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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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妍跟著他們?nèi)チ司瓢?,也沒什么可玩的,不過就是喝酒聊天什么的,魏思妍也不喝酒,就喝了點果汁。 后來魏思妍想去洗手間,干脆就一個人去了。 魏思妍的手上戴著一條手鏈,是很久以前mama送給她的,她一直都帶著,但是手鏈怕水,是絕對不能沾水的,所以每次魏思妍洗手的時候都會把手鏈摘下來放在一邊。 洗手臺上有專門給客人放貴重物品的小盒子,帶蓋子的那種。 魏思妍從洗手間出來,想要洗個手,就把手鏈摘下來放在小盒子里,準(zhǔn)備擦干凈手再拿走的。 這個時候,從外面進(jìn)來一個有點喝多的女孩,就是白思陶了。 白思陶喝多了,不是來上洗手間的,倒是跑到洗手臺來吐得,站在魏思妍旁邊就涂了個昏天黑地。 魏思妍嚇了一跳,看到白思陶喝多了,所以想要趕緊洗完手離開的。 這個時候,吐得昏天黑地的白思陶忽然側(cè)頭看了她一眼。 魏思妍說:“她讓我?guī)退龘煲幌聳|西。她的一只耳環(huán)掉在了地上,甩出去挺遠(yuǎn)的,就在我左邊。” 白思陶讓魏思妍給她撿個東西,是一只很小的耳環(huán),白思陶回頭一瞧,在她左邊,也沒多想,趕緊就走過去兩步,彎腰幫忙撿起來了,然后把耳環(huán)還給白思陶。 白思陶拿了耳環(huán),急匆匆的樣子,連句謝謝也沒說,直接從洗手間離開了,走的很快。 魏思妍覺得白思陶這個人有點奇怪,不過也只是碰到一面,所以也沒什么可說的。 魏思妍說:“我本來準(zhǔn)備拿了手鏈就走的,但是再打開那個小盒子,手鏈就不見了……” 夏葉立刻就明白了,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魏思妍很確定,當(dāng)時在洗手間里,只有自己和白思陶,什么人也沒有,手鏈不可能不翼而飛,也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白思陶拿走了。很可能是趁著魏思妍彎腰去撿那只耳環(huán)的時候,白思陶把手鏈給偷走了,后來還急匆匆的就跑掉了。 魏思妍說:“那是我mama給我的,我?guī)Я撕芫昧耍摇瓕ξ艺娴暮苤匾?/br> 魏思妍不知道白思陶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住在酒店,或者只是單純來酒吧玩的,當(dāng)是急的都要哭了,找了好幾圈,根本沒找到人。 還是魏顯發(fā)現(xiàn)魏思妍總不回來去找人,才知道魏思妍的手鏈不見了。 魏思妍當(dāng)是敘述了一下白思陶的樣貌,魏顯是不認(rèn)識的,不過讓人趕緊在酒吧里打聽一下,問問有沒有認(rèn)識的。 這一打聽就打聽了好半天,白思陶是頭一次來,認(rèn)識她的人肯定是不多的,他們打聽了一圈,好不容易打聽到。 有一個客人差點和白思陶起了沖突,說是被白思陶撞灑了酒,說白思陶應(yīng)該住在酒店,之前瞧見過,住在七樓的房間。 魏思妍好不容易找到白思陶,想要把手鏈要回去,不過白思陶不認(rèn)賬,竟然還動手打人。 魏思妍情緒似乎有點失落,而且還有點委屈和傷心,說:“那條手鏈對我真的很重要,可能你覺得有點矯情了……但是……但是真的很重要,別人或許不能理解我……” 夏葉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一條手鏈,不過瞧魏思妍非常著急,而且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那肯定是件很要緊的東西。 夏葉說:“你別著急,如果真是白思陶拿走的,我們會幫你找回來的。” “謝謝?!蔽核煎銖?qiáng)笑了笑。 夏葉給她處理好了傷口,就帶著魏思妍出來了,外面那些人交流的果然很不順利。 白思陶一口咬定自己沒拿,說:“我就是沒拿,你也不看看你穿的什么破衣拉絲的,我偷你的東西干什么?我一個包包就比你整身的行頭好貴的多了,瞧你那破衛(wèi)衣?!?/br> 魏顯都給她氣笑了,說:“呦呵呦呵,都說了無知有多大,你的臉就有多大。你知道我meimei這身破衛(wèi)衣多少錢?簡直笑死人了?!?/br> 夏葉是開中古店的,雖然自己買不起很多品牌,但是懂的還算是很多的,平時收東西也要講究眼力,不然就會收到假貨,那可就賠大發(fā)了。 魏思妍一身衣服很普通的樣子,特別隨和,粉色帶帽衛(wèi)衣加藍(lán)色牛仔褲,簡單干凈,如果不是魏顯說,夏葉都沒仔細(xì)瞧,好家伙,這件衛(wèi)衣是挺貴的,走秀新款,是純棉質(zhì)地的,據(jù)說要七八萬塊錢。 