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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愿無深情可相守在線閱讀 - 第159節(jié)

第159節(jié)

    仍舊是口齒不清,但汪曉東破天荒的執(zhí)拗得要命,他重復(fù)著:“唐二,我問你啊,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討厭我?回答我,你是不是特討厭我?”

    這個問題,還真的讓我頗有些不知所措。

    說實話,我剛剛跟汪曉東這種人接觸時,我真對他那口無遮攔的****勁別提有多冒火,我分分鐘都想一巴掌把他拍到太平洋去,可慢慢接觸下來,我覺得他至少比一些嘴上猥瑣,行動更猥瑣的男人要強得多,畢竟他雖然嘴巴很賤,可他好歹也就過過嘴癮,不會真的對哪個女人動手動腳的。

    而在汪老頭告訴我汪曉東會因為我忤逆他,我對他的主觀感受顯得更為復(fù)雜,總之我也還沒想好我后面該用什么姿態(tài)面對他。

    分外郁悶,我穩(wěn)了穩(wěn)聲音:“汪曉東,你不像那么無聊的人,你不該問那么無聊的問題,我準(zhǔn)備睡了?!?/br>
    我的話音剛落,汪曉東忽然發(fā)出一陣爆笑,那些笑聲先是像一把尖銳的刀子,慢慢的被揉進(jìn)越來越多的情緒,那些蒼涼呼之欲出,直讓我無所適從,我有些惶惶不安,正忖量著我還要不要說點什么,汪曉東含糊的聲音里,脆弱的脈絡(luò)卻特別分明:“唐二,你能不能別討厭我?被自己愛著的人討厭,是一件讓人特別難受的事。如果我知道愛上一個人是這樣的滋味,我當(dāng)初真的不該招惹你?!?/br>
    ☆、第199章 小寶,別那么沒禮貌!

    汪曉東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重錘敲在我心里,我無力招架不知所措,遲緩了好一陣才艱難擠出一句:“你喝多了。”

    自嘲地笑,汪曉東像是嘴里面含著什么東西,他的聲音更是潦草:“我沒醉。我只是借酒壯膽,假如沒有這些酒精慫恿,我可能下輩子都不敢再提,我汪曉東是真的愛上你了,我并不是對你沒有非分之想,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跟你牽手,跟你接吻,擁你入懷,在你身上揮汗如雨。即使你曾經(jīng)屬于張代,即使我分外介意,你曾經(jīng)屬于他,但我還是想跟你有一段正常的婚姻,晚上我們躺在床上聊天做.愛,早上醒來一起吃早餐,然后一起出門,周末一起遛狗,反正日子怎么美怎么過?!?/br>
    我眉頭深鎖:“汪曉東…”

    可能是舌頭打結(jié)到了極點之后會反彈,撂下這么一大串話之后,汪曉東的聲線清晰不少:“唐二你不要打斷我說話。你安安靜靜聽我說。唐二其實我很自卑,我很恨我當(dāng)初不以為然將我糜爛的私生活展露在你面前,將我赤.裸.裸丑陋的面目在你面前攤開的一覽無余,我特別后悔把我所有的不堪都給你看得透透的。其實,上次我去佛山回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在外面亂搞女人了,我說的什么找誰找誰去打.炮,都是說著玩的。因為我一碰那些女人,我就會覺得自己太惡心,我是在背叛對你的那些愛意。我這種人,就是典型的不作不死,我以為我作一作,我放蕩不羈的狗屁英姿,會引起你的注意,但我卻不知道其實我這樣,是直接把我與你的可能性作死了。像你這樣的女人,哪怕你的心里面并沒有藏著一個放不下的人,你也不會考慮像我這種類型,你也看不上我這種類型。你其實打心眼里面瞅不上我這種人,你其實對我的生活模式抱著鄙夷。”

    眉頭蹙起來皺得更深,可能是因為手機太貼近耳朵的原因,我的耳根子越發(fā)guntang,我分外無力:“我只是個失婚的普通女人,我沒有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特別,汪曉東你不必這樣…”

