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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炮灰的心愿在線閱讀 - 第172節(jié)

第172節(jié)

    這調情的手段是一等一的高明,往常蔣獨伊極吃他這欲語還休的一套,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一樣,她微微頷首,將那扇子打開,半遮半掩地蓋在臉上,只露出兩顆如墨般的黑眼珠,霧沉沉,水蒙蒙,柔聲道:“遲了可不還?!?/br>
    奚青低頭羞澀一笑,轉身裊裊婷婷地離開了,他穿著戲服時,便永遠是那婀娜多姿的女子形象,一刻也不肯失態(tài),對自己的要求極高,蔣獨伊便是喜歡他這種偏執(zhí)的性子。

    等奚青走后,蔣獨伊將蓋在臉上的扇子往上一推,遮住了眼睛,又只露出鮮紅欲滴的嘴唇,抿成一個煩悶的弧度。

    她堂堂淮幫大小姐,唯一的愛好就是包戲子,其實包個戲子也不是什么奇事,那些個豪紳能玩,她蔣獨伊也能玩,若是有天膩了,送上該送的物件,體面的道別,好聚好散,也實屬稀松平常。

    可奚青這朵霸王花,真是叫蔣獨伊將牙都咯崩了,前世便因他而死,今世混沌入體重生歸來,可是再也不想與他摻和,只是如何才能漂漂亮亮干干凈凈地與他分手,而不叫他感覺失了面子,記恨與她呢?

    前世蔣獨伊也是在臨死前才認清,這奚青根本不像他表面上是個溫柔體貼的可愛戲子,他的真實身份乃是特統(tǒng)局局長,華國第一大特務頭子,相比大小姐的名聲只是聲震湖城,他可是陰險毒辣得舉世皆知。

    這戲子,玩不起啊。

    作者有話要說:蔣獨伊:我抽煙砍人包戲子,但我知道我是個好女孩

    第225章 大小姐2

    奚青來得果然很快, 卸了妝的他是個漂亮標致的青年,五官輪廓不算柔美,更有一種凌厲的俊俏, 只是柔和的神情沖淡了這種鋒利感, 換回男裝之后,他的情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行動間瀟灑自如,豐神俊朗,也難怪蔣獨伊在這么多戲子中獨獨相中了他。

    確實是副萬里挑一的好皮囊。

    蔣獨伊對美麗的皮囊里裝得是怎樣的靈魂, 一向生不出什么興趣, 她只想享受這完美皮囊給她帶來的膚淺快樂, 別的就算了,誰知道她偏偏就在這不求甚解上面吃了個大虧。

    這完美無瑕的皮囊下裝得是毒水她尚且不知,莫名其妙卷進一場暗斗,落得跟她父親一樣的下場,被人打個對穿, 想到那時的情形, 蔣獨伊就覺著心口疼。

    望著她微皺的眉眼, 奚青上前一步, 站到她的身后,體貼地替她揉著太陽xue,柔聲道:“有什么煩心事,到我的公館去慢慢說?!?/br>
    蔣獨伊的眉心一跳,前世她可就是在奚青的小公館里被人打了個對穿, 再踏入送命之地,心中總會感到不快,見她沉默不語,奚青心中暗暗稱奇,今日是怎么了?格外的沒有興致。

    這淮幫的大小姐跟外界所傳不同,性情并不十分惡劣,在他面前,一向是萬事不在意的模樣,可以算是個有求必應的好情人,玩的也很內(nèi)斂,除了親吻之外他們便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對蔣獨伊來說,奚青猶如一個漂亮的擺設,而對奚青來說,她是最價廉物美的偽裝道具和便利實用的保護傘。

    如今這道具像是對他沒了興趣,這可不成,奚青手上的動作停下,彎腰將她臉上蓋著的扇子拿下,英俊的臉慢慢俯下,在離她臉孔咫尺時,輕笑道:“去不去,嗯?”

