥瑾點點頭,這樣的人才讓他放心。 “好!”張彥瑾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張博文走過來道:“既然如此,二弟,今日你們兩先去,我明日便出門給你找來十匹寶馬?!?/br> “多謝大哥,三弟!”張彥瑾語氣誠懇。 “自家兄弟,何須言謝?”張博文見張彥瑾此時確實成熟了,當下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說完,便走了出去。 第7章 張彥瑾和張博文兩人說話之間,張修武已經(jīng)張羅人拿來了筆硯,張彥瑾也不含糊,他前世的時候,在高中時期因為一時的興趣,曾經(jīng)畫過一些漫畫,對畫馬蹬,馬鞍的外表自然是信手捏來,三筆兩筆就畫好了一個人腳踩馬蹬,穩(wěn)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簡筆畫。 張修武還是第一次見到馬蹬和馬鞍這樣的東西,他驚奇道:“二哥,你畫得這是什么?”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工具?!?/br> 張彥瑾把筆放在一旁,指著畫中的馬蹬和馬鞍給張修武看:“人踩得這個是馬蹬,坐的是馬鞍,有這兩樣工具在,騎馬疾馳的時候,就不需要費勁用雙腿夾住馬肚,防止自己掉下來了,這樣就可以大大避免人力氣的浪費,可以讓人在比賽得時候注意力更加集中,馬奔馳的速度也會更快!” “是真的嗎?”張修武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張彥瑾道:“我咋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呢?” 張彥瑾也懶得和張修武多解釋,他把圖紙收起來,手背一拍張修武的胸口道:“是不是到時候做出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張彥瑾就快速往外走去,張修武一看時間不早了,也跟著張彥瑾出了寧國公府。 雖是斜陽日暮,可京中依舊熱鬧非凡。 “這不就是寧國公府的張二郎嗎?”張彥瑾和張修武經(jīng)過一家酒樓,一個穿著華服錦緞的公子哥跌跌撞撞的從大門里面走了出來,恰好擋在了他們二人面前。 “怎么著你強搶人家小妾,被你伯父按住當朝打了五十廷杖還覺得丟人丟得不夠,還敢挑釁周二郎?”醉漢打了個酒嗝,滿臉嘲諷道:“還是你已經(jīng)做好了給周二郎當眾下跪認錯的準備?。俊?/br> 醉漢這話一冒出口,酒樓二樓居然傳出一陣得意的大笑聲。 張彥瑾聞聲抬頭一看,便和周齊暉得意傲氣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張修武也意識到了這醉漢就是故意前來挑釁的,在看到周齊暉,他當即就要上前理論,卻被張彥瑾伸手拉住了。 “不,我等著他給我兄弟當眾下跪道歉?!睆垙╄湫σ宦?,聲音無絲毫波瀾,只是充滿了篤定:“到時候還希望他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不要食言才好!” 最后一句,張彥瑾沒有看著那醉漢,而是直接抬頭盯著周齊暉說的,說完之后,他直接拉著張修武就大步向前去了,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周齊暉。 周齊暉本想讓人羞辱張彥瑾一頓,卻不想他自己反倒是被張彥瑾激怒了,他咬牙切齒地盯著張彥瑾的背影吼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三天之后是怎么贏我的!” “這周齊暉簡直是欺人太甚!”張修武忿忿道:“要不是你剛剛拉著我,我就把上來挑釁那小子給揍趴下了!” 張彥瑾拍了拍張修武的肩膀道:“咱們在賽場上贏了他們豈不是更加解氣?伯父和瑞國公同朝為官,我們約定比賽可以說是年輕人好勝心強,若是私下里動手,伯父在朝堂之上定然會有不必要的麻煩,與其這樣,你何必和他們動手?” 