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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五云深處帝王家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嗯……啊……”

    文迎兒頭皮一緊,外面風更大了。只聽旁邊婢女說,“這……這聲音是絳綃吧,好大聲?!?/br>
    文迎兒冷冷道,“是她?!?/br>
    那婢子聽出來她語氣,尷尬道,“雖然咱們都知道絳綃是馮二哥的通房,但……她也太不節(jié)制了,今天是姑娘的大日子?!?/br>
    “誰說她是通房的?”文迎兒轉(zhuǎn)頭過去盯住那婢女,大晚上的,那婢女看見她的眼睛里冒著光,登時嚇得往后一退,“是……是大姑娘說的啊,絳綃就是通房,這馮二哥當然也知道……”

    “馮熙也知道?”

    “既是隨嫁,那豈有不知?”

    那婢女看她神情冷酷的,便想趕快離去,“送到了,二姑娘且自己進去罷……二姑娘不必這樣動怒,現(xiàn)如今連駙馬都是三妻四妾的,那帝姬們都爭相博個大度賢名呢……”

    文迎兒頭疼,突然間竟同情起韻德帝姬的遭遇了。那婢女臨走前道:“姑娘若是不高興,要不直接進去叫停?這樣就是難看了些。若不然,還是隨我去大姐那里睡吧?!?/br>
    文迎兒的手靠在門上,里面已經(jīng)沒有發(fā)出聲音了。她今天吃的藥藥效還在,腦袋渾濁一片?;蛟S文拂櫻說得對,這也是一個解脫自己身上麻煩的辦法……

    她連自己是誰都越來越糊涂了,這夫君她自然也不想要。說罷便道,“回jiejie那里?!?/br>
    ————

    馮熙與文淵談到夜里。那文淵因為知道文迎兒是崇德帝姬趙頑頑,今天也高興不起來。

    這個欺君之罪早在接收趙頑頑那天就已經(jīng)擔下了,他只能將火氣撒在馮熙身上。

    好在這趙頑頑與傳說中的崇德帝姬描述有許多差別,聽馮熙說,是因為在小云寺關了太久,她個頭、性格及記憶都沒有能和宮里人對得上的,還算僥幸。

    眼下馮熙是向他來求個舉薦的。光是太常寺少卿李昂一個人的聲音不夠,他需要文淵也為他在御前提點。當今這位官家,只有耳提面命地多了,才會真正對他感興趣。

    文淵沒想到的是,馮熙竟然已經(jīng)打通太常寺卿李昂、荀子衣以及高殿帥三人,而前者與后兩人分屬不同的陣營,他是當真明白自己這侄子不容小覷。于是答應在殿前附和他們舉薦馮熙。

    馮熙認為此事已妥。

    文淵留他敘話吃酒,到夜間放他出來,文宅的家丁將他帶到房內(nèi),門口等待的婢女說,文迎兒已經(jīng)等不及,在里面睡著了,且睡前囑咐進去時莫開燈,直接上床便了。

    馮熙未覺有詐,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屋子很淺,門對面一扇屏風,后便是床榻。心道文宅這是正好沒有空的大的廂房么。

    果然見文迎兒裹著被子在床榻上,便睡了上去。但很快地,文迎兒身上便熱浪滾滾,口中吐氣,隨后抱住了他的脖子親吻過來。

    她竟這么主動了?馮熙倒是有些情動,可他對她身上的氣味太過熟悉,而眼前這個人身上顯然是另一番味道。

    馮熙很快將她推開,仔細瞧竟是絳綃。

    馮熙道:“我走錯地方了,你好好歇著吧?!庇谑瞧鹕砟昧艘律炎叱鋈?。

    聽見耳房里馮忨在哭鬧,于是走進去瞧他。

    馮忨的乳母其實也跟來的,這個時候他不睡,乳母干著急,對他說,“這孩子一換床就睡不著,怎么哄都不行,是不是吵著二哥了?”

    “我?guī)鋈マD(zhuǎn)轉(zhuǎn)吧?!?/br>
    馮熙將馮忨架在頭頂出了門,馮忨大叫:“駕!駕!遛馬兒!”

    在外面走了兩圈,這小祖宗才稍微困頓了些,這時候趴在他背上快睡著了。

    前面文迎兒與一婢子正快步向隔壁院子走去,馮熙瞧著奇怪,便叫道:“迎兒?”

    文迎兒立時頓住,回身一看,竟是馮熙背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遠處立著,頭頂月亮正圓,灑在他身上還真有些好看。

    文迎兒心里正翻江倒海,此時迎著他走上去,盯住他問:“你方才在哪里,絳綃呢?”

