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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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佳蓉本想看一場好戲的,沒想到這大丫如此精明,抓到了婆婆偷藏的米面不說,還讓公公懼怕她,寧可趕婆婆回娘家,也要留下大丫,這是為什么?。?/br> 大丫和王小公子的婚事不是泡湯了嗎? 難道公公和王詹事沒有鬧瓣?大丫是故意說與她和婆婆聽的?好讓公公懲治婆婆? “當(dāng)家的,你……你不會真的要趕我回娘家?”田老婆子見田里正的臉都掛下來了,頓時(shí)很害怕。 “你現(xiàn)在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回你的娘家去?!边@樣也好,他早就嫌這個(gè)老婆子了,今日正好借著大丫的事,把她趕走,也省得他將來發(fā)達(dá)了,落下個(gè)拋棄糟康之妻的名聲要強(qiáng)。 反正大丫又不喜歡這老婆子,拿她討好討好大丫,正一舉兩得。 “你真趕我走?”田老婆子有些不可置信,當(dāng)家的怎么能讓她收拾東西呢? “滾!”田里正一臉嫌棄的看了田老婆子一眼,然后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寫休書。” “當(dāng)家的,你不能寫休書啊?!碧锢掀抛右话驯ё√锢镎拇笸?,哭道。 她到現(xiàn)在弄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錯(cuò)?讓當(dāng)家的如此絕情。 “我今日若不休了你,我田家還有何安寧?你自己說說,你在田家的這些年,是怎么害大媳婦還有我那幾個(gè)孫女的?像你這種鐵石心腸,弄得家宅不寧的婦人,要你何用?”田里正一腳將田老婆子踢開,負(fù)著手就去書房寫休書去了。 楊佳蓉怔怔的站在那里,她也沒明白公公為何突然如此絕情,她感覺公公這樣對婆婆,似乎有意為之,可就算有意為之,但公公對大丫態(tài)度完全變了。 以前公公頂多也就是寵一寵大丫,抬舉抬舉她罷了,可今天,公公是怕大丫,還像是巴結(jié)大丫的樣子。 怎么會這樣呢? 楊佳蓉不知道公公和大丫今日去了京城他們發(fā)生了何事,但公公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一定和他們在京城所發(fā)生的事有關(guān)。 她得想辦法問問公公。 田老婆子可沒像楊佳蓉想那么多,她趴在地上大哭,“當(dāng)家的,當(dāng)家的,你不這么對我,我都跟了你幾十年了,你現(xiàn)在才來休我,你讓我以后可怎么活哦……” “有貴,有貴,我要去找有貴?!庇匈F的爹都要休她了,他怎么也不來替他這個(gè)娘做做主?。窟@個(gè)沒良心的兒子。 田有貴摸著后腦勺醒來,完全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怎么好好的就感覺身體一麻,就暈了過去,好奇怪啊。 下意識的田有貴看了看窗外,天都已經(jīng)黑了?他這是暈了多久了? 起床剛要穿鞋,田有貴突然想到什么?沁兒呢? 那小娘們他還沒辦她呢。 田有貴抬頭找沁兒,只見沁兒坐在梳妝臺邊,一動不動,從銅鏡里反射出來的臉也是臘白臘白的,田有貴嚇的魂都快沒了,沁兒她……她穿的是云舒的衣服…… ☆、第九十二章你真的要休我娘啊 “鬼啊……”田有貴想跑,但腳像是被什么東西牢牢的抓住了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看到沁兒面無表情的幽幽轉(zhuǎn)身,田有貴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云舒’帶著滲人的陰笑,絲毫不帶人氣叫了聲他:“相公。” “娘啊?!碧镉匈F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把自己嚇暈了過去。 