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名:入骨暖婚:神秘老公放肆愛 作者:沈蔓白 文案 結(jié)婚快一年丈夫一直沒有碰我,一個月前說想要孩子,可每一次辦事的地點都是在酒店,并且他都不開燈,還告訴我他不喜歡女人在床上講話。 但是最近一次我發(fā)現(xiàn)和我一直發(fā)生關(guān)系的,根本不是我的丈夫…… ================== ☆、第一章 不準講話 “老公,我……” “女人,在我的的床上不準講話!” 一個沙啞又有些回音似的聲音充入腦海里面。 祁霖和我說過,他不喜歡這種時候講話,所以每一次我們基本上零交流。這么久以來,這是我第一次開口,他也第一次回應(yīng),隱隱約約覺得和他平時的聲音不太一樣。 不知是不是在黑暗之中,也不知是不是我們正處在這種環(huán)境里面迷惑了我,總感覺他的聲音,更磁性,更有誘惑力,但也更不悅。 他擒住我的下巴,溫熱的呼吸鋪天蓋地的侵襲而來。 一股類似檀香又帶著奶香味的味道打在我的臉龐之上,我的心顫了顫。 …… 早上睜眼的時候,是被痛醒的,身體就像廢了一樣。 “祁霖……” 我難過的喊了一聲,酒店里面空蕩蕩的。 勉強撐著身體準備拿手機打給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拜訪了一摞鈔票。 祁霖留的嗎?我們是夫妻,留鈔票是什么意思。 這時酒店房間門被打開了,祁霖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怎么會在外面?” 對錢很無措,我更詫異此時不過也才早上七八點,今天我身體不舒服醒得比平時早,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早就出門了。 “林意,醒了?” 祁霖溫和的笑笑,沒回復我的話,上前來蹲在床邊,揉著我的發(fā),詢問:“昨晚累壞了吧?” “錢是怎么回事?” “錢?”他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到床頭上的鈔票,卻是輕輕笑了下把錢收起來:“昨晚剛好有一筆額外公務(wù)金,想給你個驚喜,驚喜嗎?” “嗯……” 我點頭,心里卻不大舒服,一開始看到錢我還以為祁霖把我當成什么了,像是受到了羞辱一樣,好在他不是這樣想的。松了一口氣之后,身體的不舒服又起來,我把身上的睡裙拉了拉,再看了下四周的環(huán)境。 “昨晚你怎么了?” “昨晚?” 有些難為情,也不想讓他以為我不高興,我用很輕的聲音告訴他:“嗯,昨晚我不太舒服?!?/br> “抱歉,去洗一洗,我們回家?!?/br> 我看了看他,他表情是真的有愧欠,但就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也不好再追問,我裹著睡衣從床上下來,結(jié)果剛剛踩在地上,兩腿差點無力得摔下去,無助的回頭看了一眼祁霖,他坐在床邊玩手機,我只好進去浴室。 第二章 痕跡 鏡子里面映著滿身都是青污色痕跡的自己,也映著酒店浴室里面的各種設(shè)備,應(yīng)該是幸福的一個早晨,可每次就是沒有家里有安全感。 洗著洗著,忽然感覺劇痛不止,流出來一堆污血。 我本身就有些暈血,所以這一幕看著,更加的無助,只能快速穿上衣服出去求助。 “老公,我……我流血了……” …… “情況有些嚴重,等會去開點傷痛藥,近期最好別再有夫。妻生活?!?nbsp;女醫(yī)生給我作了檢查后,拿下看診器,和我們說道。 瞥了一眼醫(yī)生和兩三個在病房里面的護士,我坐在病床上,臉在guntang發(fā)熱,這種事本身就是隱私,因為不適來醫(yī)院,總是有些丟人。 等到醫(yī)生和護士離開,祁霖給我裹上外套,帶著我出去醫(yī)院,上車以后,他一邊開成,沉沉的對我說道:“老婆,不該對你粗魯,你別生氣?!?nbsp;“沒事啦,醫(yī)生也開了藥,很快就好了?!?/br> 其實我還是覺得難以面對,雙手不自覺的放在身前扭動。 “只是,為什么我們每次都要來酒店?在家里不行嗎?每次你好像總是和平時……不太一樣……” “不太一樣?” 祁霖似乎是有些詫異,喃喃重復了這話,很快他又說:“在酒店不是更有情趣?!?nbsp;情趣? 他長得很斯文,帶著眼鏡,更有衣冠楚楚的氣質(zhì),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曖昧之中有一種雅痞的感覺,叫人很害羞。 我和祁霖是大學同學,他家境還可以,有一家小資企業(yè)。我是單親家庭,他也從沒有不嫌棄,跟他談了將近四年的戀愛,一畢業(yè)我們就結(jié)婚。只是結(jié)婚后,他從來不碰我,連接吻都沒有,直到最近說想要孩子,我們才總算有了親密關(guān)系。但每次地點都是在酒店,而且每次他都要我喝酒,說是什么增添氣氛和膽量,其實每次我都喝得醉呼呼不知是天上還是地下。 天哪!我怎么能想著那些事情,這可是青天白日的,腦海里怎么都是這些奇怪的場面,太難為情了。 我拍了拍臉要冷靜,旁邊祁霖在打電話,表情很嚴肅。 “什么,傅總沒有生氣吧?” 