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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才不要和老板談戀愛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錢唯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生出點(diǎn)惡作劇的心態(tài)。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然后出其不意地突然發(fā)難,動作迅速地把被子蒙住了錢川的頭,整個人飛快地翻身騎到了錢川的身上,這是錢唯從小就樂此不疲的愛好,老錢家其實(shí)絲毫不重男輕女,大部分時候老錢夫婦都更寵愛錢唯,因此錢唯從小不僅沒受到過所謂錢川的壓迫,其實(shí)反而常常壓迫錢川,比如她從從小一直喜歡這么把錢川當(dāng)馬騎,錢川睡覺時惡作劇更是不在話下。

    錢川大概是真睡著了,錢唯的動作一下驚醒了他,很快他就掙扎起來。

    “你給我下來!”

    大概因?yàn)楸幻稍诒蛔永?,此刻連他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失真和不真切,聽起來都不像錢川了。

    錢唯得意洋洋:“掙扎是沒用的,被我奴役就是你的命,你還是認(rèn)命為好,來,你姑奶奶我手冷,給我暖暖手?!彼贿呎f,一邊就把自己那雙剛用冷水洗過的爪子一把塞進(jìn)了被窩里,緊緊貼到了錢川的身上,錢唯胡亂摸了兩把,才最終找到了錢川的背,把自己那雙冷冰冰的手固定了上去。

    “你小子最近皮膚挺細(xì)膩啊,難道你們男生最近也都走保養(yǎng)皮膚的路線了?你這摸起來怎么手感和陸詢差不多啊。”

    “錢唯!”

    怎么不僅連皮膚手感像陸詢,怎么連聲音都像起陸詢來了?

    就在錢唯心中感慨的時候,她身下的人突然猛地掀開了剛才蒙在他頭上的被子,一個翻身,一下子形勢逆轉(zhuǎn),錢唯被對方壓到了床上,而始作俑者的雙手按住了錢唯的雙手,伏在她的身上,幾乎是惡狠狠地瞪著她。

    “陸、陸、陸詢……”

    錢唯盯著自己眼前那張放大的臉,驚嚇得連說話也結(jié)巴了。

    陸詢的表情很不好看,以往錢唯總覺得自己在工作中早就見慣了陸詢的臭臉,但她發(fā)誓從沒見過陸詢的臉這么陰晴不定過,他一雙漂亮的眼睛里都似乎充著血,大概是蒙在被子里久了一張臉都發(fā)著紅,他那雙按住錢唯的手心里也帶著燥熱,一貫冷靜自持的他此刻呼吸也帶了粗重,只有頭發(fā)帶著從被窩里鉆出來的那種慵懶凌亂。陸詢穿了一件很松垮的睡衣,如今伏在錢唯上方的姿勢,讓錢唯能夠順著他大開的衣領(lǐng)看清他微微起伏的胸以及那些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伴隨著他那種竭力克制的喘息聲,他緊實(shí)的腹部也有韻律地上下起伏。

    這他媽也太撩人了。

    錢唯愣愣地看了會兒,才清醒過來似的趕緊轉(zhuǎn)開了頭。

    陸詢低下頭,額發(fā)輕輕掃過錢唯的臉頰,他的眼神和聲音都是惡狠狠和咬牙切齒的:“你故意的吧?!彪S著他一字一頓的語句,他說話間的呼吸便輕輕拂過錢唯的皮膚,那種溫暖潮濕的氣息,讓錢唯覺得喘不過氣來。

    錢唯還沒來得及細(xì)想自己到底故意干了什么,陸詢就放開了錢唯的雙手,他很快翻身下床,然后朝屋外走去,那背影雖然看起來仍舊冷靜,但錢唯總覺得他的心情并不平靜,否則為什么他剛才按住自己的手在微微發(fā)抖,而自己的手腕也被他用力的按出了紅痕。

    “啊,洗個澡真舒服啊!”

    幾乎是陸詢前腳剛走,錢川就穿著個松松垮垮的大t恤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一邊走進(jìn)了房門。

    “錢唯?你怎么在我們房里?”

