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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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解開后的手機里干干凈凈,毛都沒有半根。 別說聊天記錄,微信和扣扣app都沒有。 舒寧很服氣,這男人可以的,出軌出得這么干凈,難怪許慈心這么多年都沒發(fā)現(xiàn)。 她當(dāng)然不信這手機很無辜,rou眼看上去是什么都沒有,22.2在她拿到手機后掃描過,早確認(rèn)這就是邵江淮用來和她聊天的手機。 刪得這么干凈啊,舒寧哼笑。 這時候就能體現(xiàn)出22.2的價值了。 “小二子?!?/br> 22.2:“在?!?/br> 舒寧一手托著自己的手機,一手邵江淮的手機,“來吧,聊天記錄復(fù)制一下?!?/br> 22.2雖然還只是個兩位數(shù)的系統(tǒng),但目前已經(jīng)擁有了復(fù)制兩部手機聊天記錄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亂真。 兩秒后—— 22.2:“復(fù)制完畢?!?/br> 舒寧點開邵江淮的手機,微信和扣扣app都在手機界面第一頁,聊天記錄里,知心大哥哥所有的對話也都一清二楚。 成了。 舒寧用剛剛那個【物品的時空挪移】外掛再把手機送了回去。 弄完之后,她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調(diào)整好表情,用指頭沾了點水在睫毛上,再用紙巾在眼睛上壓了壓。 搞定! 轉(zhuǎn)身出門。 剛走出去,就見許慈心站在客廳里看著這個方向。 她露出一副故作堅強的表情,笑了笑。 許慈心臉上已經(jīng)沒了剛剛那副不明所以的急切,人很淡定,顯然是已經(jīng)有了某些猜測。 她望著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女孩兒,關(guān)心道:“你還好嗎?” 舒寧立刻搖搖頭,“我沒事,真的,我沒事?!?/br> 許慈心拍拍身邊的沙發(fā),“過來坐吧,我們再聊會兒天?!鳖D了頓,“要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事難受,你可以告訴我,我畢竟比你虛長幾歲,也有社會經(jīng)驗,可以給你開解開解,分析分析。” 舒寧避開她的眼神,走到沙發(fā)邊,拿起包,“我沒事的jiejie。” 頓了頓,鼓氣勇氣似的抬眼看向許慈心,“姐,我忽然想起來了學(xué)校里還有點事,我先走了?!?/br> 許慈心沉默地和她對視,一秒兩秒,卻又很快扯了扯唇角,淡笑道:“那好吧,既然學(xué)校里有事,你就算走吧?!闭f著站起來。 舒寧拎起包,“那我先走了。姐你別送了,我自己走就行了?!?/br> 一向?qū)λP(guān)懷備至的許慈心這次沒有堅持,點點頭,目送她出門,“路上多小心,到了給我發(fā)個消息。” 舒寧:“好的,jiejie再見。” 許慈心:“再見?!?/br> 等女孩兒那幾乎可以稱之為強做鎮(zhèn)定的身影離開后,許慈心臉上那同樣強撐起來的淡然也緊跟著消散了。 她直接轉(zhuǎn)身往樓上快步走去,到了二樓,先是直奔臥室,在臥室門口看了兩眼掛在墻上的合照,又緊跟著走進房間,伸手四處摸尋了起來。 臥室沒找到什么,又去衣帽間,在存放男人物品的幾個柜子里翻找,又沒有翻出什么,這次她直奔書房。 其實家里的書房夫妻兩人都不常用,邵江淮工作更是多在公司,回家也只處理一些簡單的文件,所以從書柜到書桌都是一目了然的清晰簡單。 許慈心沉默地翻找,人看上去很冷靜,可一直顫抖的手腕已經(jīng)出賣了此刻的心境。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但她憑借女人的直覺認(rèn)定自己一定能找到什么。 終于,她在四層書架的一個擋板后摸出一部手機。 兩天后,邵江淮出差回家。 他這趟出差忙得昏天暗地,人都塊脫掉本層皮,本以為回來就能吃到一口熱飯,結(jié)果進門之后發(fā)現(xiàn)餐廳桌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看向廚房,冷冷清清,沒有一點燒鍋飯的煙火氣息。 再看客廳,人影子也沒見到半個。 邵江淮有點生氣,眉頭皺起來,不悅地脫掉身上的西服外套。 忽然,他聽到背后二樓傳來的腳步聲,以及一聲—— “張輝。” 邵江淮渾身猛地一顫,整個人釘在原地。 他緩緩扭頭抬眼,正見許慈心一臉陰沉卻異常冷靜地站在樓梯最上方。 第8章 【守護恩人】 在出軌的這些年里,邵江淮也曾經(jīng)想象過,要是萬一哪天被發(fā)現(xiàn)了,許慈心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他想來想去,覺得最有可能的是聲嘶力竭的憤怒。 