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鏡子里的你(微H)
沈硯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 他的手指堵在她柔軟緊致的xiaoxue內(nèi),xuerou一層一層死死吸附住他的手指。 指尖觸碰的便是那層薄薄的瓣膜。 只要他稍一用力,那道象征她少女的屏障便會徹底瓦解。 她將不再只屬于自己。 沈硯的眼神很深,眼睛那么暗,沒有任何東西能輕易滲透進去。光不行,除了是寧之外的其他人或事也不行。 是寧抱著他的肩靠在他的懷里,喘息和輕吟都被他掌握,隨著他指尖的輕動不斷泄露滿漲的情欲。 昏暗的房間里,少女的肌膚如白雪般光澤瑩潤,滑膩柔嫩。 她半跪在他的身上,靠在他身上的姿勢讓沈硯只能看到她的背。 拉扯間身上唯一的遮蔽早已滑落在地,她裸著身體貼著他的胸膛,沈硯的視線則從她的蝴蝶骨一路游移至臀尖。 少女擁有一具絕美的胴體。 如同壁畫中涉水而來的花妖,薄汗附在肌理之上,讓她更添誘惑。 沈硯不知為何,如此色欲的場景,他卻忽然想起白日里同皇后的那次見面。 雖唐若螢從來沒將他當(dāng)成過親生兒子,他亦早不將她當(dāng)母親,可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永遠是唐若螢。 唐若螢從兩人的言語話術(shù)中看出他為是寧的些許動容,猜出是寧對他的重要性。 她喝著茶,慢慢地笑,眼神里卻有著顯而易見的怨毒:“硯兒,這么多年,你對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從不對任何事物表達自己的喜惡,是因為你知道,表露出的任何一點偏好,都有可能成為你的軟肋。你過去這樣聰明,怎的如今倒變得不怎么小心,竟就這樣將自己的軟肋雙手奉上?”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十分不在意的模樣,吊兒郎當(dāng)?shù)靥謸巫∠掳推^看著她,狹長鳳眼中滿是溫柔款款的水光,像極了當(dāng)初那個柔軟漂亮伏于她膝下的小男孩。 “母后,您這樣了解我,不會猜不出我將軟肋暴露給您的目的吧?!彼Q酆咝α艘幌?,一派單純乖巧的模樣:“以您對我的了解,您覺得,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能瘋到什么程度?” 唐若螢的笑容一點一點收起,眼神變得冰冷。 而他依然還是那般純良的孩童模樣,只是語氣愈發(fā)拖腔帶調(diào)意味深長。 “于你們來說,是自以為摸到我的軟肋,但怎么辦呢我親愛的母后,我總得讓你們深刻地了解到,即使把刀遞到你們手中,你們也得學(xué)會將刀鋒朝向自己?!?/br> 軟肋之所以能被稱之為軟肋,是因為失掉這根骨頭,疼痛能讓他發(fā)瘋。發(fā)了瘋的人,可不會有顧忌。 沈硯回過神,是寧的嗓音里已經(jīng)含了小聲的嗚咽。 她死死抱著他的肩,下身的xiaoxue不斷收縮,拼了命地汲取澆滅身體欲望的快感。 沈硯自那陣恍惚中抽身,藏于她花蔭之中的手指終于有了動作。 他先是在緊致的rouxue內(nèi)翻攪了一番,輕而易舉惹出了她的細(xì)聲嚶嚀。隨后他略微往外抽出手指,帶出一股水意,再猛地塞進去。 是寧的哭腔便又泄出來。 她死死咬著唇,可還是無法承受這陣洶涌的快感。好像有什么東西從兩腿之間往上竄,一躍至頭頂。腰腹,尾椎骨,沿路往上,酥麻一陣一陣蔓延,最后匯聚于頭頂,在她的腦海內(nèi)炸出一朵朵煙花。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xiaoxue內(nèi)抽插,指尖時而會頂?shù)剿陌昴?,但又很快抽出,再插入。如此往?fù)。 