    馮熙愣了愣,“我瞧絳綃在那屋里睡著,估摸是我摸錯房間,就出來了。正好忨忨睡不著,帶他玩了兩圈。你這么晚還去哪里?”

    文迎兒呆呆站了半天,轉(zhuǎn)頭再找時,那婢女已經(jīng)不知道哪里去了。

    馮熙伸手在她臉上一勾,“怎么了,小臉紅撲撲的?!?/br>
    文迎兒心上狠狠地動了動,目光越發(fā)呆滯,“……那我們?nèi)ツ睦锼桥阒业逆九芰恕?,我去將她追回來問問??/br>
    馮熙道:“不必。我們就去忨忨那屋?!?/br>
    “哦……”

    馮熙牽起她的手,她愣愣地跟隨回去馮忨那屋里。這房屋整體都小,耳房又小了一圈。乳母看他們進來,聽他們說了絳綃在旁邊屋里睡了,于是便退出去同絳綃去擠一處了。

    馮忨迷迷糊糊看見文迎兒,就拉住她的手,口里咕嚕冒著氣泡囈語:“二叔二嬸陪忨忨睡……”

    “好,好。”文迎兒和馮熙想拖外衣,但馮忨不讓。兩人害怕他又哭起來,只好就這么躺上床去。這馮忨騎在馮熙身上,整身子趴下來。

    文迎兒想將他抱到中間去,馮忨大叫:“不行我要我的馬,我的馬!”

    馮熙幽幽地道:“不是你的馬,是你二嬸的馬。你二嬸還不曾騎過……”

    “我今天騎,二嬸明天再騎吧?!?/br>
    馮熙的手掌握住了文迎兒,熱熱的。文迎兒把臉側了側,怕被瞧見她滿臉的窘迫。

    ☆、和諧

    翌日醒來時,那小馮忨已顛了個兒,抱著文迎兒的腿,臉靠在她兩腳襪子上。

    文迎兒低頭瞧了瞧,心道他也不怕有味道,又想自己應該還算干凈的,也不礙事。

    只這一下,她腦袋抵在馮熙胸口上。馮熙將醒未醒,就勢伸胳膊將她攬了滿懷。待她要掙扎時,他胳膊又收緊了不放。

    很快地,便覺他胸膛臂膀全熱了起來,脫又脫不開,聽他口里一直低低喚:“頑頑,頑頑……”

    這馮忨的“忨”和“頑”同音,文迎兒當然不知道他叫的是自己,還道他惦記小家伙。

    “他在下面,我把他抱上來?!?/br>
    “休動……”

    “是你自己叫他的。”

    文迎兒停下挪身子,但很快便被他悶得受不了,還是要動。馮熙突然發(fā)怒了一般,眼睛不睜,眉毛卻凝成一團,見她偏不聽話,直接一翻滾將她壓在身下。

    文迎兒大驚:“忨忨在下面呢!”

    是啊,頑頑在下面呢。馮熙昨夜酒還沒醒透,這時候夢與現(xiàn)實交織在一處,早已經(jīng)不記得馮忨了。

    文迎兒這時聞見一股怪味,似是熏的什么香,這香聞不多久便讓人呼吸局促,腳下的馮忨好似也焦躁起來,扭動著身體哼哼。

    這時候聽見腳步聲,似是絳綃進來了,文迎兒急忙道:“絳綃,快幫我把他弄走……”

    絳綃手里正捧著一爐香,踏進了之后就將那香放在床頭,隨后將馮忨從床榻上扒拉下來,掛在自己身上抱著就要出去了。

    文迎兒急急道,“是將馮熙弄走?!?/br>
    絳綃卻向她一低頭,“二姑娘,我昨晚上又做了些錯事,您就給我這個機會彌補吧?!闭f罷從房里走出來,將那房門從外面插了拴,吩咐左右不要打擾,然后與乳母和小馮忨走了。

    昨天李氏將文迎兒帶去書房的時候,絳綃沒跟過去。恰好的文拂櫻喚了她,她便過去了。

    文拂櫻說當時安排她去馮宅,就是希望她能替自己照顧馮熙起居,還將她私藏的一小箱子金銀首飾都拿了出來給她。

    文拂櫻說能說服馮熙接受她做通房,要她晚上在那間房里等著馮熙過去。但實際上,文拂櫻只是在那房中燒了合歡香,以至于絳綃自己在里面呆了一會兒,便先自己受不住情動了。

    至于馮熙,雖然酒醉入了房,可他畢竟曾是軍中的將領,哪會定力那樣不足……

    等到馮忨的乳娘過去了,看見她那副樣子,她才猛地驚覺,一臉羞躁地跟乳母解釋,這香是給文迎兒拿的,誰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睡著了……

    臉丟成這樣,自作孽不可活。二哥與文迎兒若是計較,她就無處容身了。想來想去,還是順水推舟送到二哥那里,幫著他們圓房。這樣不管誰問起來,也是為了他們夫妻兩個好的。

    眼下文迎兒望著她走出去,才是真正絕望了。最要命的是那香,就放在床頭撲鼻熏眼,明晃晃地就是要她就范。

    身上這個大力神現(xiàn)在渾身都像烙鐵,她只能亂踢亂打:“我不要,我不要!”

