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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醉臥伊人懷在線閱讀 - 第118節(jié)

第118節(jié)

    慕容霜看到她以后,原本開心的臉一下就變了,對著身邊的少女說道:“這有爹和沒爹的,就是不一樣啊,有爹的憑著一支舞一支簪,就能成為常在貴人,這沒爹的可就要靠自己的手段了?!?/br>
    少女頓時捂唇笑了起來。

    哪知鳳靈夜絲毫沒有見氣,而是走近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女們,“你們都退下吧,我有話要單獨對慕容小姐講?!?/br>
    慕容霜剛剛才嘲諷完她,見她這陣仗,以為她想陷害自己,不由得倒退了一步,蹙眉看向她,“你想做什么?”

    鳳靈夜看著這些遲疑的少女們,眼神微冷。

    少女一看,趕緊抱歉地對慕容霜投去同情的目光,然后撤離了現(xiàn)場。

    慕容霜此時還不是后宮小主,所以身邊也沒有伺候的宮婢,見到鳳靈夜這般,往后一退,竟然被逼到了假山死角。

    卻見鳳靈夜站在原地,杏眸深邃,薄唇微啟,“你想成為后宮小主嗎?”

    ☆、第102章 她在背后,cao控朝野

    慕容霜一臉震驚,這鳳靈夜今天不會是認(rèn)錯人了吧?

    她是慕容霜,不是她的好姐妹賈茹。

    “權(quán)依柔能夠陪伴君駕,憑借一身舞蹈是不行的,那日若沒有我引線,恐怕現(xiàn)在連一個常在都不是,”鳳靈夜含笑看著她,循循善誘道,“我有辦法讓你成為常在,也有辦法為你奪得皇上的寵愛?!?/br>
    “你有什么辦法?”慕容霜試探地問道。

    鳳靈夜知道眾女子當(dāng)中,唯有慕容霜想成為后宮小主的愿望最強烈,所以這個誘餌對于她來說是誘惑最大的,這也是她選她做為目標(biāo)的原因。

    “我能得皇上的寵愛,不是沒有方式方法的,而我與皇上的相處時日,也勝過后宮中的每一位女子,他的喜好,他的憎惡,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彼龔娜莸乜粗饺菟?。

    慕容霜真的是心動了,她說得沒錯,就連太后也不及她,皇宮中的母子淡如水,有時候一年才能見到一次,又談何了解?

    可是她也不笨,抬眸看向鳳靈夜,“你想要什么條件?”

    “條件自然是能與之相等的,等你考慮好了,我再告訴你。”鳳靈夜微微勾唇,轉(zhuǎn)過身走開了,“我在鳳懿宮等你的消息?!?/br>
    慕容霜看著她的背影,一張臉深沉又糾結(jié),害怕這是她的一個jian計,可仔細(xì)一想,她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應(yīng)該是甄語蓉,而不是毫無威脅的自己,她應(yīng)該是想利用自己對付甄語蓉。

    那么,她要不要為了成為后宮小主,而與甄語蓉為敵呢?

    鳳懿宮。

    鳳靈夜回宮以后,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宮姬月,沉聲說道:“我需要一個眼線,然后培養(yǎng)成為我在朝廷的靠山。”

    “既然要是自己的勢力,那就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那是你的人,就像甄語蓉的父親禮部尚書,慕容霜的父親兵部尚書一樣,這個眼線必須是你的親信,還需是夏國人?!睂m姬月分析道。

    鳳靈夜頷首,“你身為夏國大將時,身邊應(yīng)該還有許多門客吧?”

    “有一個人,非常有才華,我可以推薦他來?!睂m姬月很快想到了一個人,“而且他還是你的親戚?!?/br>
    “誰?”她問道。

    他笑了笑,“燕西?!?/br>
    “我那......書呆子表哥?!”她雙眸微睜,他居然還活著?

    他點了點頭,“好歹人家也是夏國第一謀士,曾經(jīng)的文科狀元郎,你怎么能叫他書呆子?”

    她微微蹙眉,“這個人沒問題吧?”

