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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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牽住蜜芽兒的手,朗聲道;“x就代表我,g就代表你,中間的心形符號代表一生一世的愛。我托人從南非購買了這一枚兩克拉的鉆戒,又定制了當(dāng)今世界上最流行的樣式,并刻上了x love g,是希望在我們這一生最重要的一刻,讓在場所有的來賓都做個見證,顧緋是蕭競越一生一世的摯愛,我會愛你一輩子。” 鉆戒其實是早就定制好的,只是由西單商場柜臺代為保管而已,上一次他帶著蜜芽兒過去挑,不過是想瞞她一下罷了,那個售貨員也是事先都說好的。 當(dāng)然了,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竟然來了一個a差點想搗亂,這是沒預(yù)料到的。 他這一番話,在場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罕見的南非兩克拉大鉆戒,世界上最流行的款式,特別定制的鉆戒圈,這在大家伙看來,是從未有過的大手筆,是這輩子沒見過的“羅曼蒂克”。 在場的人在片刻的驚嘆后,爆發(fā)出了熱情的掌聲,現(xiàn)場轟動起來。 司儀見此情景,趕緊讓事先準(zhǔn)備好的紅色玫瑰花從上面開始往下灑,現(xiàn)場桃紅色的花瓣紛紛揚揚落下,猶如下了一場玫瑰雨。 人群中頻頻發(fā)出贊嘆和艷羨的聲音,還有年輕姑娘和小孩子紛紛去伸出手去捉那玫瑰花瓣,場面極其熱鬧。 童韻和顧建國見了這情景,自然是滿意得很。如今這女婿的事業(yè)也是蒸蒸日上,山海公司潛力不容小看,未來女婿的身價必然不一般。 本來大家都對他們這乘龍快婿羨慕得很,如今這女婿又這么用心,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從南非弄來了這么大一個鉆戒,給足了顧家人面子。 顧建國面上有光! 蜜芽兒本人在聽完那些話后,其實都有些懵了,她根本沒心思關(guān)注鉆戒應(yīng)該是多大的,這個年代的鉆戒一般都是多大的,所以當(dāng)知道這是一個兩克拉鉆戒的時候,她以為只是多花一些錢而已,貴一些而已,并沒多想其他。 可是現(xiàn)在,看到在場女賓們那幾乎可以稱之為“嫉妒羨慕震驚”的眼神中,她才明白,兩克拉的鉆戒在這個時代意味著什么。 心里回味著剛才蕭競越的那一番“愛的宣言”耳邊聽著眾多賓客羨慕熱情的掌聲和起哄聲,抬起眼來,她便跌入了他幽深而堅定的眸子中。 他并不是太愛說話的人,特別是那些rou麻的話,他根本說不出,可是在今天這重要的場合,他說了那么一番話,當(dāng)著在場數(shù)百號賓客的面,向她發(fā)出誓言,他會愛自己一生一世。 “來,我給你戴上?!?/br> 蕭競越的聲音溫柔醇厚,猶如美酒一般。 蜜芽兒低聲嗯了下,伸出手指頭。 于是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到,那璀璨奪目聞所未聞的大鉆戒,被新郎官輕柔地戴在了新娘那纖細凈白的手指頭上。 望著這美好而幸福的一幕,人群中再次響起熱情而轟動的掌聲。 ☆、第130章 第 130 章 第130章漸行漸遠 這一年,蜜芽兒二十二歲, 她和蕭競越結(jié)婚, 成為了合法的夫妻。 結(jié)婚后,她搬到了蕭競越的大兩居中, 過起了甜蜜的婚后生活。之前的時候一直是偷偷摸摸的,蕭競越偶爾能偷個滋味,也是跟做賊一樣, 甚至還淪落到鉆衣柜的地步。如今好不容易結(jié)婚了,可算是能光明正大了,當(dāng)下真是在那大兩居里翻天覆地, 沒個停歇的時候。 臥室的大床上, 客廳的沙發(fā)上, 甚至陽臺上鋪著的大毛毯上,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甚至于在蜜芽兒想做個飯的時候, 正切著菜, 這男人就從后面過來了。 “你先出去吧, 太占地兒了?!?/br> 他們的廚房是狹長型的一長溜, 在一排櫥柜后,也就容納三四個人的大小,蕭競越進來和自己并排著也還行,但他非站在自己后頭, 那就顯得擁擠了。 “不出去, 我也想做?!蹦腥松硢〉穆曇? 頗有些無賴, 從后面環(huán)著蜜芽兒。 他也想做?他想做什么? 蜜芽兒臉紅耳赤又無可奈何。 他這人怎么這樣,還不夠嗎,這幾天婚假,他簡直像賴住一樣,隨時隨地都可以那個啥,自己都被折騰得腿發(fā)軟,走路都覺得晃悠,他怎么還沒夠? “咱們得吃飯,得做菜了,要不你做,要不我做?!泵垩績簣远ǖ乇硎尽?/br> “不,咱兩一起做?!?/br> “你——” 蜜芽兒有點想惱,不過奈何這男人從后面開始了。 “來,我們來做菜花,先把菜花掰開——” 蜜芽兒微微擰眉。 “接著,我們就得看看里面是什么情況了?!闭f著間,蕭競越亮出足足有十根筷子大小的東西,開始試圖研究下問題真相。 蜜芽兒垂下頭,咬牙,烏黑的頭發(fā)自肩頭滑落。 “我們做事情要徹底,所以還是得進去看看?!弊炖镞@么說,蕭競越果真照做了。 蜜芽兒仰起臉,不由得攥住了他堅實有力的胳膊。 他怎么這樣?。?/br> “來,感覺下?!闭f著,蕭競越把菜花扔到了水里,只聽得帶著水聲的噗滋一下。 蜜芽兒險些哭出來。 蕭競越見蜜芽兒哭了,抱住她,在她耳邊溫聲哄說:“乖乖我的蜜芽兒,我們一起來完成這件事吧?!?/br> 說著,他便開始了。 巨浪滔天,水聲涌動,蜜芽兒烏黑的頭發(fā)在嶄新的大理石流理臺上來回掃動。 ~~~~~~~~~~~~~~~ 蜜芽兒累癱了,躺在床上,最后是蕭競越繼續(xù)把那菜花給切了洗了炒了。 做好了飯,蕭競越過來:“小媳婦,該吃飯了?!?/br> 蜜芽兒帶著恨意瞥他一眼:“你今天忒過分了?!?/br> 蕭競越抱住蜜芽兒:“怎么過分了?人家說,民以食為天,我的小媳婦就是我的食,不吃,我豈不是餓著?” 蜜芽兒伸出手直接擰他的胳膊:“討厭,誰是你小媳婦!” 蕭競越胳膊那么結(jié)實,自然不懼怕她這一擰。擰得是有些疼,不過卻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 蕭競越笑:“來,再擰下出氣?!?/br> 蜜芽兒氣不打一處來:“哼!虧我以前以為你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老實人,誰知道你這么油嘴滑舌!” 蕭競越湊近了蜜芽兒,在她耳邊溫聲問道;“怎么,這就嫌棄我了?我說錯了嗎,你不是我的小媳婦嗎?小小的,我記得我最初見到你,你才這么大一點點,白白嫩嫩的……” 蜜芽兒比他小七歲,如今也才二十二,這個年紀(jì),算是結(jié)婚早的了。 這幾日他為所欲為,越發(fā)覺得她小,又小又嫩,輕輕一碰就一片淤紅,真是讓人心疼。 想起當(dāng)初的那個小娃娃,他是怎么沒想到,有一天,她會長大,長成這么動人的姑娘,又成為他的新娘。 然而蜜芽兒卻不愛聽了,哼了一聲,別過臉去:“討厭,油嘴滑舌,不像樣!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哼,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上輩子他就是,這輩子依然是! 蕭競越看她氣鼓鼓的樣子,那臉頰都紅嘟嘟的,越發(fā)覺得喜歡,心里不知道生出多少憐愛,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的胸口里。 “乖媳婦兒,之前你不是餓了嗎,我抱著你過去,喂你吃。” 說著,蕭競越還真抱著她,來到了餐廳里,像抱個孩子一樣攬著,然后拿來筷子,開始喂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別過臉去不吃,他卻勸哄著她:“來,張嘴兒,吃,紅燒rou?!?/br> 蜜芽兒看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卻說著這種話,噗地笑出來,張開嘴巴吃下。 “再來一口米飯?!?/br> “喝口湯?!?/br> 蜜芽兒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后來也就隨意了,癱靠在他胸膛上,當(dāng)個行動無能人種,任憑他喂自己,張嘴就吃,吃得不滿意就輕輕掐他胸膛上的肌rou。 這可真是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如果一輩子能這樣就好了。 吃完飯,蕭競越也不舍得放開媳婦,摟著媳婦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電視里演的是四世同堂。 “蜜芽兒,我們公司現(xiàn)在業(yè)務(wù)越來越繁忙,我以后可能比較忙,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整天陪著你?!笔捀傇娇粗娨?,忽然這么說。 “嗯,我知道的?!?/br> 對于這一點,蜜芽兒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蕭競越的事業(yè)以后越做越大,人也會越來越忙,而自己眼看就要博士畢業(yè),博士畢業(yè)后也要進行學(xué)術(shù)研究,日子也不輕松。 兩個人都不可能永遠像現(xiàn)在這樣癱在家里看電視。 “我想著,現(xiàn)在你姥姥不是單獨住嗎,我想著干脆讓他們過來吧?” 蕭競越這一說,倒是勾起了蜜芽兒的一樁心事。 小舅舅和小舅媽結(jié)婚后,兩個人相處得倒是很好,蜜里調(diào)油似的。小舅媽年紀(jì)不大,也就比蜜芽兒大六歲,可是做起事來卻是面面俱到,人也是活潑開朗愛說愛笑的性子,溫柔體貼,陪著姥姥姥爺說話一點不覺得煩。從去年開始,小舅媽就說讓姥姥姥爺過去和他們一起住,不過姥姥姥爺考慮到之前媳婦由此鬧出來的事,是堅決地不摻和小兩口的生活。 他們是覺得,如果你們以后有了孩子,需要我們看孩子,可以,需要出錢,也可以,不過我們現(xiàn)在能走能動,你們也不需要我們幫助,我們就自己一邊住著得了。 小舅舅因為這事兒,也是cao心,勸了幾次,無果,最后只能是下班后每天都過去姥姥姥爺那邊,周末的時候和小舅媽一起過來,開車陪著姥姥姥爺逛個街什么的。 如今小舅媽懷孕了,以后還不知道怎么樣。 以后小舅媽生了孩子,需要姥姥姥爺那邊看,姥姥姥爺必然是要過去住,如果小舅媽讓她娘家人來看,或者干脆請保姆,那姥姥姥爺更不好過去了。 “你說得倒是……如果能讓姥姥姥爺先和咱們一起住,這樣也挺好,以后小舅舅和舅媽那邊,他們想要姥姥過去幫忙,那就過去,不想的話,那以后姥姥姥爺就住咱這里?!?/br> 等以后娘退休了,一家人都住一起,那就更好了。 不過提到這個,蜜芽兒不由得抬眼瞅了蕭競越一眼:“那個……你會不會覺得這樣不好?” “什么不好?” 蜜芽兒只好明說:“就是如果咱們和我家里人住一起,我是挺高興的,你會不會不喜歡?” 畢竟在這個年代,大部分都是和男方家里人一起住。 蕭競越如果和自己家人住,會不會覺得自己倒插門了? 蕭競越聞聽,倒是笑了下,抬手輕輕捏了下蜜芽兒柔膩的臉頰:“小傻瓜,我有什么不喜歡的?我估計以后會經(jīng)常出差,我出差的時候,有你姥姥姥爺陪著你,我也放心。再說了,你家里人就像我家里人一樣,我干嘛不高興?” 蜜芽兒聽了,頓時松了口子,撲過去摟住蕭競越的脖子,喜歡得親了一口。 不過親了之后,她又想起來了:“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們也應(yīng)該和你爹娘一起?。俊?/br> 蕭競越聽這話,頓時無奈了:“說你是小傻瓜,你還真成小傻瓜了,我爹啥人,我后娘啥人,你也知道,這世上除了我姐,我哪有什么親人?至于我姐,人家一家子過得其樂融融,哪里顧得上我。” 蜜芽兒想想也是,頓時覺得自己果然是傻了。 蕭競越是有爹娘卻仿佛沒有,簡直就是事實上的孤兒一個,這樣的蕭競越,哪還有什么家人可以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