    馮熙的腦中卻是另外一片畫面。

    宮中內(nèi)苑的墾岳里頭,嘉花名木林立,萬歲山的無數(shù)石洞里女蘿纏繞,空濛雨霧,宛如仙境。

    潮濕的石洞里頭,那頭戴垂角冠的及笄少女盯著他說:“總算逮到你了。我今天成年了,改日就得坐檐子嫁給那個荀子衣去,他長得又俊俏,打馬球又好,他給我寫信,詞又酸又黏牙,他是官家親賜給我的駙馬。但是你怎么辦呢,以后沒人逗你玩了?!?/br>
    馮熙默然低頭欲走,“在下還有干事……沒空陪帝姬玩?!?/br>
    少女狡黠一笑,將他摁在石山前,“但是你得記住,大抵荀子衣會陪我玩,他會像這樣把我摁在床上,啃我的臉,伸出舌頭,舔我的嘴唇,我不肯,他便要打壓我,要了我!”

    馮熙現(xiàn)在置身在墾岳那處奇花異石中間,腦袋里想到這個畫面,他怒不可遏,將她推倒在地上。這地是由厚厚的林草堆積,軟得如床榻一般,身下的軟玉亂顫,他拿出了在湟水殺敵的氣勢,她渾身哆嗦,越是起雞皮疙瘩,他越是要將他們細細密密地吻平,君臣禮法,都是見鬼。

    “別,別,求求你饒了我吧……”

    帶著哭腔的聲音,讓他越發(fā)繚亂,分不清是哭還是笑,“別,別了,你弄得我好癢癢……”

    她像小羊蹄子一般蹬來蹬去,馮熙伸手去探,剝了她衣裳。

    “冷……我冷,還我衣裳!”

    馮熙也不知怎么將自己身上衣裳都剝開的,就這么覆蓋下來,她絕對不會再冷了,于是她找不出來借口,忽然瞪圓了眼睛,臉頰有如炭燒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馮熙才終于醒來了。

    他腦袋疼得很,身上也乏得像在戰(zhàn)場拼殺了三天三夜,微微偏頭看見文迎兒正呆望著床頂一動不動,因昨晚沒洗漱便睡了,此時臉上胭脂眉黛臟成一片,臉頰上更是有豎條痕。

    她捏著個背角將身上裹得緊了,此時將近晌午,端午時白天已開始悶熱,她脖頸有些濕濕的,馮熙道:“怎的身上這么多汗……”

    文迎兒只咬著下唇不吱聲。

    馮熙先撐身坐起,這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是赤條條一個。立即意識到什么,皺眉問她:“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文迎兒嘴唇顫了顫,那唇紅潤得沒有半點干皮,濕濕地像滴了露水。深吸一口氣,索性揭開被子越過他跨下床榻,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拿起抹胸來。

    這抹胸命途多舛,已經(jīng)被扯爛幾片了。

    她一句話也不說,只裹上中衣,披著衣裳便快跑出去開門了。

    馮熙愣了半晌,捂著腦袋仔細回想,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了。但就算想不起來,也知道自己必是當了回狼畜。

    等他整理好衣衫走出去時,見文迎兒正坐在石階上繼續(xù)發(fā)呆,發(fā)絲散亂也不去整理,憔悴得像剛從小云寺出來那天一樣。

    向文淵及李氏辭行后,文迎兒一行便往馮宅回去。兩人都像霜打了茄子似的不言語。絳綃心里有鬼,也不說話。乳母想著絳綃那事,估摸出她想做個通房的意思,這時候也不好搭腔。只有馮忨拿著文宅送的撥浪鼓一直打,嘴巴里還說著,“咚噠,咚噠,咚噠……”

    文迎兒望著那撥浪鼓,有規(guī)律地來回晃動,于是死死閉住眼睛。但架不住聲音響鬧,臉更是紅得像猴屁股了。

    回到文宅后,她便一頭鉆進屋里關上門。馮熙確信自己是輕薄了她,可又想不起細節(jié),實在也懊惱。

    午間和晚間也不出來,只收了絳綃遞過去的飯菜,吃完后又放出來。

    到了晚上,馮熙也沒法進去,只得在耳房將就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