因為以他這么多年對妻子的了解,許慈心在日常生活中對挫折的處理能力很差,心態(tài)及其不好,遇到一點事就容易坐立不安,除非事情解決,否則根本沒辦法好好放松自己。 他覺得這么多年,自己已經(jīng)足夠了解許慈心了,卻沒想到等事情真的光爆,她的反應(yīng)會如此冷靜。 冷靜地站在樓梯上看著他。 冷靜道出了他騙韓織月時給自己取的假名字。 這一刻,兩人樓上樓下四目相對,邵江淮的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思考所有可能的情形,以及相應(yīng)的解決辦法。 最后他忽然想到,張輝這個名字不可能是許慈心自己發(fā)現(xiàn)的,只有一個可能—— 韓織月告訴她的。 可韓織月本來應(yīng)該不知道張輝是誰,除非女孩兒無意間發(fā)現(xiàn)張輝就是邵江淮,就是許慈心的丈夫。 這樣的話,韓織月的確有可能和許慈心坦白一切。 可那又怎么樣呢? 邵江淮維持面孔上的淡定,心里輕松地嗤笑了一聲。 親口告訴的又如何?哪怕把兩人的聯(lián)系記錄拿出來給許慈心過目,他一樣可以賴賬啊。 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就是張輝? 誰? 老天嗎? 所以邵江淮在短暫的沉默后,沒有任何其他反應(yīng),平靜地對樓梯上的女人笑笑道:“嚇了我一跳?!?/br> 許慈心依舊看著他,沉默著,而后緩緩從樓梯上一級級走下來。 “不想承認(rèn)嗎?”許慈心非常直接。 她走下樓,朝著邵江淮走過來,站到男人面前。 邵江淮露出一個疑惑的神色,不解地問:“承認(rèn)?承認(rèn)什么?” 許慈心看著他的面孔,“張輝。你不是和你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女高中生說,你叫張輝嗎?” 邵江淮愣了愣,擰眉,“你到底在說什么呀?” 許慈心提醒了他兩個字,“手機?!?/br> 可她說的手機和邵江淮了解的根本不是一個意思。 許慈心說的是那部他藏在書房書柜后面被她翻出來的手機。 而邵江淮卻理解成了韓織月的手機。 他當(dāng)即又?jǐn)Q了擰眉頭,“我還是沒搞懂你在說什么?” 許慈心面對眼前的男人,越冷靜,越痛心,越痛心,越冷靜。 他不承認(rèn),她便繼續(xù)道:“我再提醒你一下,手機里的微信消息?!?/br> 邵江淮問:“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么?” 許慈心:“我還需要聽誰說嗎?都是我自己親眼看到的?!?/br> 邵江淮十分謹(jǐn)慎,問她:“聽誰?” 許慈心終于還是被他這拐彎抹角的態(tài)度弄的不耐煩了,冷笑,“還能有誰?還有誰?你用張輝這個名字撩sao了多少小姑娘?一個兩個,還是五個六個?!” 邵江淮到底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坐懷不亂,完全沒被許慈心這番話嚇唬住。 他甚至想,老婆應(yīng)該是還沒抓住什么重要把柄,這是在打探他,如果他自亂陣腳,就得露出尾巴了,反正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就是張輝,咬死不承認(rèn)就行了。 等回頭抽出時間,他再想想辦法把臟水潑回韓織月身上。 不就是個高中女生么,長得再漂亮又如何,在他眼里只有臉只有腿,那腦子可未必有什么大用處。 邵江淮這么想著,拿出夫妻間好好談話的態(tài)度來,伸手去拉許慈心,“我們坐下好好說,你也不用這么試探我,你想問什么就問,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同樣,我如果有不明白的,我也會問你,你也同樣好好回答我好嗎?” 許慈心忽然有點崩潰了。 她親眼看到自己資助的女孩兒在看到他們夫妻合照后露出慌張的神色,也親手從他書房里搜出手機。 她有韓織月的微信,而那部手機里唯一的聯(lián)系人和韓織月的賬號一模一樣。 她也看完了聊天記錄里兩人所有的對話,全部,所有! 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還要故作鎮(zhèn)定?還要賴掉嗎? 他到底哪里來的自信?還是說,他已經(jīng)根本不在乎被戳穿了? 心口像是破了一個洞,冷風(fēng)呼呼地朝里灌著,刺痛又冰冷。 她曾經(jīng)這么愛這個男人,和他在學(xué)校里戀愛,和他在一無所有的青春里攜手共進,他們一起租房,一起創(chuàng)業(yè),一起拼搏,一起奮斗,然后有了屬于他們兩個的事業(yè)。 愛情和事業(yè),她曾經(jīng)都擁有了,因為覺得足夠了,在事業(yè)的高峰期退下來,心甘情愿做他背后的妻子,輔助他走上如今的位置,看著他名譽滿載,看著他榮耀加身,看著他將一身普通襯衫換成了如今的高級定制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