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繡色襲人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

    回去的路上,以禪和羅世傾都有些魂不守舍。

    以禪是被氣的,羅世傾大約是擔(dān)憂華重錦記恨他。以禪也真被他氣到了,不想安慰他。

    一直到馬車行駛了兩條街,羅世傾才猛然醒悟:“瞧我差點忘了,說要帶你見一個人的?!?/br>
    他高聲吩咐車夫改道去安平街。

    車夫好心提醒:“三公子,老夫人若曉得你又去那里,我們會被罰的,你也會挨罰的,你忘記上次老夫人差點將你的腿打斷嗎?!?/br>
    羅世傾嘿嘿一笑:“誰說我要去那里的,我是帶禪妹去挑首飾,祖母允我送禪妹的禮兒我還沒送呢?!?/br>
    以禪氣了一路,這會兒終于緩了過來,疑惑地問道:“那里是哪里?為何老夫人不讓你去?”

    羅世傾整了整衣衫,又自車內(nèi)的抽屜內(nèi)取出牙梳將烏發(fā)梳了一遍,取金箍將烏發(fā)箍住了。又不知從哪兒摸了把折扇,展開扇了扇,似乎覺得不太熱這樣有點傻,便又合住了。這才壓低聲音對以禪說道:“你去了便知。”

    這神神秘秘的樣子,以禪不想再猜。

    馬車一路行駛,在安平街一家首飾鋪前停了下來。

    金玉閣。

    難道真是要為她挑首飾?

    以禪擺手道:“羅三哥,我不要首飾的,你別破費了?!?/br>
    羅世傾一勾唇,挑眉笑道:“做什么這么客氣,你三哥我有的是銀兩,給你挑支釵,順便帶你見個人?!?/br>
    兩人說著入了店鋪,早有店小二過來招呼,一看是羅世傾,笑瞇了眼說道:“三公子來了,哎呦,這位姑娘是……”

    “我妹子。玉娘呢?”羅世傾笑微微問道。

    店小二小聲說道:“在樓上,不過發(fā)話了,說是再不見您了?!?/br>
    羅世傾拿扇子敲了敲手心,瞇眼說道:“無妨,我?guī)颐米由先ヌ羰罪??!?/br>
    他自顧自引著以禪上了二樓。

    一般鋪子,二樓多是貴重物品,只有貴客才可上去。一看羅世傾就是這里的常客,不僅與店小二熟識,看樣子與店主也交情不淺。

    這個玉娘,若她猜得沒錯,可能是羅世傾的意中人。只是羅老夫人對這個玉娘不滿意,所以不許他來此。只是不知這女子是什么樣的,居然氣得羅老夫人差點打斷羅世傾的腿。

    二樓的屋內(nèi),三面墻都是多寶格,里面擺著許多金銀首飾。

    一個年輕女子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發(fā)釵,一手拿著尖尖的刻刀,似乎在金釵上刻字。

    聽到聲響抬眸看來,見是羅世傾,并沒說話,待看到以禪,麗目微微一凝。

    她大約二十多歲,容貌很美,眼角微挑,看人時神色懶懶的,頗有幾分魅惑人心的感覺。她身著銀紅色衣裙,紅色的錦繡底兒上織繡了朵朵白色海棠花。她看到以禪進來,放下手中刻刀,巧笑嫣然地迎了上來:“這位姑娘是初次來吧,可是要挑首飾?”

    銀紅色衣裙隨著她走動,頗有些流光溢彩的感覺。

    她完全忽視了與以禪一道進來的羅世傾。

    第51章 紫衫...

    然而,羅世傾又豈容她忽視,立刻接過話頭:“是啊,將你這里最好最貴的發(fā)釵盡管取來。”

    蘇玉娘的眼風(fēng)掃了過去,羅世傾立馬笑嘻嘻道:“給我妹子瞧瞧。”他刻意加重了妹子兩個字的語氣。

    蘇玉娘走到多寶格前,取出幾支發(fā)釵呈上來,有金絲八寶攢珠釵、累絲點翠釵、紅珊瑚掛珠釵……

    她將發(fā)釵一一擺在柜面上,嫣然笑道:“這是本店最名貴的發(fā)釵,請姑娘挑選?!?/br>
    以禪既知羅世傾的心思,自然不會真的挑選。她執(zhí)起發(fā)釵左瞧右看,暗中卻在打量蘇玉娘。方才只顧著瞧她身上衣裙了,這會兒驀然發(fā)現(xiàn),她居然梳著婦人發(fā)髻。

    莫非,她是個寡婦?

