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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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急忙拿大爪子蓋住了她的耳朵。 它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的伴侶睡著了。 時間還有很長很長,冰雪季才剛剛開始,而他們的生活也才剛剛開始。 從那之后,白曦再也沒有聽見納斯這個名字。 白虎部落在多年之后換了首領,凱恩把首領的位置交給了雷歐,這個強大的獸人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保護著白虎部落,威懾著每一個覬覦著白虎部落富饒的領地的獸人部落。 白曦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不錯,雖然她和克里走遍了這個世界的森林,遺憾地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只能在這個世界調配出精力藥劑和療傷藥劑這兩種,而且似乎藥劑們大多數都落進了白曦自己的嘴里,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了很多和從前世界相似的東西。 這讓她的食物味道變得更加豐富。 無論到哪里,巨大的白虎都緊緊地跟在她的身邊。 他們很幸福,也很快樂。 直到有一天,白虎巨大的哀吼里,她和從前的每一個日夜里一樣窩在它的皮毛里安然地闔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覺得對不起克里。 因為看著自己的伴侶死去,總是很痛苦的事情。 她離開得太過匆忙,甚至不敢回頭去看,也并不知道,當她的呼吸停止的那一刻,巨大的白虎也緊緊地抱著她變得冰涼的身體闔上了自己的眼睛。 只是當白曦回到了屬于自己的空間里,怔怔地看了那懷抱著金色的功德睡得美滋滋的小小的白色貍貓,虛浮的靈魂卻沒有第一時間融合進貍貓的身體里,而是盤腿在一旁坐了下來,呆呆地看著這只小貍貓。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那種甜蜜的滋味,還有不舍,甚至愿意拋下自己曾經為之奮斗的一切,寧愿自己陪伴在那個蠻荒而原始的世界里和自己的伴侶永遠在一起。 她喜歡克里的一切。 無論是巨大的白虎,還是那個看起來很冷峻卻會害羞得耳朵紅透了的青年。 她也莫名地覺得,似乎她的心里,深藏著更多的影子。 有著孤傲的眼神的少年,冷淡卻會對她伸出手的成熟的男人,她…… 她有點困了,下一刻栽倒進了貍貓毛茸茸的小身體里。 再一次張開眼睛,她只覺得自己被刺目的水晶吊燈的光彩晃疼了眼睛。 她穿著一件舊校服,手里提著一個舊箱子,長長的頭發(fā)沒有怎么打理披散著,額發(fā)甚至遮住了眼睛,令整個人透著和眼前奢華的別墅完全不能融合的陰沉的氣場。 她安靜地看著自己的眼前。 美艷華貴的女人,英俊高大的男人,他們都在帶著慈愛溫柔的笑容看著他們面前的兩個衣著漂亮的孩子。 穿著純白色柔軟的裙子的少女,轉頭好奇地看了陰沉沉的白曦一眼,她的目光很單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公主。 被寵愛長大,什么都可以被滿足,善良極了的公主。 她的身邊,笑容溫柔俊雅,身姿筆挺的青年看著白曦愣了一下。 那個美貌的女人看見白曦的時候,眼里露出了幾分不耐煩和羞恥,卻還是走過來拉過了白曦,把她掐著手臂推到了與白曦格格不入的三個人的面前。 “明升,這就是我的女兒白曦。”她對那個漫不經心看了白曦一眼的高大男人討好地說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她和小雅同年紀,以后可以叫她照顧小雅?!?/br> “去叫哥哥,叫jiejie。以后要聽jiejie的話,照顧她,知道么?” 