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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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德行!” 慢慢往下,溫柔廝磨,謝六郎節(jié)節(jié)敗退,丟盔棄甲。即將到來的分離使人瘋狂,于是迎合融入便更加的緊密,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開。 謝六郎回營訓(xùn)練新兵的奏折很快便被批復(fù)了下來,塔南雖不至于和長安相距千里,可隔著五百里官道,便有無限可能。 不管是今上還是滿朝文武,都樂于見到這位風(fēng)光無限的新晉權(quán)貴遠(yuǎn)離長安的權(quán)利中心。給蓋世奇功不如他,相貌風(fēng)采還是不如他的其他世家子弟留條活路吧! 而塔南的預(yù)備營,則有無數(shù)伸長了脖子等著瞻仰大秦第一名將風(fēng)采的新兵蛋子和翹首以盼一年不見大將軍的老秦羽。但是岐山腳下的羽林軍卻沒有在等待瞻仰傳說中“牝雞司晨”的侯夫人的風(fēng)采,他們翹首以盼的是拖欠了半年的軍餉。 半年沒發(fā)軍餉了,這個時候有奶便是娘!管你是“牝雞司晨”還是雄雞打鳴??! 江秋意抬著第一批軍餉到達(dá)岐山軍營的時候,這里面正一盤散沙,校場上沒人訓(xùn)練,營帳里倒是躲著不少聚眾賭博的羽林郎。 他們曾經(jīng)是今上的心腹,為今上背負(fù)罵名出生入死,如今卻成了棄子。難免有心灰意冷或心生不滿者,久而久之,軍法便成了兒戲。 江秋意挑開營帳看了一眼,里頭的人賭的昏天暗地,好幾個輸?shù)亩脊獍蜃恿诉€在那里臉紅脖子粗的把褲子都壓上。 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到來,她也帶著惡趣味的制止了身后的羽林軍統(tǒng)領(lǐng)秦漢警醒眾人,而是饒有興致的站在那兒看那幾個人最后會不會真的把褲子都輸?shù)簟?/br> 果不其然,那幾個人真的連褲子都輸?shù)袅?,可還是不死心,直嚷嚷的再賭再賭,偏偏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籌碼了,莊家便不肯。 “那賭裸奔吧!再開一局,他仨輸了就脫了褻褲在校場上跑三圈,莊家輸了便把方才他仨輸給你的衣服銀錢全都還他們,如何?” 江秋意今天穿了一身男裝,羽林軍大半年沒法軍餉了,多的是穿了便服改頭換面上外頭掙錢養(yǎng)家糊口的,是以她這一身便裝突然出現(xiàn)在營帳里,倒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皮膚白皙,身材嬌俏,看著倒是像個小娘子,這在軍營里是很扎眼的,偏偏還沒人能認(rèn)出她來。 “你誰呀?” “秦統(tǒng)領(lǐng)的遠(yuǎn)房表親,聽說他在這兒當(dāng)大官過來看看他?!?/br> 江秋意說的自然,那她要是想扯謊可是不用打草稿的,臉上那副誠懇的表情更加是讓人由衷的相信她說的話。畢竟,咱可是當(dāng)過婦產(chǎn)科主人自己專門負(fù)責(zé)安慰情況危急的產(chǎn)婦家屬的,那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可是杠杠的。咳咳…… “呸,秦漢那小子也好意思和家里頭吹噓自己是當(dāng)大官的?那你去問問他這個大官多長時間沒吃過rou了?小兄弟,你可別聽他吹牛,羽林郎是老秦國最苦逼的差事了,九死一生的事兒我們干,喝酒吃rou享福的是別人!” 別人,自然是指得了今上“驍勇輕騎”之稱人前風(fēng)光無限的秦羽營。 江秋意假裝聽不懂不敢興趣,笑瞇瞇的催促:“怎么樣嘛?我的點子怎么樣?還賭不賭了?” 那輸?shù)闹皇O乱粭l褻褲的三兄弟自然是還要賭的,軍營里全是大老爺們,誰還沒和誰一起光著身子下河洗澡了,裸奔而已,有啥? 難得的是坐莊的那個從頭發(fā)絲兒就透著股精明勁兒的中年男子,消瘦的身量,不高不矮,虎口平滑,膚色比軍營里其他大老粗白皙些,回想了一下羽林軍的花名冊,江秋意便知道此人是羽林軍的監(jiān)軍兼軍師陸易鳴了。 今上曾言,如果沒有秦漢和陸易鳴,只怕羽林軍撐不了三個月就要造反了。 畢竟他們?nèi)际情L安城附近招募來的本地兵,一個個的全都是拖家?guī)Э诘囊B(yǎng)活一家子人。半年沒有軍餉,不止羽林軍里怨聲載道,就連長安城附近不少人家也都憤憤不平。