白思陶看不出這件衛(wèi)衣有多貴,只是覺得太低調(diào)了,可能也就兩三百塊一件的貨色。 大半夜的,大家都陪著她們搞手鏈的問題,白思陶就是說自己沒拿,他們也不能去搜白思陶的房間,白思陶都不讓他們進(jìn)屋去。 白思陶的哥哥說:“要不這樣吧魏小姐,我賠你一條新的手鏈,一模一樣的,行不行?” 白思陶一聽就不高興了,說:“哥哥!憑什么賠給他們,不是我拿的,我怎么會偷她的東西,憑什么你賠給他們。” 白思陶的哥哥顯然想要趕緊化解這件事情,這么鬧下去大家都不好過,想要息事寧人。 魏顯冷笑說:“賠給我meimei,真是好大的口氣,你賠得起嗎?也對,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當(dāng)時我媽送給我meimei的時候,是從拍賣會上買來的,不到兩千萬,你倒是賠給我看看。” “什么?!”白思陶大叫了一聲,說:“兩千萬?” 白思陶的哥哥也沒想到一條手鏈而已,竟然兩千萬,這數(shù)目讓他有點頭暈?zāi)垦?,絕對是拿不出來的。 白思陶說:“什么破手鏈要兩千萬,你想訛詐我們?” 夏葉也嚇了一跳,竟然是兩千萬的一條手鏈,真是老貴老貴了,簡直嚇人。 夏葉說:“要不然我看這樣吧,咱們還是報警吧,反正白小姐那么肯定自己是清白的,手鏈又價值兩千萬,我們?nèi)缶脑?,?yīng)該也是會立案的。讓警察來調(diào)查這件事情,也免得冤枉了什么人?!?/br> “不能報警!”白思陶立刻大喊著說:“不能報警!這種事情,一看就是他們訛詐我們的,怎么能報警呢,報警豈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再說了,馬上就要比賽了,萬一讓粉絲們知道了,肯定要印象戰(zhàn)隊和阿臣的形象!” 白思陶說的一本正經(jīng),不過夏葉覺得她可能有點心虛了,眼珠子轉(zhuǎn)的那叫一個快,來回來去的。 夏葉說:“不會吧,我覺得和戰(zhàn)隊沒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他們也只是說你可能偷了東西,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覺得還白小姐的清白,還是挺重要的,報警是最好的方法了。” 羅啟是非常配合的,立刻拿出手機(jī)來要報警。 白思陶更是慌了,說:“不行!這樣吧,你們到我屋子里來搜,總行了吧?搜不到的話要給我道歉!” 剛才白思陶還擋著他們不讓進(jìn),現(xiàn)在聽說要報警了,就退了一步,讓大家進(jìn)了她的房間,很大方的樣子,說:“行,你們搜吧?!?/br> 唐棉忍不住湊到夏葉耳邊,說:“她在搞什么啊。我怎么覺得就是她偷的東西!” 夏葉挑了挑眉,說:“你怎么知道的。” 唐棉說:“她有前科啊。你不知道,之前我去基地,那天和嚴(yán)臣出中午出去吃飯,結(jié)果我忘記拿手機(jī)了,就和嚴(yán)臣折返回來了。當(dāng)時基地里都沒人了,大家都出去吃飯,我隔著窗戶,就看到白思陶遛進(jìn)會計小jiejie的辦公室去了。后來會計小jiejie說她丟了一枚胸針,可能是忘記放在哪里了,怎么都找不到?!?/br> 唐棉又說:“不過我覺得她肯定沒放在房間里,不然也不能讓咱們進(jìn)來搜了?!?/br> 夏葉也覺得是,估計進(jìn)來搜也搜不到什么東西。 白思陶現(xiàn)在是非常配合了,把自己的行禮箱全都打開,又把柜子也都打開,還讓魏顯的人隨便翻,尷尬的東西倒是看到了不少,就是沒有看到一條手鏈。 白思陶說:“找到了沒有?沒找到就給我道歉!” 魏思妍有點著急,不過最后什么也沒有找到,并沒有看到什么手鏈,魏思妍就更失落了。 白思陶立刻就有底氣了,說:“道歉!還不道歉!你們冤枉人,再不道歉我要報警了!” 魏顯說:“行啊,報警我同意,反正我們也要報警,咱們一起報警,打一個電話就能齊活,方便?!?/br> 白思陶瞪大眼睛說:“你們怎么又要報警了?我都說我沒拿了!” 魏顯說:“丟了個兩千萬的手鏈,不是你拿的,那我們也要找啊,找不到丟了就丟了,你當(dāng)我們是冤大頭啊?” 白思陶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眼睛。 魏顯說:“走,meimei,咱們先走,今天時間太晚了,你身體不好不能熬夜,回去先睡覺,那條手鏈哥哥肯定給你找回來?!?/br> 魏思妍沒有辦法,只好點了點頭。 魏顯賣了羅啟一個面子,沒有再鬧騰,帶著人就走了。 大家都有點精疲力盡的,又頭疼又心煩,什么也不想說,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 白思陶的哥哥沒有立刻走,看起來是想要留下來和白思陶說兩句話。 