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敬茶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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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君畫將她帶到一旁,樹下的躺椅上,自己坐上去,讓段小貝半躺在自己的懷中。 兩個人,就是如此恩愛在一起,羨煞旁人。 曾經(jīng),那些她昏迷的日子,他也這么帶著她,每天太陽出來的時候,也會在這里躺著。 至于被晾在一邊的慕容云瑤,臉色卻是越顯難看。 有些東西,不是她的,非要強求,只能說,是自取其咎。 而肖仙仙卻是什么神色也看不出來,依舊是和和氣氣的模樣,至于到底如何,誰也不知道。 “畫哥哥,我有話要說?!蹦饺菰片幧钗艘豢跉?,把不滿給壓制住,輕聲說著。 “有事的話,明天再說。本王目前沒空,還有,要注意稱呼,喊王爺好些。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喊本王哥哥的?!蹦熬嫴痪o不慢地應(yīng)了聲,視線緊盯在懷里的人身上,似怕她給冷到了,微微收緊了手。 目前,他在做什么事?沒空?就是摟著王妃曬太陽,是非常緊要的事么? “王爺,好歹我也是郡主!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慕容云瑤,注意你的說話語氣,還有分寸?!蹦熬嬆樕话?,“坐在你面前的,是本王,還有王妃,也是九王府的主人。你嫁入九王爺,區(qū)區(qū)一個小妾,最好恪守本分,尊卑有序,伺候好王妃?!?/br> “伺候她?”慕容云瑤驚了一把,指著段小貝道。 旁邊肖仙仙臉色亦是暗了暗,掃了眼陌君畫,低眸不語。 “怎么?難道這點規(guī)矩你都不懂?” 陌君畫冷眸掃過慕容云瑤抬起的手指,像是在考慮,要不要斷掉。 慕容云瑤慌亂地收起,趕緊像小媳婦一樣站好。 段小貝懶洋洋躺在陌君畫的懷中瞧著戲。 怎么覺得自己像小說中惡毒的當(dāng)家主母?專門欺負(fù)剛過門的小妾?不由心里有些微妙的情緒。 “寶藍,將茶送上來?!?/br> 段小貝一發(fā)話,寶藍很快就從屋內(nèi)端出了一碗茶來。 陌君畫卻示意寶藍送到慕容云瑤面前。 慕容云瑤一喜,難道畫哥哥是怕自己累了,還讓人送茶上來? 其實,他對她還是挺好的,對不對?肯定是段悠悠那賤……她想都還沒想完。 陌君畫冷冷地發(fā)話,道,“云側(cè)妃,本王昨晚已經(jīng)吩咐過,說你不需要過來給王妃敬茶,但既然來了,那就敬吧。” “敬、敬茶?”慕容云瑤美眸瞪大,似是難以置信。 “不然你以為什么?” “王、王爺……” “怎么?不做?這點規(guī)矩,難道你娘親都沒教過你?” “王爺——”慕容云瑤臉色奇差,還想說什么,但一碰上陌君畫的冷眸,馬上閉嘴,不甘不愿地接過寶藍送上來的茶,手往前一伸,沒好氣地道,“王妃jiejie,請喝茶?!?/br> “跪下!語氣恭敬一點,本王看不出你一點誠意?!?/br> “……”慕容云瑤端茶的手在顫。 氣的,可是,她面對的是陌君畫,她沒得發(fā)作,心里委屈,那眼淚就嘩嘩在流,哭著質(zhì)問,“畫哥哥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側(cè)妃啊?!?/br> “初入九王府,給王妃敬茶,很委屈你嗎?需要本王跟太后說說?還是向武夷侯問問?難道從來就沒有人教過你這些禮數(shù)?”陌君畫無動于衷,還訓(xùn)斥得句句在理。 段小貝就在一旁瞧著,都有些為慕容云瑤這廝智商著急。 真是一個不長大腦的女人,以為來九王府是為了享福的?還是以為嫁進來就能得到他的寵愛?