    平時時候,汪曉東就是一個話特多的人,此刻有酒精的包裹和支撐,他的話匣子更是打開著,他再一次搶在我說完之前,又是一串嗶嗶:“我沒覺得你有多特別啊,說實話我剛剛認(rèn)識你那陣我覺得你這種姿色的女人,最多只配陪我睡一晚,睡完我給一千塊嫖.資我都覺得是便宜了你。后面你拿個煙灰缸砸我,我當(dāng)時內(nèi)心就艸了,覺得就你這種當(dāng)****立牌坊的性格,給你一百塊都嫌多。再后來我看你性子野得要命,又開不起玩笑,我推斷你在床上肯定就像一條死魚,肯定是那種你倒貼我都不愿意上的玩意。你明明在我面前,不斷地減分減分再減分,身價一跌再跌跌無可跌,但老子就是愛上你了,莫名其妙的愛上你了。我可能是有病,我應(yīng)該是有毛病,要不然我神經(jīng)病似的愛上你這種我到現(xiàn)在都無法將你歸類的女人,還要是愛上一個壓根瞅不上我的女人。唐二,你不能愛上我也沒事,但你真的不能討厭我,不能憎惡我,這樣實在讓人太難受了,就像是心肝被捏碎那樣難受,做什么都提不起勁,真的特別難受啊。我太難受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剛剛汪曉東的聲音變清晰了不少,但他在撂這么一連串的話,越到后面聲音越低,最后的話尾音拖個老長之后,就徹底沒信了。

    握著手機懵逼一陣,我見汪曉東有大半分鐘不說話,只得試探性的:“汪曉東?”

    回應(yīng)我的,是一陣勻稱的鼻鼾聲。看來,這廝是睡著了。

    縱然汪曉東之前在佛山那次,他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就與我說過什么喜歡我之類的,但他很快打虎眼跳過了這個話題,而現(xiàn)在他在酒精的麻醉下,比之前的情緒著墨不知道濃烈了多少倍。

    第一次被除了張代以外的男人,那么濃烈地表達(dá)對我的眷顧,要說我內(nèi)心完全沒波瀾那簡直是笑話,但要說我被激起了漣漪,倒也沒有。

    反正在我繁復(fù)的情緒里誠惶誠恐的成分占據(jù)大部分,畢竟我知道我別說回饋汪曉東同等的熱切,我連半分都無法做到。

    裹著被子輾轉(zhuǎn)反側(cè)了挺久,我一直失眠到凌晨兩三點才勉強睡著,翌日卻醒得出奇的早,精神狀態(tài)也沒受啥影響,我就先一步回到工廠了。

    制造行業(yè),原本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說好的出差個四五天,最后變成了八天,反正那個項目首批主板,是在星期五上午才宣告制程完成。

    在這段時間里,汪曉東或者是在酒醒之后大徹大悟重新投身進(jìn)入他繁花雜亂的世界,他沒有再打電話過來給我,當(dāng)然我也不會主動湊上去刷存在感。

    至于張代,其實我有很多次差點控制不住再打電話給他的,但我次次捏著電話都要醞釀良久,越是醞釀勇氣越被消磨殆盡,只得作罷。

    反正,有好幾次他打電話給李達(dá),不知道李達(dá)是不是手抖,他都會按到擴音,我聽他給李達(dá)安排工作時,思路清晰,中氣十足,看來一時半刻是死不掉了。

    在回程之前,工廠的負(fù)責(zé)人非要請我們吃飯,那熱情勁讓人完全招架不住,就一起去吃了。

    這番折騰下來,回到深圳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

    按照我的請求,李達(dá)將我送到公司樓下,他說晚點他會讓人把車給我開過來。

    他效率挺高,我剛剛給那些組員開完會,就有人聯(lián)系我到樓下取車。

    除了被敲碎的那塊玻璃換成新的,我車上那些東西都保持原貌,該在的都在。

    我給李達(dá)打電話過去,問他拖車修車換玻璃都花了多少錢,我拿錢給他,李達(dá)告訴我,那些費用全部入了張代的帳,我要客氣拿錢的話,也是拿給張代才對。

    懷揣著被鬼迷惑掉的心竅,我問清楚李達(dá)修車的金額后,跑到最近的柜員機提了現(xiàn)金,又跑去士多店買瓶水劈點零錢,把它與十幾張百元大鈔裝在一個信封袋里,驅(qū)車前往醫(yī)院。

    在路上我的思維無比活躍,我不斷構(gòu)思著等會我在醫(yī)院見到張代,我第一句話應(yīng)該說點啥之類的,我花了那么多時間去拿捏考究臺詞,卻沒有分哪怕一絲的思緒來想象我撲錯人的場景。

    來到醫(yī)院敲開張代之前住的那間病房的門,我這才發(fā)現(xiàn)病房里早換人了,換成了個中年男人,可能是生病的原因他脾氣分外暴躁,兇神惡煞地盯著我問我到底是誰,我尷尬說走錯病房落荒而逃,跑出來護(hù)士站問了問,才知道張代早在四天前就出院走了。