    他溫熱的氣息在她鼻尖縈繞,身上的味道強勢地入侵她的領地,他的味道總是很好聞,雨后新竹的清爽味道,讓人聞了就靜心舒暢,蔣獨伊在心里嘆了口氣,枉她以前總覺著她與奚青是主人與寵物的關系,分明是這家伙不動聲色地在牽著她的鼻子走。

    不順他的意,他便用百般手段軟硬兼施地達成他的目的。

    若她現(xiàn)在還不表態(tài),他馬上就得來“硬”的。

    “嫌我了,”奚青收起扇子,轉身背對著她,落寞道,“是哪位新人得了大小姐的心,請告訴奚青,也好讓我死個明白?!?/br>
    是讓那位新人死得明明白白吧……這就果然真來硬的了,蔣獨伊真是騎虎難下,沉默了一會兒,才懶懶地伸手抓住奚青的袖子,低聲道:“你是知道我的,疼你還來不及,哪來的新人?”

    奚青不動,這是要接著哄的意思。

    蔣獨伊一個頭兩個大,若這使性子的真是只可愛的小綿羊,她倒不介意上去順一順毛,可這分明是一條毒蛇,渾身上下都淌著毒汁,蔣獨伊縱橫情場幾載,還沒遇上過這樣吃啞巴虧的時候。

    無可奈何地站起,蔣獨伊身量不高,站在奚青身邊小鳥依人,語重心長地勸道:“若是有了新人,我何必今日眼巴巴地來看你?實在是幫里的事兒讓人煩。”

    “你煩,我知道,”奚青回頭將她的一只手團在掌心,不輕不重地揉搓,委屈道,“所以才想做你的解語花,讓你來寬寬心。”

    蔣獨伊背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解語花?你太低估自己了,你是霸王花。

    “好,”蔣獨伊拍拍他的手,順勢從他的掌心逃出,輕聲道,“你的心我知道?!苯K究還是順他的意。

    奚青滿意地笑了,將他小巧可愛的“金主”摟在懷里,在眾人恭敬艷羨的目光中慢慢往外走。

    蔣獨伊生得柔弱無骨,有高大的奚青愿意摟著,她總是順勢倒在他懷里,讓他半扶半抱地帶著走,在她心里,奚青此時的作用大約跟拐杖是差不多的,但現(xiàn)在她有一種仿佛她才是被奚青包的戲子的錯覺。

    非常別扭。

    為了緩解這種不適感,蔣獨伊半靠在奚青懷里吸了口煙,奚青見狀,柔聲道:“你的煙抽的太勤。”

    蔣獨伊拿煙的手一抖,什么意思?這是惺惺作態(tài)假作關心,還是真的不喜她抽煙太多,她輕聲道:“平素我抽的不多,只是今日心口格外地悶?!?/br>
    她在向他解釋?

    這可不妙。

    主人可沒必要向寵物解釋她的行為,難道蔣獨伊對他起了別的心思?他跟蔣獨伊之間還是維持現(xiàn)狀比較妥當,若是她動了真情,到時糾纏起來,反倒麻煩,想到此處,奚青摟著她的手略微松了松。

    蔣獨伊尚未察覺,還在孜孜不倦地解釋道:“人心里悶的時候總得想些法子開解,憋著,那煩悶的事就吃了重,成了心頭的一塊石頭?!?/br>
    她何時跟他說過那么長的話?往常不就來來回回那幾句,“唱得好”、“不錯”、“想要什么”,今天她可算是越線了。

    奚青警惕地放開她,蔣獨伊不明所以地站直,卻見奚青溫柔的臉色微僵,對著她道:“我突然想起來園子里還有些事沒處理,今日就算了吧?!?/br>
    “好,”蔣獨伊喜上眉梢地立刻答應下來,又覺得應的太快了不妥,忙補救道,“你先顧好自個的事,我沒多大干系?!?/br>
    不但不生氣,連臉色都不甩?奚青心中警鈴大作,這淮幫大小姐該不會真對他動了真情?

    蔣獨伊看著奚青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有些糊涂,怎么覺著這奚青有些反常,迷茫地瞇著眼睛看著他消失的地方,一旁的阿正走到她身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大小姐,不聽話,要不要給他點教訓?”

    蔣獨伊轉過頭看了阿正一眼,心情復雜地說道:“少惹他。”我都惹不起,你就更算了吧。

    等上了車之后,她坐在車上,在安靜的夜里,開始靜下心來想剛剛發(fā)生的情況,從奚青的每個眼神每個神情每個動作,逐步分析,腦海中回憶著兩人在一起的片段,終于讓她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在她與他說起煙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突然變了。

    可這是為什么?