她美艷的笑容里,充滿了警告。 白曦眨了眨眼睛,陰沉地透過自己長長的額發(fā)看著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無憂無慮地叫白曦代替她嫁入豪門又反悔搶走她丈夫的小公主。 她笑了。 “我不?!?/br> 第49章 拖油瓶(一)( 女人志在必得的笑容一僵。 她一雙涂著厚厚睫毛膏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曦。 “你,你這孩子在胡說什么??!” 她用力地掐了白曦一把,急忙去看自己的丈夫。 “明升,我可以解釋的。這孩子她就是喜歡和人唱反調!” 她飽滿的額頭上都是細密的冷汗,慌張極了,看著丈夫不快的表情露出了幾分可憐來說道,“你也知道,她從小跟著她爸爸過,平民的那一套一向都很粗魯沒有規(guī)矩?,F(xiàn)在,現(xiàn)在在小雅的面前,也是自慚形穢而已。” 她說這話倒是挺像是真的,白曦和小公主站在一塊兒,兩個人反差得真是太明顯不過了。 一個干凈美好得不韻世事,另一個卻陰沉得像是一個女巫。 特別是她看起來還窮嗖嗖的。 “我爸至少沒有教我去給被人做十八年的情婦。”白曦不以為然地說道。 她覺得再平民,可是只要心生正直,都不應該受到鄙夷和看不起。 反之,為了錢骨氣都沒有了,就算已經雞犬升天,也照樣兒丑陋得有朝一日會被打出原型來。 她譏諷地看著霍然看著自己,咬牙切齒就跟看仇人一樣的親媽劉露。 當然,頭發(fā)太長了,聲音太陰沉了,想必她親媽現(xiàn)在是看不見臉上的表情的。 劉露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小洋裝,一顫抖起來,真是波濤洶涌。 她沒有想到白曦竟然敢這樣說話,一雙眼睛看著白曦,恨不能把她撕碎。 這個親生女兒簡直就是生出來討債的,想當年她離開了那個并不十分富裕的家,就再也沒有想過和白曦父女再有任何聯(lián)系,可是白曦的父親突然去世,她沒有了監(jiān)護人,所以她才不得已作為親生母親把她接到新的家庭來。 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雖然曾經做了很多年的情婦,可是多虧了保養(yǎng)得好,叫她現(xiàn)在依舊美貌,甚至戰(zhàn)勝了外面那么多的情敵得以以夏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的身份真正地成為了上流社會的一份子。 她的丈夫夏明升是夏氏集團的董事長,還有夏明升的兩個兒女,也同樣是令人贊嘆的最好的孩子。 她雖然和夏明升沒有生兒育女,可是這么多年,安心地討好著夏明升的孩子,現(xiàn)在同樣和這兩個孩子相處得不錯。 雖然夏明升的兒子夏寧和她并不怎么親近,可是夏明升的女兒夏雅卻很親近她。 她也把夏雅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地照顧,雖然也是為了討好夏明升,可是也在夏雅的身上投入了很多的感情。 比起陰沉沉看起來很糟糕的白曦,夏雅才像是能給她帶來體面和光彩的可愛的女兒。 她知道夏明升寵愛夏雅,自己都要小心翼翼地寵著護著,可是白曦卻敢在這個時候對夏雅這么無禮,這不是在夏明升的面前上眼藥么! 劉露怕極了,她知道夏明升外面還有很多的女人,自己能夠嫁到夏家并不是什么所謂的真愛,夏明升就是要她來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兒的。她看著男人投在自己身上的不快的目光,上前就抓著白曦單薄的手臂厲聲道。“你真是沒有規(guī)矩了!去給小雅道歉!” 夏雅看著長發(fā)糾結在一起搖搖晃晃的白曦,害怕地躲在爸爸的身邊。 白曦哼笑了一聲。 “我不。”她透過擋眼睛的頭發(fā)輕聲說道。 “你!” “露姨?!眴伪〉?,小小的小姑娘剛剛失去了父親,渾身透著可憐無助,她穿著很舊的舊校服,雖然是個學生,可是現(xiàn)在的校園里,漂亮青春的女生怎么會愿意穿不好看又很單調的校服呢? 夏寧看著一聲不吭任由劉露用力地掐著罵著自己的小姑娘,想到這個孩子因為父親生病,似乎都舍不得買新衣服穿,還是有些可憐她。