    坐在車上反復(fù)糾結(jié)了十來分鐘,我咬咬牙,徑直朝香蜜湖出發(fā)。

    在路上塞了一會,我抵達(dá)香蜜湖的地下停車場閘口天已經(jīng)全黑了,為了避免被保安攔著不給進(jìn),我直接報上張代那棟別墅的編號,倒是輕而易舉就進(jìn)了停車場。

    從電梯里面出來,小區(qū)里面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那燈光柔柔傾斜下來將我的影子拉得老長,我越走越快,很快就立在張代的家門口。里面燈火通明,他應(yīng)該是在家的。

    深呼了一口氣,我按下門鈴,然后屏住了呼吸。

    見到是我,張代的眉頭皺起,他端著個嗓子:“唐小姐,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聽到他這一聲“唐小姐”喊得自然,我的眉頭也順勢蹙起,我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來著,里面突兀探出一只狗頭來。

    應(yīng)該是跟王曉東家里的那只rou松包,是差不多的品種,但這只狗子還要比rou松包胖上一圈,圓滾滾的就像是一只白色澎湃的皮球。

    它胖歸胖,動作倒是靈敏,它很快從張代的腳下朝我奔過來,圍繞在我的腳跟處嗅了一陣,它突兀叼咬著我的褲管,似乎想要將我往里面拽。

    張代的臉色一沉,他垂下眼簾瞪著那只狗子:“小寶,別那么沒禮貌!快松嘴,不然你晚餐泡湯了!”

    我擦,之前張代在電話里面說的小寶,原來是指這只小狗子?!

    額,他給這只狗子取名叫小寶是不是有點名不副實?這么胖的狗子,得叫胖大寶吧!

    我吐槽間,這小狗子倒是聽懂了張代說話似的,它急急松開嘴去,卻還是繚繞在我的腳跟處轉(zhuǎn)圈圈。

    可能是我腦子有坑吧,總之我一下子沒法抗拒得了這只狗對我的美色誘惑,我徑直彎下腰去作勢想要將它抱起來。

    然而,我剛剛把腰彎下,張代這丫也同一時間作同樣動作,我和他的臉就在措不及防間狠狠地撞貼在一起。

    條件反射驚了一下,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腳跟卻不慎滑動著往后一個踩空,我的身體隨即往后重重傾去,眼看著我就要用身體往張代家門前砸出個大坑來,還好這時張代還算是有良心,他眼疾手快的拽了我一把,將我拽了回去。

    然而由于他在電光火石間不知道控制力道,慣性太大,我的身體回來之后,直通通就往他的身上撲去,整得像我在主動投懷送抱似的!

    身體緊繃著,張代這丫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沒在狀態(tài)上那般,僵了十幾秒才將我推開。

    尷尬和別扭,橫陳在中間形成溝壑,張代臉色滯了滯,他再次彎腰下去將狗抱在懷里,用手順著小狗的頭連摸著,他別開臉躲著我的目光:“你過來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著他的側(cè)臉,再聽他故作漠然的語調(diào),我差點就想一巴掌扇上去,直接開罵張代你踏馬的要是個男人就別裝逼,麻痹你不想再撩我你救我干個球!等我被你這么一救,對著你心里起了波瀾,你特么的又裝什么孫子!

    可理想和現(xiàn)實終是隔著差距,我張張嘴冒出來的話是:“那個,李達(dá)說幫我修車的那些錢,是你出的,我拿錢過來給你?!?/br>
    從兜里將那個牛皮紙信封掏出來,我遞給了張代。

    沒接,張代嘴角微抽,輕描淡寫:“不用。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么?!?/br>
    我靠靠靠,我真想把他家里的墻全靠倒了事!他那么裝逼也不怕要遭天打雷劈。

    壓抑著情緒不讓自己浮起滿臉的黑線,我越發(fā)覺得自己自討沒趣的模樣像個****,我意氣闌珊下覺得他愛咋咋地吧,他要真把自己當(dāng)個天煞孤星準(zhǔn)備孤獨終老他隨意吧,反正我唐二又不是救世主,他既然這么想躲著我,那我就當(dāng)是我欠他一命了,以后他要有個三長兩短啥的本大爺就算斷手?jǐn)嗄_也拼盡全力還給他就是,于是我斂了斂眉:“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我也不差這么一千幾百。既然張總你那么喜歡跟我劃清界限,那錢銀這種東西我們還是算得清楚點比較好?!?/br>
    說著話,我強勢地將裝著錢的信封粗暴塞在他手上,我正要轉(zhuǎn)身離去,我的手機鈴聲就像是催命似的響起來。