    “阿正,”蔣獨伊輕喚坐在前頭的阿正,阿正立即轉過頭來,恭順道,“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今日,我看起來哪里怪嗎?”蔣獨伊雪白的臉在煙霧中朦朦朧朧,漆黑的眼珠子折射出夜色中的霓虹燈光,阿正心頭涌上一股沖動,真想舔一舔大小姐的眼睛,他按耐住不合時宜的想法,認真道:“大小姐看起來很好?!蹦睦锒己?,是世間最好的大小姐。

    蔣獨伊微微一笑,比起奚青那條毒蛇,眼前這才真是一只可愛的小綿羊,她欠身親了親阿正的側臉,阿正臉上立刻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他想說些什么,可大小姐對他無論是親近或疏遠,都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他能做的只有接受,示愛是不被允許的。

    看著他柔順的模樣,蔣獨伊的心情好了許多,打開車窗,讓微涼的夜風吹進車中,夜風吹動煙霧,果香味一陣一陣地飄散在車中,在滿車她喜歡的味道里,她突然睜大了雙眼。

    她想明白了!她為什么要向奚青解釋她抽煙的事兒?一個戲子罷了,她就算是寵愛他,頂多也就付之一笑,怎會認真同他解釋?除非她將他看做與她平等的人。

    腦海中電光火石地閃過奚青之后的言語和動作,蔣獨伊福至心靈,腦海中的那一團迷霧徹底打開了。

    奚青,他怕她,怕她真的在意他,怕她喜歡上他偽裝的模樣。

    對于他來說,當蔣獨伊被包養(yǎng)的情人,是百利無一害的劃算買賣,既掩飾了身份,又可以借著蔣獨伊的身份暗地里行便利之事,但如果蔣獨伊真的喜歡上他,依照蔣獨伊的身份性情,必定是要將他查個底朝天,就算奚青神通廣大,可以將他的身份背景做的滴水不漏,但既然他沒問題,蔣獨伊勢必是要將他關在淮幫占為己有。

    所以他怕,怕得趕緊逃走了。

    蔣獨伊臉上露出一個十分明亮的笑容,雖然只是一瞬,但也讓阿正看得癡迷不已,究竟是誰讓大小姐笑得那么開心,讓他有些羨慕那個人。

    下車時,阿正扶住蔣獨伊,蔣獨伊輕聲道:“明日一早,派人送花去奚青的小公館。”

    “大小姐,送什么花?要送多少?”阿正問道,心想讓大小姐這樣笑的人應當就是奚青,他可真是幸運。

    蔣獨伊將手上的煙托摘下,放在阿正的手上,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是我出手,當然是要夠場面?!?/br>
    阿正點頭表示明白,帶著些許期盼道:“大小姐,今晚要阿正陪您睡嗎?”

    “啪”,臉上被輕輕抽了個耳刮子,一點都不疼,阿正摸摸自己的臉,著迷地看著蔣獨伊離開的背影,心滿意足,大小姐雖然不要他陪著睡,但至少摸了一下他的臉。

    奚青在小公館里傳了密報,收好無線電,靠在沙發(fā)上想著蔣獨伊今日在梨園的反常行為,愈加確定蔣獨伊對他是跟以前的玩物態(tài)度不同了。

    英俊漂亮的臉上毫無表情,月光打在他的瞳孔上,琥珀色的眼睛在銀色的月光襯托下,有一種殘忍的優(yōu)雅,扶著額頭的手指輕輕抖了抖,對這個大小姐,到底該怎么辦呢?

    清晨剛七八點鐘,奚青公館的門外便傳來車子的聲音,他從來不徹底睡死,一聽到動靜,立刻拿起了枕頭下的槍,靠在窗簾旁側身觀察樓下的情形。

    是蔣獨伊的車,足有幾十輛,穿著淮幫服飾的手下站在車旁,為首的那輛車下來的正是她的心腹阿正,穿著藏青袍子,慢慢地往公館的門走來。

    把槍別在腰間,奚青準備替他開門。

    片刻之后,門被敲響,奚青裝作困頓的樣子去開門,睡眼惺忪地靠在門上,輕聲道:“這么早,怎么了?大小姐叫我?”

