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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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黑衣人挑開葉翎的劍, 她手一松, 那把劍噌然插在一位朝中顯貴的桌上。 他們拉開了距離,葉翎輕盈地立在荷葉之上。她淡淡地看著那黑衣人,看起來波瀾不驚。 但薄盡斯發(fā)現(xiàn), 葉翎的眼里里漸漸浮現(xiàn)出嗜血的興奮。 而不遠(yuǎn)處的陛下并沒有出言制止, 似乎也想看看這兩人的高下。 旁人都覺得,劍都沒了,葉翎自然是落了下風(fēng)。 但那黑衣人卻擺開了防御的架勢。 葉翎緩緩抬起手, 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水升起,反射著光芒,熠熠生輝。 這樣詭異又絕美的景象, 讓所有人都幾乎忘記了呼吸。 忽然, 葉翎眸光一沉,雙手輕輕揮動。無數(shù)的水珠瞬間直射向那黑衣人。 他連忙揮劍格擋, 但那些水滴穿透了他的防守。兔起鶻落,黑衣人身上瞬間多了幾個洞, 鮮血飛濺而出。 他能做的, 只有避開要害。 但很快,葉翎周圍又升騰起了熠熠星輝。再來一次, 這人便要命送當(dāng)場了。 皇上連忙起身,阻止道:“王妃住手!這其中應(yīng)該是有誤會!” 葉翎抬眼望著陛下,身邊的水滴依然在。她沉默著,眼底一片漆黑。 皇上忽然覺得毛骨悚然,她只需要一念之動,管他什么真龍?zhí)熳樱紩⒖趟涝谶@里。 更可怕的是,她不需要武器,就連用水,都可以殺人! 他額頭冒著冷汗,就在這時,薄盡斯走上前,不動聲色放在陛下面前:“這位想必是陛下的侍衛(wèi),王妃是不是誤會了?” 葉翎像是方才清醒過來,水珠落入水中,她自蓮花上走下來:“原來是陛下的侍衛(wèi),我以為穿黑衣服的,都不是什么好人?!?/br> 那黑衣人捂著傷口默不作聲,但看葉翎的神情,卻多了些恐懼。 皇上抬了抬手,黑衣人瞬間消失。 “王妃此次護(hù)駕有功,朕該怎么賞你呢?”他擠出了笑容,“難不成還要銀兩?” 葉翎上前,照著薄盡斯教她的話回答道:“保護(hù)陛下本是分內(nèi)之事,葉翎不敢居功。” “保護(hù)朕是這些御林軍的分內(nèi)之事。你的功勞,朕都是看在眼里的。” 葉翎思忖了片刻,不疾不徐道:“若陛下真要封賞,葉翎斗膽,求一道免死金牌?!?/br>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驚愕的神情,紛紛去看陛下的臉色。 皇上沉吟了許久,頷首道:“雖然王妃每次要的東西都出人意料,但只要你想要,朕都可以給你?!?/br> “多謝陛下賞賜?!?/br> 賓客們紛紛落座之后,葉翎借口衣裳濕了,提前離去。 約摸到了半夜,薄盡斯才回來。他是微醺,但還知道要來找她。 葉翎上前扶著他坐到床邊,薄盡斯忍不住問:“翎兒,你今天為何有些失控?” “你是說跟那個人交手?” “對?!?/br> “他…”葉翎垂下了眼眸,“他就是那天刺殺王爺?shù)娜??!?/br> 薄盡斯一怔,酒醒了大半:“你是說,當(dāng)年王爺是……死在自己皇兄的手里?” 葉翎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且此人的武功,完全針對著我的招數(shù),是特意訓(xùn)教出來對付我的?!?/br> 薄盡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能挑開葉翎的劍,絕不是等閑之輩。 如果是陛下訓(xùn)教出來的,倒是很有可能。畢竟葉翎的姑姑和她學(xué)的是同種武功。 “這人功夫不錯,可惜沒有什么天分。練成這樣算是到頭了,再想要境界的提升。只怕今生都無可能?!?/br> “我對武學(xué)沒什么研究,不過也看得出你比他厲害。只是你最后那一招,我卻完全沒有見過?!?/br> 葉翎抬起頭,得意道:“那是自然,這招是我自創(chuàng)的。我之所以說他境界不高,是因?yàn)樗挪幌率种袆?。初學(xué)武功,招數(shù)套路最為重要。但到了后期,若是還依賴于此,便永遠(yuǎn)無法精進(jìn)。” “那你在他面前用了這招,不怕他學(xué)去么?” “我這個功法,靠的是內(nèi)修,是一種精神力。沒有悟性是學(xué)不會的?!?/br> 薄盡斯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家翎兒原來這般厲害,當(dāng)真教人刮目相看?!?/br> 葉翎蹭了蹭他的手:“這還不算什么,我還有很多本事沒使出來呢。不過在長安,怕是沒什么機(jī)會用了?!?/br> “不用正好。你今日的舉動,只怕已經(jīng)引起了朝堂震動?!?/br> 薄盡斯心中有些擔(dān)憂,以前大臣們只覺得葉翎功夫好。可今日的景象太過妖異,怕是有人會對她不利。 她這個性子又不愛勾心斗角,若是被人誆了,可如何是好? 葉翎并沒有多想,只是今晚喝了點(diǎn)酒,看薄盡斯越發(fā)俊俏。很快不安分起來。 