    出于習(xí)慣,我立刻停滯住自己的步伐,率先將手機掏出來掃了一眼屏幕,夏萊的名字在上面張牙舞爪分外活躍。

    想想我要不朝著妖孽湊堆過去,我永遠(yuǎn)都不知道她到底還想作什么幺蛾子,我于是想要把電話接起來。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按下接聽,張代突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的手機搶了過去,說:“你不要再搭理夏萊了!”

    懵逼小半響,我反應(yīng)過來時鈴聲已經(jīng)響完,我的眉間泛起皺褶:“你管我跟誰聯(lián)系,手機還我!”

    我話音剛落,張代忽然一手架著狗子和我的手機,另外一只手將我重重一拽,越過房門,他用腳一蹬把門勾上,他并未因此止步,而是把我弄到了沙發(fā)那邊,才松開了手。

    把我推坐在沙發(fā)上,他嚴(yán)肅得儼然教導(dǎo)處的主任似的,把我的手機遞過來,說:“把手機開鎖,你給夏萊回一個信息,我說什么,你就按照我說的給她回?!?/br>
    明知張代是為我好,可我就是受不了他不久前才一副勢要跟我劃清楚界限,此刻又自以為是地湊上來管我的這種行為,我窩著一肚子無名火,直接跟他杠:“我憑什么聽你的?你把手機還我,我給夏萊回個電話,看看她找我什么事?!?/br>
    張代臉色更是嚴(yán)峻,他的聲音沉下幾個度:“唐二,你別任性!”

    我肯定是有病,我完全處在雜亂無章的串頻狀態(tài),我對上張代的眼睛:“你剛剛不是才喊我唐小姐,喊得不知道多自然么,這會我又叫唐二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全名給忘了!張代你既然想跟我劃清界限,我麻煩你堅決點,別一時一樣反反復(fù)復(fù)得像個娘們似的。你這樣,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第200章 你脫衣服做什么?

    眼眸里的情緒涌動得像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流,最后匯聚集結(jié)成眼梢的一抹訕然,這么個時不時端著個強勢得好像全世界都要為他讓路的款的****男人,他忽然變得有些無措,他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瞅我一眼:“我怕我離你太近,會再給你帶去什么倒霉事?!?/br>
    張代的反應(yīng)讓我始料未及,心臟像是被細(xì)繩一勒,轉(zhuǎn)眼間我變成了那個更無措的人。

    急急垂下眼簾,我靜默一陣,我的聲音低得跟貼在地板上撿都撿不起來似的:“我才是個不折不扣倒霉蛋,前幾天我還不是差點把你給害死了?!?/br>
    身體繃得像一條被拉盡的橡皮筋,張代把我的手機再往我手上遞過來:“那不關(guān)你事,你是受害者,不是什么倒霉蛋?!?/br>
    頓了頓,張代的眉角擠起一絲皺意,他頹然垂下肩膀,苦笑:“你是不是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情商堪憂的小丑在各種各樣尷尬地演出,你既覺得滑稽又認(rèn)為可笑,你對這樣的我嗤之以鼻,想想你曾經(jīng)愛過我這種亂七八糟的人,也會頓覺尷尬?”

    這畫風(fēng)突變得就像是坐著過山車,呼嘯著蕩蕩蕩往前沖,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氣氛已全變了,我從怔忪中緩過神來,有些坐立難安,我干巴巴的咧了咧嘴:“也還好?!?/br>
    嘴角的苦笑就像是一杯濃稠的鮮牛乳,張代的身體直線下跌坐在茶幾上,他將我的手機隨意放在茶幾上,他眼簾斂起,目光朝下:“唐二,其實在我的心里面,有無數(shù)的聲音在搖旗吶喊,讓我就算是跪著追,也要把你追回來,讓我重新有肆意擁抱你親吻你的機會??墒俏业睦碇歉嬖V我自己,我或者不是那個能給你幸福的人。我怕我再把你弄回到我的身邊,會再給你造成二次傷害,我真的是怕了。我怕我保護(hù)不好你,怕我做得不好,我怕我再一次用辜負(fù)來回饋你。我痛定思痛后,認(rèn)為你當(dāng)初說的都對,相忘江湖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jié)局?!?/br>
    張代的聲音越壓越低:“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的空間很大,你的身邊也不乏有優(yōu)秀的男人,比如鄭世明,我越發(fā)認(rèn)為他很不錯….他成熟穩(wěn)重內(nèi)斂,家世清白簡單,他的私生活干凈,他自律性強,他是個居家的好男人,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陪你….唐小二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下鄭世明,他很不錯的,他是個適合過日子的好男人,你和他在一起可能沒有太多的轟轟烈烈,但細(xì)水長流也是另外一種幸福?!?/br>
    臥槽,他有病沒吃藥??!他張代這是改開婚姻介紹所了啊我擦!

