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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無所畏懼(作者:初云之初)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鄭家人欲哭無淚,這會兒正是惶惶,喬毓倒也不至于趕盡殺絕,留了足夠她們衣食無憂的財物,叫他們自己看著分去。

    皇帝跟魏玄聽喬大錘說肯定能要出帳來,還在尋思她到底有什么法子,從清晨等到傍晚,正有些耐不住性子,就聽人前來回稟:“秦國夫人回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快步走出門去,就見喬大錘端坐馬上,身后是數(shù)以百計的箱子,顯而易見是滿載而歸。

    他們都驚了一下,直到回到前廳,還有些恍惚。

    喬毓遞了匯總的名單過去,金銀玉器、綢緞首飾、稀世珍奇都還是其次,鄭家世代相傳的珍本、孤本、絕本才是大頭。

    魏玄瞧了一眼,眼珠子就開始放光,看到最后,整個人似乎都升華了,翻頁的手都在哆嗦,一個勁兒的道:“好啊,好,真好!”

    皇帝卻有點(diǎn)頭大,悄悄問喬大錘:“怎么回事?”

    喬毓就把自己到鄭家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說了,末了,還得意洋洋道:“我厲害吧?”

    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

    皇帝有些驚嘆,轉(zhuǎn)念一想,這事兒還真是喬大錘能做出來的。

    “發(fā)財了哈哈哈哈哈,”魏玄絲毫沒有風(fēng)度的大笑出聲,拉這皇帝衣袖,放聲大笑道:“圣上,我們發(fā)財了!”

    不知道為什么,皇帝覺得自己任命的宰輔這般情態(tài)有點(diǎn)丟臉,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他這反應(yīng)也是情理之中。

    他嘆口氣,接過那份名錄細(xì)細(xì)打量,便知只那些器物金銀便不止幾百萬兩銀子,更不必說那些根本沒有辦法被估算價格的孤本、絕本了。

    “羊毛是不是薅的太狠了?”皇帝是君主,不能只顧一時意氣,略微有些躊躇的道:“鄭家畢竟是五姓七望,如此一來……”

    喬毓沒等他說完,便湊過去幾分,悄咪咪道:“鄭家收藏的古卷中,還有王羲之的字呢!”

    皇帝旋即打住,雙目射出驚喜的光芒,迫不及待道:“在哪兒?”

    喬毓不答,卻道:“其實(shí)我也覺得薅羊毛薅的太狠了,反正我們只是要錢,孤本抄完也就不值錢了,古畫古卷也沒什么用,不如就還回去,以示加恩吧?”

    “這怎么行!”皇帝斷然否決道:“朕是天子,哪有向臣下低頭的道理?所以王右軍的古卷在哪兒?!”

    皇帝喜好書法,更是王羲之的瘋狂追捧者,為了得到那卷《蘭亭集序》連臉都不要了,還寫了《王羲之論傳》這樣的粉絲無下限彩虹屁。

    什么“盡善盡美,其惟王逸少乎”,什么“心摹手追,此人而已”,簡直酸倒牙了。

    喬毓招招手,白露便取了幾卷字畫來,皇帝見狀目光更亮,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接,卻被喬毓攔住了。

    她自己接了過來,抱在懷里,笑吟吟的看著他,問道:“喜歡嗎?”

    皇帝不知她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眉頭微調(diào):“自然喜歡。”

    喬毓又問道:“是喜歡我多一點(diǎn),還是喜歡這幾卷字多一點(diǎn)?”

    “小混賬,”皇帝聽得忍俊不禁,道:“你覺得呢?”

    喬毓也不臉紅,落落大方道:“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會問你啊?!?/br>
    喬大錘居然也會說這般小女兒心思的話,雖然面色如常,但也足夠叫皇帝感動了。

    “我喜歡王右軍的字,是個人偏好,但對于你,卻是情之所專,”他摸了摸喬大錘被風(fēng)吹起來的那撮兒呆毛,笑道:“阿毓,你不知道我心悅你嗎?”

