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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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妃一聽,已嚇的面無血色,這懲罰簡直是晴天霹靂,縱使今天是她設計陷害了萊淺淺,但她不過是一個宮女,如何能與她貴妃的身份想必?何況她的背后還有元氏一族。 “皇上,臣妾不服?!彼廊蛔龃顾罀暝褪撬溃惨涝趯m中,絕不肯出去,否則元氏一族的臉都被她丟盡了,即使回到元家,也無人肯認她這個被逐出宮的人。 她見皇上還是無動于衷,剛才還硬氣十足,此時已失去了所有銳氣, “皇上,請原諒臣妾這一次,臣妾再也不敢了。” “皇上,饒命啊?!彼蛑樵诘厣希豢献?,哭的是驚心動魄。 萊淺淺看了有些于心不忍,何況,這元妃也沒有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錯,不至于遭致如此下場,她難得動了惻隱之心對寅肅低聲說道 “皇上,要么饒她一回吧?!?/br> 寅肅聽到她的話,看她時,臉色變柔和了一些,但卻堅定的搖了搖頭 “人的本性是難移的,今日做了一次惡,若是沒有得到嚴懲,改日更會變本加厲的。何況。?!焙螞r,任何想對你不利的人,我都不允許出現(xiàn)。最后這句,寅肅放在心里沒有說出口。 萊淺淺不愿參與太多這些事,既然寅肅如此說,她便不再爭取,只是心想,這皇宮還真是一個人情冷漠的地方。你不害別人,別人會來害你你不傷別人,別人因你而傷??磥?,她若是想繼續(xù)在這皇宮里愉快的玩耍,便不能像之前那么隨心所欲了,至少該把這些三宮六院都弄清楚了,以免又忽然冒出元妃這樣的人,讓她每次都措手不及。 元妃見皇上態(tài)度堅決,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整個人已如泄氣的氣球,頹然的,無力抗爭的任由于二喜他們把她帶出御瑄殿。 這幾日萊淺淺有些奇怪,從那晚她噩夢的第二天清晨從寅肅的床上醒來之后,最近連著幾日,她每天清晨都是在寅肅那張大床上醒來,但是她明明記得每晚是在自己的床上睡著的啊。 這一日,她一醒來,還未睜開眼已感覺到自己又是在寅肅那張大床上,而今天不同的是,她的旁邊竟然躺著寅肅,這一認知,讓她忽地睜開眼,摟著被子爬了起來 “你,你怎么在這?”不能怪她如此驚訝,雖然最近她都是在這張大床上醒來,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寅肅,她醒來時候,他早已經(jīng)去早朝。 “這是我的床,我當然在這?!?/br> “我,我怎么在這睡?” “這個應該我問你才對?!币C今日不用早朝,所以也不急著起來,看她這樣,有意去逗她。他的聲音完全有別于平日在朝堂上的嚴厲,此時帶著剛睡醒的一絲的沙啞,在加上兩人如此近的距離靠著,他的呼吸,他的氣息都把她包圍著,讓她的心里癢癢的,還有些慌亂,幾乎是連爬帶滾的起身,嘴里還振振有詞 p;p;p;;你別多想啊,我這一定是夢游了,才會爬到你的床上來,不是我主動想來的?!?/br> 對,一定是夢游癥,看來需要叫太醫(yī)給她看看了。 寅肅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更覺得好笑 “所謂日有所思夜才有所夢?!?/br> “你才日有所思呢。”萊淺淺已迅速滾回了自己的那間小屋。 身后的寅肅若有所思的看著跑遠的她,看來六兮雖失去了記憶,雖不記得他是誰,但是大概對他的感覺還是根植在心中吧?她向來大大咧咧,剛才卻驚慌失措,想必是心中也有慌亂。 無論這慌亂是因以往的記憶導致,還是重新對他產(chǎn)生了感覺,對他而言,似乎都是好事。離她越近,相處越多,也就越想得到更多,不想一直都是一個人在辛苦的唱獨角戲。 這一整日,萊淺淺都有些無精打采,沒了往日的活潑,夢游癥這個話題困擾她一整天。 “于二喜,要么我搬去你們那住如何?” “什么?我們那可都是太監(jiān)?!?/br> “爬上太監(jiān)的床,也總比爬上皇帝的床要好許多吧?”今晚她要是再夢游可就丟死個人了,她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么?”于二喜沒聽清。 “我說,你們都有自己獨立住所,為什么我就沒有,別的宮女不都是住在別院嗎?” “她們怎么能跟你比?