不知他在和誰講話,聲音此起彼伏的有些慌。 接著,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講了什么,他沉沉嘆了一口氣。 “那就好,你盯著點?!?/br> 還是第一次看到祁霖這樣子,他的事業(yè)一向很順暢,一向是別人來恭維他的份,也不知道對方是誰,竟讓他如此慌張。 “傅總很可怕嗎?” 我問。 正好紅燈,他偏過頭來看我。 他的眼神帶著點古怪,像巡查一樣的打量著我,讓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 在我想問怎么了的時候,他才笑了下,“他不可怕,就是有權(quán)有勢了點,需要人去巴結(jié)?!?nbsp;“我懂了。”關(guān)于工作的事情,他不過問我,我也不過問他,看他剛才很緊張才多嘴。 猛地想到昨晚自己的‘過分’行為,我又問道:“對了,你身體沒事吧?” 他疑惑的看著我,我更不好意思,笑著把他的衣衫領(lǐng)口撇開,想看看昨晚上撓得他嚴重不嚴重。 可才掀開他的衣領(lǐng),他脖子上面,什么痕跡都沒有。 ☆、第三章 對姓傅的沒好感 祁霖的脖子上,沒有我昨晚留下來的抓痕! 怎么可能?! 我再將他的衣領(lǐng)撥了撥,他的脖子上一點痕跡也沒有。 “老婆,怎么了?” 祁霖對我的行為不解,還誤以為我在挑逗他,好笑的抓著我的手心,“開車呢,別鬧?!?/br> 我沒有鬧,我只是很恍惚。 “昨晚,我應(yīng)該撓了你的脖子……力氣應(yīng)該很大?!?/br> 我不解的看著他,他也怔了下,下意識的朝脖子摸了摸,復將我手放開,笑了笑說:“昨晚上你并沒有撓我,是不是做夢到跟我鬧?” 做夢嗎? 我閉上眼,努力回想了下。 當時腦子暈乎乎,整個人都不能睜開眼,只知道昨晚他就像暴風雨一樣的碾著我的身體,把我弄得太痛了,我才忍不住抓了他一把。 如果是做夢,為什么那么真實,如果不是做夢,祁霖脖子上沒有痕跡? 這……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別想太多?!毕喈斆曰蟮臅r候,車子開動,祁霖拉了另外一個話題來,“媽和爸應(yīng)該明天晚上九點就回來,那個時候我會跟客戶去宴會現(xiàn)場,到時候下班你先去接爸和媽他們?!?/br> “他們要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剛才的疑惑被這個消息給蓋住,我的心沉甸甸起來。 祁霖摸著我的發(fā),安撫笑了笑,“開心點,等我們以后賺錢了,就搬出去住?!?/br> “嗯。” 我悶悶的點了頭,把頭從他手上拿開,靠著椅背上,心情一下子就糟糕起來。 跟所有的婆媳劇一樣,新婚的人妻會有一個讓人很頭疼的婆婆,那個婆婆視自己的兒媳婦為搶了自己兒子的女人為敵人,一個屋檐底下,各種小事情都能鬧出矛盾,要么是媳婦欺負婆婆,要么婆婆壓榨媳婦。 我也并不例外,而且屬于后者。 …… 第二天是周一,工作最忙的時候。 大學讀的是服裝設(shè)計,畢業(yè)以后,就干了這一行,在這家公司待了一年多,從一個實習生爬模打滾到正式員工。領(lǐng)的薪水雖然還可以,有時候卻總的加班,尤其是周一,需要將上個星期的草稿及設(shè)計規(guī)劃都得捋一遍和同事們對一對,之后才開始干正活。 整理完資料的時候,都已經(jīng)到了下午,再和同事們開個一周規(guī)劃的會議,就到了下班的點。 看了下時間,活還沒干到一半,考慮去機場的時間沒敢加班,便下了班。 公司離家不遠,我先回家以后換了躺便裝,準備出門的時候,祁霖打電話過來,口氣很著急的讓我在床頭柜找一下有沒有一個黃色的文件袋。 我回到房間,把床頭柜稍微挪了下,果然看到有一個黃色的文件袋,拿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重量。 “太好了。”電話那邊的他松了一口氣,“你現(xiàn)在幫我先送過來,我這邊有點急,地址等下發(fā)給你?!?/br> 原來是把東西落下了,我一口應(yīng)承。 很快,手機便來了短信,看了下地址,離這里也不會太遠,還和去機場是順路。 不到二十分鐘,我便到了祁霖發(fā)給我的宴會現(xiàn)場。 這是一家五星級豪華酒店,剛下車,就很大酒店名字的標志。再接著看到一群舉著攝像機的記者圍著酒店門口,好幾個保安在維護著,幾乎把酒店門口擠得水泄不通。 這種畫面,我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生活中看到,要不是知道這里是一個社會人士舉辦的宴會現(xiàn)場,我還以為來了明星。 好奇歸好奇,我還得辦正事,遂繞過那群記者,從小門穿過去。 不過經(jīng)過記者們的時候,依稀聽到這群人在喊著‘傅先生一定在里面’。 傅先生?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傅這個姓氏,我就會聯(lián)想到昨天祁霖說的那個傅總。 嗯……讓我老公頭疼的男人,我沒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