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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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看著那杯馬提尼:“酒還沒喝?!?/br> 陳崢:“不喝了?!?/br> 念念:“不行,這一杯兩百塊錢呢,我才抿了一點點。” 說著,她還用手比劃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這時候知道心疼錢了? 陳崢又氣又無語:“你都喝多少了?” 念念笑:“那你喝了好了,總之不能浪費?!?/br> 陳崢:“……我開車,不能酒駕?!?/br> 念念眨眨眼:“那怎么辦?” 陳崢想了一下,大手一揮:“打包帶走?!?/br> 服務(wù)生差點噴了,還真沒見過來酒吧打包的。 不過對著刑警隊長,他一句話都不敢說,默默的打了包。 念念軟軟的倒在他身上,伸著手要抱抱。 陳崢不再和醉鬼浪費唇舌,一把把她扛起來,扛麻袋一樣出了門,把她扔到后座上,開車離開。 念念坐在后面也不老實,下巴擱在車座靠背上,笑嘻嘻的問:“陳崢,你今年多大了呀?” 陳崢專心開車,懶得理會她。 念念:“你好像和何芝泉一樣大對不對?二十九還是三十?” 陳崢還是不說話。 念念笑:“我?guī)湍憬榻B個女朋友怎么樣?很美很可愛很討人喜歡喲?!?/br> 陳崢在心里冷笑,介紹她認識那些賭鬼加酒鬼嗎? 敬謝不敏。 他還想多活兩年,免得年紀輕輕就被氣死。 念念有些委屈,“你都不問問我想介紹的是誰嗎?” 陳崢目不斜視:“不感興趣。” 念念笑:“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我賭你以后絕對會感興趣?!?/br> 陳崢冷笑一聲,沒吭聲。 正好紅燈,他順著后視鏡一看,看到一雙烏黑含笑的眼。 他心頭一動,心里有些異樣。 這眼神……和以前相差好大。 重新啟動,念念道:“我介紹的人是我自己喲?!?/br>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 陳崢:“……!” 他寧愿去死。 第117章 壞女人 到了樓下,陳崢停車。 念念幾乎是被他一路扛麻袋一樣扛到家里的。 進門,念念被他一股腦扔到沙發(fā)上,摔得她七葷八素。 她揉著胸口,軟軟的抱怨:“你好粗魯呀。” 他好粗魯? 陳崢雙臂抱胸,兩腳岔開,冷笑著站在她面前。 “梁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一次再因為喝酒,賭博把我叫去,只要再有一次,你以后哪怕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看你一眼?!?/br> 陳崢說完,本以為她會再次拿出何芝泉威脅他,誰知道她竟然笑了起來。 女人明明快三十歲了,這個笑容卻像少女一樣明媚燦爛,臉上還帶著微醺的紅色,竟然出人預(yù)料的……可口。 陳崢看得心頭一跳,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覺得自己一定是太累了,沒休息好,在發(fā)癔癥。 念念軟軟的答:“好,我以后再也不賭博了?!?/br> 她本來就對賭博沒什么興趣,她是妖精呀,能看到對方的牌的。 陳崢冷笑:“希望如此?!?/br> 哪個賭鬼和酒鬼不是這么說的,但是能踐行諾言的一萬個里面也難有一個。 念念知道他不信,不過無所謂。 她打開打包回來的馬提尼,笑嘻嘻道:“陳崢,你要嘗嘗嗎?很好喝喲。” 陳崢這次連話都懶得說了,扭頭甩上門離開。 念念笑出聲,這個寄主的脾氣好大喲。 她拿著酒杯坐到窗邊,看著他的車漸漸離去。 雖然陳崢被念念那句把自己介紹給他當女朋友嚇得差點出了車禍,但他其實并沒有真的放在心里,只當那是她的醉話。 就像有些男人嘴沒把門兒一樣,見個女的就想調(diào)戲兩句,占占便宜。 更何況,那時候她嘴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自己估計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因此,他回家之后,衣服都沒脫,倒頭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收拾收拾去上班。 嫌疑人抓到了,并不代表就沒事兒了,接下來還有數(shù)不清的報告,想檢察院遞交材料,亂七八糟的,都得他負責(zé)。 陳崢住的離市局近,早上是上班高峰期,開車還沒他走路快。 到了局里,忙了一上午,正準備和同事約個吃午飯的地方,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 接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看到走進來的人,他忍不住微一晃神。 梁秋在迷上賭博之前,經(jīng)營一個淘寶店,店里的衣服都是自主設(shè)計的,生意很不錯,可惜她迷上賭博之后,店鋪就荒廢了。 今天念念穿的就是梁秋以前設(shè)計的連衣裙,添加了青花瓷的元素,白底青紋,干凈又典雅。 她笑著進來,陳崢差點沒敢認。 這副模樣和昨天晚上那個醉醺醺的酒鬼哪里像是一個人? 辦公室外,幾個來找陳崢吃飯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偷聽。 不是他們不道德,主要是這個女人太奇葩,每次來找隊長不是缺錢了,就是闖了禍,讓隊長去給她擦屁股,準備好事兒。 如果不是看在芝泉的份兒上,他們早就…… 不知道這次又來找隊長干什么? 不過說起來,今天這女人看起來好像順眼很多的樣子,尤其是一笑…… 陳崢皺了一下眉,問:“你來干什么?” 念念笑,一臉理所當然:“我來看你呀。” 陳崢沒應(yīng)付她的興致,脫了外套準備出去,一邊解扣子一邊道:“有事兒說事兒?!?/br> 剩下半句當然是沒事兒滾蛋。 念念聽明白了,不過她毫無反應(yīng),只甜甜問道:“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話,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什么話?以后不賭博了?” 念念鼓起腮幫子,有些生氣,“當然不是。” 她明明快三十歲的女人了,做出這樣小女孩的動作,竟然沒有一點違和。 或許是眼神,也或許是神態(tài),說不清到底是哪里,她身上突然多了中極為少見的天真懵懂,十分吸引人。 陳崢竟然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完連他自己都愣住了,他竟然會因為這個女人笑出來,自己不是被她折騰成斯德哥爾摩了吧? 他咳了一聲,收起笑,冷著一張臉問:“那是什么?” 他只記得這個。 念念靠在他的辦公桌上,笑,“當然是我把自己介紹給你當女朋友呀?!?/br> ……! 陳崢解扣子的手瞬間頓住,屋子外面?zhèn)鱽硪贿B串的噴飯聲。 天啦嚕,這個女人不會是想賴上隊長,讓他替她擦一輩子屁股吧?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瑟瑟發(fā)抖,心疼隊長。 咔嚓。門打開。 陳崢黑著臉站在門口,“守著這兒干什么呢?!” 隊員小王撓著后腦勺笑:“那啥,陳隊,我們不是要出去吃飯嗎?” 陳崢:“不去了,一會兒去吃食堂?!?/br> 說完,他砰得甩上門,留下隊員們大眼瞪小眼。 行吧,吃食堂就吃食堂,反正這是大家的日常嘛,下館子才是例外,習(xí)慣了習(xí)慣了…… 陳崢甩上門回頭,念念依舊笑嘻嘻的看著他,好像根本找不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陳崢有些懵,雖然這個女人是個大坑貨,芝泉在的時候就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但是從來沒有向警隊里的同事下過手。 他本以為她還是有點節(jié)cao的,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實在是太高估她了。 或許她沒有勾搭警隊的人,只是怕傳到何芝泉耳朵里,現(xiàn)在何芝泉走了,她就沒一點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