    第99章 抵債

    喬毓跟蝗蟲似的將鄭家蛀了一遍,終于心滿意足的走了。

    皇帝得到了愛豆的珍惜古卷, 自然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至于魏玄, 身為欽差之首,鄭家的事情做的這么漂亮,他得到的好處才是三人中最多的,更不會有所反對的。

    這伙兒強(qiáng)盜花了幾日功夫清點(diǎn)鄭家金銀器物與書籍字畫,到最后, 個個面帶紅光精神飽滿。

    喬大錘將最后整合出來的名錄翻了幾遍,意猶未盡道:“剩下那幾家要還能這么干就好了……”

    魏玄得了鄭家的歷代典籍,便如同老鼠掉進(jìn)米缸, 手不釋卷,勉強(qiáng)抬一下頭, 回應(yīng)道:“鄭家的事兒都過去幾天了?另外那幾家人必然已經(jīng)聽到風(fēng)聲,下次再去要債,要么就咬咬牙還上, 要么就把值錢的東西送走,叫你毛都撈不到一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豈會怕他們?”

    喬毓自若道:“他們?nèi)艨弦粋€子兒都不少的給錢,那便兩全其美,若是不肯給錢, 還悄悄把錢物藏起來,我也有的是法子對付他們,不信?那就走著瞧!”

    皇帝跟魏玄自然相信她的執(zhí)行力, 這話一入耳,便齊齊笑了。

    ……

    鄭家吃了這么大的虧,說是叫人直接掘斷了根也沒什么不對,最開始的時候,還打發(fā)人來求見魏玄和喬毓,到了最后,卻是鄭彥昌撐著病體,親自來門前求見。

    魏玄沒有喚他進(jìn)來,喬毓更加不會理會,鄭家心急如焚,快馬送信入京,將這事傳揚(yáng)的滿城風(fēng)雨,御史聞風(fēng)而上,直接將魏玄和喬毓彈成了篩子。

    皇太子正監(jiān)國,怎么也不能坐視別人彈劾自己親娘,又想著皇帝也在,卻還是叫母親這么做了,想來也是默許的,二話沒說,先把上疏的御史駁斥回去,又寫信往滎陽去,詢問相關(guān)事宜。

    “一家哭,總比一路哭要好,”魏玄聽皇帝說了此事,不禁嘆道:“鄭家仍有土地田畝,家中也有足夠財物,總不至于過不下去,而滎陽的百姓農(nóng)戶,卻真真是民不聊生了……”

    一行人在滎陽停留了大半個月,這才心滿意足的出發(fā),吩咐將那幾百箱財物書籍送往長安,又往太原去。

    之所以選擇太原,一是因?yàn)檫@地方盤踞著太原王氏,另一個原因,卻是因?yàn)榛实叟c喬妍,便是在此處結(jié)緣,并且生下皇太子與秦王兩個孩子。

    皇帝想帶著喬毓去那里走走,看看他們住過的宅院,走一走當(dāng)初打馬經(jīng)過的路徑,重溫舊夢。

    有滎陽鄭氏這個前車之鑒在,太原王氏一聽說魏玄與秦國夫人抵達(dá)太原,屁股底下就跟被塞了炭似的,再也坐不住了,忙不迭叫人將家中孤本典籍藏起,連帶著金銀錢物也私下里藏起來大半兒。

    都是世家高門,到底是個什么尿性,真是不用想都知道,探子們回稟消息,皇帝幾人也不覺得意外。

    經(jīng)逢亂世,魏晉南北朝時期政權(quán)更是屢次更迭,民間說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朝,確是一點(diǎn)錯都沒有。

    也是因?yàn)檫@緣故,世家高門對于建立不過十來年的大唐并無十分深切的敬畏,甚至于還做著王與馬,共天下的舊夢。

    喬毓一行人抵達(dá)太原,便按部就班的令人去勘測土地賦稅,又徹查今年政令何出,吏治是否清明,諸此種種。

    上有張良計,下有過墻梯,比起因?yàn)榛耐蹂嵤隙槐换实鄞姷臏铌栢嵤?,太原王氏完全是另一種局面。

    喬毓等人這么一套組合拳打出去,他們自然也有應(yīng)對的辦法,除去先前那一撥兒錢物轉(zhuǎn)移,對待天使的態(tài)度也極為親切。

    太上皇當(dāng)年于太原起兵,對于扎根太原的王家,自然不可能毫無表示,甚至于嫁女聯(lián)姻,以此謀取太原王氏的支持。

    太上皇的女兒也要喚李泓一聲皇兄,正經(jīng)的大唐長公主,封號衡陽,魏玄雖為宰輔,但終究也要顧及君臣之分,真逼急了,鬧起來也不好看。

    他們抵達(dá)太原的第二日,衡陽長公主便令人請魏玄與喬毓過府,設(shè)宴相待。

    喬毓這是第一次見衡陽長公主,后者也是頭一次見她,瞧著那張與明德皇后肖似的面孔,著實(shí)吃了一驚,怔楞良久,方才帶著幾分哀色道:“前番皇后辭世,我也曾歸京奔喪,只是未曾遇見四娘,實(shí)在可嘆……”說完,又褪下腕間玉鐲,要往喬毓手上套。