    錢唯沒回答,只看了看他身后:“陸詢呢?”

    “陸詢啊,剛才繃著臉去廁所了,真是的,我本來還準(zhǔn)備在衛(wèi)生間里吹頭呢,結(jié)果他突然沖進(jìn)來叫我出去?!卞X川哼了哼,然后他看了眼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才把頭湊到了錢唯耳邊,壓低了聲音,神秘道,“本來陸詢把我趕出廁所強(qiáng)行自己用我是有點(diǎn)生氣的,不過后來我看到了他睡褲下面的反應(yīng),我就決定原諒他,畢竟那確實(shí)沒法忍?!?/br>
    “什么反應(yīng)?”

    錢川擠眉弄眼:“就是男人的那種反應(yīng)?!彼俸傩α艘宦暎皼]想到陸詢看著這么冰清玉潔竟然偷偷一個人在被窩里做那種事,嘖嘖嘖,看不出看不出?!彼琢艘谎坼X唯,“你說你什么時候來不行,偏偏要在人家進(jìn)行到關(guān)鍵的時刻來,你知不知道我們男人有時候很脆弱的,突然被驚嚇可能會造成終生的陰影甚至不舉?。空媸堑?,你們女生的房間是閨房不能亂進(jìn),我們男人的房間也有隱私的好不好?雖然陸詢是我的情敵,但是今天這件事上,作為男人,我同情陸詢。錢唯,你這個事情做的太不地道了。”

    錢唯平日里臉皮一向很厚,但這一刻,她終于忍不住整個人都發(fā)起燙來。錢川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陸詢并沒有在被窩里做那種事,人家分明真的好好在睡覺,是自己突然發(fā)難蹦到了人家身上,還伸手到人家身上一頓摸,才給人家摸出了反應(yīng)……

    錢川壓根沒覺察出錢唯的情緒變化,還在一個勁地感慨:“不過作為男人,對于陸詢還是有點(diǎn)嫉妒?!?/br>
    “嫉妒什么?”

    錢川白了錢唯一眼:“你不知道我們男的就是一起去上廁所都忍不住要比一下大小嗎?”他指了指下身,“這里,剛才我看到的,雖然隔著睡褲,但是陸詢這個小白臉竟然尺寸驚人?!彼贿叡葎澮贿呎f,“支起了這么高!”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你快閉嘴吧?!卞X唯感覺整個人都快著火了, “你這人怎么這么口無遮攔啊, 我可是個女生,你當(dāng)著個女生的面說這種, 你都不害臊啊!”

    “拉倒吧你。我上次隨手翻到你那本言情小說里寫的更露骨了, 男主角還一夜七次呢, 你不還看得津津有味?”

    不提還好,錢川這一提, 錢唯的腦海里更是浮現(xiàn)出了“尺寸驚人”“一柱擎天”等等等等少兒不宜的詞匯,她再一想剛才陸詢的種種反應(yīng),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也沒再顧上什么, 趁著陸詢還沒回房間,趕緊落荒而逃。

    錢唯蹭蹭蹭跑回房間,關(guān)上門就準(zhǔn)備躲著不出去了,結(jié)果她的情緒剛剛有所緩和,剛安靜上沒多久, 就聽到錢川啪啪啪在一邊拍門。

    “快出來啊,一起打牌了一起打牌?!彼拇笊らT一如既往,“我和陸詢還有莫梓心都準(zhǔn)備好了,三個人有點(diǎn)少,你一起來啊,三國殺最好四個人才好玩啊?!?/br>
    09年, 諸如王者榮耀、陰陽師這樣的手機(jī)游戲還沒出現(xiàn), 風(fēng)靡校園的還是三國殺這類紙牌游戲, 錢唯記得有一陣子錢川很是癡迷,果然他今晚也是鐵了心要玩,錢唯不出去,他就一直在外面拍門。

    在他的魔音穿孔里,錢唯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咬咬牙去直面淋漓的鮮血。畢竟就算今天躲著陸詢,以后也總要狹路相逢,未來更是還要做上下級,再說了,再尷尬的事,臉皮厚一厚,不也就解決了嗎?