    記得在她印象中,燕西一看見她就臉紅,她就常常捉弄他,沒想到他后來居然去向她的父母提親,最后......父母還差點同意了。

    “國破以后,還能悠哉得活著,可見燕西還是有手段的?!睂m姬月眼中帶著欣賞。

    鳳靈夜只好暫選了此人,接著又道:“太醫(yī)院那邊我也想安排一個自己人,這樣方便接應(yīng)燕西,以免一人倒臺,全部翻船的危險。”

    “這個好辦,你父親手里曾經(jīng)有很多門客,醫(yī)術(shù)都很高明,相信他們勢必能夠脫穎而出。”他回道,不過想到最棘手的問題,他話鋒一轉(zhuǎn),“女子不得干政,段懿軒會允許你這么做嗎?”

    她淡淡一笑,“我了解段懿軒,現(xiàn)在他相信我,也需要建立他自己的人,我的人,也就是他的人,只要有能力,一定會收為己用,只是這件事需要一個名頭與附和的大臣。”

    宮姬月微微頷首。

    接著,鳳靈夜走到桌案前,提起毛筆迅速寫下一封信遞給他,“附和的大臣過不久就有了,而其中最有分量的莫過于段君墨,你將這封信交給他,他......應(yīng)該會幫我這個忙的。”

    宮姬月接過信,回了一句“好”。

    處理完這一切,鳳靈夜長出了一口濁氣,坐回軟榻上,手里握著已涼的茶盞,心思深沉。

    如今甄語蓉的勢力在節(jié)節(jié)拔高,不管她將來是否會對自己造成威脅,她都必須防患于未然,及早建立起自己的勢力。

    做完這一切以后,她親自來到了御書房。

    此時,海公公守在殿外,一看是她,不禁露出了難色,但很快又掛上了笑臉,“懿貴人來看皇上了?”

    “有些事想找他,不知海公公是否能通傳一下?”她亦面帶微笑。

    海公公頓了片刻,“皇上與幾位大臣在商討大事,恐怕一時半會兒見不了懿貴人。”

    “沒事,那我就在這兒等他?!边@一切都是脫口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就是不愿意見自己。

    海公公見她雙目堅定,果真就站到了一旁等候,仿佛不見到段懿軒誓不罷休,他微微嘆一口氣,進殿通傳了一聲,答案果然如他所料。

    段懿軒不愿見她。

    而鳳靈夜也倔,硬是站在殿外等,這一站就從正午站到了晚上。

    又值寒冬臘月,冷風(fēng)吹在臉上,就像刀割一樣刺骨。

    她卻連動都沒動一下,一雙眼沉靜得就像一汪深潭水,淡淡地看著緊閉的御書房門。

    溫暖的御書房內(nèi),權(quán)依柔伺候著段懿軒的筆墨,聽見海公公來稟報了,段懿軒也不見,一時心里就有些不明白。

    他明明是在意鳳靈夜的,為何偏偏就要這樣冷落她呢?

    難道是為了保護她?

    可這樣的保護,對于一個女子來說,卻是最殘忍的吧?

    段懿軒批閱奏折的速度似乎要比以往要快,但卻潦草了許多,仿佛有些心緒不寧,手指染上了朱砂也未有察覺。

    權(quán)依柔在一旁研磨,想說些什么輕快的話題,但看著他深沉清冽的神情,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似乎比平日里還要冷沉許多。

    寒風(fēng)在屋外呼嘯著,溫度下降得厲害,小夜子過來換炭火都換了好多次。

    這一次,小夜子又過來添炭火,只聽屋內(nèi)“啪”的一聲,他心下一驚,慌忙抬頭一看。

    只見段懿軒將毛筆重重地擱置在筆架上,一雙幽沉冷漠,嗓音黯啞,“不必添了?!?/br>
    “這......”小夜子一臉遲疑。

    “還要朕說第二遍?”他雙眸一冷。

    小夜子急忙拾起籃子,“是!奴才這就退下!”

    沒有了炭火,屋子里瞬間就冷了下來。

    權(quán)依柔又穿得單薄,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渾身開始瑟瑟發(fā)抖。

    “你也退下。”段懿軒卻仿佛沒有知覺一般,繼續(xù)批閱著手里的奏折。

    權(quán)依柔看得出來二人在較勁,應(yīng)了一聲“是”,便乖乖地退出了御書房。

    走出門外,她果然看到了站在寒風(fēng)中的鳳靈夜。

    緩緩邁下臺階,她走到她身前,勾唇一笑,“賣可憐?”