他在不傷害自己的情況下,于自己甬道內(nèi)的方寸之地盡力給自己帶來快感。 手指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是寧漸漸沒辦法克制自己的聲音,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無法承受,于是捏住他的肩略微直起身體,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著喊他:“哥、哥哥……慢、慢一點……” 她直起身體時,胸前春光大好,連同哭到通紅的雙眼一齊暴露在他幽暗的眼底。 沈硯的呼吸驟然重了一下,他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侵略性,一手不停地翻攪她濡濕的下體,另一只手抬起,慢慢摸過她漂亮的臀尖,再到凹陷的腰肢,然后往上,她的蝴蝶骨,她的肩,以及她肩上的守宮砂。 后背的每一寸,都被他細(xì)密地?fù)崦?/br> 是寧漸漸覺得自己快要不能承受,所有蝕骨的快意堆積,漸漸堆積,幾乎快要到臨界點,她不斷地流淚,胸口不斷起伏,修長的脖頸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腰肢后彎,乳尖便毫無阻礙地挺立在他的眼前。如同盛放的花蕊。 沈硯的眸光忽的閃了一下,看著她漂亮的乳尖,看著她哭到通紅的眼睛,心底欲念頓起,手上力道驟然發(fā)了狠,過快的頻率終于瓦解了是寧身體的承壓力,她的腦子里噼里啪啦炸出了越來越多的煙花,那些火光照亮黑色的夜,很快便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是寧的腰動了動,xiaoxue內(nèi)一陣劇烈的收縮,死死絞住沈硯的手指,幾乎讓他感覺到了細(xì)微的疼。而后,一股洶涌的水意從xue內(nèi)快速涌出,迅速包裹住他的手指。 伴隨著是寧的哭聲,她xiele出來。 很奇怪,沈硯感受到她重新抱住自己,趴在自己肩膀上失聲痛哭,他的手指嵌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竟然覺得爽。 他用手指把親meimei插到高潮,居然覺得爽,覺得食髓知味。 甚至,想讓他的寶貝再哭一次。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個變態(tài)。 沈硯將抱著自己劇烈喘息的是寧抱起放到了太妃榻上,他的外衫上沾了是寧的愛液,于是干脆將其脫下微微蓋住是寧光裸的身體,而后緩緩打開門走了出去。 是寧剛剛高潮過,失神到無力思考。 等她漸漸找回意識想要慢慢坐起來時,沈硯又推門回來了。 端了一盆熱水。 是寧呼吸還是沒能完全平復(fù),胸口上下起伏著,就那樣看著沈硯端著熱水慢慢走到了自己面前,蹲下。 他將毛巾打濕,擰干,又方方正正地折起來。 做這樣動作的時候,依然如同作畫,手指白皙、精致、修長,漂亮的不像話。 而他在是寧不明所以地注視中,用這樣一雙藝術(shù)品一般的手指,慢慢打開了是寧的雙腿。 是寧有些愕然,下意識推拒了一下:“哥哥?” 沈硯卻安撫地看了她一眼,哄道:“乖,打開?!?/br> 聲音不似往日清朗,也不似平日里一般時時刻刻含著笑意。反而帶上情欲的啞。 是寧被他喑啞的聲音蠱惑,在他的力道加持下,真的乖乖打開了雙腿。 是寧剛剛高潮過,腿間水意淋漓,一塌糊涂。 水光泛濫之下,粉紅的小rou口卻依舊清晰可見,漂亮的rou縫一張一翕,宛若勾引。 沈硯握著毛巾的手一頓,視線落在那張尚在流水的小嘴上幾乎挪不開。是寧有些難為情,她的大腿被沈硯掐住無法動彈,不能合上,只能大張著腿別過頭,輕聲喊他:“哥哥……” 沈硯方才回過神,若無其事地替她清理腿間的泥濘。 溫?zé)岬拿韼е娈惖陌矒嵝Ч?,竟然漸漸安撫住了是寧心頭躁動的羞恥。