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請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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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說會不會是咱屋里進了不干凈的東西?” 香兒的一番話給了邊暖提醒。 冥翳這幾日都沒有現(xiàn)身,這股詭異的陰寒之氣也不是來自他的。 邊暖仔細看了看屋內(nèi)四周,又檢查了下屋頂,并沒有看到什么有什么不正常的東西。 難道屋子里真進了什么rou眼看不到的不干凈的東西? 她是進過地府的人,鬼魂什么的她是不怕的??墒沁@股陰寒之氣實在來的詭異,只縈繞在她們?nèi)酥g。 邊暖看看香兒,再看看玉兒,見兩人的臉色和精神明顯不大好,比平日蒼白無神了許多。她自己最近也覺身體和精神頭不是很好,總覺像要生病的樣子。 “玉兒香兒,待會兒你們悄悄到外面請個大夫來,若是不能悄悄的,也不要讓主院和三位哥哥那邊知道是我不舒服,就說是你二人感了風(fēng)寒,想請大夫來開個藥。” 先找個大夫來瞧瞧。這暖香院里,她將其他丫鬟婆子都打發(fā)到了外院去,內(nèi)院里只有她們?nèi)耍叩谋扰匀擞H近,許是生了什么怪病也不一定。 香兒強烈直覺,不是生病了,就是因為屋子里有不干凈的東西。 “小姐,若不咱們也悄悄請個法師來看看吧?!?/br> 玉兒一聽香兒口無遮攔,亂說話,忙喝道:“香兒,你糊涂!這里是王府,又是天子腳下,別說這世上沒有什么妖魔鬼怪,就是有,它也不敢靠近這天子之城?!?/br> 香兒嚇得閉上嘴,心里卻不服。 既是妖魔鬼怪,自然是不畏懼凡人的,天子又如何,只要他們想來,便就來得。 她只心里這么不服的想道,卻是不敢說出來。 忽然,她想起一事來。 小姐不是被神仙收作徒弟了嗎,怎么近幾日不見那神仙來看小姐了。不行,她得找個機會問問小姐。別是那神仙不再教小姐了。聽說學(xué)仙半途而廢可是要遭妖魔鬼怪惦記的。 如此一想,香兒更加覺得屋子里是有不干凈的東西了。 邊暖道:“玉兒說的對,香兒,這話不可亂說。天子腳下,何來妖魔鬼怪一說?!?/br> 這里是寧王府。寧王是何人,那可是皇親國戚,與皇帝有親密血緣關(guān)系的人。若是傳出這寧王府請法師做法事的消息,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甭管你是請法師來驅(qū)魔的還是驅(qū)鬼的,那都能將白的給你傳成黑的。 你若是驅(qū)魔驅(qū)鬼的,那好,寧王的品行便是有不端之處,否則清清白白何故會招來一些腌臜東西要請法師來趕走。 你若是不是驅(qū)魔驅(qū)鬼的,那更有的說了。 堂堂親王,祈福有天壇祭祀你不去,卻在家里設(shè)私壇,祈私福,這事兒就更大了。那直接就成了謀逆的罪。任是你和皇帝有多親的血緣關(guān)系,那都是說不清的。 自來帝王之爭就是從來不顧及兄弟手足之情的。 什么血緣親情,在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面前,那都是狗屁。 邊暖是在一次無意間聽到兩個老媽子說悄悄話,說是城東有個大戶人家,家中父輩是朝中要職官員,府上有嫡庶兩子。 嫡長子自幼體弱多病,常臥病在床。庶子身強體壯。 一日,庶子在自己院子里請法師坐起法事來,說是在自己院子里看見了不干凈的東西。 那家中主母知曉之后,便說那庶子是要暗害嫡長子。因那庶子是悄悄請的法師,并未告知家中長輩,百口莫辯。 不日后,嫡長子竟真的一命嗚呼了去。 那主母喪子心痛,認定了是庶子害死的嫡長子,便到宮中告了那庶子的御狀。 皇帝判庶子有罪,但念其為功臣之后,又是家中所剩唯一子嗣,將其發(fā)配軍中,十年不能有戰(zhàn)績將功贖罪的話,便賜死。 皇帝連查也沒查,只聽那主母的片面之言便定那庶子有罪,八成可能是不喜歡道士法師這一類故弄玄虛的。 “小姐,你怎么也這么說啊?”香兒不明白。 小姐分明是見過仙人的,還被仙人收作了徒弟。這世間既然有仙人存在,那必定就也有妖魔鬼怪存在。 就比如這世間有貓,就有供貓捕食的老鼠存在。 香兒雖還沒琢磨透這其中蘊含的深刻的自然道理,但是就是覺得就是這么回事。 邊暖怕香兒嘴巴沒個遮攔,將她的事兒在玉兒面前抖露出來,忙道:“玉兒,你照我說的做,現(xiàn)在就去悄悄請個大夫來,盡量別讓主院那邊知道,若是實在避不開,也別說是我不舒服。” 玉兒道:“小姐放心,玉兒懂小姐的意思?!?/br> “那好,便快去吧。那個香兒留下來?!?/br> 玉兒道:“是,小姐。”看一眼香兒,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香兒,你最近是越發(fā)沒了規(guī)矩?!?/br> “小姐,我……” 玉兒還沒走遠,便聽到邊暖斥責香兒,心里忍不住有些擔心,但又想到小姐不會重罰。 香兒口無遮攔,今日如此大膽的說出這話,還好是在小姐面前說的,若是說在別人面前,不知要惹出多大禍來。也是該訓(xùn)一訓(xùn)了。 這么一想,便沒什么擔心了,沒有停留的走出了房間。 且說邊暖讓玉兒去悄悄的請大夫,這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暖香院的一切動靜每日都會被送報到主院,即便邊暖支開了其他人,只留了香兒和玉兒,但有會飛檐走壁的專門聽著屋頂。 玉兒這邊還沒走出暖香院,那邊主院便已經(jīng)知道了暖香院的事兒。 丘菱悅一聽邊暖受了風(fēng)寒,忙讓明秋催著下面的人加緊快將雪院收拾出來。 鬼煞懸在梁上,晃著兩條腿看了半日戲,卻并不現(xiàn)身解釋。 邊暖此前已經(jīng)見過他真身,他并不用擔心邊暖會嚇到。不過嚇不嚇到倒不是他在意的。 他是地府的鬼差,身上陰氣極重,只這樣不靠近人的隱在附近,邊暖和她身邊的兩個小丫頭便已感到不適,若是再現(xiàn)身與她說兩句話,將陰氣渡給了她,得害她得上至少三年陰寒異癥。回頭那家伙再將這事兒賴到他頭上,他可真是要委屈死了。 “你既知自己身上陰氣重,不能離的遠點看著,非要跟在十步之內(nèi)害她。你是個傻的不成!” 耳邊突然響起冥翳的聲音。鬼煞嚇得一個不穩(wěn)從梁上摔下來。 “我說你怎么還沒走?沒完沒了了是吧?” 鬼煞朝著頭頂大吼,卻沒得到冥翳的回應(yīng),氣的掐腰吹頭發(fā)。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傻的,你若不著急,大可在上面待個七八日再下來,看看到時候這丫頭變成了什么鬼樣子!” 讓我一個在地府做事的陰差幫你看人,我是個傻的,你也聰明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