    錢唯下樓的時候,陸詢、錢川和莫梓心已經(jīng)都在房里等了。莫梓心坐在小茶幾邊,錢川自然殷勤地為她倒著茶,而陸詢就顯得置身事外多了,他換掉了剛才那身睡衣,穿著休閑但并不隨意,即便此刻逆著光,仍舊膚色雪白,他神情淡漠,仿佛剛才那個惡狠狠按住錢唯的人并不存在,但不知道是不是錢唯錯覺,當(dāng)她看向他的時候,總覺得陸詢的睫毛每一次都會微微顫動,不復(fù)之前的平靜安寧。

    “來來來!”

    錢川熱情地招呼錢唯坐下,幾個人就這么打起三國殺來。

    一局結(jié)束,莫梓心欠了欠身去了廁所,錢川也趁機(jī)跑屋外準(zhǔn)備給莫梓心買奶茶去,于是房內(nèi)就只剩下了陸詢和錢唯。

    明明剛剛才喝過水,錢唯卻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她的眼神閃躲,從沒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和陸詢單獨(dú)相處是那么艱難的一件事。而陸詢,即便屋內(nèi)只有他和錢唯兩人,他也始終側(cè)著頭,沒有看錢唯。

    “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br>
    死一般的尷尬中,錢唯開了口,可她自己剛開完口,就恨不得打死自己,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陸詢的時候,錢唯仿佛總不能好好的思考,總不能控制住情緒,她有點(diǎn)想不通,自己這都是接近三十歲的內(nèi)心了,但在尚二十來歲的陸詢面前,卻總還是會毛手毛腳,難道因?yàn)橹浪亲约旱奈磥砝习?,所以?zhàn)戰(zhàn)兢兢嗎?

    陸詢抿著嘴唇,沒說話,他只看了錢唯一眼,然后拿起桌上的一瓶灌裝啤酒,干脆利落地扭開了易拉罐的拉環(huán)。

    畢竟是未來老板,總不能就這么尷尬下去吧!

    錢唯給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設(shè),硬著頭皮解釋道:“真的,這不能怪我,你蓋著的那床被子明明是錢川的,那被單花色和我的被子是一模一樣的,就是平時我和錢川外出一直帶著的,所以我真以為被子下面的是錢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里面會是你……”

    “所以不是你的錯,都是我自己的錯?”

    陸詢說完話,給了錢唯一個蜻蜓點(diǎn)水般的目光,他幾乎是掃過錢唯,就又轉(zhuǎn)過了頭去。

    “這個……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也搞不懂你怎么會在錢川的被窩里……”

    陸詢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睬錢唯,錢唯也無奈,兩人只能這么安靜地坐著,空氣里感覺溢滿了尷尬。

    錢唯望著陸詢的側(cè)臉,那線條和棱角真是美好,而她的思緒也隨著陸詢側(cè)臉的輪廓而開始紛飛,她試探道:“難道你……你很欣賞錢川這類的?所以才睡進(jìn)了他的被窩?”

    陸詢這一次終于把身體轉(zhuǎn)了過來,正面面對了錢唯。錢唯雖然努力想回避,但是還是忍不住瞥了一眼陸詢的下身,這一瞥,頓時剛才的場景回憶涌來,錢唯更尷尬了。

    “我到底喜歡女人還是男人,你剛才不是看的很清楚?”