    本來我確實犯賤的有點松動,還想跟他再有點什么,但現(xiàn)在聽他越掰扯越遠(yuǎn),我覺得我要再上趕巴著,那我真的是犯賤無下限,沒事找抽!

    麻痹我要不是還愛著他,我此刻真的會一腳踹過去,直接把這個不知道啥時候變得那么黏黏糊糊磨磨唧唧的臭****給踹死,然后干脆利落地走人算了!

    嘴角一抽,我揚起臉來瞪了張代一眼:“我跟鄭世明是朋友,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左耳聽右耳出是吧?更何況,你我相忘江湖之后,我要找誰找誰去,這也輪不到你來管,你犯不著一副為我好的圣母樣,給我介紹這個那個!”

    不料,張代眉頭皺得更深,他語氣頓時變得急促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前些天去找鄭世明時,他為了你,跟我動手了。在拉扯中他親口說,要不是他清楚知道你從頭到尾對他沒丁點意思,他不想自作多情徒增你們之間的尷尬,他早追你了。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是….”

    我完全是聽不下去了,我再狠狠剜他一眼,粗暴打斷他說:“張代,你別踏馬的一堆廢話了!你的意思我清楚得很,你是讓我滾得離你遠(yuǎn)一點。你就放心吧,我唐二沒有重新黏回你身上的意思,你別怕得跟我能要了你這條命似的!”

    再忖量下,我覺得我除非是有病,才會揣著欠下他的那條命走出去,后面再因為這事跟他糾纏不清擾我平靜,我還不如像是那些去澳門豪賭的賭客般,把一切清個光光我晚上還能睡個好覺。

    咬了咬牙,我迅速抓住自己外套的領(lǐng)子,將外套剝了下來,扔到一旁。

    愕然,張代瞥著我:“你脫衣服做什么?”

    我睥睨他一眼,慢騰騰用手解開里面襯衣最上方那顆紐扣,說:“之前在醫(yī)院,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等你出院了,我過來陪你一晚,我們之間算是兩清。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br>
    嘴角抽搐痙攣著,張代雙目睜:“唐二你別鬧?!?/br>
    我鬧個球啊鬧,我這是鬧嗎!我這是快刀砍亂麻,省得我跟他不上不下的懸在那里,沒完沒了的懸在那里。

    更何況,老娘都一年多沒開葷了,今晚還能重新嘗嘗開車到底啥味道,反正需要賣力的人是他,我怎么著都是穩(wěn)賺不賠,這事我要不****就是個傻叉!

    而且,我也別把這個當(dāng)什么報答他救命恩了,我在心里面可以把這個當(dāng)分手炮,打完這一炮,老娘再踏馬的巴著這個黏黏糊糊的臭****,我就自己一耳光子把我自己扇死!

    沒搭張代的話茬,我加快解衣扣的速度,沒幾秒襯衣上的兩顆扣子淪陷,我的衣領(lǐng)不斷往下掉,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春光漸露。

    汪曉東罵得他沒錯,張代這丫簡直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孫子,之前本大爺懶得理他,他就時不時發(fā).情的想把本大爺扒光,現(xiàn)在我主動寬衣解帶,他竟像只包子似的退縮了。

    好像怕我會直接強.暴他似的,張代直接坐不住了,他從茶幾上起來,直接撲上來按住我的手:“唐二,你夠了!”

    腦子越是發(fā)熱,我越懶得跟他多費唇舌,我順勢抓住他的手往下移,一個奔放往我的胸部上摁。

    他的手炙熱得像只燃燒正旺的火爐,這么一貼上來,我的身體突兀一顫,竟有躁動越演越烈,我想都沒想靈敏翻身起來,坐在了張代的身上,我正要把手覆在他的胸膛上,我忽然察覺到我的股溝處被一guntang而堅挺的東西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