    阿正搖搖頭,“大小姐有禮物給你?!迸牧伺恼疲切┦窒卤阋来螐能嚨暮髠湎浜颓邦^座位上拿出一束束鮮花。

    各色品種,五顏六色,鮮艷欲滴,數(shù)量之多,估計奚青的公館都擺不下。

    在奚青愣神的時候,阿正像變魔術般從袖子里掏出一束雪白的茉莉花,“這是大小姐院子里的?!弊钯F重,所以由他親自拿著。

    看著眼前潔白無瑕芳香撲鼻的茉莉花,奚青的后腦勺突突地疼了起來。

    到底怎么才能不動聲色地讓這大小姐死心,干干脆脆地甩了他?

    第226章 大小姐3

    阿正看著奚青發(fā)愣的樣子, 皺了皺眉,沉聲道:“不接?”

    “多謝多謝,”奚青臉上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 雙手接過茉莉花, 深深地嗅了一口,笑道,“大小姐院子里的花果然與眾不同?!?/br>
    “那當然,”阿正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都是拿活人當肥料, 自然就長得好?!币娹汕嗟谋砬榻┳? 像是被嚇住了, 才緩了緩臉色,“我騙你的?!?/br>
    奚青舉起花擋住臉往后縮了縮,裝作被嚇得哆哆嗦嗦的模樣,實則是為了掩飾臉上不屑的神情,活人當肥料養(yǎng)出來的花要比這更香, 當他沒見過似的。

    見這戲子如此不中用, 阿正心里稍稍寬了心, 這樣沒用的男人, 就算大小姐現(xiàn)在喜歡,也不過是一時好玩罷了,過了新鮮勁準會將他甩了,揮了揮手,讓人將花往奚青的公館里送。

    奚青眉眼柔順地捧著茉莉花站在門側,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往屋子里搬花,一層搬滿了往第二層,直到屋子里再也擺不下,阿正環(huán)顧四周,指揮手下將一整套沙發(fā)挪了出去,只在大廳中留下一把小搖椅,才總算將這些花全裝下。

    拍了拍笑得臉都快僵的奚青肩膀,阿正語重心長道:“奚老板,要惜福啊?!?/br>
    “一定一定?!鞭汕鄿睾偷匦Φ?,攥緊了手中的茉莉花束。

    阿正完成了任務,吩咐其他車回幫內(nèi),自個開車去拳館找蔣獨伊。

    蔣獨伊生得嬌小玲瓏,外表慵懶似貓兒般弱不勝衣,實則她的格斗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強,當年她初入幫派時,便是以一敵十一戰(zhàn)成名,只是后來當了幫中老大,自己動手的時候少了,骨頭也就越發(fā)松懈,經(jīng)前世在奚青小公館一場惡戰(zhàn),蔣獨伊才發(fā)覺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人,還得靠自己。

    阿正急匆匆趕到拳館,蔣獨伊正身著雪白短打,在場上左右騰挪,上下翻飛,暴揍三位拳師,她的拳頭又小又白,如同一支利劍,一拳拳下去,關節(jié)被重擊的聲響此起彼伏。

    這還是她手下留情的時候,阿正著迷地望著臺上的蔣獨伊,他的大小姐,真是耀眼迷人。

    將三人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后,蔣獨伊翻身下臺,阿正連忙拿起毛巾上前替她擦汗,一有人靠近,她便自動自發(fā)地開始犯懶,靠在阿正身上,細聲細氣地道:“事情辦妥了?”

    “是,都照大小姐的意思辦了,”阿正仔細地替她擦汗,隨后輕聲道,“大小姐,這趟差事,阿正可以討個賞嗎?”

    蔣獨伊側頭望著他,這小家伙難得主動討賞,她大度道:“說吧。”

    阿正遲疑了一會兒,才輕聲道:“我想要大小姐園子里一朵茉莉花?!?/br>
    替奚青摘花時,他好生羨慕,很想也要上那么一朵雪白的茉莉花。

    就這個?蔣獨伊看著阿正略帶羞澀的側臉,心中覺得好玩,伸出手指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準了。”

    還沒等阿正高興地謝賞,便聽蔣獨伊說道:“我去沖個涼,回來再聽聽你這差事到底辦得如何?!?/br>
    阿正心里頭有些難過,這么一趟簡單的差事,大小姐還要詳細問問,看來是真的看重那個戲子,他伸出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手心又粗又厚,翹起手指捏了個蘭花指,實在是很難看。

    恐怕現(xiàn)在學唱戲,還是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