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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五云深處帝王家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馮熙看她和受驚的鹿一樣,道她是等太久了,看她臉紅到脖子里,頗得可愛的。

    說著手從后面伸出來,將那個磨喝樂小人兒放桌上了,然后很隨意地拉起她手。

    那手的溫度一傳導,文迎兒渾身一顫?!鞍??”

    也不知道哪里發(fā)的聲,感覺自己聲音不像自己了,酥得跟化了似的。

    “前些時日便跟宮里打聽做磨喝樂那劉老勾當去哪里了,聽是在杭州開了鋪,我便跟造作坊的學了幾天雕頭,去了杭州從他那里買了一個整的,用的自己做的腦袋。你看這雕的像誰?”

    文迎兒的手被他包著放到那小人兒上,她倒是突然想起來,那個宗姬跟前的內侍說過,說宗姬央了馮熙在杭州買磨喝樂小人兒的。

    她無甚興致,這時候胳膊靠在他腹rou上,熱熱的,硬邦邦的,她余光瞅著,那手肘靠著也不動,他說話的時候腹rou上發(fā)力,稍稍的一顫就能蹭著她。

    但馮熙自己是不感覺的,只看她眼睛虛著,好像對這小人兒不感興趣,想想她失了記憶,還是跟她解釋說,“左邊這個小扣,摁下去就噴水,你看,”

    馮熙對著自己脖頸處摁了一下,那小人口里噴出一點水,濺在他脖子上。文迎兒離得他近,也被濺了幾點沫子,冷不丁又抖了抖,眼睛瞧見他那脖子上往下滴水,流在他胸前還往下,最后滴進他褲子里頭了。

    “右邊兒這個是噴火的,你平日點個蠟,點個燈,用這個就行?!瘪T熙自己參與了做的東西,自然就愛惜,一定要跟她講清楚,且這點火的要是不注意,會將自己燒著。

    “這個扣小心了,”馮熙對著外面又摁一下點火那處,突然小人兒嘴里就冒出一團火,文迎兒嗓子又聽自己“嗯”一聲,一驚一乍地,感覺前胸那處凹溝和后脊背都癢得要命,趁他不注意,便自己揪了揪那處衣裳,摩挲摩挲那塊rou,又伸手去撓后面。

    馮熙還是忍不住引導她,“你看它的臉像誰,這是我雕的?!?/br>
    文迎兒瞧一眼,“像我。”

    馮熙看她意興闌珊,“你不喜歡?我雕得難看么?”

    文迎兒隨意答:“宗姬喜歡就好了。”

    她自己倒沒什么感情波動,就只想著和眼前這人再微微蹭上一蹭就好了。大抵她也年紀不小了,大抵馮熙是個極吸引人的男人,她上次在文家,沒想那樣的時候,被那催情香激了一下,大抵也激出了她對哪種事情的興味,反正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想著,他身上沾了水之后滑膩膩地。

    她覺得既然已經(jīng)有過一次,現(xiàn)在名分還在,再一次又不是不行。他反正又還沒娶那宗姬,料得東宮森嚴,總不能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強占了宗姬吧,那至少他這身子眼下還是她的,心是誰的,好像沒那么重要,反正她自己心里也沒他的。

    “宗姬喜歡是什么意思?”

    馮熙眼神變了變,“誰跟你提的宗姬?”

    文迎兒被他打斷,仰頭瞧他,他那胡茬顏色是青黑色的,說話的時候喉頭聳動。

    “啊,這你也不用多想,我是無異議的,瑞福大宗姬已經(jīng)派好幾個勾當來送東西了,看樣子是送的嫁妝,還有金弓金箭什么的。那內侍說你特意去杭州給宗姬買那磨喝樂,想必就是這個了?!?/br>
    馮熙冷笑一聲,“我特意去杭州給宗姬買磨喝樂?”

    文迎兒點頭,“是這么說的?!?/br>
    馮熙又自嘲一聲,把桌上那文迎兒毫不關注的小人兒拿在手里,摩挲了摩挲那小人兒的臉,摩挲了半天道,“我哪有三緡錢給她花,這是給我娘子的,就獨一個,按著你的模樣雕的。”

    文迎兒不以為然,“按我做的,讓我又噴水又噴火的……”

    這話說完她就以為然了,因為一說到噴水,沒來由想到自己上次那樣,說到噴火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渾身癢癢。

    總而言之她十分確定,馮熙果真是個令人難自持的,不怪乎那宗姬明知他家中有妻室,也要嫁給他。

    馮熙皺眉略一沉吟,這時卻放下小人兒,自己走出房門去了。

    文迎兒本還在等著他進一步動作,見他倒出去了,心里一下子被澆了冷水。

    是不是自己說錯話啦?打擾了情致?因為提那宗姬?

