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觸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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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突然,前面陡然一陣清嘯!很快,傳來一陣慌亂。 不一會兒,有十余個訓(xùn)練有素,正拔出武器的男女,將五個人團團圍住。 瞧這速度,必定是大家族訓(xùn)練出來的影衛(wèi)。 陌君畫神情平靜,并不見慌亂。 段小貝微微歪著腦袋,從哪里冒出來的一行人?想干嘛?她一瞧各個人左胸上繡著的家族圖騰,“爺,那上面的圖騰,是哪一家的?” “南宮?!?/br> “哦,是來接他們家小姐的嗎?可是怎么瞧起來不像??!一個個的煞氣騰騰,瞧我們的眼神像是欠了他們幾百萬似的?!?/br> “哈哈~誰知道呢!”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語地調(diào)侃。 南宮家的的影衛(wèi),是有人認出了東方城和南宮雪二人了。 “三小姐?” “城少爺?” 這支影衛(wèi)小隊的隊長是出來,東方城則是是點點頭。 南宮雪哼了哼,“你們是來接我的嗎?” “屬下、屬下是奉命前來……前來捉人的。”影衛(wèi)隊長吱唔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說這話時,他掃了掃莫邪劍一眼。 段小貝暗咦,原來這南宮家的女人,是三小姐,果然是蠢貨,盡想著要給人當小三。 但這些影衛(wèi),也果然是沖著“捉”這是保守的一詞,從影衛(wèi)隊長的表情上分析,還有剛剛那出現(xiàn)的殺氣上說,應(yīng)該不是捉,而是格殺。 瞧瞧,他們現(xiàn)在還是將三個人圍在中間不放。 周圍剛剛經(jīng)過的傭兵,和冒險者等,大膽的也停了下來看。 不了解發(fā)生了什么事…… 莫邪劍諷刺地揚了揚唇。 回首望向陌君畫,“爺啊,我的利用價值,和惹來麻煩的相比,應(yīng)該是不劃算吧。怎么樣?現(xiàn)在給我解藥?” “繼續(xù)走?!蹦熬嬑⑽Ⅴ久?。 “你確定?” “羅嗦?!?/br> “好!你自己選擇的,那你得負責我的命。”莫邪劍淡漠從容,沒有一點驚慌,但當視線落在南宮三小姐身上時,厭惡地冷哼了哼,“原來這女的姓南宮,早知道話剛開始就該干掉她?!?/br> “……” 段小貝聞言,則是是一臉黑線。 這貨竟然還有一屁股的仇家,連南宮家都想殺他。甚至,還敢在這時候擺出一臉的囂張地盯上南宮家? 不過話說,他這一個囂張的樣子,倒是挺有骨氣的! 有種,她欣賞! 但只能心底小小地欣賞,不能流露。 不然,某爺?shù)拇讐瘯蚍?,怕淹了這片森林! 三個人,正想往前走。 然而,唰!唰!……人影閃動! 南宮家的十余影衛(wèi),將他們重新攔截下來,不準前進。 偏偏,沒動手,在等命令呢。 東方城則是皺眉,可是南宮家的事,也輪不到他來說什么。 南宮雪挺起了胸口,眉宇之間,很快恢復(fù)了自信心和神采,上位者的傲慢和姿態(tài)擺出來了幾分,費解地問向影衛(wèi)隊長,“李隊長,捉誰?他們?nèi)齻€?”問這話時,她的視線掃過三個人,最后落在陌君畫身上,神色莫名。 “屬下是奉命來捉莫邪劍的。半個多月前,他劫了七少爺押運的一批藥材。家主命令我們在兩個月內(nèi)一定要將他捉……捉回去?!庇靶l(wèi)隊長遲疑地說著,低下頭,眸光有點閃爍。 “哼!”莫邪劍冷笑,“怕是想殺我滅口吧!” “你……”影衛(wèi)隊長沒反駁。 “你竟然敢得罪我們南宮家?是不是不想活了?”南宮雪臉色也黑了起來,自小給灌輸?shù)膼圩寰耖_始發(fā)酵了,“給我動手,將他捉起來!他現(xiàn)在真氣不能用,正是最佳的機會?!?/br> 十余名南宮家影衛(wèi)一聽這消息,頓時精神一振,眸子是露出喜色。 初時接到這一個任務(wù),他們都覺得可能會玩完了。 畢竟對付赫赫有名的森林劍尊,他們也沒底,很有可能會死傷過半。 而這一半中,死的是誰,誰也沒有預(yù)料,可能是自己,也可能不是。機會,卻是一半一半的。 可是,現(xiàn)在呢? 三小姐說,莫邪劍身上沒有真氣? 相當于給了他們一半活著希望! 頓時,個個精神抖擻,持劍欲沖上去。 影衛(wèi)隊長同樣的一喜,“兄弟們,上!” “慢著!”東方城陡然出聲,伸出雙臂阻止。 幾個沖上來的影衛(wèi),正站在原地,猶豫著。 來回瞧著,等著下一步指示。 東方城凝重道,“表妹,在動手之前,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問問君畫兄弟的意見?畢竟現(xiàn)在,莫邪劍現(xiàn)在可是他們夫妻二人的俘虜?!?/br> “我們南宮家做事,還用得著問別人么?區(qū)區(qū)兩個來路不明的人,拿什么和我們南宮家比?”南宮雪冷哼,像憋久了,終于可能揚眉吐氣一般。 