    以禪總算明白羅老夫人為何要打斷羅世傾的腿了。也怪不得羅老夫人打聽到她坐過牢,還愿意讓她與羅世傾說親。

    蘇玉娘生得很美,一顰一笑自帶魅惑之意,瞧著行事是個潑辣的。

    “這支不錯?!碧K玉娘拈起那支紅珊瑚掛珠釵簪在以禪發(fā)髻上,取出一面菱花銅鏡遞給以禪,“姑娘瞧一瞧,小姑娘別穿太素,也該用些紅色?!?/br>
    以禪執(zhí)起菱花銅鏡,照了照,確實不錯,紅色的珠釵似乎襯得她面色也紅潤了些。不過,以禪不好讓羅世傾當(dāng)著意中人給她買珠釵,蹙眉道:“只是有些艷,還是算了。”

    蘇玉娘黛眉斜斜上挑,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姑娘貴姓?”

    羅世傾湊到蘇玉娘跟前,粲然一笑:“謝以禪,我姨奶奶家的孫女兒,自離州來的。”

    “謝姑娘,羅老夫人是要撮合你和羅公子的吧?”這蘇玉娘說話當(dāng)真直接,“不必顧忌我,我和他不成的,你自管挑喜歡的發(fā)釵,這樣我還能賺幾兩銀子?!?/br>
    當(dāng)真是個靈透的女子,到底怎么瞧出來她要和羅世傾說親的。

    羅世傾桃花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以禪暗自猜想,他不會至今還沒獲得芳心吧。

    以禪解釋道:“蘇姑娘別這么說,我此番前來是為參加刺繡大賽,并非說親,我與羅三哥只是兄妹?!?/br>
    “刺繡大賽?”蘇玉娘懶懶一笑,“原來謝姑娘喜歡女紅,我呢,雖會雕琢珠釵,卻不會針線,閑來不知能否向謝姑娘請教?!?/br>
    不待以禪答應(yīng),羅世傾已經(jīng)說道:“那是自然,我有空便帶禪妹過來?!?/br>
    兩人自金玉閣出來,以禪將放有珊瑚釵的錦盒交到羅世傾手中:“三哥,我怎能收你這么貴的禮。”

    羅世傾見狀神色有些不悅,“怎么哥就不能送你支釵了?再說了,哥還有事求你呢?!?/br>
    “何事?”

    “上馬車再說?!?/br>
    隱在街角的宋霄并不知兩人在說什么,只看到羅世傾送給以禪的錦盒。他在心內(nèi)默默記了下來,羅三公子帶謝小姐去金玉閣,為謝小姐買珠釵。

    都督讓他將謝小姐的事都稟告給她,這到底要不要稟告呢,這會兒他發(fā)現(xiàn)自己接的差事真的很難做啊。

    回去的路上,以禪從羅世傾口中知悉,蘇玉娘確實是寡婦。她是外地人,兩年前與夫君一道來吉州做生意,豈料夫君在路上遇害,她便在吉州落了腳,靠自己的手藝撐起了金玉閣。羅世傾當(dāng)年也是花花公子,常帶年輕女子到金玉閣挑首飾,一來二往,便喜歡上了蘇玉娘。

    羅老夫人知曉此事后,一氣之下,命人打了他二十板子,并讓他再不許到金玉閣。

    “我如今出門也不得自由,倘若你與我一道出門,祖母便不會生疑,也不會派人跟著我?!?/br>
    原來這就利用上她了。

    “只是,這樣糊弄兩位祖母不太好吧!”以禪說道。

    若是她們知曉兩人在做戲,豈不要氣壞了。

    “這總歸不是長久之計,你若想與蘇姑娘在一起,總要說服姨奶奶的?!绷_老夫人那一關(guān),最后總要過的。

    羅世傾垂下眸:“其實,玉娘也還沒答應(yīng)我?!?/br>
    以禪撫額,實不知該說什么了。人家女子還沒同意,他倒鬧得闔府皆知還為此挨了打。

    ******

    華重錦在吉州的私人府邸有些簡陋,因是臨時居所,院落并不大。窗前一株高至屋檐的海棠樹,如今已過花期,布滿了密密層層的葉子。海棠樹側(cè),是有兩株石榴樹,翠綠的葉間,隱著朵朵紅瑪瑙般艷麗的花兒。