    鳳靈夜目光凝視著御書房,置若罔聞。

    她嘴角一抽,繼而又笑了,“淑貴人說得對,要不是你當(dāng)初替我說情,皇上就不會飲下我沏的茶,太后也就不會順?biāo)浦鄣貙⑽野才诺接鶗縼?,所以,我?yīng)該感謝你才對?!?/br>
    說完,她鳳靈夜理了理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皇上是不會再見你了,就算你賣可憐,他也不會出現(xiàn)的。”

    “是嗎?”鳳靈夜忽而揚起唇角,雙眸有些冷,“那我們可以看看,他到底會不會出來見我?!?/br>
    權(quán)依柔目色一緊,見她仿佛要有什么陰謀,“你要做什么?”

    她話音剛落,只見鳳靈夜突然拔出腰上的匕首,頓時嚇得她倒退了三步。

    然而不待她呼救,鳳靈夜握著匕首,竟然朝著自己的手腕,猛地劃了一刀,皮rou綻開,一瞬間血水就像紅色的泉水,源源不斷地流淌了下來。

    權(quán)依柔失聲尖叫了一聲,恐懼地望著她,低聲吼道:“你瘋了!”

    她卻異常冷靜,任由手腕上的血水從身體里流逝,冰冷的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我也希望我瘋了。”

    海公公聽見外面的響聲,出門一看,當(dāng)即大叫了一聲,“該死!”

    然后匆匆跑進了御書房,朝著龍椅上的男子疾聲稟報道:“不好了皇上,懿貴人她割腕......”

    他話還沒說完,只覺一陣風(fēng)撲面而來,段懿軒已然消失在了屋中。

    御書房外,鳳靈夜身子一軟,倒在了地面上,朦朧的視線里,她看到了段懿軒著急而憤怒的臉,嘶聲質(zhì)問:“你在做什么?!”

    她張了張嘴,很想問你又在做什么?奈何在寒風(fēng)中站了半天,早已消耗了所有的力氣,努力動了動嗓子,卻是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

    段懿軒抱著她,一路跑到御書房的內(nèi)室,拿出懷中的藥瓶,替她灑上藥粉以后,迅速包扎了起來,不止是他的手,就連他的嗓音都是顫抖的。

    溫暖的房間里,她漸漸恢復(fù)了一點力氣,右手握住他的,雙眸冰涼,語帶嘲諷,“你不是一輩子也不想看到我嗎?為何現(xiàn)在又露出這般神情?”

    他眉尾一顫,一雙鳳眼難以置信,“為什么要作踐自己的身體?”

    “那你呢?”她虛弱卻又句句帶刀,字字如刺,“被迫跟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同床,算不算得上是作踐?”

    這句話,就像一把利劍,狠狠捅進了他的心窩。

    他的身子踉蹌了一下,一手緊緊握著欄桿,溫潤的臉深沉而痛苦,仿佛有某種不得已的苦衷,不斷煎熬折磨著他。

    良久,他才怒極反笑,“你在嫌棄朕?”

    “我寧愿你是朝三暮四、風(fēng)流成性的昏君,也不愿看到你為了權(quán)衡朝野成為木偶?!彼o緊盯著他的臉,原以為她能容忍,可最終這一切發(fā)生以后,她才明白,她和這世間的女子不一樣,她的教育和三觀讓她容忍不了。

    “你想要的自由,朕已經(jīng)給不起了,”他神色蒼涼,“如果你連朕最后的那點初心也不屑于要,那朕還剩下什么?”

    “我如今不想要自由,我要權(quán)力,”她目光灼灼,“你能給我嗎?”

    他微微一怔。

    “你為了制衡朝野,而提拔后宮各個女子,她們都有自己的靠山,而我呢?”她微微垂眸,自嘲地勾起唇角,“他們的父親,一心只為了她們,而你雖是我的靠山,卻也是君王,有時并不能只考慮我一人,還要考慮整個大局。”

    鳳靈夜心思縝密,不同于一般女子,她想的與做的,都是為了后面打下基礎(chǔ),絕不會是心血來潮。

    而段懿軒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