再不發(fā)響只怕長安都要有動亂了。 第515章說出朵花兒來 陸易鳴盯著這陌生的小兄弟看了一會,眼睛里有精光閃動,江秋意也不是那怕被人看的,陸易鳴打量她,她也目光灼灼的打量陸易鳴。 過了一會,陸易鳴便忽然又換上了一副老好人模樣,笑著說:“他奶奶的熊,賭就賭,橫豎從早上到現(xiàn)在你們仨也就輸給我二十個銅板三身破衣裳,爺還稀罕不成!來,來!押大押小,快下!” 午時早過,大半日的功夫過去了,能壓上的賭款卻只有二十個銅板,嘖嘖,羽林郎可真是窮??!陸軍師可真聰明?。?/br> 秦漢為人正派一腔熱血,他負(fù)責(zé)給羽林灌輸“精忠報國”的信仰充當(dāng)雞血。 而陸易鳴則完全和兄弟們混成了一團,這看似有違軍紀(jì)的聚眾賭博又何嘗不是迫于無奈之下另外一種凝聚人心的方式呢?小賭怡情,骰盅一開一合間,他們一切破口大罵這cao蛋的生活,不忿不平的情緒也得到了適當(dāng)?shù)木徑狻?/br> 這也就是羽林軍半年沒有軍餉卻還能堅持到現(xiàn)在沒有造反的原因了,不得不說今上真的是御人有道,很懂得發(fā)揮手下人各自的優(yōu)勢。 當(dāng)然,陸易鳴這么聰明的人鐵定是不會輸錢的,于是,那三兄弟大囧,還是輸,他們要裸奔了。 “就說壓小吧你倆非不聽,非要壓大,都連開十幾局大了你倆還非要壓大!這下次子貓(壞事)了吧!裸奔吧裸奔吧!”三兄弟中看著最年輕的一個氣紅了臉一個勁的責(zé)怪兩個大的,大的兩個一回頭推了他一把。 江秋意這才看清楚,居然是對雙生子,哥倆長的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都不是什么俊俏的,平常人的五官,還算端正,皮膚黝黑粗糙的跟城墻似的,但勝在身強體健,一看就是塊當(dāng)兵的好料。 “這會子放什么狗屁馬后炮,你知道這局開小剛才咋不早說啊!現(xiàn)在說中啥用?裸奔就裸奔,有啥子?男子漢大丈夫愿賭服輸,橫豎軍營里沒有女人,怕個熊?。 ?/br> 老大蔣大福拍了自己的弟弟一腦門,和老二將大祿對了一眼,齊刷刷的要去脫他們小弟蔣小壽的褲子,卻被火燒屁股的秦漢沖進來制止了。 “住手!侯夫人在此不可胡鬧!” 秦漢一腦門的汗??!忠勇候是個眼里不容沙的性子,拿這侯夫人如珠如寶的待著,這要是被他知道了侯夫人第一天進羽林營就看了羽林郎的光腚蛋,還不活活撕了八千羽林郎啊!想起謝侯爺力拔山河氣蓋世的神勇,秦漢真的是恨不得拍死這幫不省心的兄弟。 “啥?啥子侯夫人?” “可不是傻子侯夫人,是忠勇候府的侯夫人謝江氏?!?/br> 既然被秦漢點破了身份,江秋意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干脆利落的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還大大方方的笑著看那三個只穿著一條褻褲的兄弟。 “??!” 蔣小壽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抓起賭桌上的衣裳就往自己身上捂,羞臊的躲到了其他衣冠尚且算得上完整的兄弟身后去,他才十三歲,還沒娶妻,當(dāng)然害臊。 他的兩位哥哥,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之后雖不至于跟他們的弟弟一樣沒出息的尖叫,可也是羞紅了連,趕緊的抓了衣服捂住重要部位。 滿帳的漢子,一個個面紅耳赤的活像被人抓jian在床似的大囧,廢話,除了陸易鳴,就沒有一個穿戴整齊的了好吧!第一次見大名鼎鼎的侯夫人,場面如此尷尬??! 江秋意的表現(xiàn)確實異于常人,哪怕是當(dāng)了幾十年老媽子完全撒得開的婦人,見了陌生男子的裸體也是要不自在的,她這么淡然,當(dāng)真是令人嘖嘖稱奇。 其實吧,人家還穿著褻褲呢在江秋意看來并不算什么,雖說上輩子她也沒實戰(zhàn)過,可活了那么多年,科技又那么發(fā)達(dá),誰還沒看過幾部島國大片??!和那玩意相比,這,這可不都是小兒科么!不打碼高清rou搏她都看過,這又算得了什么? 再說了,他們學(xué)醫(yī)的,即使學(xué)的是婦產(chǎn)科,那也是研究過男性的身體構(gòu)造的好吧! 腦海里閃過一個惡毒的整蠱,江秋意使了個眼色,李東便湊了過來,她低聲吩咐了幾句,李東先是愕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憋著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