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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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啟說:“他們說白思陶中午晚上都去了餐廳,錄了錄像,已經(jīng)發(fā)過來了?!?/br> 有錄像視頻發(fā)到了羅啟的手機(jī)上,夏葉干脆坐到床上去,蓋上被子然后拿著羅啟的手機(jī)開始看那些視頻。 白思陶出現(xiàn)了兩次,中午和晚上都出現(xiàn)了,不過今天餐廳人很多,她兩次過去的時候,那張偏僻的桌子都有人坐了,中午是兩個小情侶,晚上是一家三口。 白思陶兩次都坐在那一桌子不遠(yuǎn)的地方,似乎是在觀察這那桌吃飯的人。 不過很不幸的是,中午晚上她都沒能接近那張桌子。中午那一堆小情侶從餐廳開飯,一直坐到餐廳關(guān)門。兩個人一看就是熱戀期,也沒吃什么東西,桌上擺著都沒怎么動,一直在聊天。 白思陶明顯有些不耐煩,最后餐廳要關(guān)門了,白思陶沒辦法只好就走了。 晚上的時候,白思陶還和那一家三口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口角。 那一家三口帶著一個三歲來大的小寶寶,寶寶坐在寶寶椅上,長得圓圓的,特別可愛。 白思陶還是坐在那一桌不遠(yuǎn)的地方,吃東西的時候頻頻往那邊瞧。 后來一家三口的先生站起來了,應(yīng)該是去了洗手間,暫時離開了。那桌就只剩下以為年輕的女士和她的寶寶。 白思陶似乎想要找個機(jī)會過去,她有點坐不住了的樣子,然而又忌憚那座的女士。 不過很快的,白思陶的機(jī)會就來了。 那位女士突然站起來了,然后轉(zhuǎn)頭往旁邊走了過去,不知道要去哪里,那一桌就只剩下一個三歲來大的小寶寶。 白思陶立刻就興奮了起來,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大步就往那桌跑過去。 其實那位女士并不是要離開,只是看到了熟人,所以站起來打個招呼而已。她的小寶寶還在這里,怎么可能離開留下小孩子一個人。 白思陶跑的太急了,跑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根本沒走遠(yuǎn),而且和別人笑著揮了揮手,然后就要走回來了。 白思陶有點慌了,趕緊想要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這一轉(zhuǎn)身的功夫,“咚”的一下就踢到了寶寶椅,這一腳還踹的挺用力的,直接就把寶寶椅給踹翻了。 當(dāng)時白思陶做賊心虛,還特別的慌張,把寶寶椅踹翻了也不知道去扶住寶寶,那兩三歲大的小寶寶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好在有個路過的服務(wù)員,一把就抱住了那個小寶寶。 小寶寶受了驚嚇,哭個不止,幸好沒有受傷,服務(wù)員把寶寶接住了,但是他手里還端著幾個空盤子,空盤子只能扔了。 白思陶驚魂穩(wěn)定,還發(fā)現(xiàn)自己被潑了一些身菜湯,非常的不高興,立刻就破口大罵那個服務(wù)員。 寶寶的母親聽到聲音,趕緊跑了回來,寶寶的父親也回來了,也都是驚魂不定。 白思陶因為做賊心虛,所以不只罵那個服務(wù)員弄臟了自己的衣服,還指責(zé)是那個服務(wù)員把寶寶椅給踢翻了。 寶寶的父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差點就相信了白思陶的話。不過旁邊還有很多吃飯的客人,一聽白思陶顛倒十分黑白就不高興了,有人站出來說,看到是白思陶踢翻了寶寶椅,還多虧了人家服務(wù)員小姑娘動作快,這才把小寶寶接住了。 不只是一個人看到了,白思陶想要狡辯都不行了,這一下好了,旁邊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的,寶寶的父母也都很生氣。 白思陶還嘴賤,說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是他們沒把寶寶椅放好了,礙著她的事情了。而且也是寶寶父母的責(zé)任,這么小的孩子放在這里,結(jié)果兩個人都走開了,是他們沒看好自己的孩子,不能怪自己,自己是不小心,還被潑了一身菜湯,應(yīng)該讓服務(wù)員和寶寶的父母賠償她的損失。 這一下子,寶寶的父親就火了。白思陶真是有一種能耐,讓別人完全忽略她的性別,一張口就有讓別人揍她的沖動。 爸爸的父親特別生氣,就要上去打白思陶。好在旁邊一堆人阻攔著,白思陶尖聲大喊,跑的實在是快,一邊喊著殺人了一邊就跑沒影了。 