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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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衍不解:“掛這么多檐鈴,不會吵嗎?” 林歇:“我平日會把內(nèi)力封住。” 夏衍朝著林歇的屋子走去:“為何?” “不為何?!绷中沃葴?zhǔn)備下來,她知道夏衍不會進自己的閨房。 可誰知夏衍竟然直接就抱著林歇進了屋,還進了里間,把林歇放到了床上。 林歇松開環(huán)住夏衍的手,有些意外:“還以為你不會進來呢?!?/br> 夏衍:“你走不動?!倍膊皇鞘裁床煌兺ǖ睦瞎虐濉?/br> 放下林歇后,夏衍便走了。 折騰一夜,外頭已然是要天亮,林歇解開披風(fēng),一邊拉過被子蓋上,一邊朝屋外喚道:“三葉?!?/br> 躲藏許久的三葉這才推門而入,開口便是各種沒羞沒躁的詞匯:“我說小未央,你當(dāng)初可是和我們保證過,你只是不會因床笫之事感到羞恥了,不會學(xué)那些個縱情聲色之人隨隨便便與人上床的?!?/br> 林歇聽得腦殼痛,也知道自己出去回來換得這一身衣服實在難以解釋,干脆往床上一倒:“比起這個,你快去叫陳大夫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三葉:我們長夜軍養(yǎng)的白菜被豬拱了??? 林歇:不是,沒有,注意你的用詞(警告三連) —————————— 謝謝我來過^小天使的地雷! 第35章 秀隱山掌門醫(yī)治過的病人的脈案, 都會放在藥閣最頂層的房間里。 能進入這個房間的人并不多,玉明闕恰好能算一個,可他已經(jīng)接連數(shù)日過來尋找, 卻始終找不到有關(guān)未央的脈案記載。 是因為師父不愿醫(yī)治,所以干脆沒有記錄嗎? 玉明闕放下手中的冊子, 不得不開始考慮這個可能。 那晚偷聽到了師父與他人的談話之后,他便一直在猶豫, 一面是待他如同親子的師父,一面是心中道義, 他本想著咬咬牙忘了此事, 將一切埋在心底,可那之后他便不曾自在過哪怕一刻,最后無法, 他終于還是下了山, 瞞著師父往長公主府遞去了一紙書信。 之后他便一直待在藥閣,只因那晚的對話之中, 出現(xiàn)的不僅僅是長公主, 還有前長夜軍統(tǒng)領(lǐng),未央。 師父雖然犯了錯, 但若由他來糾正這個錯誤的話,是不是能挽回些什么呢? ——玉明闕是這么想的。 可他尋遍了藥閣頂層的房間,都沒有找到有關(guān)未央的只言片語。 真的沒有記錄嗎? 被譽為秀隱山天才的玉明闕難得露出了喪氣的模樣來。 他走出頂層房間,一步步走下樓梯。 就在樓梯的拐角處,看到了等著他的岑晴曉。 “師兄!”岑晴曉開心地迎上去, 撒嬌道:“師兄能不能別總?cè)ド厦娴姆块g啊?!?/br> 玉明闕隨口道:“怎么了?” 岑晴曉拉著玉明闕的袖子:“什么怎么了,你去上面的房間我就不能跟著去了啊?!?/br> 玉明闕:“師父不讓你上去嗎?” 岑晴曉:“原本是讓的,可我不小心把畫像后面的暗格打開了,爹爹發(fā)了好大的火,便不讓我再進去了。” 暗格…… 玉明闕從未聽說過頂層房間還有暗格,他記下岑晴曉的話,在隨著岑晴曉離開藥閣之后,又尋了個時間回到了藥閣頂層的房間。 房間里有三幅畫像。 一副是隱山祖師爺?shù)漠嬒?,一副是尋醫(yī)閣創(chuàng)建人的畫像,還有一副是風(fēng)景畫,畫的是秀隱山的前身——隱山。 玉明闕四處擺弄,終于找到機關(guān)打開了風(fēng)景畫后面的暗格,暗格里放著一個信封,還有一個瓶子。 在信封上面,寫著“未央”二字。 找到了! 玉明闕那張冷清如玉的面容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如融化的冰雪,叫人見之不忘。 可隨著信封里面的紙張被打開,玉明闕細細將紙張上的內(nèi)容看完,臉上的笑意被凝固,粉碎。 未央上山求醫(yī),看的是她那雙眼睛。 她的眼睛被極寒的劍氣所傷,雖然因為她身上有許多暗傷的緣故不能貿(mào)然使用大熱的藥物化解寒氣,但從紙張上的記錄來看,先慢慢調(diào)理未央的身體,再去醫(yī)治眼睛,不是沒有復(fù)明的可能,但是師父沒有替她醫(yī)治,并斷言無藥可醫(yī)。 信封之中除了未央當(dāng)時的脈案,還有另外兩張紙,是他人寄給師父的信。 一張來自陳晉,信上陳晉說自己接觸了長夜軍,并不覺得他們是如岑正明所說的那般惡徒,并決定成為長夜軍的醫(yī)師。 另一張紙上,是苗醫(yī)藍家寄來的信,上面說明了隨信寄來的蠱蟲有何作用,若植入人體內(nèi),又該如何殺死…… 后一封信寄來的時間晚于前者,若是不曾意外遇到林歇,玉明闕恐怕根本不會知道這兩封信為何會跟未央的脈案放在一起。 可偏偏他遇到了林歇,林歇也是眼部經(jīng)脈為極寒劍氣所傷,且林歇體內(nèi)的蠱蟲,也與苗醫(yī)藍家寄來的信上所述,相差無幾。 