而且他并不喜歡劉露這種瘋狂的樣子,美貌都扭曲猙獰,看起來令人厭惡。 他走過去,把白曦拉到自己的身邊,看著不敢和自己爭搶的劉露微笑說道,“meimei剛剛來夏家,大概是不習慣的,請你對她多一點包容。” 他并不喜歡劉露。 一個會為了做夏明升情婦就拋夫棄女的女人,一個面對自己親生女兒無情得令人心冷的女人,怎么可能叫他的心里喜歡? 他甚至懷疑,劉露對自己meimei夏雅的愛,有多少算計和真心。 “夏寧,你,你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片子,她……” “她以后也是我的meimei了。”夏寧柔和地說道。 他很英俊,又帶著幾分儒雅溫和,回頭看著垂著頭,單薄的肩膀在顫抖的女孩子,微笑了一笑。 “我是你的哥哥夏寧,小曦,我可以叫你小曦么?”他笑起來的樣子暖暖的,帶著真心的溫柔,白曦自認現(xiàn)在是個陰暗生物,幾乎被這個笑容灼傷了眼睛。 作為這個世界給自己提供了功德的好人,她對夏寧有更多的一點耐心,歪頭,透過了眼前的頭發(fā)看著面前的青年。他二十左右歲的年紀,一雙褐色的眼睛里充滿了真誠和陽光與溫暖。她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口疼了起來。 那是上一世,原主的心情。 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系統(tǒng)這一次默默地上線了。 很迅速。 對于第一時間把信息傳遞給白曦的優(yōu)質勤勞的系統(tǒng),白曦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guī)闳ツ愕姆块g?!边@個年紀的女孩子,怎么會有真心惡毒的心呢?夏寧對白曦方才拒絕劉露的話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笑著抬手,也不在意白曦那頭看起來很難看很陰暗的頭發(fā),摸了摸,這才伸手去幫她提手里的舊箱子。 他身上的氣息很溫暖,白曦又覺得眼眶濕潤酸澀,這一次的原主的情緒似乎比每一個世界的原主都要來的激烈,她有點不喜歡被影響,可是想到夏寧是功德的提供者又覺得頭疼。 她得叫夏寧感到幸福。 或者說,是安心? 上一個世界的原主也是在這個時候被劉露帶來了夏家,作為一個拖油瓶,在夏家生活。 她不喜歡夏家的一切,所以想要在自己十八歲之后就離開夏家,再也不和夏家有任何關系。 那個虛偽的,紙醉金迷卻又令人厭惡的家庭,花天酒地的男人,沒有感情的母親,把她當做小跟班的所謂的jiejie,唯一的溫暖只有夏寧。 他對陰沉的原主還不錯,就算是原主曾經敵視他,也從沒有跟她計較過。 她真的把夏寧當做自己的親哥哥,所以,當她十八歲,終于可以獨立的時候,當她想要徹底不再和夏家有任何牽扯的時候,夏氏集團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夏氏與城中首富家盛氏的商業(yè)聯(lián)姻,新婚典禮即將舉行的時候,本來應該和盛家次子結婚的夏雅卻在婚禮的當天跑了。 這場盛大的婚禮,到來的都是城中的名流,夏雅這逃婚的舉動帶給盛氏的不僅是巨大的羞辱,還有來自盛氏要加注在夏氏的盛怒。夏雅另有所愛,跟著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奔向自己童話一樣的愛情去了,留下的新郎又該怎么辦?婚禮一旦被取消,丟了臉的盛家一定不會放過夏氏。 夏明升沒有辦法,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原主的身上。 他對原主曉以利害,告訴她,如果不出現(xiàn)在婚禮的現(xiàn)場代替夏雅成為盛家二少的新娘,夏氏就完了。 夏寧也會從云端跌落。 他說中了原主的心,夏寧是她人生之中唯一的一點溫暖,唯一的一個親人。 他不是她的親哥哥,可是她卻把他當做自己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