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換容13
“怎么了?” “勒痕怎么亂七八糟的,看著不像只有一條。” “這說明,兇手有可能是先勒死死者,再把他吊上去。” “但他這么做意義是什么?” “先別討論意義,你們看看,身上這些奇怪的‘杰作’,我覺得這個比較有意思!”時度兮說著,試圖取下撐著皮膚的筷子,卻因為尸體已經僵硬而受到阻礙。 “怪哉,怪哉!” “時老師,這什么情況?。俊敝忠踩滩蛔『闷?。 “你問我我問誰去?!?/br> 三人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皮膚怎么會這樣??” 只見在三人的拉扯之下,死者危然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膚也像彈性豐富的打底褲一樣,可以拉得很長,而且放松之后,又恢復原狀。 三人臉上的驚訝絲毫不減,仇雅罕想到危然的弟弟,說道:“把他弟弟叫來問問吧,看看他知不知道內情?!?/br> 幾天前還一起吃飯的人,轉眼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人生無常,世事難料?。?/br> 郁歌點頭同意,卻被告知危而精神失常,恐怕不適合接受問話,而且,他現在死活不肯進這間臥室。 沒辦法,只好等危而先緩一緩再換個地方問話了。 尸體交給時度兮,郁歌兩人就查看起現場來,試圖找到一些其他線索。 郁歌在床頭柜里找到了一些藥,“這些全都是消炎藥。” “他怎么會服用那么多消炎藥?感冒的話吃一種就可以了。”仇雅罕也奇怪。 郁歌又打開床頭柜下層,發(fā)現了一本病例本,他打開一看,“原來是做了微整手術?!?/br> “整容?”仇雅罕微微詫異,危然的長相已經足夠帥氣了,為什么還要整容? “難怪他要服用消炎藥!可是也不用服這么多種吧?” 另外一個臥室,巫馬溪抬著鼻子到處嗅啊嗅,忽然,一種味道引起她的注意,她朝抽屜呶了呶下巴,“看看抽屜里是什么藥?” 蒲苂忙走過去打開抽屜:“小溪姐你鼻子真靈,比警犬還靈!里面有一些消炎藥。” “看樣子是最近都在服用的,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蔽遵R溪又提醒道。 “是?!逼哑g又打開另外一個抽屜,發(fā)現病例本:“整容?!” “這個危而,已經長得夠帥了啊,干嘛還要整容?真是搞不懂這些明星。” “人是不會嫌自己太帥的,就像不會嫌錢多一樣?!?/br> “也是。” 蘇乙臣在不遠處,聽著兩人有說有笑,氣不打一處來,那醋壇子酸得別人老遠就能聞到。 “跟一個毛頭小子有什么好聊的?哼!馬屁精,夸你幾句你就能笑成一朵菊花!” “蘇乙臣,你不好好查案,一個人在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駁樂出現在他身后問道。 “沒什么,你那邊有什么發(fā)現沒?” “也沒啥,就在門把手,水杯,衛(wèi)生間,臥室等等地方找到一些指紋,皮屑啥的,不值一提!” “你怎么那么欠揍!”蘇乙臣表示很想揍死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 里面,郁歌幾人還在討論,郁歌望了望凌亂的床鋪,又在一些隱蔽的地方發(fā)了皺褶和抓痕。 “看樣子,兇手的確是先勒死死者再吊起他的,只是人都死了,為什么要吊起來還要用筷子撐開他的皮膚呢?” 郁歌正在思考,卻被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攪得心煩,“外面怎么回事?” 蘇乙臣回道:“有很多記者在外面等著,說是要等真相呢,危然死亡的真相!” “把他們弄走!交代大家,別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省的那些記者胡亂猜測?!?/br> “是。不過讓他們走很難,那些記者都是像狗皮膏藥一樣難纏的。”蘇乙臣苦惱不已。 “那就把警戒線再拉遠一點。” “是?!崩渚€總不用跟記者打交道了。 危而被農律和警方交涉后共同保護起來,同時也隱藏起來,因為外界是不知道有危而這么一個人的。 所以楚寒星的出現,頓時就吸引走了一大批記者的目光,他剛在現場露面,瞬間被圍得密不透風。 相比農律,楚寒星作為這件事的話題人物,自然也避免不了被追問,不過應付起記者們可就困難多了,那些刁鉆的問題常常問得他啞口無言。 “楚寒星,你能談談你和危然之前的關系嗎?你們的關系是否如新聞所說的那樣,完全是在演戲?其實你們根本不是朋友?” “沒有,我們是真的好朋友?!背敲嫔莸馈?/br> “現在危然死了,作為他的好朋友,你能為他做點什么呢?” “如果他不是意外死亡,那必然是要為他討公道的?!?/br> “你和危然關系那么好,他的死有沒有什么內幕?你是和他最親近的人,你應該知道很多吧?跟我們談談吧!” “這個,我也不清楚,雖然我們關系好,但自從他回昆市之后,我們有好多天沒有見過面了,你們也知道,他那么紅,每天檔期那么滿,我也好久沒見他了,這不,一接到消息就趕過來了?!?/br> “那這是否證實了你們的關系其實是塑料友情呢?” “當然不是?!?/br> “但你的說法不足以讓我們信服啊?” “………” “麻煩大家讓一讓,讓一讓,后續(xù)問題調查結束后會做出說明的,現在,請大家放過楚寒星吧,警察要找他問話,謝謝!謝謝大家!” 方騰生怕楚寒星一個不注意,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現在是記者都是腦洞很大,想象力非常豐富的,你給她一個標題,她們能給你無數個完整的故事。 “警察找楚寒星問話?。∧鞘遣皇钦f明危然的死真的與他有關?”有記者腦洞大開,逮著字眼就開始猜測了。 楚寒星被方騰護著鉆出記者圈,來到農律車旁,看了看里面的樓重天和危而,征詢道,“農少,我能上來嗎?” “上來吧,你怎么來了?” “我接到消息就過來了,怎么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警察正查著呢。” 楚寒星看向危而,只見他恍恍惚惚的,眼睛紅腫,似乎哭了很久。 見了楚寒星,也沒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