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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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覺得她這個小新人貪得無厭,身邊都坐著個影帝了,居然還想著去巴結(jié)其他男星! 溫凊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原來沒想加凌開宇,但被經(jīng)紀(jì)人這么意味不明地一掃,不加反倒顯得她心虛,干脆大大方方點了好友申請。 十秒鐘,系統(tǒng)提示,你和凌開宇已經(jīng)成為好友,現(xiàn)在可以聊天了。 凌開宇很快發(fā)了條信息過來,【你是溫凊啊?我知道你。凌摯導(dǎo)演很看好你哦。期待以后有機(jī)會能跟你合作?!?/br> 真他媽跟孫思思說的一樣隨和…… 溫凊簡單給他回了個謝謝,余光瞄向左手邊的虞煊。 虞煊原本一直在看窗外,不知什么時候轉(zhuǎn)過了頭,溫凊看他的時候,他也正好抬眼看過來,兩人視線交匯。 一個探究,一個心虛。 虞煊:“有事兒?” 溫凊死豬不怕開水燙:“虞老師有微信嗎?” 又是那種狡黠的笑,虞煊目光移開,看向前方,“沒有?!?/br> “哦?!睖貎蹙趩?。 “有q。” 第4章 “虞老師還玩q???” 虞煊往后面一靠,神情慵懶:“你有意見?” 溫凊把頭甩的跟撥浪鼓似得,她可沒這膽兒。 “號碼是什么,能給我加一下不?” 虞煊望著她笑:“不能?!?/br> “……” 還能不能好好當(dāng)朋友了。 虞煊向來說一不二,結(jié)果真的到下車,也沒把號碼給她。 溫凊鬧得抓心撓肺,一臉怨念。 趁他不注意,皺著鼻子沖他哼了幾聲。 影帝了不起哦,總有一天她也能站到那個高度! 不料被虞煊察覺,意味深長地掃過來。 溫凊趕緊低頭裝作擦鼻涕。 十五分鐘后,到達(dá)目的地,溫凊拉開車門下車,“謝謝虞老師?!?/br> 虞煊嗯了聲,依舊沒過多的情緒。 車內(nèi)外溫差很大,溫凊下來就打了個噴嚏。 又回頭看他,他好像并沒有要下來的意思,溫凊猶豫了一下,輕輕幫他把車門關(guān)好。 最后看了他一眼,攏著大衣,搓著手,快步跑回了酒店。 等她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楊帆轉(zhuǎn)頭問:“老板,你不上去?” 虞煊坐到中間,雙手交叉,平放在膝蓋,“去一下藥店。” “您又沒生病,去藥店干嘛?” 座位下有團(tuán)溫凊走時,不小心落下的紙巾,虞煊用兩根手指把它夾起來,拎到經(jīng)紀(jì)人眼前,“我怕被傳染?!?/br> 經(jīng)紀(jì)人:“……” 怕傳染你還讓她上車? 經(jīng)紀(jì)人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藥店。 他是個嘴巴閑不住的人,不太受得了你沉我默的氣氛。 況且,他早就有點憋不住了,“老板,你跟剛剛那星宇小新人怎么認(rèn)識的?” 他還不知道溫凊的名字,虞煊也沒告訴他,他只能暫且稱她為星宇小新人。 虞煊想到跟她相識的場景,真真兒沒臉提。 那時小姑娘七歲,他十三,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 他看上了他們班上的班花,學(xué)著同齡人給班花寫信。 他那時叛逆,不愛學(xué)習(xí),成績馬馬虎虎,中上水平,寫了一手丑到不能再丑的字。 花了一晚上,翻閱古籍,查找百度,拼拼湊湊,總算湊出一封五百字的情書。 費心抄好,已經(jīng)是后半夜,也沒認(rèn)真檢查,就仍桌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溫爸帶她來家里做客,小姑娘跑到他房間里來玩兒,無意中發(fā)現(xiàn)桌上那封情書。 她啟蒙早,人又聰明,漢字學(xué)的尤其快,讀完不過兩分鐘的事兒。 他剛刷牙回來,小姑娘就兜著那封情書跑來找他,“虞煊哥哥,你寫錯字了?!?/br> 他低頭一看,完全沒察覺,“不就是這么寫?” “不是,寫錯了?!?/br> “愛”被他寫成了“爰”。 虞煊瞄一眼,依舊沒察覺:“沒錯?!?/br> “錯了?!?/br> “沒錯?!?/br> “錯了?!?/br> “你個小丫頭懂個屁?!?/br> 小丫頭噔噔噔跑回去,找了本新華字典,翻到某一頁,又噔噔噔跑回來,捧給他看,“喏。愛應(yīng)該這么寫?!?/br> 虞煊:“……” 沒法活了。 他把花了一夜寫的情書揉碎扔進(jìn)垃圾桶,“你什么都沒看見?!?/br> “我看見了?!?/br> “……” “虞煊哥哥這么大人寫錯字,羞羞羞?!?/br> “滾?!?/br> “我去告訴虞伯伯?!?/br> “不許去?!?/br> …… 往事不堪回首,虞煊現(xiàn)在想到都還覺得丟臉,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如一個小丫頭。 從那以后,他再沒寫過情書,提到情書兩個字,他都覺得是恥辱。 楊帆還在等他回答,虞煊斜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管這么寬了?” 楊帆聳聳肩,“我這不是好奇嘛。以前可沒見你對哪個女孩這么上心過?!?/br>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對她上心?” “不上心你特地讓我繞過去干嘛?” 回酒店可以不經(jīng)過那條路。 “還有,你明明有微信,為什么騙人家說沒有?” 還不是心里有鬼! 虞煊:“……工資不想要了?” 楊帆終于閉嘴了,過了半分鐘,又說:“說真的,老板,你也到該結(jié)婚的年齡。前陣子虞老還打電話問我,你有沒有跟圈中哪個女星來往比較親密,如果人品還可以,就帶回去給他見見。完了把這事兒定下來,他也好少一樁心事兒。” 虞煊漫不經(jīng)心回:“結(jié)婚又不是買菜,看好就能買。” “看好就能上嘛?!睏罘珜λ苡行判模耙岳习迥愕牟琶?,還能拿不下一個姑娘?” 虞煊沒搭理他,如果有那么容易,他怎么不去找一個。 藥店到了,經(jīng)紀(jì)人把車靠邊停好。 虞煊拉開車門要下車,忽而想到什么,又坐了回來,“你去。感冒藥和退燒藥?!?/br> 經(jīng)紀(jì)人摸摸鼻子,心里了然一片,“棉簽和消毒水要不?我剛才好像看到小姑娘臉上和手背都有擦傷?!?/br> 虞煊看到他那揶揄的眼神兒就很不爽,睨著他沒說話。 經(jīng)紀(jì)人見好就收,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明白了。” …… 從包房回來一身酒味兒,溫凊又去洗了個澡,出來頭更暈了。 路上買的藥還剩下有,她又吃了兩顆,遠(yuǎn)在南半球的溫老爹這時發(fā)信息問她睡了沒。 人在生病的時候,往往比較想親人,就算不能見,聽一聽聲音也會感到有力量。 她給溫爸回電話,“爸,在干嘛呢?那邊還是早上吧?” 電話那頭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溫爸聲音聽著有些喘,但很高興,“爸爸剛到火地島烏斯懷亞,上了游艇打算拍攝?!?/br> 烏斯懷亞是阿根廷一個省級行政區(qū)的首府,也是世界最南端的城市,被人們譽為世界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