白思陶看起來還在生她哥哥的氣,翻了個大白眼給她哥哥,然后跑過去,追上要走的嚴(yán)臣,一下子就挽住了嚴(yán)臣的胳膊,說:“阿臣,我想跟你睡一個房間,我害怕,那些人胡攪蠻纏,特別的野蠻,特別的惡心,我怕他們報復(fù)我,你陪著我好不好,我想讓你保護(hù)我?!?/br> 夏葉本來也要回房間了,聽到白思陶的話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嚴(yán)臣當(dāng)然不可能留下來陪她,表情也很尷尬了,說:“這么晚了不太方便。”他說了,趕緊帶著唐棉就進(jìn)了房間去。 夏葉和羅啟也進(jìn)了房間,夏葉關(guān)上門,還聽到白思陶生氣撒火的聲音,質(zhì)問著她哥哥,問她哥哥怎么那么沒用,別人欺負(fù)到頭上了都不知道發(fā)火。 夏葉忍不住感嘆,說:“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是有的。” 羅啟說:“好了寶寶,快睡覺吧,真的挺晚的了,你不困嗎?” 夏葉剛才是偷看羅啟興奮到睡不著,現(xiàn)在是看了熱鬧,也興奮的睡不著。 不過時間真的很晚了,雖然明天沒什么事情,不過還是早點睡的比較好,不然就要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了。 夏葉還算睡了個好覺,不過因為這里是酒店,而且還是旅游景點,所以早上五點來鐘,沒睡幾個小時,外面的電梯就開始運轉(zhuǎn)了,不少人起個大早準(zhǔn)備去看日出,電梯一動起來,聲音還挺響的,一下子就把夏葉吵醒了。 外面還漆黑一片,太陽根本沒有升起來,現(xiàn)在是冬天,所以太陽升起的比較晚,天上還有不少小星星,從黑漆漆的房間里看出去,竟然覺得挺亮的。 夏葉睡不著了,干脆翻了個身,面朝窗戶,順著窗縫去看外面的天空,和城市里的就是不一樣,感覺特比夢幻。 過了一會兒,外面太陽應(yīng)該要升起來了,天邊的云彩鍍上了一層金光,然而很可惜,因為云層和位置的關(guān)系,夏葉這里根本看不到日出,只能看到天慢慢的就亮了,帶著冬日特有的溫柔之感。 夏葉有點可惜,沒看到日出,翻了個身準(zhǔn)備再補一會兒眠。只是她一翻身就嚇了一跳,羅啟竟然已經(jīng)醒了,正專注的瞧著她。 夏葉說:“羅先生?你什么時候醒的,嚇我一跳,我都不知道。” 羅啟笑了一聲,還有些早起的沙啞,說:“醒了有一會兒,怕打攪了寶寶看日出。不過太可惜了,這邊看不到日出,不如明天早上,我們?nèi)ズ_吙???/br> 原來羅啟早就醒了,只是沒出聲而已。 雖然沒看到日出,不過有朝陽,也同樣挺好看的。 夏葉干脆把窗簾拉開了,坐在床上瞧著遠(yuǎn)處,給羅啟指著說:“你看,那邊有個云彩,想不想一只小豬?鼻子那么大?!?/br> 羅啟笑了一聲,坐到她身邊,伸手從后面抱住她。 夏葉一下子都不敢動了,羅啟低著頭,下巴正好能放在她的頭頂上,說:“寶寶起的太早了,我還想要抱著你多睡一會兒?!?/br> 夏葉說:“我該去洗漱了!” 羅啟說:“嗯——那去之前,先給個早安吻吧?” 夏葉連忙側(cè)頭躲開,說:“不行,我還沒漱口呢!” 她一側(cè)頭,就露出一片雪白的側(cè)頸,長頭發(fā)散落在肩膀上,黑色的長發(fā)和雪白的頸子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簡直誘人的不行。 羅啟忍不住低下頭來,在她側(cè)頸上輕輕吻了一下,說:“好餓啊?!?/br> 夏葉被他親的有些癢癢,趕緊推了他兩下,說:“我去漱口了,一會兒咱們?nèi)コ栽琰c?” 羅啟沙啞的笑著兩聲,夏葉就跑去浴室了。羅啟只好重新躺在床上,自然自語都說:“我更想吃點別的?!?/br> 夏葉洗漱好了,在浴室里把衣服也換好了,這才整整齊齊的走出來。就看到羅啟還躺在床上,雙手展平,兔子先生就躺在他的手臂上,和羅先生的大長手一對比,顯得特別渺小。 夏葉瞧羅啟這模樣,好像在挺尸一樣,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夏葉走過去,說:“羅先生快起來吧,你不是說餓了嗎?我們?nèi)窍鲁栽顼?。?/br> 夏葉說著,想要過來掀羅啟的被子,不過她一伸手,就被羅啟擋住了,羅啟把兔子先生塞在了夏葉的手里,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別掀被子,我怕你看了害羞……” “什么?”夏葉有點迷茫,跟不上羅啟的思維速度,只是抱著兔子先生,奇怪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