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就是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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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沈墓說完,所有的神經(jīng),都在為沈墓的那句“我的女人”而悸動不已。 動作跟著有些遲滯,還沒等我有什么反應(yīng),就聽到沈墓沉穩(wěn)的腳步聲從身后逼近。 我下意識的握緊拳頭,唇已被我咬到失了所有血色。 我努力想要走,可步子卻再動不了分毫…… 下一秒,只覺眼前一晃,整個人已經(jīng)被沈墓打橫從地上抱起來就走。 身后很快就傳來沈墓奶奶震怒的斥責(zé)聲。 “墓兒,你這樣出去,怎么對得起阿薇和你戚叔叔?” 我下意識的低著頭,緊握的拳頭倏地松開,隱在陰影里的唇角,無聲勾起自嘲又落寞的笑,被沈墓清冷的目光淡淡掃過。 心底沉積的那些自卑,便愈加翻涌的厲害。 下一秒,就聽到沈墓還是一貫清冷的聲音,不急不緩的淡淡的道。 “那就對不起好了?!?/br> “胡鬧!” 身后傳來最后一聲老太太的斥責(zé)聲,接著我就被沈墓抱著離開了休息室,直接轉(zhuǎn)身下了一樓。 我本來已經(jīng)寒涼的心,被沈墓剛才那幾句堅(jiān)定似鐵的話,再次撩動。 我甚至有些厭惡,每每下定決心,都會被沈墓幾句話就又再次悸動的心。 我不想再繼續(xù)這樣搖擺下去,終于受不了似的,抓著沈墓的襯衣的前襟,昂著臉,深深的望著沈墓深重的墨瞳,幽幽的問。 “沈墓,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沈墓腳下步子不停,連看都沒看我一眼,隨口回道,“不想怎么樣,就是想睡你,不行?” 我被沈墓直白的回答,激得不怒反笑。 原來,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也對,這才是沈墓。 他之所以會說,我是他的女人,完全是因?yàn)槟腥藢ε说恼加杏?,而不是我以為的那種在乎。 這樣想著,我臉上的笑很快變冷,終于死心似的,將臉別過去,不再看沈墓一眼。 就這樣,我緘默著,任由沈墓將我抱著一路從宴會大廳,到地下車庫。 無聲的冷戰(zhàn)還在繼續(xù)…… 沈墓動作利落的將我塞進(jìn)車?yán)?,我見四周終于不再有記者,便掙扎著想要下車。 沈墓擰著鑰匙,將車子發(fā)動,直接將車門鎖死! 然后微微側(cè)著臉,目光里滿是陰鷙的狠,清冷的聲音混雜著些許不耐的煩躁,冷聲質(zhì)問道。 “你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是不是非要我再像在休息室里那樣,弄你一次,你才能安安生生的坐著。嗯?” 我擰在車門把手上的手,驀地一滯,想起在休息室里,沈墓對我的羞辱,本來還能壓制著的怒火和委屈一瞬間被點(diǎn)爆。 我被沈墓問得怒極,不忿的回頭,不屑又諷刺的反問:“沈墓,你腦子里是不是就只有這種事情?” 沈墓冷怒的眼眸,落在我被怒火撐到最大的眼眸,盯了好一會,才冷著聲音,語氣霸道又狂娟的回說。 “對,每次看見你,我腦子里就只有這種事?!?/br> 我明明氣到了極致,恨得牙關(guān)都要咬碎了,可心卻又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起來。 我說不過沈墓,憋在心里的情緒無處發(fā)泄,最后只能惱恨自己沒用。 于是,紅著臉,鼓著腮幫子,別扭的將臉別向車窗的方向,不愿再跟沈墓說話。 車?yán)锇察o的只剩發(fā)動機(jī)悅耳的嗡鳴聲。 就這樣沉默了好久…… 沈墓卻突然開口解釋了一句,“昨晚在處理公司的事,所以沒回去?!?/br> 我看著車窗上的沈墓的虛影,吃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沈墓是在主動跟我解釋。 腦海里不期又浮現(xiàn)著之前,沈墓不顧一切的送我去醫(yī)院的畫面。 那時,我也是這樣望著車窗,飛掠而過的街景像是快進(jìn)的dian ying,就仿佛被沈墓帶著一同穿越了時間…… 一直橫亙在心口的,那些氣怒和不甘無聲攪動著,我咬著唇,別扭著不想開口,身體卻比我的心更加誠實(shí),不顧我的意志直接問道。 “你昨晚一直在公司?” 沈墓聞言眉心蹙了蹙,不悅似的反問,“不然呢?” 我又想起了昨晚在帝豪酒店看到的畫面…… 心底更加堅(jiān)信我之前的判斷,那都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jì)出來,讓我誤會沈墓的陷阱。 可相信歸相信,我一想起昨天一整晚,都在為了這件事暗自傷心,心底總是覺得不甘心。 我難受猶豫了這么久的事,沈墓竟然解釋的這么輕而易舉…… 緩緩扭頭望向沈墓,滿是怨氣的反問。 “那我在酒店看到你摟著一個女人從我對面的套房里出來,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懷疑沈墓,只是想要聽到沈墓親口跟我解釋。 就像我在醫(yī)院收到那條短信后,就不顧一切的想要跑來跟沈墓解釋一樣。 這種急切的想要去除我和他之間所有隔膜的沖動,強(qiáng)烈得我只能依憑著本能去遵從,容不得我半點(diǎn)的遲疑和反抗。 沈墓聽完,冷眉驀地皺緊,目光凜如冰刃,盯著我,默了好一會,才冷著聲音質(zhì)問“你親眼看見我摟著一個女人?” 我故意裝作想不通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怕沈墓以為我只是眼花,還特意補(bǔ)了一句。 “我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側(cè)臉,幾乎不可能認(rèn)錯?!?/br> 沈墓聞言,手指伏在方向盤上一下一下的敲著,看著我的深瞳,微微瞇了瞇,目光冷凝,靜了好一會兒,似是在想什么事。 我安靜的等著,沒有再追問。 可沉積在心底的怒火卻被沈墓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解釋,漸漸撫平。 唯獨(dú)被沈墓那句“玩意”刺出的寒涼,始終無法消散,就像根隱秘的刺扎在心頭。 不時的傳來一陣陣隱痛。 明明誤會都已經(jīng)解除了,我卻笑得比之前更冷。 沈墓以為我是在懷疑他,眉心緊緊的擰著,聲音有些發(fā)沉,可語氣卻終于放軟。 “我沒有別的女人,不信的話,我?guī)慊鼐频暾{(diào)jian kong?!?/br> 和我之前想的一樣,只是我沒能力讓帝豪酒店的經(jīng)理把jian kong調(diào)出來。 可是,沈墓卻一定辦得到。 聽到沈墓這樣說,我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懸著的心,終于重新放回肚子里。 我看著沈墓,感受著心底那股久違的安全感,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那些所謂的決心和理智,統(tǒng)統(tǒng)都只是我為了掩飾自己對沈墓在乎的借口。 想清楚這些,我的心立時一震。 本能的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忙將思緒打斷,習(xí)慣性的別過臉,看向車窗外。 再次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沒了之前歇斯底里的嘲弄和諷刺,唯有平靜的篤定。 “不用調(diào)jian kong,我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