就能搶走屬于她段小貝的一切?第一天就如此。若是安分一點,倒是能過上一段平靜日子,不安分的,估計還得她受。 不對,像慕容云瑤這種恨不得天天粘在陌君畫身上的女人會安分才奇怪。 慕容云瑤哭喪著臉,委屈地跪下來,恭敬地送上茶。 段小貝眨了眨眼,是要她去接嗎?還是不接?剛想伸出小手去接,不料讓陌君畫把她的小手一握,而他另一只手,長袖一甩,將慕容云瑤手中的茶碗掃到地上,淡淡道,“本王想起來了,小貝有喜,大夫好像說……不能喝茶。你就退下吧,讓王妃安靜一些。以后沒什么事,不要隨便出現(xiàn)在蘭苑?!?/br> “……”頓時,段小貝一臉黑線。 眼前的男人……還是人么?換作是她,估計也沒他這么絕。 慕容云瑤掩面,哭著奔出了蘭苑。 陌君畫,連看都沒看上一眼。 這時,肖仙仙上前,行禮,“妾身見過王爺,王妃?!?/br> “本王記得說過,不用來敬茶!”陌君畫眸華微冷。 聞言,肖仙仙一滯,趕緊道,“王爺,妾身是太后……” 然而,肖仙仙話還未說多少就被打斷。 “行了!本王沒時間聽你瞎扯,沒事不要出現(xiàn)在蘭苑?!蹦熬嫴荒蜔┑膿]手,微微有些厭惡。 見狀,肖仙仙又是一滯,訕訕的退了下去,若是再不識趣,只怕她就永遠(yuǎn)沒機會將王妃給代替下來了。 不遠(yuǎn)處,二人小心翼翼地瞧著樹下靜躺的某爺和某女。 “童月,你說王爺是不是故意的?”寶藍小聲問。 “這么明顯還用問?”童月沒答,反問。 “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那你想怎么樣?等著那女人直接來欺負(fù)你家主子?” “也是哦?!眱扇藢σ曇谎郏髯猿聊?。 段小貝輕挑了挑眉,兩人說得雖然小聲,但由于蘭苑太過安靜,還是讓她給聽到了。嘴角動了動,笑意盎然的問,“你故意的?” “怎么問了一個比寶藍還笨的問題?” “……”烏鴉飛過,她也承認(rèn)了。 “你就真不怕太后和武夷侯找你?” “未嫁從父,出嫁從夫,不守婦道,本王正等著拿七出伺候她。至于武夷侯,自己女兒什么脾氣,難道還不清楚嗎?而且,他……多次提出將女兒嫁給本王,難道就沒所圖?”陌君畫說到最后,冷哼一聲,“況且,你真的以為本王不這么做太后就會放過本王?” 段小貝頓時了然。 原來,不僅是武夷侯還是太后,都有所圖。 如此般看來,慕容云瑤也不過是她父親用來拉籠陌君畫的一枚籌碼,說穿了,一場婚禮,也就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這樣還真不怕慕容云瑤能鬧騰出什么事。 至于肖仙仙,太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怕只有太后她老人家自己知道了。 日子一長,府里倒也顯得相安無事。 慕容云瑤經(jīng)過蘭苑敬茶那一鬧,安分許多。 蘭苑,段小貝轉(zhuǎn)悠了一陣子,十分的無聊。 拿著老怪物給的笛子,關(guān)于上一回老怪物要她練的曲子,她已經(jīng)練熟,基本不會出錯,但一直沒認(rèn)真吹。 “不知道吹出來好不好聽?” 試著吹起來,而是吹出聲的那一種。 笛觸唇,姿態(tài)擺好,簫聲剛起—— “呼嘯!”突然平地起了一陣狂風(fēng),掃過庭院! 而席卷起滿院的枯葉,在空中狂翻亂舞,顯得異常煩躁! 猶如剛剛某女的心情一般…… 童月一驚,馬上跳了下來,護在段小貝身前,“王妃!小心?!?/br> 段小貝早驚在那里,“怎么回事?” 風(fēng),瞬間又平靜,消失。 空中的枯葉等,也紛紛落下。 警惕良久,周圍平靜,并沒有什么異樣,二人終于放下心。 “嚇?biāo)牢伊恕!倍涡∝惻呐男乜冢巴?,你說是怎么回事? “屬下不清楚,是天生異象吧?!蓖掳櫭?,在九王府這么久,還從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只是,這種自然現(xiàn)象,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理解的。 “這不是天生異象!”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段小貝,童月二人一驚,瞬間轉(zhuǎn)頭。 卻見到一人出現(xiàn)在院子里。 “你是誰?為何出現(xiàn)在九王府?”童月冷聲質(zhì)問。 “小女娃,別擔(dān)心,我和你家主子是舊識了。來,把劍放下!”老怪物笑呵呵的道。 童月無動于衷。 段小貝拉住童月,對于老怪物的神出鬼沒早已見怪不怪。 “老怪物,你怎么神出鬼沒的?” 段小貝這話一出,童月就知道老怪物說的是真的了,所以童月把劍插回了劍鞘里,但卻是依舊沒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防備了。 “長話短說,你一定要練好曲子?!崩瞎治飮?yán)肅的道。 “為什么非要練這曲子?”段小貝疑惑的問。 然而,老怪物又是沒回答,直接消失。 段小貝也沒啥意外的,反正老怪物不是第一次這樣憑空消失了。 童月卻是一驚,正當(dāng)她要說什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空白。 “王妃,這里是怎么了?”童月驚呼道。 段小貝一怔,瞬間便明白了童月被老怪物消去了剛才他出現(xiàn)的那段記憶。 然而,段小貝還來不及說什么,寶藍也從屋內(nèi)出來,見到一院的凌亂,驚問,“主子,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事,突然吹來一陣風(fēng)而已?!倍涡∝惏蛋邓闪艘豢跉?,再小心翼翼地收起笛子站起來,再伸伸懶腰,道,“有點無聊,去書房找王爺,不知他又是在畫畫,還是彈琴?”走的時候,在童月和寶藍瞧不到的角度,她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這支奇怪的笛子,奇怪的曲子啊,果然,有點門道。 老怪物的東西,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難怪老是叮囑她,不要隨便吹出聲啊…… 三個人來到梅苑。 見書房門關(guān)著,屋內(nèi),格外安靜,沒有聽到一點聲響。 段小貝站了好一會。 “主子,為什么不敲門?”寶藍問。 “我在想,他是在畫畫,還是看書?”只有在做這事情時,書房才會安靜。 但是,段小貝本來以為陌君畫會像以往那樣,喊她進去,可一直沒出聲?奇怪……難道不在?她不由看向童月,剛剛童月可是說,陌君畫在書房的。 最后,段小貝一把把門推開,踏進去。 一進去,便也看清了屋內(nèi)的人。 果然,里面不只一個姓“陌”的,一個書房,四個姓墨的。 難怪今日這么平靜,因為……多了三個人??! 書案前,上面自然坐著是陌君畫,左右兩邊各是陌向泰和陌無垢,而陌無垢下首坐的卻是一個她不認(rèn)識的的人,長的跟陌君畫有五六分像,但卻是跟陌無垢一樣是個陽光的男子。 陌開陽見段小貝視線落在他身上,便友好的一笑,“九嫂,我是十三,你跟九哥一樣叫我十三就可以了。先前因為人不再京都,所以便沒能九嫂和九哥的婚宴,九嫂不要介意哈!” “怎么會!”段小貝微微一笑,笑容多了幾分真誠,隨后又道,“你們繼續(xù),我不會妨礙到你們的?!?/br> “怎么來了?”陌君畫輕聲問著,微微拉緊了些她身上的披風(fēng),也溫柔地將她圈在懷中。 “無聊。”段小貝微扯過唇角,不緊不淡地回著。 “怎么沒讓童月跟著?” “在門口?!倍涡∝惓冻蹲旖牵⑽⒂行炓?,視線掃過對面坐著的三個男人,眉毛一挑,倒是來了點興趣了,“他們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