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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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澤可不相信源一會坐著睡著,那些話不過是說給郭明三人聽得,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源一的能力。 源一又不放心地上下打量了顧云澤好幾眼:“叔叔,你真的沒事嗎,我剛剛……剛剛還以為自己在海里……” 顧云澤臉上閃過一抹笑意,他當然不會真以為源一會吃了自己,如果源一有那個心思的話,之前他們在海里飄的時候,源一早就直接把整船的人都吞了,反正當時他們對源一也根本沒有防備。 不過事實上根據(jù)顧云澤后來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源一雖然一直嚷著自己餓一直在不停地吃東西,實際上源一根本是在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進食,甚至一直在避免吃,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擔心剛才源一突然出現(xiàn)的狀態(tài)。 “叔叔沒事,依依,你還是說說你在海洋館中都碰到了什么吧?!?/br> 源一有些驚訝:“叔叔你什么時候知道那個海洋館有問題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相信你的判斷?!?/br> 顧云澤其實也不知道那個海洋館有事,他覺得對方有問題也都是從源一的態(tài)度中推測出來的,因為知道源一的身份,所以對于源一說在海洋館里聞到奇怪的味道,在張成勝身上也聞到了奇怪的味道,顧云澤從剛一開始就放在了心上。 根據(jù)最初的這個猜測,顧云澤一直沒有隨意放棄,而是追著一些微小的線索查了下去,果然讓他查出來張成勝有問題。 “今天我和郭果果去海洋館看表演,從表演的雌海豚身上聞到了相同的味道,我就循著那股味道找到了一個地下室,發(fā)現(xiàn)地下室里關著許多海洋生物,并且那些海洋生物的狀態(tài)都非常不正常,追到了里面后,碰到了一個用鞭子的面具男,對方甩鞭子的時候,鞭子上掉了許多金粉,我吸了那些金粉后,就產(chǎn)生了渾身無力的狀態(tài),好像四肢突然被麻痹了一樣?!?/br> 源一回憶著今天晚上的情況皺著眉道:“我懷疑那只表演的雌海豚可能也擁有海神珠?!?/br> “依依要聽聽我的發(fā)現(xiàn)嗎?” 源一看向了顧云澤,就聽顧云澤靜靜地說了起來。 原來顧云澤在意識到張成勝可能有什么問題后,就讓身邊的秘書蘇悅安排了去見張成勝的場子。 張成勝本來就想傍上顧云澤這個大金主,所以對于顧云澤自然是十分討好諂媚,聽聞顧云澤要約自己見面,不用顧云澤等什么,張成勝就直接做好了安排。 于是周末源一和郭果果一起去海洋館的時候,顧云澤就帶著秘書蘇悅去高爾夫球場見了張成勝。 為了體現(xiàn)自己想要與顧云澤合作的誠意,那天張成勝直接包下了那座高爾夫球場一整天,就是為了陪顧云澤打一場高爾夫球。 當然打高爾夫球只是表面,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張成勝是想說服顧云澤投資。 畢竟顧云澤作為資本大佬,如果有顧云澤融資入注,不但意味著他的資金有保證,還意味著打著顧云澤的招牌好辦事。 所以顧云澤一來就受到了張成勝的熱烈迎接。 對于顧云澤身邊帶著的蘇悅,張成勝并沒有太多意外,畢竟哪個大佬身邊不跟著幾個漂亮女人的,等聽到顧云澤介紹蘇悅是自己身邊的貼身秘書時,張成勝臉上更是露出了男人都懂得的曖昧微笑。 對此蘇悅和顧云澤誰也沒有露出其他表情,畢竟生意場上大家都喜歡這么誤會,尤其是如顧云澤這樣身份的,有時候出門談個事情身邊不帶著個女人擋著,只怕還要接對方扔過來的女人,所以蘇悅除了幫他處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外,在外出行的時候還有著替顧云澤擋爛桃花的另一重任務。 “顧總是想怎么玩?”領著顧云澤進了球場后,張成勝沒有一上來就談自己的目的,而是等著顧云澤和蘇悅換好了衣服后,才笑呵呵地帶著兩人去了球場。 張成勝身邊也跟著幾個美女,都是清一色的網(wǎng)紅臉,穿著時尚的運動服,手里拿著高爾夫球桿。 