薄盡斯回過神,便感覺某人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他的衣服里。他還來不及回應(yīng),她已經(jīng)傾身將他撲倒。 她扯下了薄盡斯的衣裳,正要啃上幾口。忽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葉翎不想理會,卻聽到了顏寒的聲音:“乖孫兒,還沒睡么?” 薄盡斯慌忙要起身,顏寒卻已經(jīng)推門而入。 眼前的畫面讓他怔住了。他一直以為是首輔大人仗著自己的小臉蛋去勾引葉翎,可如今這么看來,倒好像是外孫女更主動一些。 葉翎不疾不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慵懶地靠在床沿上:“外公尋我有事?” 顏寒哼哼了一聲:“沒事不能找你下棋么?” “原來是下棋,那明日再下吧。”葉翎絲毫沒有看出顏寒的臉色已經(jīng)是黑云壓城。 薄盡斯忙道:“翎兒不會下棋,若是侯爺不嫌棄,晚輩愿意陪您下一盤。” 顏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瞧了瞧葉翎,能讓兩人少待在一起也是好的。于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薄盡斯隨顏寒去了書房,葉翎仰面倒在床榻上??粗^頂?shù)募啂?,忽然生出了?dú)守空閨之感。 而書房里,兩人盤腿而坐。一局棋下的難解難分,但實(shí)際上,薄盡斯完全掌控著局勢。 和長輩下棋,要想不動聲色討好對方,就不能輸?shù)奶黠@。要激烈廝殺,最后才一招惜敗,方能讓對方盡興。 顏寒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下了一會兒,便提到了葉翎的事情:“你們二人暗通款曲之事,我雖不愿意見,但也阻攔不了。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以后?” “想過。”薄盡斯淡淡道,“我一定會娶她的。” “這一點(diǎn)我不懷疑??稍诖酥?,你們?nèi)绱恕患庸?jié)制,若是翎兒有了身孕。她要如何面對悠悠眾口?” 薄盡斯的手頓了頓,良久嘆了口氣:“若是她能有身孕便好了?!?/br> “你這話什么意思?”顏寒抬頭看著他。 薄盡斯落下一子:“當(dāng)初葉弘銘為了去掉她多年習(xí)武,身上落下的傷疤。讓她泡在一種烈性的藥里,傷疤是好了,卻從今往后不能有孕。想必當(dāng)今皇后也經(jīng)歷過此事。” 顏寒握著棋子的手懸在半空,良久不肯落下。 忽然,他一把講整盤棋子掃落,臉色氣得發(fā)白:“姓葉的死有余辜!連累了我的女兒,現(xiàn)在還害得翎兒如此凄慘!斬首真是便宜他了!” 薄盡斯沒有說話。 顏寒氣得起身踱著步子,來來回回走了許久,轉(zhuǎn)頭問薄盡斯:“她知道此事么?” 薄盡斯搖了搖頭:“我不想告訴她。而且,最近我從古書里尋得了一種秘方,以后可以加在她的膳食里。興許能治好?!?/br> 顏寒不悅:“你若是非要有子嗣,大可不必這般費(fèi)功夫,尋旁人便可?!?/br> 薄盡斯垂下了眼眸:“我所求向來不多,能與她廝守便可。但她想要當(dāng)娘親,想要讓小世子成為皇帝。這些都是她的心愿,無論再難,我都會幫她一一實(shí)現(xiàn)。” 顏寒望著他良久,最后默不作聲走了。 薄盡斯看著散落滿地的棋子,收拾了一下,便回到了葉翎的屋中。 她已經(jīng)睡著了,感覺到他過來,自覺讓了讓。待他躺下,便抱住了他。 薄盡斯轉(zhuǎn)頭看著她,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安然入睡。 過了沒幾日,長安城里便傳開了葉翎那日的事跡,還有人說她是妖怪附體。 葉翎聽到了傳聞,撇了撇嘴:“少見多怪?!?/br> 顏寒自然也聽說了,他應(yīng)和道:“可不是么,說什么水滴殺人,哪有那么神乎其神?!?/br> 葉翎頓了頓:“這個倒是真的?!?/br> 顏寒駭然:“真有這么厲害?!” 葉翎點(diǎn)頭:“其實(shí)我還會一招摘葉飛花?!闭f話間,她一抬手,一片花瓣落入指尖。 只輕輕一彈,花瓣劃過不遠(yuǎn)處的葡萄架子, 那上面有薄盡斯種的葡萄,已經(jīng)結(jié)了串兒。 花瓣落在架子后的門上。下一刻,葡萄架咔嚓一聲斷裂,青澀的葡萄掉了一地。 葉翎和顏寒齊齊變了臉色,一個是驚嘆,另一個是擔(dān)憂。 干了壞事的葉翎起身踱著步子出了門,打算出去躲躲,顏寒卻好奇地過去查看。 不一會兒,薄盡斯歸來。一眼瞧見架子倒了,滿地狼藉,而顏寒正站在其中。 他沉下臉來:“侯爺這是何意?” “我…我不是,我沒有!” 薄盡斯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顏侯爺委屈不已,又沒處說理去。 而始作俑者此刻正在孟天處喝茶,聽匯報(bào)。一旁坐著華軍師,他帶來了葉念初那邊的消息。 “你是說,那邊糧草被切斷了?” 第84章 火燒王府 葉翎皺著眉頭聽完了華軍師講前線的戰(zhàn)況,這才了解到, 葉念初那頭最近遇到了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