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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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贊用出去的力打了個空,身子隨著力道踉蹌好幾步,差點摔倒,剛想說好險,只見那野丫頭騰空一起,腳下帶風朝他踢來,力道十足。田贊本能的拿雙臂抵擋,卻還是被踢退了好幾步。 這還沒完,未等他喘口氣,野丫頭一個橫掃千軍就攻他下盤,媽呀,這野丫頭竟會武功? 將將躲過橫掃千軍這招,驚魂未定的他睜開了眼,哪知,野丫頭的剪頭手離他的眼珠子近在咫尺,只要野丫頭用力一插,他的這雙眼睛就報廢了。 “還打嗎?”莫小陌撇著嘴問。 她都沒用全力,才三招就將這田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也太沒意思了。 高手好寂寞呀,真想找個旗鼓相當?shù)母呤趾煤帽纫槐取?/br> “你……”田贊瞪大眼珠,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竟輸給一個小丫頭片子。 “不服氣可以再來的?!蹦∧笆掌饍筛种?,反正她有的是時間,若這個田贊要找虐,、把不在乎多陪他玩會。 不過再出手,她不會像剛才那樣手下留情了。 “大姐,小陌好厲害呀。”沁兒趴在窗戶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小陌是如何打敗田贊的。 就這點武功,連小陌這關都過不了,她還想田贊欺負她,等那高人出現(xiàn)救她呢,沒想到就是個繡花枕頭,還好意思跑上門要她的賣身契,真丟臉。 白素芹也看到了,小陌真的很厲害,沒想到離衛(wèi)天將小陌教的這樣好,短短的時間,小陌的武功連一個壯漢都能輕松面對,家里有小陌,就不怕有人敢上門欺負她們了。 這點還是挺感激離衛(wèi)天的。 白素芹想到這,下意識的看的床上的小四,小四身份貴重,不是她們這些平民百姓惹得起的,她收養(yǎng)小四,也是因為玉娘娘曾好心幫助了她,雖然后來她沒能如愿進宮做二皇子的奶娘,但玉娘娘的溫婉賢良她銘記在心,只是…… 她與玉娘娘間緣分雖淺,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最終還是做了二皇子的奶娘。 “大姐,你在想什么呢?”沁兒見大姐失怔,拿手在白素芹面前晃了晃。 小陌在外面教訓壞人呢,大姐看著床發(fā)呆做什么? 發(fā)怔的人不止白素芹一個,田贊望著眼前的野丫頭思慮很久。 打與不打間難下決斷。 打吧,他好像不是這野丫頭的對手,不打,剛他聽到沁兒的聲音了,他喜歡的女人都在看著他,這樣回了太沒面子了,以后他還怎么在沁兒面前抬得起頭啊。 不行,他得出其不意治治這個野丫頭。 “那是什么?”田贊指著天上說了一句。 莫小陌真就抬頭去看。 田贊見時機一到,當下趁莫小陌不備,雙鉗手朝莫小陌勒了過去。 這下這野丫頭動彈不得了吧,武功不如她,勒也要勒得她求饒,半大的孩子,反了天了。 莫小陌沒想到這田贊竟會使詐,被田贊勒住雙手,使不出武功,莫小陌索性整個身體懸空,側身一翻,腳尖朝田贊的百匯xue踢了下去。 田贊被踢的頭暈目炫,手一松,莫小陌就對他拳打腳踢了,“讓你非禮我,讓你非禮我,打死你?!?/br> 他哪還有還手之力,護的住頭,護不往腳,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打了,只感覺頭也痛,腳也痛,全身都痛,蹲在地上想也起不來,想跑又跑不了,任由著這野丫頭拿他當沙包似的一頓亂揍,很是憋屈。 “小陌,別打了?!