夏葉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錄像里的視頻,這可不是聽別人講述,而是親眼看到的視頻,還有聲音呢,畫面和聲音都超清晰的。 夏葉嘴巴都長大了,說:“這個白思陶……我也挺佩服她的了。” 白思陶抱頭鼠竄,因為發(fā)生了口角,所以后來跑回了房間,就沒有再去餐廳了,在餐廳盯梢的人說沒再看到她。 夏葉說:“白思陶不會被嚇得不敢去餐廳了吧?” 羅啟說:“不知道,不過看她應(yīng)該不是能被這點小事就嚇怕的人?!?/br> “的確如此?!毕娜~說:“她要是膽子小點,可能也不會這么討人厭了。再說了,魏小姐那條手鏈價值兩千萬呢。” 夏葉說著就把手鏈從包里翻出來了,說:“我有點糾結(jié),羅先生你說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手鏈先還給魏小姐啊,但是還過去怎么說的清楚?不會覺得是我偷了手鏈吧?” 這事情的確很復(fù)雜,夏葉也不能跟別人說,是小手鏈忽然出聲,自己聽到了它說話的聲音,才找到了它。 羅啟說:“這倒是沒什么。如果你要還回去,我可以陪你?!?/br> 羅啟說陪著她去,雖然魏顯不認(rèn)識夏葉,不過是認(rèn)識羅啟的。羅啟是什么樣的人,恐怕完全不把一條兩千萬的手鏈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會去偷這種東西? 夏葉說:“嗯……如果羅先生陪著我去的話,應(yīng)該比較有可信度?!?/br> 小手鏈?zhǔn)呛芟胍氐街魅宋核煎磉叺?,夏葉之前就在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先送回去,一面覺得先送回去好,留在這里萬一別人知道了說不清楚。另一方便又怕送回去了也說不清楚,這是兩頭不好做的事情。 這會兒羅啟開口了,夏葉覺得,不如還是送回去,白思陶那邊因為鬧出了事情,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去餐廳呢。 夏葉說:“那我去換衣服,麻煩羅先生跟我一起去。” “好?!绷_啟說。 夏葉換好了衣服,和羅啟一起出了房間,羅啟給魏顯打了個電話,跟他說要見個面,魏顯自然沒有意見,把地址告訴他們。 魏顯和魏思妍竟然也住在這酒店里,但是樓層不同,是在他們樓上,這倒是也方便了,直接坐電梯上去就好了。 他們到的時候,魏思妍還沒休息,魏顯帶著他們到了魏思妍的房間。 魏思妍聽到哥哥叫門,就把門打開了,看到夏葉和羅啟有些驚訝。 夏葉說:“我找到了樣?xùn)|西,特意帶給你的?!?/br> 夏葉說著,就把那串寶石手鏈拿了出來,放在魏思妍手心里。 魏思妍吃了一驚,眼睛都睜大了,趕忙捧著那條寶石手鏈,說:“這……這是我的手鏈!” 彩寶手鏈終于回到了主人身邊,簡直高興的不得了,嘰嘰喳喳的說:“主人,想死我啦,我終于回來,是這個好心的小jiejie送我回來的。” “主人,你想不想我啊!我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哎呀,我雖然怕水,但是你以后還是別把我摘下來了,我寧愿每天洗八個澡!” 魏思妍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鏈,說:“這是我的手鏈,這……這是在哪里找到的?” 夏葉覺得羅先生真的非常實用,不只是人帥錢多,帶著羅先生過來,魏顯和魏思妍完全沒有誤會東西是夏葉偷的,畢竟羅啟的人品和信用是完全值得信賴的。 夏葉說:“是我在樓下餐廳,一張椅子的椅墊下面找到的?!?/br> “餐廳?”魏顯說:“真是奇怪,我和meimei都沒去過餐廳的?!?/br> 魏顯嫌棄餐廳吃的不好,所以根本就沒進(jìn)過餐廳,絕對不可能是魏思妍自己把手鏈掉在餐廳里了。 夏葉說:“雖然我也沒確定到底是什么情況,不過這條手鏈對魏小姐這么重要,就拿過來還給魏小姐了?!?/br> “謝謝!謝謝……”魏思妍說:“這條手鏈真的對我很重要,真的很謝謝你們?!?/br> 魏顯說:“好了,我給你戴上吧,知道它對你重要,簡直比我這個哥哥還重要?!?/br> 魏顯把手鏈幫魏思妍戴上了,小手鏈那叫一個得瑟,說:“當(dāng)然啦當(dāng)然啦,我可是主人最好的朋友,主人對我最好了,比對你好多了,啦啦啦~” 夏葉觀察了一下,魏思妍好像真的聽不到小手鏈在說話。小手鏈回到主人身板非常的開心,總是和魏思妍說一些話,但是魏思妍似乎一句也聽不到。 夏葉忽然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以前她覺得,能聽到物品說話是一件奇妙又痛苦的事情,因為這種天賦,她受了很多的苦,她一度希望自己是個普通人,和別人沒有一丁點不一樣。 然而現(xiàn)在,夏葉又很慶幸,自己還聽得到。