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令牌再現(xiàn)
我先是被兔子精刺了一劍,咽喉也被割了一個大口子,最后還被蟒蛇精打了一掌,現(xiàn)在的我,半條命已經(jīng)在閻王爺那了。 “傻木頭,傻木頭,你醒醒啊,你不要死……”小離抱著我的身子,傷心的對我吶喊著。 在我朦朧之際,仿佛聽到小離在喊我,我虛弱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小離,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說出別的話了。 而這時候的兔子精在看到蟒蛇精受傷后也暫時放棄了我,轉(zhuǎn)身去查看了一下蟒蛇精的傷勢。 大叔的箭沒有射中要害,所以并不是致命的一箭,在扶蟒蛇精坐下來調(diào)息療傷后,兔子精也重新站了起來,先是殺氣騰騰的看了我跟小離一眼,在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模樣后,它又轉(zhuǎn)而對著大叔走了過去。 一腳踩在大叔的傷口處,并拔出自己的劍,對準(zhǔn)了大叔的咽喉道:“王嬴政,我不得不承認,有法力的你,確實讓我忌諱三分,可是你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br> 看著大叔這般受辱,我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那里,動動嘴唇,連話都說不出來。 “受死吧?!痹谖疑砼缘男‰x,立刻撿起地上的斬妖劍,朝著兔子精憤怒的飛了過去。 “螻蟻之力?!泵鎸π‰x的偷襲,兔子精連頭也不回的直接揮劍一斬,對著小離發(fā)出一道劍氣。 “小離,動手?!碑?dāng)小離被劍氣打中,身體朝后震飛時,大叔朝著小離丟去一個黑色的令牌。 “鬼帝令牌!?。 睕]想到那兔子精竟然也認識這令牌。雖然不知道大叔在這個時候丟出鬼帝的令牌干什么,但是它似乎很怕這個東西,只見它面露慌張的急忙想去阻止小離得到它,可是它卻被大叔死死的抱住了身,令它無法動彈。 “放手!”窮兇極惡的兔子精,揚起手中漆黑的劍,并灌入鬼法后對著大叔的身體狠狠的刺了下去。 “呃……”大叔被兔子精給直接刺昏了過去。 “大叔……”當(dāng)小離在接到令牌后,她也看到了昏厥的大叔。她痛苦萬分的叫喊了一聲大叔,眼眶之中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淚花。 她拿著鬼帝令牌,在看了一眼后,突然對著我的腦袋拍了一下。 而我也已經(jīng)處在了休克的邊緣,根本察覺不到什么,只是感覺腦袋輕輕一沉,接著我就失去知覺,昏了過去。 接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當(dāng)時是不知道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當(dāng)小離拿著鬼帝令牌在我的腦袋拍了一下后,我是徹底陷入了昏迷,可是卻從我的體內(nèi)醒來一個人。她像一股氣流般的從我體內(nèi)流竄而出,凝聚在我的身前。 一個穿著白衣古裝服飾,梳著烏黑長發(fā),手持一把美麗的櫻花劍,容貌跟小離長得很像,但身形要比小離高挑一點,眼神面孔冰冷許多的一個女子。她不是別人,正是在鬼城時要千方百計置我于死地的鬼城之主——荊雨鳳。 她似乎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的醒來,她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我,然后又看了看掛滿淚痕的小離。冰冷的對她道:“你哭什么?” 小離在見到荊雨鳳后,所有壓抑在心里的情緒瞬間就爆發(fā)了出來,對著荊雨鳳放聲傾訴道:“傻木頭快死了,大叔也快死了。主人,你救救他們吧。” “王嬴政也快死了?”對于小離的話,荊雨鳳似乎只對后半句有興趣,只見她立馬朝著四周望去,在看到昏迷的大叔和他身旁全身斗篷的人后,又對著小離問道:“就是這個人干的?” “嗯?!毙‰x立馬點了點頭,然后又對著荊雨鳳懇求道:“主人,你快救救他們吧,他們傷的很重,怕?lián)尾涣硕嗑昧??!?/br> 荊雨鳳沒有理會小離的話,而是饒有興趣的對著大叔身旁那個全身穿著黑色斗篷的兔子精打量了一番。 “咻……”在打量了一番后,荊雨鳳直接催動法力,用櫻花劍揮出一道劍氣,朝著那兔子精飛了過去。 “砰……”那兔子精在見到荊雨鳳后,雖然沒有交手過招,但它也深深感覺到了荊雨鳳所散發(fā)出來的強大力量,所以在面對這襲來的劍氣,它也不敢有所大意,也是瞬間凝聚全身鬼法之力來揮劍抵擋。 可是令它沒想到的是,它手中的漆黑長劍,在與荊雨鳳的劍氣所相撞后,直接應(yīng)聲而斷,斷成兩截。 “噗……”它們這種劍,全是利用自己鬼法修為,所凝聚而成,劍身受損,都會跟自己的身體掛鉤的。兔子精直接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也半跪在了地上。 荊雨鳳一臉不信的樣子對著小離問道:“就它這種修為可以打傷那個王嬴政?” 小離一邊抱著我的身子,一臉委屈的對著荊雨鳳回道:“它利用散神水,封住了大叔的法力,又利用破除了傻木頭的六陽之體,又利用天陰蟲蠱,讓我們無法逃離,所以我們才會不敵,主人,你一定要為他們報仇啊,傻木頭快不行了?!?/br> “行了,都幾百歲的人了,還這么哭哭啼啼的,平時讓你多學(xué)點本事,就知道偷懶?!鼻G雨鳳責(zé)備的看了一臉小離,然后用她的纖纖玉手對著我的幾個重要xue道點了幾下,并對著小離道:“看好你的木頭?!?/br> 說完自己就朝著兔子精凌空飛了過去。對著兔子精不容置疑的道:“說!你的散神水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