她感受到沈硯輕柔的動作,從他的動作中品出憐惜,睫毛顫了顫,慢慢偏過頭,看向他。 他蹲在自己面前,那張漂亮到令人臉紅心跳的臉有一半陷落在陰影中,看不分明。從是寧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專注的眼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著有些冷淡,手上的動作卻溫柔得像是怕傷害她。 是寧哭了許久,眼睛已經(jīng)有些腫,可她看到他的深情,卻又想哭了。 她的嗓子也啞了,說話時聲音卻依然軟,糯糯的,甜甜的,叫他:“哥哥……” 明明很正常的一聲哥哥。 可是對現(xiàn)在的沈硯來說,不可謂不是存心蠱惑。 ——他正蹲在她的面前,打開著她的雙腿,她漂亮的花蔭毫無掩飾地袒露在他的眼前。 脆弱的小花核在空氣里顯得有些可憐,視線往下流連的話便是剛剛才吃過他的小花xue。 此刻已經(jīng)重新閉合,只剩下一小點rou縫,碰到冰冷空氣,便不可控地翕張,乖乖巧巧默不作聲卻存在感極強。 沈硯的眼神無需多想,自然再度黯下來。 他從喉嚨里慢吞吞吐出一個極啞的“嗯”。而后他放下手中的毛巾,另一只手亦搭上她的腿,微微用力將她的腿再打開了一些。 低頭,呼吸靠近她,隨后,溫?zé)岬奈锹涞搅怂恋男』▁ue上。 停留的時間并不長,兩秒不到,一觸即分。 是寧卻像是受到了嚴(yán)重的驚嚇,她猛地動了動身體,手也慌亂地?fù)踝∽约捍箝_的腿心,喘了一下,有些慌張:“哥哥!別……不要……” 沈硯抬起頭看她:“為什么不要?” 是寧咬著唇別開眼,輕聲道:“臟……” 沈硯沉默看著她。 猝不及防的,他笑了一下。 從他進來看到自己的狼狽到幫她撫慰結(jié)束,這之間那么長的時間,是寧沒看到他笑過。 現(xiàn)下卻忽然,像是忍不住了一般,笑了出來。 那笑容一點一點蔓延進眼底,漸漸占滿他的情緒。 他的眼神越來越意味深長,看著她的每一秒,都像是再忍耐。 終于,他笑夠了,起身,彎腰將她抱起。 是寧下意識地?fù)ё∷牟弊?,下一秒,她便被放到了梳妝臺上。 面向梳妝鏡。 她房間里的梳妝臺置辦的大,鏡面也大,足以將她光裸的身體看的一清二楚。 是寧不懂他意欲何為,有些局促地捏住他的手,不知所措地再度叫她:“哥哥?” 沈硯卻彎腰,胸膛抵上她的背,雙手覆上她的膝頭,將她整個圈在懷里。然后微微施力,拉開她的腿。 是寧被他的動作嚇到,下意識要反抗,慌亂地叫他:“哥哥……” “噓?!鄙虺幍暮粑N在她的耳邊,他的喉嚨里玲瓏笑了兩聲,低低地以聲音制止她的拒絕:“別動寶貝?!?/br> 他說:“你對自己的認(rèn)知不夠準(zhǔn)確,哥哥帶你,重新認(rèn)識一下自己?!?/br> 聲音淬滿毒液,瞬間注射進神經(jīng)。 是寧被他控制,動彈不得。 任由他拉開自己的腿,將腿心的花瓣暴露在鏡子里。 “寶貝,來看?!?/br> 他的手指從她的胸口往下摩挲,掃過小腹,一路來到柔嫩的下體。 手指觸到她的小花核,軟的不可思議。 鏡子里的是寧身體顫了顫,再度難堪地別開了臉。 沈硯卻盯著鏡子中的她,毫不猶豫地捏住她的花核。 是寧被刺激,瞬間咬住唇閉上眼。眼淚下意識地落下來。 “寶貝兒,別躲開,來看看你自己。” 鏡中的她,容顏艷麗,腰肢纖細(xì),肌膚光滑細(xì)膩,宛若白瓷。別開的臉與頸折成一個美妙的弧度,似歡愉似痛苦的神色可以輕易點燃旁人的情欲。 沈硯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溫柔地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同時捏住她花核的手微微用力,揉捏,拉扯。 “看到了嗎?這個是寶貝的珍珠,漂亮么?” 說完,他的手往下移,掃過她的rou縫。 “嗯……” 是寧沒忍住,閉著眼嚶嚀了一聲。鏡中的她臉色一片潮紅,睫毛輕顫,勾的人欲念大動。 