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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五原罪在線閱讀 - 校園初遇番外~(沒有rou)

校園初遇番外~(沒有rou)

    “不是讓你超越年級第一嗎?怎么還在這發(fā)愣呢?”

    季杜拍開許辛的手,“煩不煩啊,我學不進去,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拿點沒超過她,上次只差了一分而已,可明明我哪道題都沒錯?!?/br>
    許辛不屑撇撇嘴,手插進校服褲子口袋中,用下巴指向了教室前門口,“諾,人來了,你可以去問問啊?!?/br>
    季杜轉(zhuǎn)頭看去。

    他翹著二郎腿,踩著凳子往后仰,切了一聲,小聲嘀咕道,“我才不去問,她要是知道我就排在她后面,肯定不會把考試卷子給我看?!?/br>
    “傻逼?!?/br>
    “你罵誰傻逼呢!”

    “誰生氣就是罵誰的。”

    季杜沖他揚起拳頭威脅,看到原本低著頭的女生,忽然抬頭朝他看了過來。

    不過一眼而已,她便又低頭看書,季杜卻全然沒了怒火,慢慢放下拳頭,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中午五個人在教室里打游戲許辛把這事說出來給他們分享。

    “某人啊,想超越年紀第一,問問題還覺得丟人呢,自尊心覺得別人不配給他講題?!?/br>
    藍舵抬起頭看了季杜一眼,“不是說好的,你拿了年紀第一之后請我們吃飯嗎?不會吧季大公子,你是故意不想請我們吃飯?”

    許辛手機畫面一紅,脫口而出的臟話,“臥槽你拿雷炸我干嘛?。∧阌忻〖径?!”

    “你他媽才有毛病?!彼P(guān)了手機,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起身瀟灑離開。

    藍舵喊住他,“這就不玩了?別走啊季杜?!?/br>
    前面的人理都不理,踢上了教室門。

    譚嵐拿著校服外套起身,“我也不玩了,睡覺去了?!?/br>
    藍舵回頭看著,“那鄭毅你……”

    他趴在桌子上,頭上蓋著衣服外套,應(yīng)該是睡過去了。

    譚嵐打著哈欠,從教學樓走下來,肩膀上搭著外套,兩手插進口袋,眼淚冒出來迷了眼睛,他停下來揉眼睛的時候,前面響起了聲音。

    睜眼看去,那個年紀第一抱著書,撒了一地,蹲下來匆忙撿起。

    既然都看到了,不如做個好心人,走過去幫她撿起一本練習冊。

    “謝謝?!?/br>
    她聲音很小,仰起頭來看著他,那雙眼睛圓圓的水靈靈,臉蛋很小,他一個巴掌都能蓋住,沖他又道了聲謝謝。

    “不客氣?!?/br>
    聲音很低,面無表情,故作高冷。

    他吞著口水,那張小嘴好嫩啊,他從來沒見過那么小的嘴巴,眼睛也好萌,說話都軟軟的,這就是女孩子嗎?

    等他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朝著教學樓走了,看樣子是要去教室。

    回頭多看了幾秒鐘,藍舵和許辛也從教學樓出來了。

    “吃飯去啊,你愣在這里看什么呢?”

    他撇嘴,“不吃了,我去醫(yī)務(wù)室睡覺?!?/br>
    一覺醒來,教室里他們都走完了,鄭毅拉下頭頂?shù)男7馓祝瑒偹训难凵耠鼥V,頭發(fā)亂糟糟成了一堆卷毛,他煩躁的皺著眉,看到自己斜前方坐著的女生。

    教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鄭毅揉著頭發(fā),又熱又急躁,想罵臟話,卻及時制止住了。

    那女生脫了校服外套,里面只穿了個短袖,弓著背在寫題,夏天的衣服很透,他看到了她里面穿著內(nèi)衣的紋路,甚至是顏色都一清二楚。

    粉色的,三個暗扣,還帶著兔子卡通花紋。

    鄭毅勾起了嘴角,撐著腦袋托著臉腮,沒什么事干便一直看她,他覺得自己像個流氓一樣,偷窺狂。

    大概是寫題寫累了,她放下筆伸了個懶腰,短袖往上拉去,軟軟的腰腹露了出來,楚腰纖細,膚白嬌嫩,腰肢瘦的一掌就能握斷,柔韌的往后拉去。

    鄭毅瞇起了眼,桃花眼中燃燒起一團火簇,有些躍躍欲試,想握住她纖瘦的腰。

    青春期的男生荷爾蒙分泌過度,不過才看到一個腰,他已經(jīng)忍的不行了,等他發(fā)覺到自己已經(jīng)硬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根本沒辦法制止住。