卑姿厍蹚姆坷锍鰜?,制止小陌瘋狂打田贊。 雖然不是什么親人,但這人到底是姓了田,是小陌名義上的叔叔,小陌這般打他,實在有失輩分。 莫小陌在收手的最后一下狠狠將田贊的頭砸出了個大包出來,這才解氣。 “滾!”莫小陌怒喝一聲。 就在這時,田贊忽然就有力氣了,連滾帶爬的滾出了莫小陌的家。 今天的虧吃大了。 等著,等這野丫頭不在家的時候,看他怎么教訓她娘,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么憋屈的虧,田贊抱著頭痛的呲牙咧嘴。 莫小陌也沒好到哪里去,那田贊的頭太硬了,雖然是她打他,但她的手也遭了殃,痛。 看樣子要找離衛(wèi)天拿活絡油揉揉才好,莫小陌甩著手想。 “手痛了?”白素芹見小陌甩手,便笑她,“你這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把手給娘,娘給你揉揉?!?/br> “不用了娘。”離衛(wèi)天的活絡油可比娘的按摩好使多了。 “小陌,你好厲害,你的武功是那高人教的吧?”沁兒興奮的大叫,難怪小陌說能見到那位高人的,原來救她的公子是小陌的師傅啊。 白素芹頭大,女兒喜歡上了離衛(wèi)天不算,現(xiàn)在又來一個沁兒,她家的女孩誰也不許喜歡離衛(wèi)天! “你跟我回屋裁布料。”白素芹拖著沁兒進屋。 小陌喜歡離衛(wèi)天事態(tài)不算嚴重,必竟小陌還是個未長大的孩子,要是沁兒對離衛(wèi)天動情了,那就麻煩大了。 莫小陌看著娘將沁兒拖進屋里,心想,娘還是挺疼她的嘛,不讓沁兒跟她爭離衛(wèi)天。 ☆、第兩百三十六章 一張血書 離衛(wèi)天見小陌這里沒事,便去了小陌的屋里等她,小陌手上有傷,她肯定會來找自己的,今天發(fā)生太多事,一直都沒機會好好問問小陌,楚相為什么找她?都跟她說了什么? 他想知道。 小陌揉著手回房,這離衛(wèi)天真愛管閑事,非要點田贊的軟xue,害她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對田贊一頓胖揍,自己也受傷了。 她得罰離衛(wèi)天親手給她揉手。 推門進去,果不出所料,離衛(wèi)天在她房里,手里還把玩著上次給她的活絡油。 算他懂事。 “你給我擦?!蹦∧皩⑷峒毜挠袷稚斓诫x衛(wèi)天面前,半嗔半嬌威逼離衛(wèi)天道。 離衛(wèi)天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小陌現(xiàn)在越來越不把他當外人了,“好,我給你擦。” “還要揉呢,好的快些?!蹦∧暗么邕M尺道。 “都依你?!彪x衛(wèi)天拿小陌沒辦法。 “這還差不多?!毙∧靶睦锩雷套痰?,離衛(wèi)天表面不太平易近人,但只要是他認定的人,他還是心細如發(fā)懂得照顧人的。 也是妥妥的暖男一枚呀。 “小陌,那位楚相找你所謂何事?”離衛(wèi)天輕輕的揉著還不到他手掌一半大的小手問道。 “說起這個我也莫名奇妙呢,他把我找去,沒說幾句話又讓我走了,你說怪不?”莫小陌想到這個就百思不得其解。 以為楚相是沖玉佩來的,所以她把玉佩藏好了,后來以為他是沖王威去的,結果他就問了一句她是不是跟王小公子的堂哥王威很熟后,她敷衍句,就沒下文,讓她回來了。 真是怪事。 “楚相歷經(jīng)兩朝,權勢滔天,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會見你一個平民小丫頭,小陌,許是你身上牽扯到什么重要的事,讓他起了疑心想要調(diào)查你。”離衛(wèi)天眉頭緊蹙,對小陌有些擔憂。 可小陌就一農(nóng)家小女娃,能有什么事讓堂堂一當朝宰相見她呢? 離衛(wèi)天目光鎖在小陌的臉上,忽然想到…… “小……” “小陌,你在房里干嘛呢?”