你是皇上近身伺候的宮女,要伺候皇上的日常起居,住在別院,能照顧好皇上嗎?”于二喜就是這么一直騙著萊淺淺的,是因為職務需要。 可萊淺淺總覺得哪里有些怪,卻一時想不出來。 于二喜無奈,你能每日留宿在御瑄殿,那是全天下女人求都求不來的恩寵,你竟還嫌棄想逃,身在福中不知福。 萊淺淺在大多數(shù)問題上都是無師自通,或者一點就通,但是唯獨在男女問題上,大腦就有些短路,天生愚鈍。 這一日的無聊,她便跟于二喜把這宮中的情況都了解都透透徹徹的,知彼知己才能百戰(zhàn)百勝。 第164章 聽完于二喜講完他所知道的所有后宮秘史之后,萊淺淺大概已經(jīng)知道,后宮中是莘妃,容妃,徐妃,還有一個已經(jīng)被貶的元妃,但是她還有兩件事不太明白,一是,元妃為何要如此跟她過不去,二是,于二喜所謂的后宮秘史,怎么才這幾年,按照寅肅已有一個皇子,一個公主的情況,至少還有一位皇子的母親吧? 針對這兩個問題,她又虛心的跟于二喜請教了。 于二喜本著誨人不倦的態(tài)度,認認真真跟她解釋了一番 “第一個問題,不僅元妃要處處對付你,這后宮所有女人都想對付你?” “為什么?我又沒招誰惹誰?!?/br> “因為皇上獨獨對你最好?!边B我都嫉妒你,何況宮中的女人們。 “他對我好嗎?”萊淺淺沒有覺得啊,那個人整日不茍言笑,呃,但好像也確實沒有沖她發(fā)過任何脾氣,哪怕她做錯了事,例如夢游爬到他床上睡,他還甚是大方的接受了她,從這點上開,還算不錯。 “你的第二個疑問,唉,一言難盡。就是你那日去的無名荷塘,便是小皇子的生母之前住的地方。” 于二喜偷偷看了眼四周,確定無人之后,才悄聲說 “這個在宮中是禁忌,你千萬別在皇上面前提起那無名荷塘的事。住那的娘娘,生下小皇子之后,跟別人跑了,這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所以把那六清宮一夜之間給鏟平了,變成了這荷塘,連個名字都沒有,這些年,更是從沒去看過那小皇子?!?/br> 萊淺淺聽后,心中有些翻滾難受,但是嘴上卻說 “敢給皇上帶綠帽子?真是了不得,難怪皇上會如此生氣。” “噓,千萬要保密,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萬萬不會說的,這要是傳到皇上的耳里,可是殺頭之罪?!?/br> 萊淺淺卻有些同情寅肅,難怪他的性格現(xiàn)在變的這么喜怒無常,原來是經(jīng)歷過這些不堪,看來也是可憐之人啊。 她心中對他有了同情,再看他時,眼神就自帶柔光。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怕自己又做出夢游之事,所以用繩子把自己綁在了床上。 “皇上,皇上,過來幫我一個忙?!?/br> 寅肅聞言,掀開簾子過去,看她把自己綁的五花大綁的,不明所以 “皇上,你幫我把后面系一下,最好系死扣,避免我晚上犯病又去打擾你睡覺。” 她也是向寅肅表明,自己對他絕對沒有非分之想,以此來表明她的真心。 寅肅聽話的走了過去,在她的后背搗鼓了一會 “好了嗎?” “系個死扣就好?!?/br> 她問了幾次,卻見寅肅把她伸手的繩子全拆了下來。 “喂,你做什么?我讓你系死扣,不是讓你松繩子?!?/br> “不需要?!币C已把手中的繩子扔在了一邊。 “皇上,我可是向你自證清白,前幾日,我打擾了你,絕對絕對不是我想上你那去,那是毫無意識的動作?!?/br> “我知道。” “啊,你知道什么?” “因為不是你爬過去的,而是我親手抱你過上去的?!?/br> 寅肅說著,又彎腰把萊淺淺抱到他的大床上去。 萊淺淺一時有些糊涂,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躺在寅肅的床上了。 萊淺淺有些發(fā)蒙這是什么情況,不是她夢游癥而是皇上親自抱她過來睡?為什么?他不敢一個人睡?還是怕冷? 而且,這幫皇上暖床的事情也在她的職權范圍內嗎?不對啊,于二喜沒有跟她說過她的工作內容還包括這一項。 “皇上。。。”她被他摟在他的臂彎之中,小聲的喊了一聲。 “嗯?” “我快喘不過氣了?!边@個懷抱她莫名覺得很熟悉,心中有些貪戀,但同時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個男人很危險,要遠離一些。 寅肅聽她這么說,才放開了緊箍著她的雙手,但并未完全放開,萊淺淺依舊是被困在她的懷里。 “皇上,我,這樣我睡不著,要么我還是回自己小屋去睡吧?”莫名其妙,這樣很奇怪,皇上要侍寢難道不是去找他的那些妃子嗎?那什么莘妃,容妃,徐妃等等,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睡吧?!币C沒有放開她,也沒有跟她解釋任何原因,仿佛他摟著她睡,便是這般的天經(jīng)地義之事。 萊淺淺經(jīng)過白日一天的折騰,其實本來就很困了,這會兒被困在他的懷里,她雖覺得奇怪,但卻又覺得熟悉與有安全感,況且,她也不是第一次到皇上的床上來睡了,既來之則安之,所以,不一會兒的功夫,她便陷入到沉沉的睡眠之中。 她睡的酣甜,摟著她的寅肅卻是一夜無眠,看著她嬌美的面容,心中不由感慨命運曲折離奇,他們之間兜兜轉轉這么許久,竟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相聚。無論她以何種面容出現(xiàn),依舊是他最珍愛的阿兮。只是在這樣夜闌人靜的時候,在她安穩(wěn)的睡在他的臂彎之時,寅肅總有一種是夢境的恍惚,更有一種深藏在心中的擔憂,擔憂六兮一旦恢復記憶,一旦想起他們過往的種種,會不會對他還恨之入骨?會不會又再次的遠離他? 所以他心中有著無限的矛盾,即想讓她記起他是誰,又怕她記起他是誰。 他的憂愁,此時的萊淺淺哪里知道,睡到一半,整個人如同八角魚一般趴在他的身上。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卻又不由自主的親吻了下去,初時只是在她的唇邊如蜻蜓點水般一吻而過,但,又舍不得移開唇,帶著萬分的柔情,加深了力道,與她輾轉起來。 睡夢之中的萊淺淺本能的雙手攀住他的脖頸,甚至還咕噥了一聲,似十分享受。 但是這一聲,卻把寅肅驚的清醒過來,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對于萊淺淺來說,她現(xiàn)在是對他還毫無感情的萊淺淺,而不是甄六兮,要是知道在睡夢之中,他做了這樣的事,怕是要驚跳起來,從此離他數(shù)米遠。他強壓下心中所有的沖動,有些自嘲,漫漫長夜,慢慢熬著吧。 到了第二日,萊淺淺起來,面色有不同于以往的潮紅,甚至眼神不敢往寅肅的身上多瞧一下,偏偏這個平時很早就起來去早朝的皇上,還躺在她的身側,目不轉睛看著她。 萊淺淺被他看的,連頭都不敢抬起,推了推他 “皇上,該起了?!?/br> 寅肅有些慵懶看著她,訝異她今天難得的有小女孩的嬌態(tài),更不知她為何一醒來就臉紅成這樣,所以故意逗她道 “你幫我更衣。” “好?!?/br> 寅肅這才起來,站在床榻旁,居高臨下的看著萊淺淺 “幫我更衣?!?/br> 萊淺淺這才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去拿了他的衣服,伺候他穿著,但是全程,她都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當幫他系脖頸的扣子時,更是緊張的好幾次沒扣上,吞了吞口水,她終于說 “我讓于二喜幫你扣?!币膊坏纫C回答,飛也般的逃了出去。 直到到了外面,遠離了寅肅,萊淺淺剛才幾乎要跳出來的心才漸漸平緩了下來,太丟人了,她昨晚竟然做了春,夢,夢里的對象是寅肅,夢到他輕柔的吻她,而她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感覺良好,夢里的情景太過于逼真,以至于今早她一醒來,看到身側的她,心就跳的極其不規(guī)律,尤其是在剛才,幫他更衣時,他的氣息有意無意拂在她的臉頰上,讓她不自覺的想起昨晚夢中那個吻以及他的柔情,不自覺的便對他想入非非。越想臉越紅,越想心跳越快。 “萊淺淺,想什么呢?” 猛不期然的,被人在耳邊吼了一句,嚇得她差點驚叫,再一看是于二喜,便怒了,追著他就想打,于二喜哪肯在原地給她打,便跑了起來,她在后面追,于二喜在前面跑,兩人你追我趕著,忽然于二喜停下了腳步,萊淺淺抓準了時機,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過去,但是,當她快要抓到前面的于二喜時,忽然從他的身側出來一個穿著鵝黃色衣服的小女孩,她一時剎不住速度,就這么直直撞了過去,與那小女孩撞成一團,倒在了地上。 “芊柔公主?!?/br> “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