    馮熙一出去便將絳綃叫來,問她宗姬是怎么回事。絳綃指著庫房柴房說,“都堆滿了,全是宗姬讓送來的東西?!?/br>
    絳綃見他就這么上身沒穿衣裳,自己也臉紅焐熱,不敢看他。

    馮熙徑直去庫房去了。

    絳綃在后面小聲道:“剛洗了沒得又弄臟……身上……”

    過了不到頃刻,馮熙就出來,隨意扯了件衣裳去找小廝去了,等回來時有十來個人拿著擔子捆繩,將庫房里箱子全都綁上,讓運了三四個板車過來,差人往上抬。

    小半個時辰后,馮熙草草把他那匹小粽馬牽出來,護送著板車及一行人往太子春坊去了。

    文迎兒倒是得了空閑,撅噘嘴拿起磨喝樂來看,剛才馮熙說這東西值三緡錢,也就是三大貫錢,那就是三千,就買了這么一個玩意。馮熙說這個小腦袋是他自己雕的,倒是有點兒像她。頭發(fā)烏黑烏黑的,頭釵有些晃動。文迎兒一動那個頭釵,這小人的腿腳和口都動了起來,當真新鮮!

    文迎兒好像隱約想起來以前自己也有這么個玩意的。也是這樣能走動。她于是將小人兒放在桌上,它便向前走幾步,蹲下一個萬福,又向前走幾步,櫻桃小嘴張張翕翕,好似能說話似的。

    放下小人兒出來,問絳綃道:“剛才外面鬧哄哄的,是做什么?”

    絳綃倒是很開心的模樣,“娘子你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在里邊鼓搗什么。剛才二哥把宗姬送的那些東西,全叫人抬走了?!?/br>
    霜小插嘴,“難不成還置了外宅?”

    絳綃道:“那也不該是宗姬這樣的人物住外宅吧?!?/br>
    霜小道:“意思我們娘子該住外宅?”

    一言不合吵起來。文迎兒還是覺得身上透心的癢,便叫絳綃給她備水要去洗洗。

    洗著洗著,倒想起來馮熙回來還沒吃飯,又吩咐絳綃做兩個小菜等他。

    然后心想他將東西都退回去了,那應當意思是拒絕了宗姬?

    可那是宗姬啊,如果太子怪罪下來如何?這事不好收場。

    但她心情還是有點兒大好,忍不住掛著腿在浴盆上撩撥水面,瞧著自己被燙得紅紅的腳趾,待會兒要怎么辦呢,如果他要來硬的,便就了他?

    可若是他不娶那宗姬了,她還要和他仳離么?似乎應該緩一緩。反正眼前這檔子事,比旁的都讓她覺得高興。她是沒想到馮熙能讓她高興的。

    正自己泡著,水也將將涼了,那馮熙倒是回來了。

    絳綃過來喊她與馮熙一塊兒吃飯,她騰地便從水里站起來,潑了一地的水,嚇了絳綃一跳。

    “娘子吃了什么藥,怎么這么活蹦亂跳的?”

    文迎兒盤算著,速速將身上擦好了,內里抹胸故意沒有穿,就裹著一條褙子系緊了出來,路過外面石臺時,心跳到了嗓子眼兒,羞躁的低頭略過去。

    絳綃叫說:“不吃了?”

    馮熙正要起身,她連忙躲避道:“不干我事,他又不是不能自己吃?!闭f完就迅速竄進門合上。

    在門縫里頭偷偷望出去,見馮熙面上有些失望,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吃完。

    文迎兒已經(jīng)鉆到床榻上去了。身上滑溜溜的只有那一條絲褙子,蹭得各處還是癢癢。

    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沒擦干,枕頭一會兒也都濕了,她爬起來跑去鏡子前面端詳一陣,再看桌上那個磨喝樂小人兒,怎么就比剛才順眼可愛多了呢。還學著那磨合樂的樣子對著鏡子做了幾個表情,心道馮熙雕得真像,她這么一笑就更像了。

    一聽見門響,她立即飛奔到床榻上,用被子捂住臉憋著。

    馮熙腳步微沉,連日奔波辛勞,回來后見文迎兒意興闌珊地,心下失落難掩,但見她這時候又裝睡了,自己也覺無趣,瞧見那磨喝樂還在原來位置上,想來她忘記太多,性子也變了太多。

    但她始終是趙頑頑,就算對自己耍性子,那也是他的妻,她想怎么樣都好。

    原先是他比較冷漠,現(xiàn)下?lián)Q成趙頑頑了。想到當初她所經(jīng)受的一切,他那一點失落就是九牛一毛。

    當初她落難冷宮,久不經(jīng)見,馮熙也不知道趙頑頑到底什么狀況,拖人問詢聽說沒病沒災,還有機會出宮出尚,也就放下心來。

    后來崔妃病死,冷宮托一內侍來尋他,問他愿不愿意向官家求尚崇德帝姬,其他也不便多說。他不知道何意,便拒絕了。

    那時宮里人都說她已得官家恕免,將要出去開府,只不過是像以前一樣跟他說個玩笑話罷了。他知道自己既不能耽誤了一個帝姬的前途,讓她嫁給罪臣之子,也不想因此成為駙馬,失去為父報仇的機會。