這些女人站在張成勝身后都好奇地看著顧云澤,嫉妒地盯著蘇悅,她們也是知道顧云澤的身價,如果能攀上顧云澤,自然比跟著張成勝這種又老又肥的男人好。 顧云澤聞言看向張成勝道:“張老板喜歡怎么玩?” 張成勝注意到了身后幾個美女的心思他笑了起來道:“同顧總在一起玩看起來我是注定要輸嘍。” 顧云澤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還沒有開始玩,張老板就說的這么絕對?” 張成勝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身后的幾名美女道:“我?guī)У倪@些靚妹,眼睛都盯在顧總身上呢,待會打球只怕心不在焉的,我要怎么跟顧總打啊?!?/br> 那幾個美女聽到張成勝的話,頓時嗔怪地發(fā)嗲了起來。 張成勝也并不在意,只是哈哈地笑了笑:“顧總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錢權在身,難怪大家都喜歡?!?/br> 顧云澤并不接張成勝的話,只是道:“張老板要開始嗎?” “好啊,今天我就陪顧總好好玩一局。” 兩個人說著就開始握住球桿準備打球,相比于顧云澤慢悠悠地瞄準打進,張成勝的動作顯得粗暴了許多,他顯然注意力不在高爾夫球上,因為心急而失誤了好幾桿。 顧云澤瞥了身邊張成勝的動作一眼道:“張老板這樣心急,球是沒法進洞的,打球最重要的就是沉下心看準了目標再動手,對于球洞的方向球桿的揮動角度甚至球場的風向球的重量都要心中有數(shù)?!?/br> 張成勝直起腰,呵呵笑了起來:“雖然顧總年輕但是很是沉的住氣啊,哎,我就不行,雖然我比顧總您大二十多歲,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了,可是做事還是那么心急,我是想著只要打的夠快夠多,總能比別人進更多的洞,不像顧總您那樣能穩(wěn)著心,一個接一個地進球?!?/br> 顧云澤站起身將球桿遞給了蘇悅,示意蘇悅替自己同張成勝對打,張成勝又打了幾球呵呵道:“看來顧總的身邊的人也被調·教的很好啊,同顧總是一樣的風格,都是那么沉得住氣,跟顧總您比我真是比不得比不得?!?/br> “張老板刻意輸球給我,這樣玩下去有什么意思?!鳖櫾茲蓞s眸光深深地看向了張成勝。 張成勝愣了一下,他將手中的球桿遞給了身邊的一個網(wǎng)紅臉美女,接著走向了顧云澤,尷尬地道:“沒想到竟然被顧總看破了,嘿嘿,我這不是想要從顧總手里拉投資嘛,當然想讓顧總高興高興再談生意。” “沒必要,把你的想法說一說吧,既然我接了你的邀請函過來陪你打高爾夫,自然是看了你的投資計劃心中有點數(shù)的,否則何必同你在高爾夫球場浪費時間,你也知道我的時間一向緊張?!?/br> 顧云澤脫掉了手套坐在旁邊的躺椅上,端著一杯調酒慢慢地品著,他的視線落在球場上打球的蘇悅和那網(wǎng)紅臉身上,慢悠悠地道。 “那是那是,能得顧總百忙之中抽身一看,張某心中自然是激動的,不知道顧總對張某做的這個海洋館如何看,張某是想著要把這樣的海洋館推向全國中大城市,做成一個特色品牌?!?/br> “只是這海洋館的前期投資比較厲害,不管是海洋生物的來源渠道,還是馴獸師的聘請以及海洋館的各種保養(yǎng),還有各種關節(jié)的打通,都是一筆巨資,不只是要錢還需要人脈?!?/br> “但是我可以保證打通之后,我這個海洋館絕對是個源源不斷的小金庫,因為我這里可是有著能夠吸引游客的特色!” 張老板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只要顧總答應向我投資,我保證顧總只有前期需要投入錢,后期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的。” 顧云澤挑眉道:“我倒是奇怪了,有什么東西能夠保證穩(wěn)賺不賠,雖然你的海洋館現(xiàn)在看起來十分新異,但是十年后它未必還能獨占鰲頭,更何況十年中也不能保證海洋館能一直盈利,畢竟如海洋館這種東西,游客的新鮮感很容易就失去了,也就不出三年,你這個海洋館的人流就絕不如現(xiàn)在這樣大。” “那是顧總沒有看見過我們海洋館的特色表演?!睆埨习迥樕闲α诵Φ溃骸安恢李櫩偪催^表演嗎,對表演這種東西又怎么看?” “你那個海洋館,無非是用海洋動物的演出作為噱頭了,但是表演這種東西,和海洋館的盈利是一樣的,如果不能保證一直推陳出新,那么海洋館的動物表演也會很快就乏人問津,我覺得這并不是我值得投資的理由?!?