沁兒沒想到琳兒教她的辦法竟這么好用,田有貴真把自己嚇?biāo)肋^去了。 真好,她就可以不用侍候田有貴了。 看著田有貴長相平平面帶兇相的臉,沁兒想到了救她的那位男子,可謂驚為天人,世上怎有如此好看的男兒? 難道是神仙嗎? 沁兒想來想去也不明白那樣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的天人少年除了是神仙外,實(shí)在想不出他為何會從天而降的來救她。 只有普度眾生的菩薩才這樣搭救他們窮苦百姓。 沒想到今天被她遇上了。 沁兒雙手合十,向天拜了拜,念了好幾聲阿彌陀佛。 拜完后,原本想合衣找個(gè)地睡覺的,必竟床已經(jīng)被田有貴占了,她可不想與那田有貴躺一張床上。 “砰砰砰……”屋外的門被砸的地動山搖。 “有貴,有貴?!笔翘锢掀抛拥穆曇?,“你快起來呀?!?/br> 沁兒沒想到這個(gè)時(shí)間田老婆子會來找田有貴,頓時(shí)嚇的不知如何是好,膽小的她躲在角落,生怕田老婆子闖進(jìn)來會打她。 田老婆子拍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來給她開門,田有貴睡死了叫不醒,那小妾也睡死了嗎? 田老婆子那個(gè)氣啊,直接一鼓作氣的將木門卸了一邊,闖了進(jìn)去,邊往里闖邊大聲叫:“有貴,有貴?!?/br> 床上的田有貴被聲音驚醒,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是她娘的聲音,想起來,可這身體重的很,就是起不來。 田老婆子進(jìn)了屋,屋里都是黑漆漆的,還好她備了火折子,輕輕一吹,點(diǎn)亮了房間。 “有貴啊,娘都叫了半天門了,你怎么還躺床上呢?”她都要被他爹休了,這有貴還四腳八叉的躺床上,他心里還有沒有她這個(gè)娘? “娘,我起不來?!碧镉匈F有氣無力的回了句。 還好,還好,他娘來了,見到房里有光,娘也沖進(jìn)來了,云舒的鬼魂應(yīng)該躲起來了。 “你咋起不來了呢?”田老婆子聽田有貴說他起不來,就去拉床上的田有貴,生氣問道:“是不是那個(gè)小妾室害的?” 田有貴被他娘一拉,瞬間恢復(fù)了正常,田有貴松了一口氣,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那沁兒不在,于是很小聲的對田老婆子說:“不是,娘,是云舒來了?!?/br> “云……”田老婆子一聽是云舒,頓時(shí)毛孔也豎立起來,拉著田有貴趕緊離開,“別在這呆著了,快走?!?/br> 母子倆急慌慌的跑出門,誰也沒心思去管沁兒還在不在房里。 跑出東屋,田有貴被三月春風(fēng)一吹,整個(gè)人精神氣爽了起來,很是感謝他娘來得及時(shí),把他從鬼屋里帶出來,“謝謝娘!不然我這一晚要被云舒的鬼魂壓著了?!?/br> “謝啥,我是你娘?!碧锢掀抛哟笫忠粨],救自己的兒子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 “那娘,我回屋去睡了。”田有貴想到剛發(fā)生的事情,就心有余悸,以后他還是離東屋遠(yuǎn)些,太可怕了。 “你別走?!碧锢掀抛酉肫鹱约赫姨镉匈F的正事,一把拉住田有貴,告訴他道:“你得幫幫你娘,你那沒良心的爹,他要休我?!?/br> “爹為啥休你?”田有貴一聽他爹要休了他娘,頓時(shí)來氣。 “還為啥,還不是你那死丫頭,她故意陷害我,說我偷拿了廚房的米面,你爹信了她,要休我哩。”田老婆子委屈的直抹眼淚。 “爹竟會為大丫休你?”這可就奇怪了,大丫在爹的心里有那么重要嗎?“我去找爹問問。” 他得把這事弄清楚。 “你爹他在書房?!碧锢掀抛右娞镉匈F心里還是有她的,便趕緊提醒了句。 田有貴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跑到他爹的書房,連門也沒敲,就直接闖了進(jìn)去,“爹,我娘說你為了大丫的事要休了她?” 田里正就知道那多事的老婆子會去找田有貴的,這老女人,一點(diǎn)也不懂事,兒子在跟新媳洞房呢。 “這事你別管,你回你的那小媳婦床上去?!碧锢镎龑懞昧诵輹?,拿起休書吹干紙上面的墨汁。 “爹,你真的要休我娘啊?”