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霸道的于家
“好,我要了!” 從元戒中拿出十塊下品元石,放在柜臺山,李東流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這個畫軸,我要了!” 一道強橫的聲音從店門外傳來,只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手拿一把折扇,緩緩走了進來。 不想多生事端,李東流笑著說道:“朋友,這畫軸已經(jīng)歸我了,你來晚了!” 看都不看李東流,男子對著店老板,伸出兩根手指,沉聲說道:“我愿意出二十倍的價錢!” “二百塊下品元石!” 店老板一身驚呼,難道這畫軸竟是寶物不成,這二人如此爭搶,而且這新來的公子,直接出價二百塊下品元石。 這樣店老板不禁后悔,竟然只要十塊下品元石,最主要的是,已經(jīng)賣給了李東流,這行有規(guī)矩,一旦交易達成,這畫軸的所有權(quán)就是李東流的了。 “真不好意思,這位公子,畫軸已被先前這位公子買下,如果你有需要,還是你們二人進行協(xié)商吧!” 店老板遺憾的說道,雖然很想收取這二百塊下品元石,但是這行有規(guī)矩,就要遵守。 “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睜大你的狗眼!” 男子一把拽住店老板的脖領(lǐng),大聲喝道。 店老板一眼看到了男子衣服左上角的刺繡,神色惶恐,急忙跪倒在地。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于公子光臨,請公子恕罪!” “起來吧!” “是!” “把畫軸給我,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要不然,你自己知道后果!” 自始至終,男子都沒有正眼看過李東流,仿佛這個買主,在他眼中,無關(guān)緊要。 店老板露出猶豫的表情,一方面是這行的規(guī)矩,這畫軸確實屬于李東流,但是,男子的身份不簡單,要是拒絕,自己恐怕也就沒法在這云溪鎮(zhèn)混下去了! 就因為這男子衣服上的刺繡,是云溪鎮(zhèn)第二家族,于家的族徽! 星羅陣盤! 于家,精通陣法,可將陣圖刻畫在羅盤之上,注入元氣即可激發(fā)陣法的威力。 “可是...” 看著店老板還是猶豫不決,男子仿佛沒有了耐心,一步上前,一巴掌甩在店老板的臉上。 店老板一聲慘叫,嘴中鮮血奔涌,于輝吐了一口唾沫,完全不在乎店老板的死活,冷聲說道。 “和你說話是看得起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在云溪鎮(zhèn),還沒有我于輝拿不到的東西!” 于輝一掌探出,五指成爪,向李東流懷中的畫軸抓去。 李東流瞬間出指,動作快若閃電,一直點在于輝的掌心。 于輝吃痛,一下子收回手掌,往后退了兩步,有些驚訝的看著李東流。 “你是誰?” 云溪鎮(zhèn)同齡之中,能一指逼退魄元境九重于輝的人,于輝都認識,李東流卻是很陌生,從未見過。 “過而已!” 李東流不在意的笑了笑,收起畫軸,邁步走出店鋪,以為這一指的警告,可以讓于輝放棄。 不過李東流小瞧了于輝的痞子氣,能一巴掌扇飛店老板的人,能是什么善茬子嗎? 看見李東流走出店鋪,于輝緊隨其后,一個陣盤脫手而出,注入一絲元氣,朝著李東流拋去。 陣盤停在李東流的正上方,然后突然爆炸開來,只見陣盤之中出現(xiàn)無數(shù)手指粗細的紅繩,朝著李東流蔓延而去。 紅繩的速度很快,出奇的,李東流沒有躲閃,反而看向陣盤,有一絲好奇。 紅繩迅速的將李東流捆了起來,自上到下,出了頭沒有波及,整個身軀,都被紅繩包裹的嚴嚴實實,像是一個大粽子。 李東流感受紅繩上面?zhèn)鱽淼牧α?,在想象之前的陣盤,微微一笑,好像知道了這其中的端倪。 這紅繩,不過是元氣所化,被陣法封印在陣盤之中,激發(fā)時,紅色受到元氣牽引,會捆住目標。 于輝得手,走上前去,看著李東流,囂張的說道:“剛才你不是很拽嗎?怎么現(xiàn)在不說話了,知道本公子困繩陣的厲害了吧,哈哈!” “是很厲害!” 李東流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說道。 于輝上前,右手一握,紅繩勒的更緊,冷聲說道:“本公子要的東西,也是你配拿走的!那就得付出代價!” 眼神一寒,右手再次加力,紅繩閃爍這光芒,緩緩加緊,竟是要把李東流生生勒死!于輝的 李東流雙拳緊握,一聲爆喝,直接將捆綁的紅繩崩碎,元氣震散! 一步跨出,來到于輝的身前,右手一抓,狠狠的握住了于輝的喉嚨! “你要殺我?” 李東流的右手像是一個鉗子,牢牢的鎖住了于輝的喉嚨,任憑于輝掙扎,也無濟于事! 感受到了李東流話中有著一絲殺氣,于輝也是有些慫了,不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于輝咬著牙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于家的人,你殺了我,就別想活著離開云溪鎮(zhèn)!” “哦?” 