    他很難受,趴在桌子上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過多久,她又放下筆,起身走出去了。

    看她去的方向應(yīng)該是衛(wèi)生間,鄭毅猶豫了兩秒,起身朝著她的位置走去,坐了下來。

    練習冊上是她工整漂亮的字跡,握住她黑色的水筆,上面還穿著手掌心的溫度。

    將習題冊翻到了最前面,封面上一字一筆寫下她的名字。

    云蘇蘇。

    名字都這么簡單好聽。

    鄭毅笑了起來,彎著腰低頭去看她的抽屜,里面除了書和筆塞得滿滿當當,再無其他東西。

    校服外套上有著獨有的芬香,沐浴露香甜的味道,有種說不出來的雌性因素,讓他硬起來的東西有增無減,狂吸著這種味道,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意。

    大概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埋藏在心底,黑暗的種子,悄然發(fā)芽。

    體育課時,藍舵跑完步倚在樹干上喝水,拿著礦泉水瓶子往嘴里不停的灌,氣喘吁吁的抬手擦著汗水。

    幾個女生圍成一團坐下來休息,唯一另眼的年紀第一,蹲在他隔壁樹下面累的不停喘氣,自己孤零零的縮成一團,臉頰紅彤彤,張著嘴不停喘息,明顯是快呼吸不過來了。

    他走過去,用礦泉水瓶碰了碰她的肩膀。

    “剛跑完別蹲,站起來就好了?!?/br>
    她點頭虛弱著道謝,扶著樹干起身,抬頭一邊喘氣,對他說道,“剛跑完不要喝涼水,對身體不好?!?/br>
    藍舵手里拿的是剛冰鎮(zhèn)過的礦泉水,扯起嘴角一笑,“知道了?!?/br>
    真可愛,這副小臉喘的讓人不多想都難,更何況是他這種閱片無數(shù)的男生。

    藍舵又去超市里買了兩瓶常溫的礦泉水,再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見了。

    等他回了教室,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坐回位置上看書,桌上還有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

    他還是忍不住走過去問,“你去超市買水了嗎?怎么剛才沒看到你?”

    她抬起頭,沖他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似乎是在想面前的他是誰,反應(yīng)過來后,指著后面的人說道。

    “那個,剛才有個男生,說讓我把上次的考試卷子給他看看,然后就把這瓶水送給我了?!?/br>
    藍舵皺眉,第一反應(yīng)便是季杜,結(jié)果許辛抬頭沖他一笑,揚了揚手中剛得到的卷子。

    婚后甜甜番外~懷孕play

    她被檢查出身孕的時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有一個月大了。

    他們逼問的,這是誰的孩子,一個月來,他們都有私心,故意沒去吃藥,內(nèi)射進她的身體里,卻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云蘇蘇仔細想想,如果是一個月前,沒吃藥的混蛋只有鄭毅一個狗男人,那天晚上還內(nèi)射了,不會就真這么巧,懷了他的孩子吧?

    她不上班,每天在家中陪著他們工作,幾個人偶爾會去出差,總是商量好時間,誰在家里陪她。

    云蘇蘇孕吐嚴重時候,只有譚嵐一個人在家里,一邊手忙腳亂拍著她的背,又在上網(wǎng)查怎么緩解孕吐。

    她吐了三次實在沒力氣了,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她急他也急,趕忙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哄,“別哭了乖乖,要保持心情良好才行,有什么想吃的東西跟我說說?”

    “嗚我不想吃東西,我吐夠了,我都不要再吃東西了?!?/br>
    “不吃東西怎么行啊?那我們轉(zhuǎn)移點注意力來看電視好不好?”

    都是些什么破辦法,她哪個都不想用,“你就不能直接給我找來治孕吐的藥嗎?”

