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沒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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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魅上龍皇:棄妃,請自重!最新章節(jié)! 馮四海被他說得越發(fā)沒臉,只得偷偷轉(zhuǎn)過來看秦落煙,見秦落煙似乎并沒有動怒的意思,這才松了一口氣。 秦落煙覺得,這有什么值得生氣的?誤會而已,實在不值得她費力氣動怒,也許,是因為不在乎,所以就多了一抹無所謂,既然無所謂,那她又何必管別人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 不過,顯然,傅子墨聽了似乎很不高興,看馮四海的目光瞬間銳利如刀,“你們少閣主那么大年紀(jì)了,怎么,還沒娶妻?” 傅子墨一出口,總是能毒蛇的戳中人最痛的痛處,秦落煙嘴角一抽,沒敢說話,如果不知道他是傅子墨就算了,她還能和“奈何歡”說上幾句,可是,一旦知道他是傅子墨,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和他亂說話,她可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小氣又記仇。 “奈兄弟,你這花說得……”馮四海顯然也覺得不好聽。 “怎么,我說錯了?還是少閣主有什么隱疾?”傅子墨很不削的又補了一刀。 馮四海無奈的搖搖頭,“奈兄弟你這張嘴啊……”他想說什么可是一想起林中那個隨手砍殺血狼的男人,后面指責(zé)的話就怎么也說不出口,他語氣緩了緩,“少閣主哪里會有隱疾,不過是沒遇到看得上眼的姑娘罷了?!?/br> 誰信?反正秦落煙是不信的。 男人,一旦過了青春期,哪有幾個能忍得住寂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秦落煙對男人的偏見,總之見了傅子墨那需求,她就覺得男人也許都是那樣的。 傅子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過卻沒有再次揭穿馮四海,“我的確是乏了,不是說閣主還要見我們嗎?那我們就不耽擱了,去洗漱完吃了飯好去見閣主?!?/br> “好,好,你們趕緊去,我就在這里等你們?!瘪T四海一聽他說起正事,也不敢耽擱,只是看著傅子墨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才半天不見,這人的氣質(zhì)全都不一樣了?” 只可惜,沒有人會回答他心中的疑問。 給傅子墨和秦落煙準(zhǔn)備的房間是緊挨著的,秦落煙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后果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洗澡水,她趁著洗澡水還溫?zé)幔s緊走過去開始脫掉衣裳邁入木桶之中。 在林中的時候,傅子墨太過粗魯,讓她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直到現(xiàn)在都還緩不過勁來,她進入木桶之中,溫?zé)岬恼l包裹著身體,她忍不住舒服的shen yin出聲。 隔壁房間內(nèi),傅子墨正要tuo yi服的手因為這一聲shen yin而生生頓住,他不自覺的轉(zhuǎn)過頭,泛黃的木墻上只有兩幅古畫,可是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木墻看見那墻后的人正閉著眼睛躺在浴桶中shen yin的模樣。 “該死!”他低咒一聲,一張臉黑到了谷底。 若是換了一般人,隔壁房間這樣的shen yin聲肯定是聽不見的,可是,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傅子墨,頭一次,他覺得過分強大的實力也讓人很苦惱。 水霧迷蒙之中,她的發(fā)絲濕噠噠的垂在胸前,衣服被她隨手掛在了屏風(fēng)山,此刻,水霧明明將浴桶中的她遮蔽了完全,可是該死的,卻總給人一種浮想聯(lián)翩的夢幻。 秦落煙還忍不住舒服的shen yin,感覺到一抹赤果果的視線,她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女人,你叫得這么**,是在勾引本王嗎?”不知什么時候,傅子墨已經(jīng)站在了浴桶邊。 秦落煙心驚膽戰(zhàn)的吞了吞口水,說話都忍不住結(jié)巴,“你、你怎么來了?” “不是你叫本王過來的?”傅子墨佯裝疑惑的反問,這演技,也是讓秦落煙覺得絕逼是個實力派了。 “……”她叫他?除非是有?。?/br> “既然你叫本王,本王就過來了,你看,本王還是很尊重你的,哪怕你只是一個本王的暖床丫頭?!备底幽f話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秦落煙吃驚的看著他的動作,險些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怎么?看見本王要幫你洗澡,激動得話都不會說了?”傅子墨依舊是邪肆的笑,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麻利了。 秦落煙扶額,真是有種要崩潰的沖動,你妹的,哪只眼睛看見她那是激動?