他還回小媳婦床上去呢,他這輩子也不想再去了。 “你說呢?”田里正把休書放回桌上,告訴他道:“這休書我都寫好了?!?/br> “為什么呀?”田有貴雖然怕他爹,可那必竟也是自己的娘,他不能由著他爹把他娘給休了,“不就是大丫和我娘的那點(diǎn)破事嗎?她倆哪天不鬧?爹,你沒必要這樣護(hù)著大丫?” 他爹是不是糊涂了? 就算他爹借著大丫的婚事,為自己的前途著想,可也不能休了他娘啊。 “你懂什么?!碧锢镎娝麅鹤硬焕斫馑?,就拿出府尹大人送給大丫的玉佩,問他:“你看看這是什么?” “玉佩啊?!碧镉匈F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被吸住了,拿起桌上的玉佩瞧了又瞧,驚喜道:“爹,這可是好玉啊,你從哪弄來的?” 田里正從田有貴手里奪回玉佩,賣起官司:“你猜?!?/br> “別人給你送的禮?”田有貴問。 后一想,不對,這村子里都是些窮戶,誰家會有這么貴重的玉佩? “爹,你就告訴我,你這玉佩是從哪來的?”田有貴看著那玉佩值好幾千兩銀子,迫不急待的想知道。 “你把耳朵貼過來,我告訴你?!碧锢镎裆衩孛氐膶μ镉匈F招手。 田有貴真把耳朵貼了過去,只聽他爹說:“是府尹大人送的?!?/br> “府尹大人?”田有貴驚訝:“他怎么會送你這么好的玉?” 田里正白了田有貴一眼,“他當(dāng)然不可能送我這么好的玉了,他是送給咱家大丫的,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田有貴真就問了,接著他就被他爹敲了下腦門,“說你腦子不好使,還真夠笨的,府尹大人他當(dāng)然是看上咱家的大丫了?!?/br> “他看上咱家大丫?”田有貴先是一喜,接著又道:“府尹大人有戀童癖???大丫還沒成人呢?!?/br> ☆、第九十三章休書和銀子你拿好 “說什么呢?!碧锢镎龤獾贸鰜砭褪墙o了田有貴一腳,“府尹大人堂堂正正,豈容你如此侮辱他?!?/br> “他是給他家的二公子看上咱大丫了?!碧锢镎嵵氐母嬖V田有貴。 這蠢兒,口無遮攔的,要是剛那話被府尹大人聽了去,他家別說跟府尹大人結(jié)親了,滿門抄斬還差不多。 田里正現(xiàn)在都開始后悔把這事告訴了田有貴,明知他這人浮燥,喜歡炫耀,他可千萬別給他惹出什么禍來,不然好事可要變壞事了。 “爹,你說的可是真的?”田有貴一聽這事,立馬哇塞的跳起來,“那我們家豈不是攀上府尹大人的關(guān)系嗎?發(fā)達(dá)了,發(fā)達(dá)了?!?/br> 田有貴手舞足蹈,那他還做什么獄卒啊,牢里臭哄哄的,他早就呆膩了。 “是啊,我們家很快便要攀上府尹大人這個(gè)關(guān)系了,所以你娘把大丫得罪了,我是不是應(yīng)該要休了她?”田里正就知道這兒子沒個(gè)正形,從來就不知道喜怒不形于色,除了指望他給田家傳宗接代,別的什么事是指不上他的了。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碧镉匈F此時(shí)覺得他爹說什么都是對的。 他們家要發(fā)達(dá)了,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哪還管他娘被不被他爹休這回事。 “你給我悠著點(diǎn)?!碧锢镎娺@兒子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個(gè)小孩一樣又笑又跳,傻的可愛,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兒子,田里正也沒多加責(zé)怪,只是交待他:“這事只是府尹大人有意于咱家大丫,事還沒定下之前,有貴,你這心里可得好好藏事,別給到處給我宣揚(yáng),知道嗎?” “我知道,爹?!碧镉匈F點(diǎn)頭,“爹,你放心,我不會到處去說的,等大丫和府尹家的親事訂下了,我再說。” “這還差不多?!彼@兒子雖然有時(shí)候急功近利,有些犯蠢,但在大事面前,他還是很聽他的。 既然事已經(jīng)告訴有貴了,他就盯著點(diǎn)田有貴,想來也出不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