    譚嵐想想也是個辦法,但又急忙搖頭拒絕,“不行不行,吃藥對你身體肯定不好,藥是三分毒?!?/br>
    他自從近視,戴了副眼鏡看起來總是威嚴冷冰冰,其實對她性欲又大,又不敢下手,跟個病嬌一樣,不讓他碰,他就笑著威脅,有時候還哼哼唧唧跟她撒嬌。

    自從孕期對她的態(tài)度又變了,想抱她都不敢抱,生怕哪點碰著讓她不舒服,找來了很多方法,最后發(fā)現(xiàn)喝冰涼的酸梅湯,就能緩解她的不舒服。

    整個孕期,云蘇蘇最喜歡粘著他了,連鄭毅都不讓碰肚子,四個月的肚子很圓,除了肚子哪里都很瘦。

    她變得很嗜睡,為了讓她睡的更好些,四個人默認了她粘著譚嵐的舉動,禁欲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他們?nèi)痰昧耍淮硭苋?,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醒過來的時候,譚嵐摟著她還在睡,趁著他睡著,把手放在他的胯間,悄悄揉硬了那里的東西。

    等譚嵐發(fā)覺,睜開驚恐的雙眼,發(fā)現(xiàn)不是夢后松了口氣,握住她的小手。

    “你想干什么?”

    她無辜的眨著眼睛。“難道我的動作還不夠明顯嗎?”

    現(xiàn)在這樣倒是她成了個受害者,譚嵐低下頭趴在她的脖間求饒,“別折騰我了,你懷孕我怎么動你啊,我怕傷著你,別鬧了好不好?”

    “嗚,可是人家想要?!?/br>
    “肚子這么大還怎么要啊?”

    譚嵐被她折騰壞了,跟她睡在一起本來就忍得夠辛苦了。

    “我不管,我就要。”她動手去扒他的褲子,著急壞了,譚嵐攔都來不及攔住,她已經(jīng)握住了那根熾熱的roubang,小手用力一緊,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要是不快點服侍我,我就把這根東西給握斷!”她抬頭咬著牙認真威脅,看著真是又萌又讓人牙癢。

    譚嵐坐起來,舉起她的雙腿,跪在她的身下,盡量不去碰到她的肚子,動作格外小心翼翼。

    “疼了就喊,我會拔出來,知道嗎?”

    她哼唧著點頭,動作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快點,人家好癢,快給小逼止癢?!?/br>
    他忍的冷汗都落了下來,roubang憋的被一圈圈充血的青筋環(huán)繞,用手掌握住粗大,掰開她的xiaoxue,里面黏纏的yin水急不可耐流了出來。

    guitou插進閉合的xiaoxue中,粉嫩的yinchun往兩側(cè)撐開,吃下粗大的roubang,一寸一寸擠入,她抓著床單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

    “嗯……好爽,快點,全都進來啊,好舒服。”

    “才四個月沒cao你,就這么sao了嗎?”

    云蘇蘇嘟著小嘴,“哪次不sao了,你們每次zuoai都說我sao,明明你們才是最悶sao的?!?/br>
    譚嵐發(fā)出一聲哼笑,往里幾乎全部頂入,留在外面一寸。

    肚子太大了,實在不方便,他cao著也不好進入,想來想去換了個姿勢。

    “跪起來乖乖,從后面cao你,知道你喜歡被扇屁股?!?/br>
    聽到扇屁股,她沒有猶豫的翻身,撅起了屁股,譚嵐捂住她的肚子叮囑,“別壓到肚子了。”

    “唔不會的,快點嘛,不是要扇人家屁股嗎?”

    等他一巴掌啪的落下來,全身都舒服的顫抖了一下,roubang從后面很好插入,譚嵐把握住了尺寸開始進出,一邊扇起她的屁股,故作兇狠的命令。

    “跪好了!肚子不準垂到床上,把屁股再撅高點!”

    果然她相當吃這一套。

    云蘇蘇哼嚀著捂住自己隆起圓潤的腹部,沖他撒嬌,“干嘛對人家那么兇?”

    “你不就喜歡被命令嗎?小sao貨,大roubang吃著舒服嗎?小sao逼還癢不癢了!”

    他cao的也格外兇,把她頂撞的身姿都跪不穩(wěn),“唔不癢……不癢了,roubang好大,小逼快被撐壞了,輕點嘛,老公~”

    一聲老公把他魂都要叫出來了,剩下的半截也全部往里頂了進去。

    隨著她一聲嬌媚,全部插進了里面,云蘇蘇捂住肚子,腳趾都蜷在了一起,“好舒服…老公,輕一點啊,真要cao進去了我會流產(chǎn)的?!?/br>
    “現(xiàn)在知道擔心了?”

