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戰(zhàn)書
付石,關(guān)聽這個名字,李東流就知道其身份和門主付東豪有著聯(lián)系,但事實證明,這僅僅是巧合而已,二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guān)系。 “這二人你需要留意,其余的人,我覺得對你都構(gòu)不成威脅,當(dāng)然這其中不乏有一些隱藏的高手,切記不可輕敵大意,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東流記下了!” 李東流朝著明文躬身一拜,重重點頭,后者欣然受之,然后揮了揮手,笑著說道。 “好了,話我就說道這里,剩下的,還要看你們自己,休息去吧!” 明文揮手下了逐令,似乎知道李東流這幾天長途奔波,和方桃向明文告辭,回到房間,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天色剛亮,李東流的房門就被敲響。 打開一看,是一張青澀而又有些熟悉的臉龐,一開始有著愣神,思索片刻之后想起,這少年正是那天在朱雀門,給自己帶路的少年寧華。 “怎么了,有事嗎?” 李東流對于寧華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看著對方略顯焦急的神色,不由皺眉問道,寧華將一封書信交給了李東麗,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剛邁出去的右腳懸在空中,沒有落地,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什么。 寧華這一個停頓,李東流看出了異樣,原來在寧華的后脖頸處,有一個黑色的符文,恰巧李東流最近正在消化所有的基礎(chǔ)符文,勉強能夠認(rèn)出這個符文。 識海中搜索這個符文,片刻之后,臉色大變,寧華猶豫許久,還是決定回身提醒李東流。 “學(xué)長小心,有人要殺你!” “嗯!” 李東流敷衍地嗯了一聲,然后雙指并攏,點在寧華的后脖頸處,后者本能的躲開,但卻被發(fā)現(xiàn)根本動不了,不知道何時,李東流的左手已經(jīng)按在了寧華的后背,一個血色的封字烙印其上。 “別動,有人在你身上設(shè)下了鬼符,我?guī)湍闫崎_!” 寧華乖巧地點了點頭,一動也不敢動,雖然他不知道鬼符是什么,但他能從李東流低沉的語氣中判斷,這應(yīng)該是一個殺符。 腦海中不由回想起來的路上,那個讓自己送信的女子,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女子很好看,讓他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現(xiàn)在回想起,就是在說最后一句謝謝的時候,女子的右手輕拍了幾下后頸。 寧華背后不由驚起一聲冷汗,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子,而且修為很高,竟然會對自己一個紋元境的小輩下毒手,不過驚慌之中,寧華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殺機(jī)。 但只是一閃而過,隱藏地很深,因為他深知,只有實力強大,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人隨意決定生死。 “啊!” 后頸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讓寧華回過神來,一聲慘叫,鮮血不停流淌,后頸處一片血rou模糊,李東流的指間,一個虛幻的黑色符文顯化。 雖然暫時不精通符文之術(shù),但是符文和陣紋之間相差無幾,相似性很多,李東流邯鄲學(xué)步,利用破解陣紋的方法來破解符文,果然有效果。 將符文逆向刻畫,便可解開符文,不過這鬼符已經(jīng)烙印在寧華的皮膚上,要想取出,也只有撕下這塊表皮。 “受苦了,你還記得讓你送信之人,長什么樣子嗎?” 指間竄起一團(tuán)火焰,將鬼符燃燒,眼中閃過一絲殺機(jī),輕聲問道,這些天,李東流幾乎熟悉了所有的基礎(chǔ)符文,包括其內(nèi)部的復(fù)雜組合方式,所有一眼就認(rèn)出了鬼符。 鬼符的刻畫不難,但是卻需要強大的神魂之力,鬼符一旦烙印在他人身軀,會深入血rou之中,符主就可以將其煉化成符文傀儡。 在匡月樓傳授李東流的記憶之中,鬼符是禁符,不可以隨意使用,也正因為是鬼符,李東流的眼中才會閃過一絲殺機(jī)。 “是一個很美的女子,個子很高,和你差不多,一身黑色長裙,對了,她的眉心有一顆紅痣!” 寧華想起來女子最大的特點,李東流嘴角一笑,有了這條線索,找到此人就不難了,然后將信封打開,一張白紙之上,只有五個大字。 來戰(zhàn)!倒懸臺! 沒有說明時間,只有這五個字,李東流一聲冷哼,看來自己殺了諸經(jīng)綸,諸家一直耿耿于懷,竟然派人下戰(zhàn)書,到倒懸臺一戰(zhàn)。 倒懸臺不同于其他的擂臺,演武場,哪里很少有人去,因為哪里是天門內(nèi),解決無法調(diào)和的個人恩怨,生死之戰(zhàn)的地方。 李東流自然不會怯場,讓寧華不要隨意走動,就在這里先住下,等待自己回來,畢竟鬼符這件事,也是因自己而起。 將書中的戰(zhàn)書焚燒成灰,李東流離開了牡丹北苑,這是天色才漸漸大亮,等來到倒懸臺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