她那明明是驚嚇!驚嚇!驚嚇! “王、王爺,那個,今天我們已經(jīng)耽擱很多時間了……”她說得很含蓄,在林中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折騰她幾個時辰了,這還不夠嗎? 傅子墨淡笑,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下貼身衣物,“可是,你剛才叫本王了,所以,本王以為你是……沒吃飽!” 吃你妹! 如果對他說粗話不用死的話,秦落煙很想將他祖宗十八代都罵個遍,不過,她有那心,沒那膽。 傅子墨當(dāng)著她的面,解除了最后的束縛,然后邁著修長的腿進入了浴桶之中。 秦落煙久久回不過神來,她剛才看見了什么?看見了嗎?看見了! “過來!”傅子墨壓抑的聲音有些冰冷,但是噴出的氣息卻無比炙熱。 明明過了這么久,水溫好像一點兒也沒有降下去,反倒是越發(fā)的讓人煩悶燥熱了,浴桶就那么大,她哪里躲得開他的魔掌,見她遲遲沒有動作,秦落煙直接將她拉了過來。 她狠狠的撞在他的身上,因為有水流的緩沖,卻絲毫不懼的疼,反倒是連他粗糙的皮膚都感覺順滑了起來,只是,她小腿邊那硬邦邦的東西是什么? 許是屋子里的燭光太過明亮,讓奈何歡那張臉太過清晰,秦落煙看著這張陌生的臉,感覺確實來自傅子墨的觸感,這畫風(fēng)怎么都讓她無比凌亂。 甚至,如果傅子墨不開口,她竟然就會誤以為眼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的感覺,讓她一陣臉紅心跳,忍不住就低下了頭。 “王爺,你帶著這張**,我、我不習(xí)慣?!彼蓻]有換男人睡的習(xí)慣,尼瑪,對著一張陌生的臉,她實在沒有繼續(xù)下去的感覺。 突然,當(dāng)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她自己都震驚了,她在想什么?為什么別的男人不可以,傅子墨就可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覺得是他就可以了!她是受虐狂嗎! 傅子墨卻笑了,笑容淡開的時候,他取下mian ju扔到了一旁。 屋子里的溫度終于熱烈了起來,翻滾的洗澡水濺到了浴桶外,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整個的地板都被浸濕。 只是,沉積在感官里的兩人都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無關(guān)的東西。 那時候,秦落煙想,以后在傅子墨十丈之內(nèi),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出聲了。 等到兩人重新整理好衣服,已經(jīng)過了快一個時辰了,怕引起懷疑,兩人都沒有仔細吃東西,只草草的解決了幾口飯菜就來到了院子里。 “秦姑娘,奈兄弟,你們怎么動作這么慢?”馮四海在院子里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見他們就忍不住開口問。 秦落煙的臉忍不住一紅,不知道怎么說。 倒是旁邊的傅子墨涼悠悠的看了她一眼,“還不是她嗎?女人就是麻煩,洗個澡都能折騰一個時辰。” 秦落煙瞪大了眼睛看回去,這還怪她咯? 馮四海一聽是秦落煙耽擱了時間,臉上有掛了悻悻的笑,“沒事,沒事,女人們,都那樣,我家那口子每次洗澡也是一洗就沒完沒了?!?/br> 見秦落煙不好意思再說話,馮四海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也就不再提這回事,趕緊帶著兩人就往外走。 天機閣的住宅是在街道后面一個獨立的狹小山谷中,和這里緊密相連卻又相對獨立,馮四海舉著燈籠走在前面,傅子墨和秦落煙就跟在他身后,幾人走了一會兒就看見了天機閣的住宅。 和前面的街道不一樣,這里,沒有掛那些顏色鮮艷的燈籠,掛著的燈籠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四方燈籠。 即便已經(jīng)是晚上,天機閣住宅的院門口還有幾名護衛(wèi)樣的人守在門口,馮四海走過去,對守衛(wèi)們恭敬的道:“是閣主要見的人,吩咐我?guī)н^來的?!?/br> 那守衛(wèi)應(yīng)了聲,然后才放三人進去了。 秦落煙四周打量了一番,細心的發(fā)現(xiàn)住宅大門兩側(cè)的院墻上竟然擺著一種類似gong nu的機關(guān),密密麻麻的機關(guān),相隔不到一尺,不管是對外,還是對內(nèi),都能形成一個沒有死角的攻擊范圍。不愧是天下最好匠人積聚的地方,就這些機關(guān)就讓人心生折服。 馮四海帶著兩人穿過大廳徑直往后院走去,通過蜿蜒輾轉(zhuǎn)的長廊,終于來到了一個三丈長寬的寒潭前,那寒潭依山而建,卻又被圍在主宅的后院之中成了一道風(fēng)景,寒潭邊上,有一個老者在夜釣。 老者一身墨黑的長衫,如果不是花白的胡子和頭發(fā),竟是和這夜色融為了一體,他舉著一根長長的魚竿,腳邊還放了一個竹籠子,那竹籠子里正蹦跶著幾條白色的小魚兒,聽見有腳步聲靠近,他回過頭,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馮四海立刻將兩人攔住,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 秦落煙和傅子墨互看了一眼,都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