    譚嵐抓起她的一條胳膊,往后拉了起來,她身子被迫仰起,整個人突然被他騰空一抱,小孩把尿的姿勢抱在空中,下身還緊緊插著他的roubang。

    羞恥的姿勢,她受不了嚷嚷著要下來。

    譚嵐抱著她下床,將她壓在了臥室的落地窗上,從后面抬起她一條腿,開始抽插,給她留著空隙,肚子不至于壓緊在玻璃上。

    半夜月色正美,樓下院子里開著幾盞花園燈,照亮著一旁翠綠的竹子,情調(diào)十足。

    “啊老公,老公不行!孩子會壓到的,嗚嗚肚子,我害怕?!?/br>
    她一邊捂著隆起的腹部,一邊小聲啜泣,這才終于知道了收斂,譚嵐咬住她的耳朵。

    “別想著讓我能放過你了,好好受著!不是喜歡刺激嗎?這次就讓你刺激個夠?!?/br>
    yin水順著紫色的roubang流到了兩個人的大腿上,噗嗤幾聲的插入,yin液流的更兇猛了,她被插的不斷呻吟,又是求著他輕點,又求著他用力。

    披頭散發(fā)的仰著腦袋索吻,譚嵐故意不親她,咬在她的肩膀上給她疼痛。

    “啊疼疼!別咬了老公,好痛啊,嗚嗚cao人家小逼還不夠嘛,不要咬我了!”

    啪!

    清脆的一巴掌上她屁股上呼了上來,云蘇蘇渾身一抖,整個腦袋都暈的一片空白。

    耳邊傳來他嘲笑的聲音,“真不經(jīng)cao,這就xiele,小婊子可真sao啊,喜歡疼還不讓咬,扇一巴掌就高潮了?”

    她紅著臉含淚哭,“嗚嗚不要說了?!?/br>
    泄出來的yin水澆在guitou,流下來的更多,一條腿被他抬起來,她只能雙手撐著玻璃來穩(wěn)定住自己的平衡,被cao的神魂顛倒。

    樓下又響起了車聲,只見車子停穩(wěn),打開車門,剛加班完的鄭毅回來了,推開大門往院子里走。

    云蘇蘇咬住下唇,這種難以忍受的羞辱感,心臟跳動的好快,希望他不要抬頭看到二樓,這個姿勢羞恥的,一抬頭便能看到她暴露無遺的xiaoxue,此刻正在被粗大的roubang插的一進一出。

    譚嵐瞇起了眼,趁她不注意,往她肩膀上又狠狠咬了一口,這次是一點兒也沒收力。

    “啊!”

    鄭毅聞聲瞬間抬頭,瞪大了眼睛,離他最近的二樓臥室里,正上演著一場活春宮,玻璃里面的光景無比清晰,從她xiaoxue中滴落的yin水,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在他的臉上。

    譚嵐cao的盡是舒服,還沖著挑釁的看了一眼。

    鄭毅攥緊了手中的車鑰匙,咬著后槽牙,硬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個字。

    “cao?!?/br>
    婚后番外~終章

    第一個孩子出生是女兒,為此他們還高興了很長一段時間,長的很像蘇蘇,臉頰嫩嫩的相當軟,萌嘟嘟的軟rou撅起來十分可愛。

    又過了一年,她又懷孕了,這次是個男孩,家里準備了兩間嬰兒房,不過他們?nèi)プ疃嗟谋闶桥畠悍浚泻⒛情g無人問津。

    生孩子很難受,為了給她調(diào)理心情,不讓她患上產(chǎn)后抑郁,許辛帶她去度假,問她想去哪里。

    “瑞士?!?/br>
    “不行?!彼氪?,幾乎瞬間知道她為什么想去這里。

    “怎么啦小氣鬼?我去見見我哥都不行?你怎么這么小氣!”

    “那是我小氣嗎?”許辛果斷搖頭,“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不要以為這次度假只有我跟你,你就能誆著我,陪你去任何地方,我不想你跟桃藤見面?!?/br>
    云蘇蘇癟嘴,抱臂坐在床頭,垂下腦袋,吸起了鼻子,聲音可憐極了,“不去就不去嘛,反正無論我想去哪,你們都不會答應(yīng),還非要把我困在這里?!?/br>
    “……我?!?/br>
    許辛深感自責,擔心她心情會不好,想著辦法去安慰她,“要是季杜知道了更不會同意,我們都會生氣。”

    “可我跟他只是兄妹關(guān)系,你們生什么氣!證明你們腦子里想的都是些惡心齷齪的東西!”

