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jié)
齊思賢笑著端杯子和她碰了碰,“蛔蟲這么惡心的東西,你好意思拿我去比較?” 兩人相識一笑,一仰頭都喝了個(gè)一干二凈,南音接著給自己倒酒,然后道,“我決定去f市了?!?/br> 齊思賢手頓了頓,隨即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是該走一趟了!” 南音撇唇,“糾纏了這么久,總是該走這一步的,我沒得選啊。”說著,她又把酒喝了個(gè)一干二凈,那架勢,跟喝白水似的,齊思賢苦笑一聲,低聲呢喃了一句,“你啊,選擇做齊太太,不好嗎?” 南音愣了愣,隨即裝作沒有聽到一般,毫不猶豫地又把酒塞到了嘴巴里,眼神漸漸都喝得迷離起來,等到齊思賢說完了這句話,緊張地等了好一會兒再去看,她已經(jīng)抱著紅酒瓶子開始灌酒了,那姿勢,十分豪爽嚇人。 “你這樣,會醉得!” 南音卻是扔了酒瓶,一把抱著齊思賢的腦袋開始一通亂揉,把他的發(fā)型弄成了雞窩,這才哈哈大笑,“你這個(gè)雞窩頭……哈哈……好好玩……” 齊思賢臉黑了,搖了搖她面前的酒瓶子,不知不覺地,她居然喝了三瓶紅酒,真是瘋了! “我送你上樓休息?!饼R思賢一手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顧忌著自己的形象,使勁兒摟著南音,不讓她胡鬧,避開喧擾的人群,將人送到了二樓休息室,隔絕了一切喧囂。 南音撲倒在床上就開始打呼嚕,似乎睡著了,可是嘴巴里卻還是嘟囔著‘難受’…… 齊思賢抽回手,無奈道:“你躺一會兒,我讓傭人給你煮點(diǎn)醒酒湯?!?/br> 他抽身出去,沒有注意到南音的臉紅的有些詭異,按照南音的酒量,不該這樣就醉得不省人事的。 樓下,齊思賢剛剛和傭人說完話,正要上樓去照顧南音,就被羅夫人攔住了去路,開始殷切的道歉,說了一堆廢話,直到齊思賢被許多親戚纏住。只好暫時(shí)打消了去看著南音的想法,先應(yīng)付這些難纏的親戚。 樓下,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進(jìn)了房門,正要反手把門鎖上的時(shí)候,門把忽然被人握住,相反的力道在抗衡,屋里的男人看了一眼床上開始扭動的身影,不由得舔了舔唇角,不耐煩道:“里面有人約了,不長眼的,別來打擾!” 這聲音隱忍著yu火,門外的高大身影腳步頓了頓,聽到里頭細(xì)微的聲音,忽然面色一寒,狠狠一腳踹開房門,那人跌在地上,正要破口大罵,卻見南景寒如同鬼面閻羅一般的臉,嚇得一個(gè)哆嗦,“你……你想干嘛?” “誰讓你來的?”南景寒快速走過去,把南音抱在懷里,隨即冷眸看著那疼得臉色發(fā)白的男人,臉色冷的要?dú)⑷艘话恪?/br> 那男人咽了咽口水,連滾帶爬地?fù)涑隽碎T外,“我不敢了……我走錯了……” 南景寒本來要去追,卻被懷里的小妖精弄得身子一僵,連忙把人抱去浴室,放了水,把人剝光了放進(jìn)去,“南音,醒一醒?!?/br> 南音睜開迷蒙的眼神,卻是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血色,臉頰都透著不正常的粉色,“小叔……我難受……” 南景寒喉嚨滾了滾,一手褪去衣服,跨進(jìn)浴缸里,將人抱進(jìn)懷里,聲音喑啞,“我?guī)湍?,好不好??/br> 南音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這人的氣息好聞,體溫好舒服,便如同粘人的幼獸一般往他懷里湊,沒一會兒就把人蹭出了火。 “小丫頭!”