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霍泱和好朋友胡玫子、謝昭有一個聊得百無禁忌的群,總共六個人,其余三人分別是一對同志情侶,人稱逸帥美玲組合,以及后來成為謝昭女友的梁等等。 王烜因為不甚喜歡網(wǎng)絡社交的關系,沒有加群,但是偶爾會陪著霍泱跟大家一起玩游戲、連麥聊天。 此群首次集體線下聚會,是在王烜霍泱升大三暑假結(jié)束,快要回康橋前那會兒。只有錯過前次聚會的謝昭和梁等等是初見,逸帥和胡玫子為了撮合這一對,下足了功夫,什么限制級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例如理想的第一次啦,最喜歡的姿勢啦……其實有的問題在群里連麥的時候就聊過,只是當著面講這些,簡直是在挑戰(zhàn)回答者的臉皮厚度。 很快,這個挑戰(zhàn)就轉(zhuǎn)到霍泱王烜身上。 霍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提前和王烜串好供,但被逸帥問到兩人第一次的時間和姿勢時,霍泱還是不可避免地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羞紅了臉。 “大概二十幾分鐘吧……姿勢就是最傳統(tǒng)的那種。”后面半句霍泱已經(jīng)細若蚊吶,頻頻示意王烜給自己解圍。 “臥槽!第一次這么久?!王烜不會不是初哥吧?!”美玲第一個尖叫起來,“還是這男的天賦異稟?” 被盯梢的霍泱霎時噤若寒蟬,這種敏感的話題,該由王烜自己來回答才對吧…… “多謝夸獎,但必須強調(diào)的是,我和霍泱是彼此的初戀!”王烜沒把話說得太露骨,在場的朋友雖親近,但他不喜歡把自己跟霍泱兩個人的私事當作談資。 但若非要判定他在那方面是否天賦異稟…… 且將時間回推到霍泱正式入住茶嶺街37號的二十歲生日那晚。 這一年兩人沒有和往年一樣,盛情邀請朋友們開趴狂歡。 王烜默默學了很久霍泱最愛的幾道菜,做了一頓燭光晚餐來為霍泱慶生,順帶慶賀兩人的喬遷之喜。 禮物送出手了,美酒喝得微醺了,一切氛圍都營造得剛剛好,王烜把霍泱打橫抱著上二樓,去到那間他親手布置的主臥之內(nèi)。 戀愛兩年多,孤男寡女不知多少日夜,好幾次干柴烈火,燒得王烜情意迷亂只差要強行進入了,但最后仍是會在霍泱眼底的淚水與怯懦嬌澀中敗下陣來。 慢熱的她沒做好準備,也尚未對情事有深入淺出的了解。于是王烜只好一步一步,循循善誘著霍泱,伙同自己一起探索美妙又神秘的境地。 王烜剝?nèi)セ翥蟮倪B身裙,兩人打過好幾次擦邊球,所以王烜對于如何褪去她衣裙與內(nèi)衣,已是游刃有余。 他捏著霍泱的手,逼著她為自己解開褲扣,拉下褲鏈,然后把他那坨將將勃起的分身從西裝褲內(nèi)掏出來。 霍泱不是第一次感受他那物的手感了,起初塞在三角褲內(nèi),軟軟的鼓成團,她從根部一掌覆上去,走勢起伏很難形容,像握了塊膨脹的異形海綿,想重重捏一把,卻也沒什么憤與欲要這般狠狠地發(fā)泄。 她輕輕收攏五指,于此同時,王烜罩在她胸房上的大掌,也隨著她的力度緩緩揉捏她嬌嫩的軟綿。 四目相對,具是神色微變。 霍泱明顯感覺到,順著她掌根下垂的性器,正在蓬勃硬起,脹大。 其實有件事霍泱一直覺得困惑,男性內(nèi)褲的布料彈性再好,但也一定會存在構造與延展性有沖突的情況吧? 趁此機會,霍泱低頭細細打量了一番王烜的三角區(qū)。 毛發(fā)有些旺盛地從內(nèi)褲邊緣探出,勃起時主要是中央的那根rou柱把內(nèi)褲撐得鼓脹,由于空間限制,guitou的形狀被擠得不甚清晰,但從長度上來看,尚未完全變硬就約莫有霍泱一掌半不到的尺寸,該是算可觀。 秉著好奇心與褪去羞澀后的果敢,霍泱邊脫下王烜的內(nèi)褲,邊問,“我可以摸摸看嗎?” 王烜沉溺于把玩著她瑩白細膩的乳rou,乍一聽得這話,下意識接:“嗯,替我擼出來。” 話畢,他愣了下,趕緊換掉隨意輕挑的口吻,放柔聲哄霍泱:“好不好?” “嗯~” 霍泱被他摸得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她也分不清是在回應他還是在撒嬌。 總之兩手是大膽地握了上去,指尖掠過那片烏黑的毛發(fā),想到她自己身上也有這樣一片萋萋芳草,耳根子泛了紅。 “泱泱,”王烜親昵地啄了一口她的耳廓,“繼續(xù)?!?/br> 手中的roubang青筋盤虬,霍泱生疏地交替兩手撫摸他,拇指抵上他敏感的頂端,她故意堵住他的馬眼,驚煞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嘶!”王烜手上也沒留力,往她乳上用力一握,還壞心地往外扯,“怎么使這招?” 這是王烜在某次她替他擼了半個小時,手酸脹難忍時,教她的辦法。 霍泱記性倒是好,沒忘了上回她指腹揩過他頂端,摩挲幾個來回,他總算射了出來一事。 “怕手酸?!?/br> 霍泱俏皮地吐舌,惹得王烜心猿意馬地摟住她勾唇舌吻,親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她。他不敢出狠勁,但又不想慣著她,流連在她椒乳間的手,依依不舍地往下覆在了她的小手上,謹防她再次作怪。 “今晚有的是時間收拾你!”他憋不住笑意,喚她姓名,連眉眼都不自覺上揚,“霍泱。” 王烜另一只手探到霍泱的內(nèi)褲外,有點潮濕感,但還沒怎么出水,他可不打算用手勾她,他也想看看清明理智如霍泱,能被他蠱惑引誘到什么地步。 霍泱被他的聲音和動作弄得有些癢,更具體來說,已經(jīng)從初時的癢,變作了一種欲望無法紓解的鈍痛。 兩片xuerou間泌出涔涔蜜液,霍泱交疊兩腿,自以為隱晦地把rou丘貼著床單摩擦,手上的力度便加重幾分。 “泱泱,”王烜一時興起,又開始疊字叫她,“我要加速了!” 霍泱怔忡須臾,隨即被他的大掌帶著,圈住他的柱身快速擼動了起來。 分明身處床笫間,卻不經(jīng)意說出那句曖昧攢動時的暗號。 霍泱的手心被搓得越來越熱,腿心的汁液變得粘膩,將底褲都沾得濕濡。 “繼琛,”霍泱學他,偏選親昵的稱謂,惹他側(cè)目注視,“還不沖刺嗎?” 她刻意捏他一下,指尖往下游離,想趁他失神,故技重施地給予他快感。 王烜被她緋紅的唇瓣吸引,開口時嗓音喑啞少許,莫名性感低醇,“不沖刺?!?/br> “要留著進去你身體里,才沖刺?!?/br> 聞言,霍泱五指一顫。 心尖都猛得一哆嗦。 那刻她腦海中閃過四個字—— 求之不得。 久等啦!抱歉抱歉!再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