    陸詢這句話可謂是咬牙切齒了,在“很清楚”這三個字上,更是一字一頓。

    錢唯紅著臉,裝傻充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喜歡男女這回事吧,其實(shí)也不好說,因?yàn)橛蓄惾税?,既可以喜歡女人,也可以喜歡男人,人家雙性戀;還有類人吧,平日里覺得自己絕對只喜歡女的,是鋼鐵直男,但其實(shí)只是沒遇到自己看對味的男性,一旦遇到吧,彎起來比誰都快,尤其是你這種長得好看的男的,更是很難說,你知道吧,其實(shí)百分之百的純金都是很軟的可以彎曲的,同理,長得好看特別優(yōu)質(zhì)的男人,也很容易就彎了,優(yōu)秀或者純粹到極致的東西吧,就這樣?!卞X唯攤了攤手,“否則我真的很難理解為什么你鉆進(jìn)了錢川的被窩里?!?/br>
    “他開可樂噴出來把兩床床單都弄臟了,我想睡覺所以他把他的被單先給了我?!标懺兂聊撕芫?,才終于給出了回答,他看了一眼錢唯,“你怎么就這么期待我喜歡男人?我喜歡男人對你有什么好處?”

    “不不不,你這么一解釋,事情就說得通了,我那怎么會期待你喜歡男的呢?你要不喜歡女的,那簡直是我們?nèi)祟惻缘膿p失??!”錢唯溜須拍馬道,“現(xiàn)在真相大白,所以說這件事不能賴我,錯不在我,也不在你,這都是錢川那兔崽子的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就是個美麗的誤會?!?/br>
    “我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标懺儼櫫税櫭?,神情有些狼狽,似乎為了掩蓋這種狼狽,他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這件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
    *******

    “來,兩位女士的兩杯熱奶茶!”

    正在尷尬之際,錢川就回來了,他前腳進(jìn)門,莫梓心后腳也回來了,四個人又打了幾局三國殺,其余看螢火蟲的人也陸續(xù)回來了,錢唯終于用劉詩韻當(dāng)借口趕緊溜了。

    “那個螢火蟲森林真的很棒啊,錢唯你沒去真是虧大了,我給你看我拍的照,超級美?!?/br>
    “對了,到了螢火蟲森林里,之前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李志強(qiáng)表白了,真浪漫啊,不過文學(xué)院那對情侶不知道因?yàn)槭裁词鲁称饋砹耍Y(jié)果去的時候還你儂我儂,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分手了。哎,錢唯,你在不在聽???給點(diǎn)反應(yīng)吶!”

    “我身上蚊子塊癢,癢的我顧不上其他的了?!?/br>
    劉詩韻嘟囔了一句:“哪里有什么蚊子啊?!?/br>
    對劉詩韻的八卦,錢唯心不在焉,雖說陸詢要錢唯當(dāng)做那件事完全沒發(fā)生過,但不知道是不是越想忘記的東西就越是忘記不掉,直到錢唯入睡前,她的腦海里還都是陸詢在床上按著她雙手時惡狠狠的眼神。

    這一晚,錢唯是在陸詢恐嚇?biāo)话l(fā)年終獎的噩夢以及渾身的瘙癢里醒來的,也不知道怎么了,這森林公園里的蚊子是不是有毒,錢唯這輩子沒這么癢過,而更糟糕的是渾身上下似乎沒有哪里不癢,抓一抓還更癢了。

    錢唯迷迷糊糊走到了衛(wèi)生間,開了燈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錢唯給徹底嚇醒了。

    這哪里是蚊子塊啊,這分明就是皮膚過敏,錢唯的胳膊、脖子里都是一片片的紅疹,她忍不住癢抓了抓,立刻這紅疹也變得更嚴(yán)重了些。

    “劉詩韻劉詩韻!”

    錢唯慌忙跑回房間,試圖叫醒劉詩韻,結(jié)果她的好閨蜜只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醬排骨給我留一塊!”繼而又重新睡死過去打起呼來,任憑錢唯再怎么喊,也沒有反應(yīng)。

    錢唯無奈,只能下樓拍起錢川的房門。

    “錢川開門??!”

    可惜房內(nèi)并沒有人應(yīng)答,看起來屋內(nèi)的兩人睡得都挺沉。錢唯又喊了幾聲,仍然沒有回應(yīng),而身上奇癢難耐,錢唯一邊抓,一邊扯開了嗓門。

    “開門開門,警察查房,掃黃打非!”

