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子才是她的合法丈夫你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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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說的對,你特么就是一臭婊子!” 袁毅抬手直接扇了我一耳光,我害怕的將頭抱住。 屋里靜了幾秒,沒有預(yù)料中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我疑惑的將胳膊從眼前拿開。 就見袁毅的手被人攔在空中,狠力一扭,反剪在背后,發(fā)出“噼啪”的骨裂聲。 “哎呦!我的胳膊……” 袁毅吃痛的哀叫聲,莫名讓我心頭一松,接著就聽見沈墓低沉的聲音。 “想動手打我的女人,就你這點斤兩,還不夠資格。” “我草你大爺!老子才是她的合法丈夫,你特么算屁?!?/br> 袁毅被沈墓反剪著雙手,不能動彈,被沈墓的話激怒,狠命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沈墓聽完,不怒反笑,將臉湊到袁毅耳后,曖昧著語氣說:“一張證件而已,我明天就可以讓你從她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袁毅不可思議的扭頭瞪向沈墓,原本還算清秀的面龐被怒火扭曲,看的我心頭一凜,一種極度不祥的預(yù)感浮上心頭。 “夏沐,你跟站在街上賣的雞有什么區(qū)別?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 我緊攥著拳頭,腦海里飛快閃過,那天在醫(yī)院里,沒錢給我媽看病,一個人絕望的蹲在走廊里哭的畫面。 我確實為了錢,把自己賣給沈墓做了他的情婦。 可是,我再不堪,也輪不到他袁毅來教訓(xùn)我。 我爸病逝的那天,他袁毅在哪?我媽沒錢看病,躺在醫(yī)院過道里等錢住院的時候,他袁毅在哪? 他在和張小雨**! 這世上誰都有資格來鄙視我,唯獨他袁毅沒有……因為,我變成今天這樣,是他袁毅一手造成的。 他,才是罪魁禍?zhǔn)住?/br> 想到這里,我冷眼對上袁毅鄙夷不齒的目光,不怒反笑。 “我就是愛錢,就是愿意賣給他,你管得著嗎?” “臭……” 袁毅剩下的那句“婊子”還沒來及罵出口,人就被袁毅一拳放倒在地。 我沒看清沈墓打的哪里,只是看袁毅痛的在地上直打滾,想來下手應(yīng)該不輕。 不想把事弄大,我拽了拽神木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打了。 沈墓不置可否的冷笑了一聲,話也不回我,就直接甩開我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打滾哀叫著的袁毅,猶豫了一下,替他打了急救dian hua,這才放心的追去看沈墓。 疾跑了幾步,才感覺身下還在隱隱作痛,立時又想起之前在車上,沈墓對我的侮辱,步子不覺慢了下來。 沒走多遠(yuǎn),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沈墓的那輛邁巴赫停在路邊的樹蔭下。 靠我這邊的車窗被搖了下來,所以我勉強能看到,沈墓正坐在駕駛座上郁悶的一口一口抽著煙。 他確實在我絕望的時候救了我媽,剛才又從我老公手下救了我,我知道自己應(yīng)該感激他。 至少,在情婦和雇主的關(guān)系上,沈墓已經(jīng)算仁至義盡了。 可我心底,卻偏偏擰著一股勁,一股我也說不出原因的別扭勁兒。 我不想被沈墓看不起,即便我現(xiàn)在是他買來的情婦。 所以,當(dāng)我踱步走到車門外時,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套又疏離的表情。 “剛才謝謝你?!?/br> 沈墓聽完,深重的瞳眸滯了滯,擰著眉,看都不看我,沉聲回了句:“上車?!?/br> 我看出他的情緒不好,以為他還在為剛才袁毅的事而生氣,抿著嘴有些為難的解釋道:“離婚我會盡快ban li,但是可能沒你說的那么快?!?/br> 沈墓驀地側(cè)眸看了我一眼,徑直掐了手里的煙,聲音低沉得好像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聲音。 “隨便你。以后只要我需要你pei shui的時候,你隨叫隨到,其它的我不管?!?/br> 我之前確實有些不滿,沈墓連交易外的東西都要過問,我甚至有些不耐煩。 可是,當(dāng)我聽到沈墓這樣冷靜又理智的跟我劃清界限時,我的心倏地揪了揪,像是空了一塊,莫名就有種被人拋棄的委屈。 沈墓見我還站在車外,不肯上車,終于有些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 “你到底上不上車?” 我想起了之前被沈墓在車?yán)镎勰サ氖拢念^忽然一驚,目光與沈墓對上的剎那,腳下本能的退了兩步。 沈墓看著我害怕的后退,深瞳將我罩住,不悅的微微瞇著,那副冷厲的表情似是在說,你最好考慮清楚。 我立時想起我媽還在醫(yī)院的事,死咬著唇,攥緊拳頭,任憑指甲摳進掌心,低頭坐進車?yán)铩?/br> “呵呵……讓你做我的情婦,很委屈你?” 沈墓看見我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冷嘲著反問。 “不……是?!?/br> 我將頭垂得更低,想了想,聲音輕輕的,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可能還沒習(xí)慣……” “那就學(xué)著習(xí)慣!” 沈墓冷聲將我的話打斷,抬眼瞥了一眼后視鏡中的我,靜了幾秒,又補了一句。 “從明天起,你搬到我那里去住?!?/br> 我聽得心里一驚,立時抬頭,還沒找到理由搪塞,就被沈墓冰冷的目光逼退了所有勇氣。 “你最好時刻記住你情婦的身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否則受傷的是你自己。” 沈墓說完,目光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我的褲子。 我立時明白,他的意思。 之前在車?yán)锉凰烈馕耆璧哪欠N羞恥感重新涌上心頭,仿佛一塊巨大的帶刺的網(wǎng)捆覆在我身上。 沈墓只需要輕輕動動手指,就可以讓我遍體鱗傷。 我突然意識到,答應(yīng)做沈墓的情婦,有可能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可怕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