南景寒一咬牙,翻身把人壓下,狠狠堵住她的唇,拉下她作怪的手,臉色隱忍…… …… 約莫著時(shí)辰差不多了,羅夫人便攛掇著齊母一起端著醒酒湯來樓上找南音,齊思賢蹙眉,隱約覺得不對勁,連忙跟著一起上去,齊母還想要敲門,羅夫人卻是迫不及待地直接打開門,一邊兒道:“南音啊,我們給你送了醒酒湯來……” 她身影僵在門口,難以置信地看著床上的方向,手都握緊了,“怎么會……” 齊母聽著她語氣不對勁,連忙推開人進(jìn)來看,齊思賢也連忙沖進(jìn)來,把羅夫人都擠到了一邊,“南音……” 齊思賢沖過去,卻見南音衣服穿的好好地,乖巧地躺在床褥中間睡覺,就是臉蛋紅撲撲的,嘴唇有些干澀,還在嚷嚷著難受…… 齊母松了一口氣,不由得瞪了一眼羅夫人,“你咋咋呼呼地做什么?我還以為南音出事兒了呢!”說著,她把醒酒湯接過來,就要去照顧南音,羅夫人臉色鐵青,暗忖:怎么可能? 她正要去查看,齊思賢卻是敏銳地發(fā)覺到了不對勁,連忙接過醒酒湯,安撫道:“媽,你帶著人先出去吧,我來照顧她。” 齊母當(dāng)然樂意,連忙拉著心有不甘的羅夫人出去,巴不得兩人能酒后做些什么呢! 齊思賢連忙把門反鎖,一轉(zhuǎn)身,果然見南景寒冷著臉從浴室里出來,俯身把南音連著被子抱起來,齊思賢腳步一頓,臉色有些難堪,也猜到南音八成底下沒怎么穿!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真的上鉤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齊思賢不知道該說什么,只低低斥了一句,然后道,“這里不能待,出去吧!” 南景寒卻是抱著南音進(jìn)了浴室,然后低聲道,“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出去吧!” 齊思賢臉色一變,眼神落在浴室的方向,想要過去阻止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說不出來。 南景寒半晌聽不到動靜,懷里的小妖精又開始不安分,他面無表情地探頭出來看了齊思賢一眼,“想留下來看著?” 齊思賢臉色一青,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僵硬地轉(zhuǎn)身。 他靠在門口,將門關(guān)上,大聲喘氣,好似得了哮喘似的,卻又自虐一般想要靠得近一點(diǎn),感覺自己和一個(gè)齷齪的偷窺狂一樣。 齊思賢有些崩潰,撓了撓腦袋,頹廢地走遠(yuǎn)了一些,坐在樓梯口,把玩著手機(jī)卻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腦海里只盤旋著許多不和諧的畫面,幾乎要把人逼瘋! …… 許若溪自那日宴會之后就辭職離開,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席恩韶快要找人找瘋了,南音也煩他煩地不輕。 恰好這時(shí)候,水丹心的母親宋心病重,想要水丹心帶著未婚夫回家,了卻最后的心愿。 水丹心心急如焚,南景寒也答應(yīng)跟著她去f市,公司的事情暫時(shí)交給了路加處理。 南音卻是罕見地在這個(gè)時(shí)候回了別墅,到的時(shí)候,水丹心正在收拾行禮,南景寒也準(zhǔn)備拎著行禮離開。 “你怎么回了了?”他眸光閃了閃,對上南音清亮的眼神,喉嚨動了動。 南音撇唇,卻是直接忽略了他,走到了水丹心面前,“聽說你母親病重,我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水蓮從房間里冒出一個(gè)腦袋,“你是醫(yī)生,不是說很厲害嗎?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說不定還能救救嬸娘呢!” 水丹心瞥了她一眼,“水蓮,不許為難南音~”她轉(zhuǎn)過頭,看著南音,不好意思道:“別介意,那丫頭就是這樣的性格!” 南音卻是搖搖頭,“我也是這個(gè)意思!”頓了頓,她好似才想起南景寒一般,恭敬道:“小叔,聽說你們這一次去是要把婚事定下來,我跟著去,應(yīng)該也不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