    這一猶豫,不久后便打聽到崇德帝姬被貶為庶人,因沖撞官家受了掖庭的大刑罪,最后失心瘋、撞柱,送到小云寺。

    過了多半年時才查出來,當初那冷宮內侍的問詢,其實是趙頑頑在向他求救命。她得了一個虛假的機會:只要有人愿意尚她,她就能出宮,如果無人愿意為她駙馬,她就不得不入掖庭服役。

    她的十二姐韻德聽說她將下掖庭獄,于是向冷宮假意傳了這個消息說能救她,趙頑頑信了,這才想盡辦法讓人遞話給他,請他去向官家求賜婚,最后卻被他拒絕。

    趙頑頑絕望之后,韻德又來告訴她說,如果她愿意像當年兗國公主那樣,也找個內監(jiān)承奉,便也能出宮。

    立時便有覬覦她的內監(jiān)說愿意救她出來,趙頑頑以為是真的,為了出宮活命也只好同意。結果那內監(jiān)卻尋機將她帶在掖庭欺辱她。

    趙頑頑寧死不從,以釵刺穿了那內監(jiān)的頭顱。

    此事之后,韻德便說她失了出掖庭獄的機會,但事實上趙頑頑從來就沒有任何機會。下令將她帶去掖庭的是官家,誰有這個本事改官家的口呢……

    或許她們想要的是她被內侍玷污的下場,好在官家面前極盡詆毀她,好讓崔氏的最后一口人也得到其他人那樣慘烈的下場。

    馮熙屏息一陣。

    當時那個內侍帶回去他的消息,她是不是失望透頂?傻姑娘,他怎么會不想娶她?

    他亦不能原諒自己的糊涂、愚蠢!

    之后千方百計地等了一年的機會,才把她從小云寺救出來,她能夠恢復成今天這樣,已是莫大的歡喜。

    因此只要她歡喜就夠了。

    馮熙也不止一次想告訴她真相,只怕這種真相知道了對她也無用,若因此刺激了她,回到歇斯底里的狀態(tài)去……他寧愿趙頑頑是現(xiàn)在這樣無遠慮無近憂。

    如今也確有人想方設法地想讓她想起來。馮熙知道以她的性子,不能強行地阻止她知道一切,如果硬要阻止,只怕她會反彈起來,做出些烈性的舉動。

    于他來說,一切都應當自然而然地發(fā)生,而他所要做的,就是若有人要因利用她害她,他就一定會讓那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馮熙坐在那里思考良久,知道上次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令她感覺壓抑難過,因此不會再逼迫她。只等著看她一會兒,真睡著了他便去書房安歇罷了。

    低頭間望見一紙團,馮熙將那紙團撿起來,剛要大開看,便見被子上伸出一個披頭散發(fā)的腦袋:“不要看!”

    然后被褥里的人鉆出來,光腳踩在地上往桌邊跑,將身上褙子的系帶都抖散了。

    文迎兒撲在他身上,一把將他手里的紙團搶過來,“這個不能今天看?!?/br>
    馮熙莫名:“是什么?”

    文迎兒瞎說:“是我胡畫的,你現(xiàn)在該睡了,看了該睡不著?!?/br>
    馮熙哭笑不得:“什么東西我看了會睡不著?”眼皮微微一低,望見她大半雙乳都露在外面,呼吸時起伏微顫,他立刻有些發(fā)悶,輕咳一聲側開臉面。

    “你先睡罷,你睡下我再出去?!?/br>
    文迎兒愕然:“你要去哪兒?”

    馮熙道:“書房?!?/br>
    文迎兒追問:“是東宮有事?”

    “……嗯?!?/br>
    “……哦?!?/br>
    文迎兒用衣裳裹住自己,轉身回去榻上,腳下似有千斤重。只覺受了侮辱一般,臉紅得發(fā)燙鼻發(fā)酸,心道自己方才心思太過放蕩,恥辱感從腳底貫穿全身,竟覺得渾身如此無力。

    待得剛上了床榻,那馮熙便已經(jīng)起身出去了。

    馮熙去了書房展開小榻上的床鋪,一想到方才她衣衫凌亂跑下來的模樣,忍不住下身有些guntang僵硬,當下點了燈在床邊,靠著袖枕拿了一摞書隨便翻翻。

    看得一會兒身體涼了下來,翻到那摞里有個名冊,里邊是貢院街上各家商戶的名單,看了一會兒不知所云。因在杭州,對小樓遭遇還不知道,今日他剛回來,也沒人來向他交代這事。

    正納悶間,聽見外面文迎兒一聲大叫,馮熙急急起身開門,卻見文迎兒光腳跑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