沈硯卻不動聲色,只是將她的腿掰得更開,待鏡子中那張粉嫩的小rou口完完全全暴露無遺,才道:“寧寧,別閉上眼睛?!?/br> 鏡子里,是寧閉著眼,淚流滿面,像是嬌弱的花,教人看一眼便壓不住滿心的凌虐欲望。 沈硯透過鏡子看著她情色的臉,眼神深到可怕,唇邊卻始終有笑意。 “寶貝兒,把眼睛睜開。” 他輕哄她,像在她的神經(jīng)里下蠱。 指尖似有若無掃過她的陰戶和外陰,又在rou縫處打轉(zhuǎn)。眼睜睜瞧著她的腿根不住地打顫。 “乖,聽話?!?/br> 他道。 在這雙重刺激下,是寧終于承受不住,慢慢睜開了眼,淚眼朦朧地同鏡子中的自己對視。 沈硯又在她的耳邊笑,浪蕩又妖孽,含著欲色的聲音,為什么這么誘惑,為什么這么讓人喪失理智。 為什么要這么折磨她,為什么……不干脆直接cao進來。 沈硯滿意于她的聽話,笑著,將兩根手指的指尖插進她粉嫩的xiaoxue中。 捏著xue口的rou瓣給她介紹:“看到了嗎?寶貝,這是你的xiaoxue,漂亮嗎?” 他邊說,邊將食指往rouxue里塞。一邊聽著她被欺負(fù)到難耐地流淚輕哼,一邊慢慢評價:“xiaoxue非常熱,非常緊,而且,特別會吃,插進去非常非常舒服?!?/br> 他說著,將食指更深地插了進去。 是寧的腰動了一下,看到鏡子中自己被欲望控制的臉,像是極難承受,終于又再度閉上了眼。 她只是哭,卻不說任何拒絕的話。 沈硯沒再強求她睜眼,卻并不打算放過她。 他緊緊看著鏡子中他吃下自己手的rouxue,手指撐開她窄小的roudong,有水意從洞內(nèi)流出,滴到梳妝臺上,yin靡到極致。 沈硯道:“又濕了,寶貝,感受到了嗎?你水真的好多?!?/br> “出了水的xiaoxue,更漂亮了?!?/br> 他盯著鏡子里的絕美風(fēng)景,居然還能慢悠悠的,隨意的,慵懶地道:“寶貝兒,知道嗎?這么會吃的xiaoxue,很欠cao。” 他帶著絕對誘惑的嗓音低低響在她的耳邊,是寧腦海中羞恥爆炸,喉中干渴,想說些什么,卻忽然感覺到他的唇帶著guntang的濕意落在自己的脖頸上,張口,微微咬住了自己頸。 牙齒細(xì)細(xì)研磨自己的頸rou時,身下的手指由慢到快,開始了抽插。 “寶貝,你這么漂亮,漂亮到,讓人想犯罪?!?/br> 最終,是寧在他的動作中,再度泣不成聲。 她的身體泛起一陣誘人的薄紅,在高潮時控制不住地輕叫出聲,聲音像是嗚咽的小獸。 是寧被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時已近巳時,夜色已深。 她身上未著寸縷,方才又出了不少的汗,沈硯擔(dān)心她會受風(fēng)著涼,仔細(xì)替她掖好被角,又撫了撫她的發(fā)才離開。 是寧在沈硯的手下xiele兩次,固然有些疲憊,精神上卻清醒的很。 身上的藥力似乎減退了不少,剩的那一點兒只能讓她更好的入睡。她聽著沈硯關(guān)門的聲音,忽然便覺得很累,一直累到了骨子里。 她動了動,面向墻角蜷縮起來抱住自己光裸的身體。 身體被沈硯清理的很干凈,并沒有什么異味,且大概在沈硯懷里待久了,還似有若無沾染了不少他身上的香氣。 但也或許是自己的錯覺。 她疲憊至極,沒心思再去思考。 只是雖然閉上了眼睛,卻一直沒怎么睡著。 故而在房間門再度被打開又關(guān)上時,她立刻便被驚醒。 她還是保持著那樣蜷縮的姿勢,等了一會兒,身后的被角被掀起來一點。 而后,她感覺到有溫?zé)岬纳眢w躺了進來。 帶著她身上沾染的熟悉香氣。 沈硯躺下后,沒出聲,大約是察覺到是寧的睡姿,他頓了一會兒,沉默著,抬手?jǐn)堊∈菍幍难瑢⑺藗€身扣進懷里。 是寧在他懷里動了動,他感受到,便低頭去看她。倏然對上她睜開的眼。 “沒睡著?” 是寧沉默著點了點頭。 沈硯也沒說什么,只是摟著她替她調(diào)整姿勢,將她更好地?fù)г趹牙铩?/br> 是寧什么都沒穿,沈硯只穿了里衣,她被他抱在懷里。場景似乎對調(diào)到她初初察覺自己對他起了心思的那年。 