張修武一聽確實在理,他甕聲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種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二哥,你剛剛畫的工具管用嗎?” “放心吧?!睆垙╄牧伺膹埿尬涞男乜诘溃骸皶r間不早了,你趕緊帶路吧?!?/br>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魯工匠處,張修武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精瘦的老人打開了門。 張彥瑾看這老人頭發(fā)雖然已經(jīng)花白,可精神卻依舊矍鑠,雙手上更是覆了一層厚厚的繭子,想來此老人定然是魯工匠無疑。 “三郎,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魯工匠可謂是能工巧匠,他更是救過張仲謙,張修武經(jīng)常往他這里湊,再加上張修武本就不是注重禮節(jié)的人,日子久了,魯工匠就直接稱張修武為張三郎。 “魯師傅,這是我二哥,你叫他二郎就行。”張修武笑著噯了一聲,便給魯工匠介紹起張彥瑾來,正說著他一扭頭也給張彥瑾介紹起來:“二哥,這就是我說的魯師傅?!?/br>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之后,便坐在了魯工匠的庭院之中。 “這個是……”魯工匠端詳了一下張彥瑾遞過去的圖紙,有些疑惑。 張彥瑾便解釋道:“魯師傅,實不相瞞,這是我新設(shè)計出來的馬蹬和馬鞍,這是馬鞍,放在馬脊背上,中間是木板,外層包裹一層絨布,最外層是皮革,可供人坐在馬身上,這馬蹬則是懸掛在馬鞍上,固定在馬身上,在人騎馬的時候兩腳可以踩踏的地方,這樣一來,人騎在馬上的時候就會十分穩(wěn)固,不至于不慎跌落下馬?!?/br> 魯工匠端詳著張彥瑾畫得馬蹬的大圖道:“這樣一說,這馬蹬和馬鞍像還真是能幫人穩(wěn)坐在馬上啊。” “魯工,我今日請我三弟帶我來你這里,就是為了請你幫我制作這馬蹬和馬鞍,由于我不知道馬蹬和馬鞍的明確尺寸,只能告訴你一個大概數(shù)字,所以還要請你費心幫忙測量制作。”張彥瑾站起身,十分鄭重地看著魯工匠。 魯工匠平日里便是和鐵器打交道,張彥瑾今日帶來的圖紙上畫的馬鞍和馬蹬他還是平生第一次見,他站起來道:“二公子不用客氣,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既然二公子相信我,那我愿意幫二公子制作?!?/br> 時間緊急,張彥瑾和張修武便拉來庭院之中的馬匹,一起幫魯工匠測量。 三人商討了一個時辰有余,魯工匠便把詳細的數(shù)據(jù)確定了下來。 “二公子,老奴今夜便將馬登和馬鞍制作出一副出來,你們明日過來試馬即可,若是明日沒有問題,按照這個尺寸,鐵匠鋪一天便可制作出十副出來?!濒敼そ衬樕鲜请y以掩飾的興奮。 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馬蹬和馬鞍這種東西,可是經(jīng)過張彥瑾的解釋和說明,他作為工匠的直覺告訴他,這東西若是制作出定然大有用處! 第二天一早,張彥瑾安排身邊伺候的瑞福給陳溯捎話,讓他們先訓練,等到他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就過去,他和張修武用完早膳之后,便匆匆來到了魯工匠的打鐵鋪中。 在看到熟悉的馬蹬和馬鞍,張彥瑾的眼睛立馬就亮了。他拿起馬蹬和馬鞍道:“對,就是這樣,魯工你實在是工匠之中的好手啊!” 魯公捋著花白的胡子,樂呵呵道:“二郎,你快上馬試試吧!是否達到了二郎你的要求!” 張修武從庭院之中拉過馬,張彥瑾則用韁繩將馬鞍和馬蹬固定在馬匹身上,翻身上馬,一拍馬屁股,便疾馳了出去。 張修武見狀,眼睛一亮,便拉著魯工跑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只見張彥瑾拉著韁繩,穩(wěn)穩(wěn)地坐在馬匹上,如同坐在板凳上一般。他雙腿一夾,身下的馬跑得更快了,可是他卻不見有絲毫要被摔下去的跡象。 “二哥,你這跑得比我見過的最快的騎手還要快??!”張修武見張彥瑾跑回來了,連忙沖過去,又是新奇又是羨慕道:“二哥,你下來,讓我也試試唄?!?/br> 張彥瑾哈哈一笑,便踩著馬蹬,翻身下馬。 張修武學著張彥瑾的樣子快速上馬,幾鞭子摔在馬身上,馬跑得比剛剛還要快,可張修武卻始終牢牢地坐在馬背上。 “二公子,這馬蹬和馬鞍是你想出來的嗎?”魯工欣賞地看張彥瑾道:“二公子還真是聰慧過人??!” 張彥瑾笑了笑,倒是十分謙虛道:“說來慚愧,其實我只是想要更加方便打馬球而已,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法子?!?/br> 兩人說話之間,張修武已經(jīng)跑了一圈回來了,他興奮得滿臉通紅:“有這兩樣寶貝,二哥,這一次你穩(wěn)贏了!” 張彥瑾給張修武做了一個噤聲的眼神,張修武這才遏制住了自己的興奮。 兩人請魯工匠帶著人過張府秘密打造十副馬鞍和馬蹬之后,這才拿著最先制作出來的馬蹬和馬鞍先去寧國公府后面的馬肆。 寧國府馬肆之中已經(jīng)多了十匹上好的寶馬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石頭的手榴彈~謝謝日夏親的地雷~~ 先日更七天,緩沖一下數(shù)據(jù),數(shù)據(jù)太可憐了,嗚嗚嗚,七天后日六千哦 繼續(xù)發(fā)紅包~~ 關(guān)于男主為什么排斥女主,其實很簡單,人性,在發(fā)生自己身上的時候,肯定是本能的規(guī)避風險,就像一個女生,重生回來會本能地不要前世那個殺害發(fā)妻的渣男一樣! 雖然說女主現(xiàn)在還好好的,但是在男主看來,這個能做女帝的,哪里是那么容易被降服滿足的,人的欲望沒法測試,所以男主目前對女主有些敬而遠之。 第8章 張彥瑾眼睛一亮,連忙走到正在馬肆旁轉(zhuǎn)悠的張博文身邊道:“大哥,這都是你給我弄來的馬匹?” “我這不過是怕你把咱們寧國府的臉丟得太厲害了,這才給你問我那些朋友手中借得好馬!”張博文依舊是對張彥瑾贏馬賽這件事不抱希望。 張修武嘻嘻一笑道:“大哥,你還真別這么說,我敢保證,二哥這一次肯定是贏定了,我已經(jīng)準備拿出一大筆錢來押二哥贏了!” 張博文根本不信,看著張修武道:“你沒瘋吧你?” 張修武和張彥瑾對視一笑,便從張彥瑾的手中接過馬鞍和馬蹬,又讓人從馬肆當中牽出一匹寶馬來,他熟門熟路地按好馬鞍和馬蹬之后,便翻身上馬道:“大哥,你可瞧好吧!” 說罷,他雙腿一夾,手中長鞭一甩,便疾馳而去。 張博文看著風馳電掣的張修武是看得目瞪口呆,見張修武的速度那么快,他驚呼道:“三弟,你小心些,你這么快根本穩(wěn)不住身子?。 ?/br> 可張修武壓根就把張博文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他左手拉著韁繩,右手甩著鞭子,在自家后院跑得是那叫一個歡。 張博文在看到張修武回來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在馬上,這才發(fā)覺自己先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他走到馬跟前,看著張修武腳下的馬蹬和馬身上的馬鞍道:“二弟,這就是你說的工具?” 張彥瑾點點頭,笑著道:“大哥不如上去試試?” 這張博文不試還好,一試立馬堅定了張彥瑾能贏的想法,這下子他算是放心了。 張博文和張修武目送張彥瑾離開。 “大哥,你將你的私房銀子也給我吧,這次我們都去賭二哥贏,肯定可以贏不少,至少大哥你前些日子看到的宗百臨的字畫可以到手了?!?/br> 這說得,張博文立刻就心動了,張博文別的愛好沒有,就愛名人字畫。 另一邊,張彥瑾匆匆用過午膳之后,便讓身邊的小廝牽了那十匹寶馬來到了他昨天和陳溯一行人商量好的訓練地方。 可讓他吃驚的是,等到他過去,昨天的十幾個人居然只剩下了區(qū)區(qū)五個人。 “這是怎么回事?”張彥瑾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