李東流戲謔性的一笑,就因為于輝想買畫軸,自己不想賣,就痛下殺手,視人命如草芥一般,直到現(xiàn)在,還是如此囂張! “放了我,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不會在追究下去,畫軸也歸你了!” 感受到李東流的殺氣不減反增,于輝也是慌了,急忙說道。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于大公子!” 右手放開,但是瞬間五指成掌,一掌打在于輝的肚子之上。 于輝一聲慘叫,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指著李東流,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你敢廢了我的修為?” 的確,這一掌打碎了于輝的元脈,廢掉了于輝的修為,對于于輝來說,生不如死! “沒有殺你,是給你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好好珍惜!” “啊,我要殺了你!” 于輝掙扎著站起,但是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剛剛站起的身軀,再次倒下。 李東流頭也不回,緩緩消失在人海之中。 “打得好,這于輝仗著自己是于家的人,飛揚跋扈,如今也算是遭到了報應(yīng)!” “哼,這于家,豪取搶奪的事,沒少干?!?/br> “真是報應(yīng)!” “可憐了我家的姑娘,前幾天還被于輝....” 這些話,李東流都停在耳邊,雖然議論聲很小,生怕于家的人聽見,但還是逃不過李東流的耳朵。 很快,就有一個男輕男子,身穿于家的服飾,急速趕了過來,身后還帶著一群家丁,氣勢洶洶。 來到店門口,看見于輝渾身鮮血,男子快步上前,伸手搭在于輝的脈搏上。 感受到于輝的體內(nèi)沒有一絲元氣,男子不禁冷聲問道:“誰干的?” 于輝此時已經(jīng)陷入瘋癲狀態(tài),嘴中喃喃的說道:“怎么可能,他怎么敢...” 看著于輝的樣子,男子對著身后以為家丁吩咐道:“你們送少爺回家!” “是!” 幾位家丁上前,攙扶著于輝,趕回了于家。 男子環(huán)顧四周,眼神冰冷,一把抓住了一個圍觀的人,冷聲問道。 “誰廢了我的弟弟?” 此人感受到男子的殺氣,哆哆嗦嗦,顫聲說道:“小的,小的不知道!” “?。 ?/br> 一聲慘叫傳出,男子一爪捏碎了此人的喉嚨,然后身形自動,來到另一個人的身前,笑著問道。 “你知道嗎?” 此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已經(jīng)被嚇傻了,急忙說道:“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身高大約七尺,朝著這個方向走去!” 說完,急忙伸手指著李東流剛在離去的方向。 “很好!” 男子上前撿起地上破碎的陣盤,微微一愣,能崩碎困繩陣,廢了于輝,此人應(yīng)該是紋元境! 不過紋元境有如何,動了我于家的人,就別想活著離開云溪鎮(zhèn)。 閉上眼睛,感受著陣盤上的兩股元氣氣息,一股是于輝的,男子很了解,另一個,就是李東流的了! 記住這股氣息,男子身形閃爍,朝著李東流離去的方向追去。 李東流此時還在岸邊散步,仿佛什么事兒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畫軸也沒有急著打開,寶物,還是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研究的好。 感受著玉溪鎮(zhèn)這不錯的風景,李東流的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一回頭,正好發(fā)現(xiàn)一家酒樓。 突然,一股寒意逼來,只見一個陣盤在李東流上方盤旋,然后轟然爆炸開來。 一個牢籠,將李東流困在其中,牢籠四周,布滿了電網(wǎng),在不停的閃爍著,和空氣摩擦,發(fā)出刺耳的刺啦聲。 沒有掙扎,因為李東流感覺到了,這只是一個困陣,沒有攻擊性,但是自己要走出這困陣,就要面臨著雷電之力。 對方既然出手,就應(yīng)該會馬山現(xiàn)身,這陣盤的目的,不過是暫時困住自己而已。 果然,男子緩緩走了過來,一手拿著破碎的陣盤,一邊感受這李東流的氣息,然后點了點頭。 “于家于煌,判你死刑!” 李東流反而笑了,判死刑?這于家還真當這云溪鎮(zhèn)是自己的了,隨意掌握他人的生死! 看著于煌,李東流一指點在電網(wǎng)之上,任憑雷電之力布滿全身,抬起頭,咧嘴一笑。 “判我死刑?你,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