    伸手不打笑臉人,喬毓道了聲:“多謝長公主?!眳s不肯要她的東西,堅決辭謝掉了。

    衡陽長公主見她如此,神情便晦暗了三分,吩咐仆婢擺酒,又笑道:“明德皇后是你的胞姐,也是我的嫂嫂,都是實(shí)在親戚,在此不必拘束?!?/br>
    說完,又親自為她斟酒,柔聲勸道:“昔年父皇起兵,與王家互為犄角,守望相助,更是結(jié)為兒女親家,以示親近,若為些許小事鬧的兩家不快,那便得不償失了,事情傳揚(yáng)出去,天下人也會說皇家忘恩負(fù)義,有礙天子圣明……”

    “長公主這話說的不對?!蔽盒浅脊?,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喬毓卻不在乎,淡淡道:“太上皇在太原起兵是真,但若跟王家互為犄角,守望相助,那就是在扯淡了?!?/br>
    衡陽長公主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十分難看,喬毓似乎沒有看見,繼續(xù)道:“跟隨李家拼死打天下的是喬家、蘇家、章家,為他籌措錢糧的是裴家、蕭家和其余幾家,有王家人什么事?他們只幫了一件事——明知道太上皇有意造反,卻沒有向朝廷告狀,與其說王家是盟友,倒不如說他們只是在觀望投資,想著事先結(jié)個好給李家,成功了便是事半功倍,失敗了也沒什么大的損失?!?/br>
    實(shí)話好說不好聽,衡陽長公主的臉當(dāng)時便拉下來了:“秦國夫人這么說,便是非要為難太原王氏了?事情若真鬧起來,豈非叫天下人覺得父皇忘恩負(fù)義?此非人臣所為!”

    “我不是很明白長公主的意思,”喬毓看著她,無語道:“往年拖欠的賦稅不該還上嗎?難道太原王氏自詡并非大唐臣民?忘恩負(fù)義?太原王氏于大唐有何恩情?投機(jī)取巧那種嗎?臉呢?!真正忠直的臣子,怎么可能違法亂紀(jì),坐視主君為難?長公主殿下,你這腦袋有瑕疵啊!”

    衡陽長公主聽到此處,已經(jīng)是面籠寒霜,目光不善,卻還是耐著性子,轉(zhuǎn)向魏玄:“令公以為如何?”

    魏玄面色端肅,道:“我以為秦國夫人所言甚善?!?/br>
    衡陽長公主的臉色徹底壞了,手中酒盞重重擱下,發(fā)出一聲悶響,仆婢默契的送了茶來,她接到手里,卻沒飲用,顯然并不口渴,只是端茶送客。

    魏玄本也不想到太原王氏來吃飯,只是礙于衡陽長公主身份,大義名分?jǐn)[著,才不得不前來,此時見狀,更無意再留,遞了個眼色給喬毓,便要起身離開。

    喬毓接收到了這信號,屁股卻紋絲未動,看衡陽長公主一眼,道:“長公主殿下,你端茶是什么意思?送客嗎?”

    不然呢?

    衡陽長公主聽得心頭怒起,卻也不肯將這約定俗成的潛規(guī)則道破,假笑道:“沒有,喝幾口茶解膩?!?/br>
    “我也覺得應(yīng)該不是趕我們走,”喬毓笑的比她還假:“明明是你請我們來的,這會兒飯沒吃完,又急著往外趕,這是人干的事兒嗎?我們是朝廷天使,又不是阿貓阿狗,但凡有點(diǎn)眼色,就不至于這么沒規(guī)矩?!?/br>
    衡陽長公主怒的打哆嗦,真想把手里邊的茶盞砸到她腦袋上,只是想起喬氏大錘威名赫赫,這才勉強(qiáng)忍下,強(qiáng)笑道:“是這個道理……”

    直到離開王家,喬毓都在回味衡陽長公主臉上的僵硬笑意,向魏玄道:“王家的問題,是不是比鄭家還要大?”