她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能感受到別人感受不到的感覺,物品們都很單純,也都很友善,有它們的陪伴,夏葉從孤獨之中走出來,而且還意外的幫助了不少人,讓夏葉很開心。 魏思妍對夏葉和羅啟千恩萬謝的,還邀請夏葉進(jìn)屋去坐坐,不過因為時間有點晚了,并不是很方便,所以夏葉和羅啟就準(zhǔn)備告辭回到房間去了。 魏思妍非要送一送夏葉,魏顯不放心大晚上的魏思妍一個人,所以就要跟著。 魏思妍說:“只是下個樓而已,而且也不出酒店?!?/br> 魏顯說:“算了吧,我還是跟著你?!?/br> 夏葉說:“不用送了,我們自己回去就好?!?/br> 最后魏思妍還是把夏葉和羅啟送到了樓下,他們就差了幾層,坐電梯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夏葉說:“你們上去吧,別下電梯了?!?/br> 魏思妍準(zhǔn)備把夏葉送下電梯就回去的,不過誰料到,電梯門一開,竟然撞上了白思陶。 白思陶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氣得一張臉都扭曲了,手里還拿著一張滿是紅色的信紙。 夏葉沒想到這時候看到白思陶,白思陶似乎也沒想到會看到她們。 但是下一刻,白思陶就發(fā)難了,猛的推開站在前面的夏葉,然后就要抬手去抽魏思妍的嘴巴。 羅啟一把抱住了夏葉,白思陶力氣還挺大的,夏葉都沒反應(yīng)過來,給她推了一個跟頭,差點撞在電梯門上。 羅啟連忙抱住人,問:“怎么樣?摔著沒有?” “沒事沒事……”夏葉說:“嚇我一跳?!?/br> 那邊白思陶還抬起手來就要抽魏思妍一個嘴巴,魏思妍也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魏顯的反應(yīng)是很快的,伸手一拽他meimei,然后“咚”的一聲,那簡直豪不留情,抬起大長腿就是一踹。 白思陶沖過來,根本剎不住閘,自己就沖到了魏顯的腳上去,被魏顯那大長腿一踹,一下子踹了個大屁堆兒,直接就坐在地上了,估摸著都給摔懵了。 夏葉也覺得,肯定摔蒙了,這一屁股坐的,簡直有種天搖地動的感覺。 魏顯咒罵一聲,說:“晦氣,大晚上的遇到一條瘋狗?!?/br> “你罵誰?!”白思陶跳起來了,喊道:“你敢罵我?” 魏顯冷笑說:“罵你,我剛才還打你呢!” 白思陶不干了,說:“好?。∧銈兤廴颂?!三番兩次的往我門里面塞恐嚇信。我哥哥他們是不想和你們把關(guān)系搞僵了,你們竟然得寸進(jìn)尺了,又把這種惡心的東西塞在我的門縫里,還找人把我堵在樓下的小胡同里!” 魏顯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都跟你說,這不是我們弄的,而且誰把你堵在樓下的小胡同里了,誰愛理你啊,跟你較真我們都怕弄一身屎,倒時候擦都擦不干凈?!?/br> 魏顯本來昨天想要報警的,不過最后羅啟給了他個臺階,魏顯也就作罷了,沒有報警。 事情并不像是別人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報警的確可以找警察來處理,不過這樣一來,事情肯定鬧個不休。魏顯是個二世祖,但好歹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了,魏家還有不少人不想讓他好過,這要是再鬧大點,恐怕會惹來一堆的蒼蠅,到時候一堆人找不痛快,恐怕比現(xiàn)在更讓人煩悶。 魏顯覺得自己這是吃了個啞巴虧,心里本來就不甘心,但是家里關(guān)系太復(fù)雜,也是沒辦法,事情大了指不定別人怎么拿來做文章。 他這邊忍氣吞聲的,哪想到白思陶不見好就收,竟然還來了勁兒了。早上起來說他們?nèi)丝謬樞胚^去,這會兒又來鬧事情。 白思陶說:“就在剛才,我從樓下回來,你的人把我堵在后面的巷子里了,還威脅我說,不還東西就劃破我的臉,讓我生不如死!” “什么我的人?”魏顯說:“剛才我們都在一起喝酒,誰去威脅你了,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就是你的人!”白思陶說:“除了你的人之外,還要誰這么下賤!” “你他媽罵誰呢?”魏顯氣得大吼著說。 夏葉被吵的頭直疼,白思陶因為坐了一個大屁堆兒,所以手上拿著的恐嚇信扔在了地上,夏葉撿起來看了看。 和上次大家接到的差不多,不過這次上面用紅色油漆噴了字,不再是鬼畫符了。 信紙上寫著:小偷!小偷!小偷! 好多個小偷重疊在一起,乍一看特別嚇人。還寫了一些威脅的話,讓白思陶把東西還回去,不然就殺了她,割掉她的手指和耳朵什么的。 夏葉看的毛骨悚然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羅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