    夜已深,華重錦坐在窗畔的桌前,借著微弱的燭火,在看一幅繡品。確切地說,是一幅繡像。

    正是以禪的那幅自繡像。

    如今他手中,以禪的繡品,便只余這幅他偷來的自繡像了。

    他伸指撫摸著繡像上少女笑靨如花的容顏,想起她聲色俱厲地說要將他告到府衙的話。

    他微微嘆息一聲,起身去斟茶。他端著茶杯,一手掀開茶蓋,氤氳的水汽中,他又忍不住想起她與羅世傾一道離去的身影。

    他可能確實是病了,總會無緣無故走神。

    “啪嗒”一聲輕響,華重錦猛然抬頭,只見原本半開的窗子此時全部打開了,夜風(fēng)呼呼吹拂而入,燭火忽閃著,忽然熄滅了。

    華重錦忽覺有些不對勁,方才目光一掠之下,桌面上似乎少了什么。

    他直奔窗前,點亮燭火。

    方才放繡品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

    他的心,似乎也一瞬間被掏空了。

    “夏揚!”華重錦高聲喝道,人早已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他縱身躍上屋頂,舉目四望。

    夜很暗,墨黑的天幕中冷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在連綿的屋頂上,一片空茫,并不見任何人影。目光掃向街道上,只見東南方向的窄巷中,有一道人影正在快速飛躍。

    “都督,出什么事了?”夏揚是護衛(wèi),但如今并不似在戰(zhàn)場,不需要時時警戒,夜里也沒什么事,因此華重錦讓他早早歇息了。他已經(jīng)睡熟了,被華重錦一嗓子吼了起來,人還有些懵。

    “方才有人進院偷東西了?!痹捨绰淙A重錦人已經(jīng)躍了出去,朝窄巷中那人追去。

    夏揚不相信地瞪大眼:“怎么可能,有人進院,都督?jīng)]發(fā)現(xiàn)?”都督的武藝,放眼大祈國絕對是一等一的,怎會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來了又溜走。

    倘若真是如此,那人武藝恐怕與都督相當(dāng),至少輕功是極好的。

    居然還少了東西?

    夏揚覺得疑惑,都督這暫居的院落,有什么值得偷的東西嗎?他緊隨著華重錦的身影也奔了過去。

    街道上,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手中抱著一個包裹,正在急速奔跑。

    華重錦飛掠而至,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夏揚隨后奔了過來,問道:“是他嗎?”

    包裹掉在地上,骨碌碌滾了幾下,自里面滾出來一件擺件。華重錦一看便知弄錯了,先不說乞丐手中的東西并非繡像,此人的身手明顯不行,輕功也不濟,根本就不可能潛入院落而不被他察覺。

    華重錦搖搖頭,此時再去尋人,怕是錯過了。

    他心中焦慮,若是旁的東西丟了就算了,甚至是別的繡品也無妨,可那是以禪的繡像,怎能容它落在別人手中。

    靜下心來,華重錦暗自琢磨,那人一定不是普通的盜賊,想必知曉這里是他的居所,特意過來的。

    至于偷走自繡像應(yīng)是順手而為。

    他會是誰?

    ******

    吉州城西的月牙街。

    這里地段簡陋,住戶也貧寒,街角開有一個客棧,門前掛著兩盞氣死風(fēng)燈籠,一個竹竿高高挑起一塊油膩膩的布招牌,其上大書:南北客棧。

    夜已深,客棧前沒有半個人影,店小二提著油燈出來,正要將掛在門前的氣死風(fēng)燈滅了,便見前日剛在此投宿的一個客人閃身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