/br> 張老板見顧云澤越問越多,就知道顧云澤只怕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否則顧云澤大可以直接甩手離開,何必浪費時間同他在這里說話。 正如顧云澤所說的,如顧云澤這樣的地位,每一分的時間都是錢,這話雖然聽起來囂張了點,可是也是實話。 因此張老板更有心留下顧云澤,畢竟如果能拉住顧云澤的投資,他也就不必冒風險試圖拉這么多人進來了,顧云澤一個人就足以抵的上余下那么多人。 “顧總看過的表演都是什么樣的,顧總覺得那些表演如何?” 顧云澤蹙了蹙眉,似乎對張成勝一直不說正題感到不耐煩,然而他還是耐下性子道:“我不大喜歡看表演,覺得很無趣?!?/br> “那不知道顧總是否看過另一種形式的表演,更激情更刺激更讓人熱血沸騰的?”張成勝表情神秘地道。 顧云澤皺眉:“你說是什么意思,你在違規(guī)辦地下黑拳,還想讓我入股去做,我投資什么不能賺錢,非要做你那種生意?” 張成勝連忙擺了擺手:“當然不是的,顧總一定沒有去我們海洋館看過那些動物表演吧,我可以打包票,全國絕對沒有像我們海洋館那樣的動物了,我們海洋館動物的靈性絕對獨一無二,這樣的動物想要做什么樣的訓練都是可以的?!?/br> 顧云澤蹙著眉,靜靜地等待張成勝解釋。 張成勝腆著臉笑道:“顧總對那種表演如何看待,有興趣了解一下嗎,保證絕對不像你以前看的那樣無聊,也絕對讓您看過之后絕對有興趣投資?” “哦?”顧云澤倒是有了點興趣:“若是能讓我感興趣倒也無妨,這么多年,我倒不知道是有什么東西我沒有玩過見過的?!?/br> 聽見顧云澤這句話,張成勝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起來顧總也是個玩咖啊。” 張成勝的表情似乎也放松了下來:“那我可以保證顧總這次絕對不虛此行?!?/br> “好,我倒要看看如何不虛此行?!?/br> 于是當天張成勝就帶著顧云澤去了一個地方,當然也是海洋館,可是跟之前那個充滿童真的大門想必,這個海洋館的入口卻是充滿了□□的風格,并且它的入口處掩藏在了海洋館一個非常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這里就是我們特有地下表演場,顧總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一處表演場的入口有些陰森,門上是銹跡斑斑的圖案,像是故意做舊的血腥陰森風格,掛著的木頭刻畫是一只支離破碎的海豚,顧云澤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然而張成勝看過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并且顧云澤矜持地微微揚起下巴道:“看起來倒有些意思?!?/br> “更有意思地還在后面呢?!?/br> 張成勝嘿嘿笑著將顧云澤引入了那道門里,他們坐上了電梯,電梯一路下行到負二層。 “居然設在地下?” “這樣才隱秘一些,雖然只是些有意思的表演,但是比較小眾的口味,怕外人瞧見了惹出些什么事來。”張成勝這樣說著領著顧云澤走了出來,他們穿過一道長廊,來到了一個觀看廳。 張成勝解釋著,并且遞給了顧云澤一個金色的半邊面具:“麻煩顧總戴上吧?!?/br> 顧云澤并沒有說什么,而是按照張成勝的要求用面具遮住了臉,張成勝也同樣戴上了一個黑色的面具。 還沒有靠近觀看廳的時候,顧云澤就聽到里面?zhèn)鲹Q來一陣陣喊聲呼和聲還有怒罵聲,還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撲來。 等到進了觀看廳的時候,顧云澤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里竟然是仿照著古羅馬的角斗場建立的,只不過古羅馬的角斗場的角斗場地是一片平地,而這里的看臺下方則是一大片深水池。 只是這一大片深水池是透明玻璃建造成,他們坐在看臺上能十分清晰地看到深水池中的情況。 而深水池中有兩只海豚在里面游動著,海豚身上都戴了十分明顯的標志,而兩只海豚的情況明顯不對勁,仿佛是興奮過了頭,情緒高昂地互相撕咬著。 海豚明明是非常溫順親人的生物,但是在這處深水角斗場中仿佛變異了一般,如同某種兇殘的好斗兇獸一般開始撕咬了起來。 看臺上坐了不少人,這些人有男有女都非常興奮地瞧著深水池中的海豚互相撕咬搏斗,在他們對面的大屏幕上,則是顯示著這兩只海豚的名字和特征,并且兩只海豚的身邊都寫著賭注的數(shù)值。 更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兩只海豚居然會像人類一樣,發(fā)出或憤怒或痛苦的聲音,它們的身體各處都可以用來當武器,同自己的同伴廝殺著。 