    她拿著枕頭往他腦袋上砸,許辛當著出氣筒,最后還是訂了去瑞士的機票。

    摁著她的脖子,低聲說道,“不要以為仗著我寵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件事情不許告訴其他人!不然他們可不會像我這樣對你這么好了。”

    她燦爛笑了起來,撅起嘴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往日對她心狠手辣的人,現(xiàn)在看她一哭都是難受的,巴不得把整顆心臟都掏出來給她看,她輕易撒撒嬌,許辛都會繳械投降。

    桃藤聽說她要來,下午的飛機,早上便興沖沖的去機場等著了。

    下了飛機,許辛給她戴上圍巾,“這邊天氣比我們那邊要冷,可不準感冒了,我跟他們說的,咱們可是去夏威夷的。”

    云蘇蘇趴在他懷中笑,“你好壞啊?!?/br>
    許辛摟住她的腰,在她鼻尖寵溺剮蹭著,“你啊你,被發(fā)現(xiàn)了我得連著一個月不能碰你?!?/br>
    “蘇蘇!”

    遠處跑來熟悉的男人,歡笑著朝她揮手,藍眸中盡是笑意,依然是自然卷的長發(fā),柔氣十足,舉止投足都散發(fā)著紳士禮儀,懷中拿著一件羊毛大衣。

    走過來披到了她的身上,“你剛生完孩子,不能著涼,小心點外面還在下雪,地上還有些滑?!?/br>
    “欸!”被忽略的許辛出聲,“我老婆,你這么關(guān)心做什么?”

    桃藤瞥了他一眼,“我是蘇蘇的哥哥,那按照輩分來說,你也應(yīng)當叫我一聲哥哥才對。”

    許辛怒笑,“要是季杜在這里,恐怕早就一拳捶到你臉上了。”

    “那他不沒在這兒嗎?就算他在這兒了,理應(yīng)也該喊我一聲哥哥啊。”

    云蘇蘇插到兩個人中間,“好了啊不準吵了,要吵你們自己在這里吵,我還想去見見桃子阿姨呢?!?/br>
    他們倒是很有默契閉上了嘴巴,瑞士這個時候正是大雪飄飛的雪季,路邊的積雪已經(jīng)到了她的小腿那么厚。

    桃藤想扶著她,許辛卻將她打橫抱起。

    “欸……”

    前面的男人瞪了他一眼,“這是身為老公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你這個哥哥還是省省吧,用不著這么關(guān)心她?!?/br>
    桃藤忍氣吞聲攥緊了拳頭。

    云蘇蘇將半張臉埋在了米色的圍巾中,看不見的嘴角悄然勾起。

    她很久沒見過桃子阿姨了,兩個人聊的甚是開心,桃藤上樓去找東西,翻箱倒柜,從柜子角落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項鏈。

    桃藤笑了起來,興奮的握住項鏈起身,卻不知道身后什么時候站著許辛,把他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我才問你想干什么呢?”

    他大步走進來,用腳踹上了門,步步逼近他,擰著眉頭神色嚴肅,雙手插進黑色的大衣的口袋,氣勢威嚴。

    “桃藤,不要以為你身份特殊就能接近她,你就只是她哥哥而已,不會有別的關(guān)系可以發(fā)展,少動那些歪心思?!?/br>
    “你這話說的挺搞笑的。”他握緊手中的項鏈,往后半倚靠在書桌上,“我也沒說,我跟她要發(fā)的什么關(guān)系啊,我們這么純潔的兄妹,怎么到你嘴里就變得這么齷齪了?”

    “齷不齷齪應(yīng)該是你心里最清楚吧?”

    許辛挑眉,“不然你手里的是什么?我猜猜看,應(yīng)該是送給她的禮物吧?她老公就在你面前,當著我的面送她禮物,不太好吧?”