那時她一腔孤勇,義無反顧決定去勾引他,于是光著身體爬上他的床,而他毫無反應(yīng),抱著光裸的她卻好像抱著一株沒有生命的瓷器。 而今,相似的場景重演。 這次,他卻不再是毫無反應(yīng)。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摟著她與自己緊緊相貼,察覺到她的沉默與失神,于是同樣沉默,良久之后,忽然問:“怪我么?” 聲音沉啞,像是石塊悶進湖里。 是寧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 是寧大概有些沒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看著他的眼神都有些發(fā)懵,只能靠本能搖頭:“為什么……要怪哥哥?” 最后的聲音有些低,透露出猶豫。 沈硯低頭同她對視,看不清眼神辨不明情緒,他只是面無表情,沉默而專注將她看著。 許久之后,他忽然低頭,微涼的唇吻了吻她的眼睛。 “睡吧,寶貝。” 那好。 是寧順從地閉上眼睛。 順從地被他抱得更緊。 第二日一早,是寧醒來時,罕見地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躺在沈硯懷里。 腿如往常一樣不規(guī)矩地纏到了他的腰上。 他的里衣不知怎么被扯開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胸膛。 而她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胸口,兩人,交纏著睡過了一整晚。 是寧愣愣地看著依然安穩(wěn)睡在自己身邊的沈硯,他的睡顏自己不多見,此刻看到他閉上那雙驚心動魄的眼,蒼白的臉上一派安寧。 這樣被他抱著的情景,分明從未從她的生活里逃離。 不知為何,是寧忽然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歡喜和安寧。 不知為何。 她忽然,釋懷了。 她好像,不再感到那么迷茫和焦慮。 她想,對于自己身邊這個人,她一定勢在必得。這個人必須是他的也只能是她的。 她在害怕什么呢? 她是沈硯親手養(yǎng)大的meimei。 他寵著自己,慣著自己,縱容自己。 他寵到甚至替她打開自己的身體幫自己控制情欲。 是meimei又如何?至少現(xiàn)在在他身邊的是自己。 她近水樓臺。 她盡占先機。 她應(yīng)該自信。 ……………………………………………… 沈硯:我是個變態(tài) 許許:不,別誤會,你只是禽獸。 沈硯:?是么?我對我們家寶貝做了什么讓你得出這個結(jié)論?你怎么還沒寫到? 許許:? 許許:你在鏡子面前對你們家寶貝做了什么你心里沒點數(shù)么? 沈硯:我褲子都沒脫你讓我心里有什么數(shù)? 許許:? 沈硯:我不僅沒脫褲子,我還連一個吻都沒有,一個摸胸都沒有,就這還禽獸?你是不是對禽獸有什么誤解?[微笑再見.jpg] 許:…… 沈?欲求不滿?硯在線表演切腹自盡。 啊,來來來無獎競猜,現(xiàn)在來猜一猜這倆到底是誰先動的心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明顯了吧[doge] emmm再搞一個有獎競猜?獎品是加更的那種qvq 問:哥哥的性癖是什么? 有人猜對明天就加更(悄咪咪地說如果明天加更的話就能寫到初夜了噢嘻嘻嘻,初夜啊,非常刺激的誒![瘋狂暗示])提示一下是兩個噢~ 以及預(yù)警一下:關(guān)于寧寧中藥這種事,還不止一次,沒錯,作者的惡趣味已經(jīng)沒救了,就是喜歡寫這種惡俗的狗血梗!我不管!我愛?。圩髡叻棚w自我中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