    房門仍然沒有開。

    錢唯又深吸了一口氣,憋著嗓子喊道:“特殊按摩服務(wù),全套包夜888,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br>
    “嗒”的一聲,這次房門終于大力地被打開了。

    “錢川,你有沒有搞錯啊,喊包夜888你才醒了,你這么小小年紀(jì)怎么滿腦子黃色啊?!?/br>
    結(jié)果錢唯說完一抬頭,就后悔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錢川,而是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陸詢。

    “錢川呢?”面對陸詢,錢唯本能的有些唯唯諾諾,“我,我找錢川……”

    陸詢睡到中途被人吵醒,臉色自然談不上多好看,他雙手抱胸,倚在門口:“錢唯,你大半夜敲門,最好有個好理由?!?/br>
    “我過敏了!癢的受不了!”錢唯力求清白,趕緊拉開了自己的一條褲腿,“你看,全部是紅疹,我是來敲門讓錢川帶我去醫(yī)院的,劉詩韻晚上喝酒了,現(xiàn)在死活搖不醒,而且這森林公園那么偏,大半夜的我想著找個男的一起去醫(yī)院比較安全……”她探頭探腦地看了看陸詢身后,“那個,能不能幫我叫一下錢川?!?/br>
    “你等一下?!标懺冋f完,又“砰”地關(guān)上了門。

    過了片刻,門才重新打開,錢唯一抬頭看見來人,就愣了愣。

    “陸詢?”

    站在門口的不是錢川,仍舊是陸詢,他已經(jīng)換下了睡衣,穿了一身簡單的t恤和修身牛仔褲,一雙眼睛里已經(jīng)沒了惺忪,他看了一眼錢唯:“還不走?你不是癢得受不了了?”

    “是很癢不過……”

    “那你愣著干什么,走啊,我?guī)闳メt(yī)院。”

    錢唯下意識跟著陸詢走著,但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幫我叫醒錢川就行了,不用你帶我去哎?!?/br>
    “錢川后來一個人喝了五瓶啤酒,一個人又唱又跳了半個小時才肯睡覺,現(xiàn)在完全睡死了?!?/br>
    “沒事,你不用憐惜他,踹醒他就行了?!?/br>
    “錢唯?!?/br>
    “嗯?”

    陸詢看了她一眼:“你再廢話我就回去了?!?/br>
    “我閉嘴,我閉嘴?!?/br>
    不知不覺,錢唯已經(jīng)跟著陸詢走出了小樹屋,她看著陸詢叫了車,然后跟著他坐進(jìn)了車?yán)铩W罱尼t(yī)院在三公里處,車到了以后,陸詢叫錢唯在醫(yī)院大廳等著,自己一個人利索地掛了號買了病歷本然后帶著錢唯去了急診,幸好這間醫(yī)院以皮膚科和血液科出名,因而為了保持特色,急診處也有皮膚科醫(yī)生。

    大半夜的,雖然身上過敏,但錢唯也迷迷糊糊的,尤其到了醫(yī)院,看著醫(yī)院大廳里來來往往臉上充滿病容和倦意的人群,再看著走在自己身前的陸詢,這一刻,錢唯由衷的覺得安心,陸詢永遠(yuǎn)是陸詢,永遠(yuǎn)讓人能夠信賴,仿佛只要跟著他,就不用再動任何腦筋一樣,這大概是他身上的特質(zhì),不論是如今,還是在遙遠(yuǎn)的未來,和他在一起,錢唯總會忍不住想要依賴他。

    皮膚科急診在一樓,錢唯跟著陸詢到了門口,被科室外排隊的人嚇了一跳,作為夜間急診,一般科室都并不會有那么多看病的人,然而皮膚科外卻不一樣,竟然有十來號人,還都是年輕人居多,吵吵鬧鬧推推搡搡,其中三個顯然認(rèn)識,正有點(diǎn)發(fā)生沖突的模樣。

    “你自己說,你在外面到底給我?guī)Я硕嗌倬G帽子!你說!不然為什么我會得這種?。?!不然我為什么要這個點(diǎn)了來掛醫(yī)院的皮膚科急診?!還不是你在外面和她亂搞從她那兒傳來的!你就為了這種女人要和我分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