    桃藤冷呵,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才你說了,我們是兄妹,兄妹送禮物怎么了?小心眼的男人,注定會被老婆拋棄的?!?/br>
    這句話成功讓他臉黑了幾度。

    桃子阿姨去做餅干了,云蘇蘇捧著熱可可坐在沙發(fā)上吹著喝,水蒸氣把她的臉蒸的通紅,仰起頭看他時,可愛的一塌糊涂。

    桃藤把視線撇到了別的地方,深呼吸一口氣,從樓上走了下來。

    “蘇蘇,我有東西想給你?!?/br>
    “什么東西?”

    他將手中的一條項鏈遞給她,“諾,還記得幾年前,你過生日我送你的那條嗎?你說走在路上被人偷了,這也是一模一樣的限定款,我買回來一直放在我抽屜里,沒找機會給你。”

    云蘇蘇看著那條銀色的蝴蝶項鏈,突然想到了什么。

    這條項鏈她的確記得,被人竊走的時候還很傷心來著,上次去季杜臥室里幫他找文件,就在他的保險柜里發(fā)現(xiàn)了這條項鏈。

    那次竊走她項鏈的人,就是他,偷偷摸摸塞給她銀行卡的人也是他,寫sao擾信的人還是他。

    想起了一些愉快的往事,她不禁笑了起來。

    “很開心嗎?”桃藤也笑了,“我送你禮物,有這么開心?”

    “不是啦!”云蘇蘇搖頭,“這條項鏈我不能收,上次的項鏈我已經(jīng)找到了,要是再把這條項鏈帶回去了,他會吃醋的?!?/br>
    “誰?”

    “他們,都會?!?/br>
    桃藤垂下眼,濃密的睫毛顫動輕眨,語氣失望,“這樣啊?!?/br>
    “那,算了,為避免造成你的家庭不和睦,那我就不送你嘍。”

    “哈哈,桃哥哥真有趣,我們只是兄妹啊。”

    他笑著點頭,“是啊,只是兄妹?!?/br>
    客廳落地窗外的景色一覽無遺,外面下起了大雪,她驚呼一聲,抱著手中的熱可可跑過去,眼睛都放亮了不少。

    “雪欸,好大,好好看?!?/br>
    在這里待了一星期,幾乎每天都有雪,搞得她也不能出門,只能宅在家里,貼著壁爐取暖,想去自己的母校大學看一眼,被許辛反駁了回去。

    擔心她感冒,把她裹成了一個熊。

    在第八天的時候,雪好不容易停了,她以為終于能出去了,興沖沖的穿上大衣。

    大門的門鈴響起,跑過去開門,面前的四個人,頓時讓她瞪大了眼睛。

    “你們,怎么來了?”

    藍舵朝她露出虛偽的微笑,“看樣子在這里玩的很好嘛,是不是把我們忘了?”

    “誰說的來著?你們?nèi)チ讼耐模俊奔径爬湫Α?/br>
    鄭毅和譚嵐在一旁陰沉著臉,目光不悅。

    “云兒,還沒戴圍巾呢!”許辛慌張的從臥室中出來,看到大門前這陣勢,脫口而出的臟話,“誰告的密?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在這?”

    聽到動靜的桃藤也從臥室里出來了,他們從大門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來,藍舵抱起云蘇蘇坐在沙發(fā)上,桃藤震驚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我說的?!?/br>
    季杜拿出了手機,咳了一聲,“來,我給你們念念十五個小時前桃藤發(fā)的動態(tài),meimei拒絕了我送的項鏈,難過了整整一個星期?!?/br>
    他攥緊手機發(fā)出響聲,咬牙啟齒,“你還敢送她項鏈?得虧是拒絕了??!”

    桃藤羞恥紅了臉,“我他媽明明設(shè)置的是僅自己可見!”

    云蘇蘇嚷嚷著下來,“我不是怕你們吃醋都拒絕了嗎?干嘛還這樣啊,放我下來?!?/br>
    藍舵用力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敢對我們隱瞞來見他,回去再收拾你!”

    鄭毅走過來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扳起,嚴肅的繃著臉,好像要吃人的目光。

    她嘴巴一撇,撒嬌嗚嗚道,“錯了?!?/br>
    桃花眼緩緩彎起,讓她感覺一陣不妙。

    “嬌妻不忠,回去可要跪在地上面壁思過?!?/br>
    她嘟著小嘴,軟軟的臉蛋被他掐的,嘴巴嘟嘟用力擠在中間。

    “嗚…”

    不得不說,這個懲罰她有點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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