雖然它們的臉上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表情,但是依舊能夠從它們的肢體動作中看出來它們此時的情緒。 “怎么樣?”張成勝領著顧云澤坐在了最上層的包廂里,這一處的包廂中觀景位置最好,能偶輕而易舉地將下方的深水池中的場景盡收眼底。 從顧云澤這個角度看去,能看到海豚身上流出的血已經(jīng)染紅了一小部分水域,那些血緩緩地從流入到下方水中,說不出的妖冶邪惡。 “還有點意思?!?/br> 直到此時顧云澤總算搞清楚張成勝在暗地里到底在做什么勾當了,對方竟然搞出來一個海豚角斗場,利用人們沒看過的動物角斗作為噱頭,讓這些嗜好血腥殘忍的人,看個新奇樂子,欣賞被喚作微笑天使的溫順海豚互相殘殺。 雖然顧云澤心中對張成勝已經(jīng)厭惡之極,然而他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相反他舒舒服服地靠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眸光幽深地落在下方的深水池中,一副饒有興致被水中海豚逗出樂趣的殘忍玩味表情。 張成勝瞧見顧云澤的表情,臉上的笑更深了幾分,知道自己的這次拉資只怕成功了大半。 他就知道這些有錢人的心思,怎么可能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紳士有禮,這些都是裝出來的,要知道越有錢越變·態(tài),如顧云澤這種超級有錢人,心思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畢竟對方從小到大見慣了好東西。 正如顧云澤說的那樣,什么東西他沒看見過,什么東西他沒玩過,唯有更刺激更新奇的東西才能吸引的了顧云澤的眼睛。 這位表面上儀表堂堂冷淡自矜的顧家掌權人,骨子里還不知道藏著什么嗜血變·態(tài)的愛好呢,就連對方收養(yǎng)的那個所謂小公主,以張成勝的眼光來看,到底是小公主還是以此為名的玩樂誰能說得清楚呢。 “顧總現(xiàn)在覺得我這個海洋館值不值得投資了?”張成勝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他覺得今天一定能拉著顧云澤下水。 果然就聽顧云澤淡淡地道:“現(xiàn)在看來倒是有幾分價值,只是你就不怕生物保護協(xié)會的人過來找你?” “哎,那有什么可怕的,我只說這些海豚離了海洋被養(yǎng)在海洋館中不適應,情緒開始變得異常最后忍不住自相殘殺,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把它們放到這里來安置著,那些人找不出來源頭的?!睆埑蓜傩赜谐芍竦亟忉尩溃骸邦櫩偰头判耐顿Y吧,我這生意保證只賺不賠的,若是你不放心,可以到我那里的海豚倉庫瞧瞧,我留著的海豚都是質量上層年輕力壯的,有上好的水池和小魚保證它們的生活,絕對不會出現(xiàn)大批量死亡,讓您投資打水漂的事兒?!?/br> 顧云澤沉吟著摸了摸下巴:“好,我便瞧瞧你那倉庫。” 之前邀請顧云澤打高爾夫球的時候,聽顧云澤講解他對高爾夫球的心得,張成勝就知道顧云澤是一個謹慎的掌控型投資者,對于任何因素都要把握在手中,不允許意外的出現(xiàn),所以對于顧云澤的要求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想著必然是顧云澤投資習慣使然。 就在兩個人說著話,張成勝打算帶著顧云澤去看那個所謂的海豚倉庫的時候,下方的兩只海豚的廝殺也結束了。 似乎是其中一方的落敗終于讓雙方都冷靜下來,停止了廝殺的兩只海豚陡然爆發(fā)出刺耳的哀鳴,其中那只還能完好游動的海豚哀傷地盯著身體殘破虛弱躺著鮮血直流的海豚,它游到了那只海豚身下,努力地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把對方頂出水面。 它一邊頂著一邊發(fā)出哀傷的鳴叫,可是它自己也已經(jīng)受了傷,完全沒有力氣再頂動同伴,只能任由對方從自己身上滑落,跌入到深深的水里。 就在這時候,已經(jīng)因為鮮血變得有些渾濁的深水中突然傳來一聲異動,就見一只體型龐大的鯊魚陡然從深水中竄了出來,張開森森利齒一口吞向了上方的兩只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