外面?zhèn)鱽砬邇旱穆曇簟?/br> 離衛(wèi)天身形一閃,離開了小陌的房間。 莫小陌去開門,“沒干嘛呀,手痛,拿藥揉揉而已?!?/br> “你娘讓我問你,你的肚兜是喜歡紅色還是粉色?” “……” 離衛(wèi)天都還沒走遠,沁姨怎么就把這么含羞的事大聲說出來了呢? “怎么了?你臉紅什么呀?”沁兒見小陌當著她的面還害羞,便笑她,“這里又沒外人,難道跟沁姨還怕羞啊,你選好了顏色,可是沁姨幫你做呢?!?/br> 誰說沒外人? 額,離衛(wèi)天不算外人,但他是男人嘛,女人的肚兜怎好讓他聽去。 “那……那就粉色吧?!蹦∧凹t著臉選了個顏色。 沁兒打量著小陌一圈,笑道:“小陌,自你做了大人后,感覺長了好多?!?/br> “那是因為家里吃得好嘛,你看二丫,她不也長胖了嗎?”莫小陌是感覺最近胸部開始漲痛了,難怪她娘要給她做肚兜的。 “也是,還好韓家小嫂子有先見之明,將你倆的衣裳做大做長了些,不然按你兩姐妹一個長高一個長胖的速度,衣裳今年就要換做了。”沁兒是過來人,自然認同小陌,家里吃的好的,孩子是要比吃不上飯的孩子長的快些,她就是那種長的慢的,個兒不高,身無幾兩rou,還是跟了大姐后才天天吃上了油葷。 她以前哪吃過這些好菜,過年能吃上一塊rou就覺得很幸福了。 “沁姨,你好像也長了不少啊。”莫小陌指了指沁兒鼓起的胸前道。 真羨慕沁兒,豆蔻年華,正遇青春發(fā)育,難怪田贊見了,就起了色心想來要沁兒的。 “小陌,你真討厭?!边@下輪到沁兒害羞了,抱著胸前就往回跑了。 莫小陌望著沁兒的背影直笑,讓你大聲說我肚兜的事,這叫以彼之道還彼其身,哈哈哈。 不過她今天是真的發(fā)現(xiàn)沁兒的胸好像是大了很多耶,莫小陌下意識的盯著自己的胸前看,扁平扁平的,就算有些漲痛,也是一個極小的小鼓包,捏都捏不起來,不像沁兒,鼓鼓囊囊的兩團。 沁兒走了,她是不是回去繼續(xù)找離衛(wèi)天說剛才未說完的話? 可被沁兒這么一鬧,莫小陌都沒面子去找離衛(wèi)天了。 算了,晚上再聊吧。 莫小陌去了她娘的房里。 離衛(wèi)天折回小陌的房間,等了許久,小陌也未進來,許是小姑娘害羞了,不想見他吧,也好,小陌房里的東西放哪他是知道的,既然懷疑玉佩有問題,那他到看看到底有什么問題?離衛(wèi)天走到床前,拿開枕頭,玉佩真的在下面。 小陌一向把這塊玉佩看的極重,出門就帶著,人在家時就放枕頭下。 離衛(wèi)天拿起玉佩前后翻看了下,玉是上好的羊脂翠玉,價值不菲,聽小陌說這玉佩是前府尹第一次見她就送她的,傳言兩位王大人同時替自家的兒子看上了小陌做兒媳,導致兄弟失和,現(xiàn)府尹將自己的兄長出賣,投靠了楚相才當上了現(xiàn)在的府尹大人,可上次他見到那位府尹王大人后,到不像傳言中那般風光,反到受人監(jiān)視,再加上今日小陌被帶進相府之事,若他沒猜錯的話,監(jiān)視現(xiàn)府尹的人應該是楚相的手下。 楚相為何派人監(jiān)視府尹王大人? 離衛(wèi)天總覺得像楚相這種把權勢看的極重的權臣不會無緣無故的扶持一個府衙的詹事,更不會莫名奇妙的見一個農(nóng)家女娃,他做什么事都會有他的目的。 難道跟這玉佩有關嗎? 離衛(wèi)天細細的察看玉佩的邊邊角角,果然,讓他在吊墜的穿孔處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小孔,這個小孔應該不是雕刻師傅失誤弄出來的,到像是刻意打出來的,離衛(wèi)天找來一根細針,對著小孔刺了進去。 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孔居然是一個開關,將玉佩一分為二,中間還藏著一張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