那位北寧侯府的大姑娘究竟是誰,師父又對她做了什么,似乎也不難猜了。 師父是秀隱山的掌門,秀隱山與長夜軍本屬同源,私下也有往來,師父說未央的眼睛沒法治,恐怕不會有人不信,師父要偷偷給未央下蠱不被人察覺,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是為什么? 玉明闕靠到了一旁的柜子上,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師父身為醫(yī)者,不僅不愿救治病人,竟還因為旁人要給未央醫(yī)治,而提前對未央痛下殺手。 難道未央,真的這般該死嗎? . 陳晉又一次幫了林歇。 一年前若非有陳晉在,林歇恐怕早已因蠱蟲噬心而死,如今又被救治,林歇內(nèi)心對陳晉的感激之情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陳晉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邊整理藥箱:“別以為拍馬屁我就不會罵你。” 林歇抱著被子閉了嘴。 從鎮(zhèn)遠將軍府回來后,林歇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對外說是病了,只有三葉與陳晉知道,林歇這番又受了多少罪。 如今內(nèi)力已封,毒也都壓了回去。 連著來了小半個月的陳晉收拾好藥箱,開口對林歇說道:“你體內(nèi)的毒……” 林歇以為是有關(guān)她身體的要緊事,便豎起耳朵聽。 陳晉:“毒性雖然被壓制,但對身體的影響還是有的,只怕以后難以受孕?!?/br> “?。俊绷中荒樏H?。 陳晉:“所以即便是和誰做了什么,你也不用尋避子湯來喝,那玩意兒傷身,你身體本來就不好?!?/br> 林歇遲疑著問:“你……是聽誰說了什么嗎?” 陳晉直言不諱:“他們說你與鎮(zhèn)遠將軍府的少將軍好上了,長夜軍內(nèi)不少人對此有意見,特別是曾被少將軍扭送官府那位,說什么都要來找你好好談?wù)?。?/br> 林歇聽后默了片刻,無奈道:“我和他是清白的” 陳晉瞥了林歇一眼:“一夜未歸,回來連衣服都換了的清白?” “為什么你連這都知道?”林歇不敢置信:“長夜軍如今都已經(jīng)閑到這個地步了嗎?” “閑倒是不閑,只是大家伙對你的終身大事有些在意罷了?!标悤x背起藥箱,朝門口走去:“反正你自己注意,記得叫那位少將軍也節(jié)制些,你的身子經(jīng)不起折騰。” “都說了沒……”林歇話沒說完,就被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響給打斷了。 屋外隱約能聽見半夏招呼陳晉大夫喝口茶再走的聲音。 林歇嘆息著把臉埋進被子里,用力蹭了蹭。 ——一群無聊的家伙,她一個活不了幾年的人,哪來什么終身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二更了(一臉恍惚) 說起來可能沒人信,蠢作者從兩個星期前感冒到現(xiàn)在都沒好,天天吃藥吃得渾身無力猶如行尸走rou,昨天去醫(yī)院換了藥,結(jié)果更暈了。 于是我今天中午把藥停了。 傍晚開始整個世界都活過來了。 決定給自身免疫力加油打氣,反正我是不吃藥了(危險發(fā)言) 還有還有,明天是下午更新 第36章 “姑娘?!卑胂哪弥鴰追鈴拈T房那拿來的信, 跑進林歇的屋里。 林歇身著寬松舒適的便服,坐在榻上靠在窗邊,面前是擺放了茶水點心的矮幾, 腿上還放著幾封昨日送來,已經(jīng)拆過的信件。 林歇如今已無大礙, 只是陳晉要求她再休養(yǎng)幾日,她便沒有急著去書院。 書院那邊也由長公主府向書院說明了情況, 替林歇告了假,畢竟在外人看來, 林歇是那日為找景央郡主淋了雨才會生病無法出門, 所以一切看起來都還算合情合理。 只是細細琢磨就會發(fā)現(xiàn),北寧侯府對林歇這位大姑娘實在是過于冷淡了,竟然連自家姑娘身子不適向書院告假這樣的事, 都是旁人來做的。 君葳姐弟兩個也是這才想起林歇在侯府的境遇。 林歇是未央, 那當(dāng)年之事想也知道必是有內(nèi)情的,他們因此著急侯府對林歇的誤解, 又怕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急切會暴露林歇的身份, 一時間竟是什么都做不了。 與林歇一樣生病的夏夙雖然也請了一些時日的假,但她比林歇好得快, 沒幾天就又回書院讀書去了。 只是沒了林歇,夏夙難免有些無聊,便會沒事給林歇寫寫信什么的,還時常會與夏媛媛討論在信上和林歇說些什么。 有次君葳故意接近夏夙,想從這個與林歇關(guān)系不錯的同窗好友口中知道些林歇的事情, 意外聽到了夏夙給林歇寫信的事情,便一臉古怪道:“林歇看不見,如何讀你的信?” 夏夙因為林安寧的事,對君葳沒甚好感,直接懟了句:“傻嗎?她看不見,可以叫她身邊的丫鬟讀給她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