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挾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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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伯父,實不相瞞,調(diào)查令郎一案時,我曾進(jìn)過賭場后院,看見鐵籠里十幾只猛虎撕咬活人,散落的衣服碎片似是囚衣。賭場裝飾豪華,內(nèi)廳有雕塑麒麟,同三王爺名諱,那賭場幕后老板很有可能就是三王爺?!鼻宄握J(rèn)真解釋,希望顏伯父可以盡快去查。 “這,此事當(dāng)真?”顏尚書顯然被驚到了,三王爺竟然將百十號犯人喂了他飼養(yǎng)的老虎,草菅人命,無法無天。 “需盡快求證,明日朝堂上三王爺可能會倒打一耙,說您監(jiān)察不力,眾多犯人無端消失,您嚴(yán)重失職,革職降罪,罪名之大,您比我清楚。”清澄已經(jīng)把最壞的結(jié)果告訴顏伯父,希望他有所準(zhǔn)備。 “清澄丫頭你說得對,三王爺絕對有本事將白說成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查賭場,你帶路?!鳖伮桑伾袝杆倮砬逅悸?,說話辦事都很利索,雷厲風(fēng)行。 一行人到了賭場后門,有種陰森森的感覺,后門禁閉,一把銅鎖橫掛,樹木森嚴(yán)籠罩下的斑駁影子,似鬼影爪牙舞爪。 “來人,把鎖頭撬開?!鳖伾袝簧碚龤猓敛晃窇?。 侍衛(wèi)將鎖頭砸落的一瞬間,好似發(fā)出一陣悶哼聲,推開大門,大家都隱約聽到低沉的哀嚎聲,還有哭聲。 后院寂寥無聲,唯有那哭聲縈繞在耳邊。 沈清諾覺得后背發(fā)麻,拉住清澄的衣袖低聲說道,“這不會有鬼吧?好邪乎啊。” “應(yīng)該不會,別忘了你是男子漢?!鼻宄屋p聲安慰道,上次來后院的確是有惡鬼,但已被無情和絕念押回地府,應(yīng)不會再滋事害人。 沈清諾堅定的點頭,“嗯,不怕,不怕?!?/br> 顏尚書哈哈大笑,大手拍到小諾肩膀上,小諾嚇得跳了起來,大呼救命。 “哈哈,小諾你膽子可真小,太丟我這干爹的臉了?!鳖伾袝敛槐苤M的打趣小諾,心情大好。 有了這一出,大家都跟著大笑,膽子都壯了不少,恐懼感揮散了不少。 小諾覺得有些丟人,急于找回面子,快步走到大鐵籠前,眼睛往鐵籠里瞄,因為光線有些暗,小諾掃視了幾圈都沒看到鐵籠里有任何的東西。 小諾轉(zhuǎn)身,朝著清澄和顏尚書大喊道,“這鐵籠里什么都沒有?我都看過了,哪有你說的老虎呀?大驚小怪,我都不怕。”小諾張揚(yáng)的語調(diào),越說越來勁。 清澄無奈一笑,忽得垂眸一瞬間,看到小諾的肩膀上搭著一節(jié)鮮血淋淋的斷肢胳膊。 “小諾,肩膀上。”清澄急切的喊道,生怕小諾出事。 小諾還回頭一看,鐵籠里還是什么都沒有啊。“肩膀上怎么了?咦,怎么臉上感覺濕答答的?!毙≈Z抬起手摸自己的肩膀,好像有東西,頓時有不好的預(yù)感,心一沉,牙一咬,絕對不能在丟臉了。 于是狠命用手一拉,就揚(yáng)起了那斷肢胳膊,灑了自己一臉血,瞬時成了血人了,在昏暗中,他滿臉是血,還揚(yáng)著一條胳膊,別提有多恐怖了。 沈清諾大叫一聲,到處亂跳,才想起來將手里的胳膊扔出去,其余的侍衛(wèi)都害怕的躲開,但有一人不幸中招,嚇的哇哇大叫,絲毫不夸張。 還是顏尚書大喝一聲,“冷靜,沒用的東西?!闭鹱×藞雒妫尰靵y的場面安靜了下來。 “小諾,除了那斷肢,你可還看到什么?”清澄手掌拍在小諾后背給他壓驚。 “那胳膊就夠恐怖的了,我還哪敢往后面看啊?你就一點都不怕嗎?”沈清諾現(xiàn)在覺得沈清澄比他想象的還有厲害,完全不懼。 “怕也不能亂叫,你還需鍛煉?!鼻宄螣o奈搖搖頭,她都隨鬼帝下過地獄,還能有什么可怕的? 忽然偌大院子被火把照亮,眾人都嚇了一跳,顯然很不適應(yīng),精神緊張,不知在暗處盯著他們的是何人? 因為火把亮光,所有人都看到了鐵籠里斑駁的血跡,殘肢斷臂,被啃了的半顆腦袋滾落到腳下,撕碎的衣服似囚服,眾人大驚失色。正欲往前到鐵籠前一探究竟。 那火把又詭異悉數(shù)滅掉,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聽到猛虎咆哮聲越來越近,清澄緊緊拉著小諾的衣袖,警惕的看著四周。 忽得侍衛(wèi)一聲慘叫響起,伴隨著虎嘯聲,黑暗中,眼前有一雙明亮幽綠的眼睛緊緊盯著清澄和小諾。 “這是老虎的眼睛嗎?”小諾低聲問道。 清澄還未來得及回答,就看到一頭猛虎直接將小諾撲倒,腳爪踩在小諾胸脯上,張開了血盆大口。 清澄驚呼,跑去救小諾,可膝蓋處一陣刺痛,不爭氣的就跪倒在地,無法站起來。后頸處一陣冰涼深入骨髓,她好似被鐵鉤拉住后衣領(lǐng),還勾纏著她的頭發(fā),痛的她頭皮發(fā)麻。 身子卻被鐵鉤緊拉著,她想抓住身旁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物,只能認(rèn)命,身子倒地,被鐵鉤那端拉著的人狠勁用力,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后被拉和擺弄。 直到后背撞到堅硬的物件,后頸處的鐵鉤才消失,但她的脖頸又被人狠狠捏住,身子被拖起來,腰身被拉,跌坐在某人的腿上。 身后的人靠近,帶著邪魅的氣息,將下巴抵在清澄瘦削的肩膀上,在她耳旁魅惑說道,“死女人,好久不見,又被本王抓到了,開心嗎?” 清澄心一沉,果然又是三王爺祁麟,每次見到他非死即傷。 “不開心,你到底玩夠了沒?”清澄要掙脫他的禁錮,一腳踩在祁麟的腳背上。 “死女人,難道你不知道本王下半身毫無痛覺,但胯下之物卻有感覺,你要不換個本王有感覺的地方試試?”祁麟語氣邪魅,鼻尖溫?zé)岬臍庀⒃谇宄尾鳖i間縈繞。 話語極盡挑逗,興趣十足。 清澄又氣又惱,現(xiàn)在真想把他的嘴巴縫上堵上。“你無恥。” “本王就是無恥,不要臉,你又能怎樣?”祁麟浪蕩,大方承認(rèn),爺就是這么無恥,你奈我何? 清澄覺得自己心里防線要崩潰,拔下頭頂尖銳的發(fā)簪刺向祁麟的手臂,一戳中的,清澄終于擺脫了他的控制。 祁麟痛的倒吸涼氣,“死女人,你真敢下手?真想弄死你。” 忽得祁麟又譏誚一笑,“可現(xiàn)在舍不得殺你,還想和你玩玩呢。真想把你帶回府里圈養(yǎng),肯定比養(yǎng)老虎好玩?!彼旖峭嫖兑恍Γ浑p桃花眼打量著清澄,好像真的在考慮這個想法。 “廢話少說,你今日若真敢讓猛虎分食顏尚書和小諾,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上書彈劾,稟明圣上,削了你的皇子身份?!鼻宄魏敛焕頃拇蛉蛑o,神情冷然,語氣嚴(yán)肅。 和祁麟談事,絕對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他說的那些廢話就當(dāng)沒聽到,因為你別指望他會把你所說當(dāng)成正事。 “你突然提醒了本王,本王養(yǎng)的老虎之前吃得都是些普通人,今天有口福了,可以吃位高權(quán)重的刑部尚書,細(xì)皮嫩rou的丞相之子。你說這樣會不會顯得本王的老虎與眾不同,尊貴無比呢?” 祁麟語氣輕佻,櫻花唇瓣微勾,泛著一雙桃花眼,饒有趣味的看著清澄。 “草菅人命,人的性命比你養(yǎng)的老虎還重要,真是可笑悲哀。”清澄決然應(yīng)對,冷冷的看著他。 “本王覺得你才很可笑。過來,再說一遍,過來?!逼铟胝Z氣突變,生冷命令,眼里寒光閃現(xiàn)。 清澄好不容易逃脫他的魔爪,怎么會乖乖聽話?后院里不時響起哀嚎聲,隱約還有小諾的呼救聲。清澄有些急了,下定決心,準(zhǔn)備冒險做一件事情。 “好,我過去。”清澄步步靠近,緊緊握著藏在衣袖里的簪子。 祁麟顯然有些吃驚,戲虐道,“這么快就屈服在本王的yin威下了?本王甚感心慰。快來?!逼铟胄Φ貌瘛?/br> 笑聲還沒斷,只見清澄快步走到他身邊,冷光閃現(xiàn),手里的玉簪子抵在了祁麟的脖頸上。 祁麟抬眸望著她,冷冷一笑,“本王是小瞧你了,膽敢挾持皇子,誅你九族。” 清澄沒理會,對付祁麟就得狠絕點,簪子用力,在他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點點血跡黏濕,祁麟臉色劇變,一手摸過脖頸的血,瞳孔緊縮,緊緊盯著手指上沾染的點點血跡。 清澄覺得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很怪異,盯著血跡是什么原因? 明顯感覺祁麟呼吸變得粗重,氣息不穩(wěn),面色慘白,沒了之前得囂張邪魅,他額頭隱有冷汗,神情痛苦。 這異常的變化是從他看到血跡開始,清澄聯(lián)想到小諾曾說過那夜她渾身是血,祁麟?yún)s見死不救,還說她的血會弄臟這船,要將她扔到河里去。 難道堂堂的三王爺怕血,見到血就會發(f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