    “當(dāng)然要大得多,”魏玄嘆口氣,并不瞞她:“鄭家雖也出過皇太子妃,但那時候有圣上在,與荒王勢均力敵,鄭家唯恐拖了荒王后腿,故而不敢在地方上做的太過分,圣上登基之后,也收斂好些,但太原王氏自詡功臣,又是皇親國戚,卻沒有這個忌諱……”

    喬毓單刀直入:“他們欠了多少?”

    魏玄又是一聲嘆息:“折銀二百七十萬兩。”

    喬毓想起前幾日探子回稟,道是太原王氏開始轉(zhuǎn)移資財?shù)氖虑椋湫Φ溃骸澳芮肺覇檀箦N錢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走著瞧!”

    喬大錘身為至尊王者,從沒有被人視為青銅,皇帝與魏玄對她的能力持肯定態(tài)度,只是對于巨大的破壞性有所保留,但對于太原王氏這樣比滎陽鄭氏更甚一層的滾刀rou,還是大錘出馬,才能教他們重新做人。

    滎陽鄭氏的前車之鑒在前,王家還的銀錢便要多些,塞了七十萬兩銀子過去,聽起來是挺大方的,但可別忘了,這只是個零頭,后邊兒還有二百萬兩的巨款在呢!

    喬毓往太原王氏去走了一趟,確定他們是真不打算還錢,也將古籍錢財轉(zhuǎn)移的差不多了,終于開始了討債之旅。

    “王氏一族久居太原,家中良田何止千畝,既然拿不出銀錢,便用土地抵債吧?!彼腥送俑ト×藱n案,將掛在王家名下的田地盡數(shù)收錄在冊,第二日便叫人在太原貼出告示,公開授田。

    華夏土地上的百姓,先天就是點(diǎn)滿了種植技能的,家里邊兒有個花盆兒都恨不能種幾根蔥,更不必說是大唐時期,百姓靠地吃飯的年代了。

    王家這樣的世家門第,家中當(dāng)然不會有什么劣田,全都是靠近水源的平整農(nóng)田,授田的消息一經(jīng)傳揚(yáng),整個太原便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著這事兒是不是真的,自家又是否能分到田產(chǎn)。

    這種分田內(nèi)政,魏玄與一眾臣屬自可打理的井井有條,喬毓只要將法子想出來,剩下的便無需她再出頭,保管不會有什么問題。

    太原王氏乃是大族,兼并土地幾十年,清查田畝時名下良田竟有近萬畝之多,魏玄一股腦兒給分出去了,從小世家到基層百姓,全都喂的打嗝兒。

    王家樹恩此地幾百年,卻不如魏玄突然這么一杠子來的痛快,吃了王家的rou,便要防備他們家再行反撲,整個太原誰還會幫著他們說話?

    嘴上的恩義畢竟是虛無縹緲的,吃到嘴里的好處,那才是真的!

    王家哪里想得到喬毓會有這么一手,悔得腸子都青了,近萬畝的良田,都是王家歷代先祖積攢下來的,只是幾日功夫,就被霍霍完了,怎么能叫人不痛心!

    更不必說其中還有族田,現(xiàn)下全然丟了,來日到了地下,還有何顏面去見先祖?

    王家人既是懊惱,又是心痛,幾日里茶飯不思,糾結(jié)的發(fā)際線都低了,卻還是沒什么好的辦法。

    “且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時候!”王家家主咬牙切齒道:“田地沒了,她還能怎樣?咱們只管走著瞧,看誰耗得過誰!”

    喬毓要是知道這話,肯定會斬釘截鐵的告訴他們:不好意思,大錘我是能得意到大結(jié)局的!

    可惜她這會兒還不知道這話,打發(fā)人往王家去問剩下的欠款,卻得了個還沒有籌措出來的回信兒。

    “不給他們點(diǎn)顏色,他們就不知道喬大錘為什么叫喬大錘?!眴特孤牭美湫茁?,三兩下吃完飯,擱下碗,道:“我這就過去?!?/br>
    皇帝跟魏玄目光崇敬的送她出了門。

    喬毓到了王家,便先去見王家家主,看他喪著臉,說的確是籌措不出剩下的欠款,也只是微微笑著,笑完才道:“你們既然拿不出,那我便要自己想辦法了。”

    王家家主知道她是怎么在鄭家刮油的,早就有了準(zhǔn)備,淡漠的說了句:“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