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穿本王的衣服好看嗎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崩壞的童話、嫂子,我想睡你(高h(yuǎn))、夜色 (1v2)、帶著倉庫改造異界、冥王強(qiáng)娶:鬼夫惹不得、世家女配不好當(dāng)、強(qiáng)勢奪婚:首席老公追妻成癮、陰魂纏綿:鬼夫你好污、南雍王妃
,最快更新魅上龍皇:棄妃,請自重!最新章節(jié)! 當(dāng)秦落煙帶著梧桐回到府中的時候,一片寂靜,連打更的家丁都不知道躲在那里偷懶去了。 三更天,下著雪。 府中最偏僻的小院里,梧桐將木桶中添了些熱水,視線落在桶中人裸露的背上,禁不住再次嘆了一口氣。 “梧桐,別唉聲嘆氣了,這都是第十八次了,再這樣下去,我的耳朵都該起繭子了?!鼻芈錈熼]著眼睛,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正是這樣的淡然,讓梧桐越發(fā)不忍心。 “xiao jie,你的背上全是淤青,我明天去城中尋個大夫來給你瞧瞧吧?!鼻嘁粔K紫一塊,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看得梧桐心底直發(fā)毛。 秦落煙睜開眼睛,笑容甜美,“梧桐,為了買通春月樓的老鴇,我們不是剛把我娘留下的唯一一根金釵都賣了嗎?別說看大夫,明天這小廚房里的食材都還沒著落呢?!?/br> 梧桐記起這事兒來,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秦落煙無奈的搖搖頭,作勢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真長繭子了。” “那xiao jie的傷怎么辦?”那個王爺下手真是狠,以前聽說權(quán)貴們玩起姑娘來的時候手段特別多,她還不信,現(xiàn)在親眼看見了,真覺得那些權(quán)貴沒幾個好人。 “都是皮外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鼻芈錈煵辉谝猓珠]上了眼睛。她作為一個青樓女子上了他的床,還指望他用對待良家女子的方式來對待她嗎? 最無情的,不就是縱欲中的男人么? 雖然頂著一張十幾歲的稚嫩臉龐,可是骨子里,她依舊是那個二十六七歲的大齡恨嫁女青年。 少女的憧憬,對男歡女愛的期待? 她早已經(jīng)過了那個幼稚的年紀(jì)。 鳳棲城東面的武宣王府,一大早的氣氛就非常壓抑,侍衛(wèi)們大眼瞪小眼,連喘氣都不敢太大聲,唯恐惹到了正在氣頭上的主子。 “王爺……以前那些女人,您都沒有讓過夜的,所以屬下以為,是您允許她走的……”王府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金木低著頭,半跪于地。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的錯?”傅子墨嘴角一抹邪肆的笑,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動作優(yōu)雅從容,看不出絲毫怒氣,可渾身散發(fā)出的寒意卻足以讓眾人心生恐懼。 “屬下不敢!”金木將頭埋得更低了些。 傅子墨冷哼一聲,視線落在窗外,今日的雪,依舊很大,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夜露天浴池里,飛雪落在她白皙肌膚上的畫面,吹彈可破的皮膚,襯上晶瑩白雪…… 沒有哪個女人,會玩她那些花樣! 也沒有哪個女人,完事之后,比他還著急離開! “王爺,昨天那個女人有什么問題嗎?”金木見王爺思緒飄遠(yuǎn),忍不住抬頭問。 傅子墨回過神,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嚇得金木不自覺的后腿了半步。 “金木,你在我身邊也呆了幾年了吧?她臨走前,你就沒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什么不尋常的東西?” “這……”金木心中一顫,猛地想起那女人穿走的披風(fēng),“她身上穿的,是王爺?shù)呐L(fēng)!” “既然知道,為何不攔?”傅子墨語氣冰冷,比窗外的飛雪還冷冽幾分。 金木猶豫了一瞬,硬著頭皮開口,“屬下倒是進(jìn)行了盤問,可是那個女人說……” “說什么?” “她說,是王爺扯壞了她的衣裳,所以賠她一身衣裳,天經(jīng)地義!”金木快速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空氣似乎凝滯,壓抑的氣氛越發(fā)的濃郁了幾分。 傅子墨久久的沉默,讓金木禁不住背脊陣陣發(fā)涼,當(dāng)一顆冷汗從他臉頰滑落的時候,傅子墨涼涼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 “天經(jīng)地義啊,呵,金木,她穿本王的衣服,好看嗎?” 這么天馬行空的一句話,從心思難測的武宣王口中說出來,著實(shí)讓金木愣了好一會兒,他卻也不敢說謊,“好、好看,那個女人個子雖然嬌小,但是身材卻極好,披風(fēng)將她包裹完全,勾勒出的曲線卻恰到好處,尤其是露出來的一雙腿,又細(xì)又長……” “金木!”傅子墨撫弄玉扳指的動作突然停下,嘴角微勾起,“你看得倒是挺仔細(xì)……” 金木猛地停住話頭,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他還來不及恐懼,傅子墨已經(jīng)開始對門外的暗衛(wèi)下命令。 “傳令下去,急招凌水統(tǒng)領(lǐng)回京,讓金木統(tǒng)領(lǐng)代替凌水統(tǒng)領(lǐng)去疆北!” 金木整個人愣住,待反應(yīng)過來,趕緊苦著臉求饒,“王爺,屬下知錯,屬下知錯!”疆北那個地方,終日廖無人煙,這一去…… 只可惜傅子墨目光冰冷,絲毫不為所動,他緩緩起身,邁出房門站在長廊下,伸出手,雪花落在他的手心,轉(zhuǎn)瞬即化,“女人,穿了本王的衣服,居然還不安分。” 。 剛過晌午,將軍府的前廳就熱鬧了起來。 吹鑼打鼓的聲音傳到內(nèi)院,正在院中點(diǎn)篝火取暖的梧桐往前院看了一眼,擔(dān)憂的看向了長廊下站著的秦落煙,“xiao jie,好像是下聘的人來了。” “來就來吧,不早就知道了嗎?”秦落煙面色不變,只一抹冷然掛在嘴角。 “可是,昨夜的事如果被將軍知道了,我怕……”梧桐臉色有些發(fā)白,“xiao jie,您還記得二xiao jie當(dāng)初是怎么死的嗎?” 秦落煙冷笑,“怎么能不記得,二姐死后,這府中沒有一個人敢去替她收尸,最后還是我背著她的尸體去后山埋了的?!?/br> 梧桐至今回想起那個畫面還心有余悸,也是那個時候,她才發(fā)覺自家xiao jie不知什么時候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往日里連只老鼠都要嚇個半死的人,居然背著二xiao jie的尸體走了十里山路。 “當(dāng)初二xiao jie就是因?yàn)橥禃槔蓴牧思绎L(fēng)而被老爺……被老爺親手砍殺的。”梧桐害怕,連點(diǎn)火的心情都沒有了。 秦落煙沉默了一陣,心中哀涼,是啊,若不是那次見到了這個封建社會最殘忍的一幕,她哪里會相信,這世上竟然會存在這種父親親手殺死自己女兒,只為維護(hù)自己名聲的事。 所以今日,她也是用性命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