雖然她的確是看上了某人,但是某人不領(lǐng)情,她也不是窮追猛打之人,更何況那人還有妻子,雖然她很討厭他妻子。 “喲喝!……” 段小貝嘲弄地笑了,再看向某爺,“爺,別人瞧不起咱們了?!?/br> 某爺清淺的一笑,還沒回答。 某劍尊淡淡卻十分諷刺的話是出來了,“那個叫小貝的,您得原諒別人的無知,唉!特別是南宮家的人?!?/br> 這個……這一句,用詞,口吻,聽著乍這么熟悉? 她疑惑地瞧向陌君畫,剎那間頓悟。 這貨,竟然在學(xué)她家君君的說話方式?這貨是不是想找死,敢搶她家君君的臺詞! 于是,她快速地轉(zhuǎn)過身子,“啪!”小手往某劍尊的后腦上一甩,“敢學(xué)我家爺?我家爺是你能學(xué)的么?……不過話說,學(xué)得是一點不像,說出來的話……倒是挺中聽的?!?/br> “……”莫邪劍是被某女這神來一次給驚到了,反應(yīng)過來后則是恨恨地在磨牙。 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這么多年,哪一個女人敢拍他腦袋? 可是,栽了這一回,他自認不是她的對手。 何況,她后面還有一個異常危險的爺…… 段小貝是背椅上跳了下來,兩三步就站在陌君畫旁邊。 “爺,這貨是一個麻煩,不如扔了吧!”段小貝一只小手斜放在小嘴邊,貌似小聲地和某爺商量,卻說得在場的人只要沒有聾,都能聽得清楚,“你瞧瞧他那囂張的勁兒,一看,就比那姓南宮雪還討厭。將來肯定又是一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貨?!?/br> “……” 某爺挑眉,“這么說,本王的決定錯了?” “嗯,是啊是啊,爺啊你真的是錯了?!?/br> “怎么說?” “不過,沒關(guān)系的。您吸取這一回教訓(xùn)就行。記得下一次救人看清楚對象。有些敗類是不能救的。敗類都死光了,這個世界才會變得美好純潔,是不是?” “哦?怎么樣的人,才算是敗類?!?/br> “例如,像南宮小姐這樣的。爺,你當初就應(yīng)該讓她給黑玉蛛吃掉,不應(yīng)該救她?!?/br> “……”他有救過么? “瞧瞧,這不還沒完全出了山脈呢,她就朝咱們刀劍相向。標準的狼心狗肺啊,恩將圖報??!”段小貝粉拳握握,一臉氣憤,這一吆喝是朝在不遠處瞧戲的傭兵等人看的。 傳出去,瞧他們南宮家丟臉不丟臉? 這樣,她和君君,出手也屬于正當防衛(wèi)了吧…… 正當防衛(wèi)時,稍不小心將對方干掉幾個。那也不算是罪過,對不對? 很快的,引起了一點公憤。 場面有點壓抑,同時也緊張。 只是,南宮家的人還是沒有讓開路,也沒閃開。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不是早對你們說過,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出來,我們南宮家會滿足你們的!你還想怎么樣?”南宮雪是氣得臉頰通紅,恨恨地跺腳,狠瞪向段小貝,她本就不怎么喜歡段小貝,所以這一眼還真的是瞪的狠。 南宮雪這么一嚷嚷,同時也算是承認,人家的確對她有救命之恩。 可這語氣,這口吻,報恩沒一點誠意。 聽著令人反感,讓人都覺得她南宮家這是在仗勢欺人。 段小貝心里暗暗冷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她再說什么,“公道”自有人評說了。 這時候,應(yīng)該輪到某爺上場。 “小貝,爺發(fā)現(xiàn)爺錯的離譜!”某爺裝模作樣似的嘆了口氣,搖搖頭。 “嗯?”某女疑惑。 “本王承認錯了,但是……”某爺?shù)惶幹瑓s也威嚴佇立,讓人難以忽視他的存在。 自有那種氣息,就算人再多,一眼看去,也會發(fā)現(xiàn)他。 甚至,會讓他的風采深深吸引…… 他緩緩轉(zhuǎn)身,眸華淡掃向眾人,陡然勾魂攝魄般淺淺一笑,萬花齊放一樣瞬間釋放的絕美風華,讓人不得不驚艷,也呆滯……然,越是美好的東西,往往越危險! 剎那間,他素手一抬,白綢疾出! 快!準!詭秘! 在南宮家的影衛(wèi)還沒反應(yīng)得過來時,那白綢已經(jīng)像靈蛇一樣緊纏上了南宮雪的白嫩的項脖。 南宮雪驚得花容失色,小嘴張了張,卻連一句驚呼也沒出來,眸子里盡是難以置信,似是沒想到某爺會對她出手一樣。 陌君畫眸華陡冷,素手一扯。 南宮雪的身子也一下子不受控制般,蹌踉地跌出、飛起。 有點狠地摔倒在地面,在陌君畫和段小貝二人面前。 白綢還是沒松開,南宮雪的表情也極為痛苦,像快要窒息死亡一樣,扭曲又難看,眸子一直不離某爺?shù)哪槪挥?/br> 此刻,只需要陌君畫稍動動手,就能殺掉她。 某爺這一招,震撼全場! 令在場的人都震驚在原地。 像他這樣毫無預(yù)兆就出招,而且還這么迅猛,誰防范得來? 在場任何一個人也沒本事阻止得?。?/br> 或者說,某爺氣場太強大,無人敢觸之眉頭,在老虎頭上拔毛,本就是找死的行為,這南宮雪是自己在作死。 東方城倒是想說什么,卻猶豫著還是沒動,想到自己的兩個兄長因為她而葬送性命,他就再也不想管她了,無法親自處決,還不如直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