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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愿無深情可相守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雖然我知道他就是在逗我,想哄我開心,但他還是成功了。

    喜笑顏開,我輕捶了他一拳:“就知道瞎貧?!?/br>
    張代振振有詞:“我每句話都發(fā)自肺腑?!?/br>
    本來,話到這里,我想順道跟他交流交流,昨晚吳邵燕給我打電話,說她在云南游玩要給我?guī)倒寤炦@事,可我轉(zhuǎn)念一想,我現(xiàn)在要給他說,還顯得我刻意,我似乎跟他那般小心眼介意鄭世明的存在般,去介意吳邵燕的存在。就在剛剛,我掰正他那些想法已經(jīng)是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沒事找抽再提起一茬,估計是沒完沒了,我還不如等吳邵燕真的把那個什么玫瑰花餅拎過來給我,我再把它拎回來放在張代面前晃蕩,等他問起我再說。

    打定了主意,我再捶他一拳:“你再瞎貧,我就要去院子里弄個仙人掌過來,給你跪著玩玩了?!?/br>
    一臉諂媚,張代抓過我的胳膊:“老婆我給你捏捏?!?/br>
    不得不說,這傻叉雖然偶爾會犯點糊涂,但他卻很是實用,干啥都是一把好手,他給我這里捏捏,那里捶捶的,我剛剛被沖散的睡意又凝聚了起來,我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張代這丫居然賢惠地?zé)巳艘粶?/br>
    把剛剛洗了一把臉出來,還有些懵呼呼的我抓過去,摁坐在餐桌上,張代給我舀了一碗湯放到面前:“多吃點,好好補充下體力,晚上好開工?!?/br>
    我斜視了他一眼:“開工?你是有樣品板子需要我?guī)兔N,還是需要我?guī)兔Σ季€?”

    在我旁側(cè)坐下,張代神淡氣定:“在家,我們不談工作?!?/br>
    我忍不住吐槽:“那開個球的工??!晚上到底要去干嘛啊,難道是要一人往臉上蒙個絲襪,去打劫銀行嗎?”

    ☆、第111章 這怎么算下來,都是你撿了大便宜

    原本張代這丫挺不懷好意地將目光落在我的胸前,他的目光里面滿滿的曖.昧挑逗,循著我這話,他有些沒憋住的岔氣了:“你這樣聊天,我沒法往下接?!?/br>
    砸了砸嘴,我把那碗湯喝掉一大半:“你自己話又不好好說,怪我咯?!?/br>
    頗有些無奈,張代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來著,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湊過去瞅了瞅,顯示的是汪曉東的名字,就一個頭兩個大:“張代,你等等哈,汪曉東那****給我打電話,他可能是有工作上的事找我,我先接電話哈!”

    說來也真是怪,在我們沒有復(fù)合之前,張代一看到我和汪曉東混一起,他就無所不用其極來揶揄我,后面我跟他徹底和好,他反而對我跟汪曉東接觸來往,一毛錢的事都沒有。

    點了點頭,張代聳了聳肩:“好。”

    雖然我手機的隔音還算是不錯的,但我不知道汪曉東是不是真的談公事,畢竟拓峰與中州,是實力相當(dāng)可以競爭的同規(guī)模公司,我還是得回避一下。

    于是,我站起來,徑直走到沙發(fā)那邊,才慢悠悠按下接聽鍵。

    汪曉東在那一頭炸毛:“艸,你每次接電話都那么慢,我真的每次都以為你是不是死了?”

    我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很是淡定:“你打來,是有工作上的事?”

    汪曉東炸毛依舊,他罵罵咧咧:“靠,沒工作上的事,我就不能找你了是吧?你牛逼大發(fā)了是吧!”

    我實在無力吐槽:“那你有啥事,趕緊說?”

    沒想到汪曉東再說話,已然是一副興師問罪的語氣:“你昨晚到底跟胡林說了什么?”

    怔了怔,我的腦海中瞬間傾瀉著胡林與我說的汪曉東那些私生活,再回憶起胡林的黯淡落寞,我的腦殼子一沉,隨即冷淡道:“沒說什么。”

    汪曉東的口氣卻越來越?jīng)_:“唐二,你別踏馬的把我當(dāng)****!你昨晚要是沒有給胡林洗腦,她哪里來的膽量跟我說,她不愿意跟我玩了?從來只有我讓那些掛在我身上的女人滾蛋,她們沒有資格主動提離開的,要不是你慫恿教唆,胡林她沒這個膽量!”

    啊,胡林這個好像把汪曉東當(dāng)神一樣拜著的人,她讓汪曉東滾蛋兒了?

    雖然這不關(guān)我的事,但不知道為啥,我忽然覺得特別爽,渾身就像是吃了人參果似的通透。

    舒暢歸舒暢,我還是將這些情緒好好安放著,不讓汪曉東嗅到哪怕一絲的端倪,我冷淡依舊:“汪曉東,你搞不定個女人,你得檢討檢討下你自己,而不是跟個智障似的,瞎往我身上扣鍋。”

    還真是一副反正老子都是對的,出錯的時候肯定都是別人的錯,那個鬼樣子,汪曉東氣急敗壞:“唐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你這個人啥都好,就是對著我你心眼不太好,見不得我好,你肯定是眼紅我坐享齊人之福,你就故意攛掇胡林不跟我玩!你別一副不關(guān)你事的樣甩鍋,你再甩鍋也改變不了,你害我失去一條妞的事實!”

    一想到胡林的狀態(tài),我覺得汪曉東張嘴閉嘴把她成為“一條妞”這話分外的刺耳,我卻是懶得懟他,淡淡然說:“你愛怎么樣想怎么樣想吧。沒別的事,就先這樣。”

    說完我作勢要把電話掛掉,汪曉東就急嚷嚷的:“你敢掛電話,我后天就去品博給你貼大字報,我就說你暗戀我,你看到我身邊有美女環(huán)繞不爽,就設(shè)計把我身邊的美女逼走了!”

    我火了:“你能不能別那么幼稚?!”

    汪曉東這個****,隔著電話都能讓我感受到他欠抽的嘚瑟:“怎么的,怕了吧?你別以為我說著玩的,只要你敢拽得跟什么似的掛我電話,我有你好看的?!?/br>
    他說的這個,我信。

    畢竟汪曉東這人,他不僅僅口無遮攔,他還特別的以自己為中心,他大多數(shù)時候,只管自己爽不爽,不管他給別人造成多少的鬧心和折騰。

    雖然歷經(jīng)四年前那場毀滅般的指指點點,現(xiàn)在我對那些空xue來風(fēng)似的抹黑啥的不太在乎,可我終究已經(jīng)嫁做人妻,我不顧自己,也得顧下張代,我怕對他影響不好。

    不得已,我耐著性子:“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或者是見我松口,汪曉東總算沒有再一副我睡了他老婆沒給錢的****樣,語氣緩和不少:“反正明天你有空,不如你帶我去上次你沖浪那個地方玩玩,這事就算兩清了。”

    我繼續(xù)耐著想干死他的沖動:“誰說我明天有空的,我沒空!”

    汪曉東忽然就斯條慢理的:“反正張代那孫子又不在深圳,你一個孤家寡人能沒空?”

    我順口反問:“誰說他不在深圳?”

    很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汪曉東極盡鄙夷:“呵呵,就你這么一個老公奴,張代那****要在深圳,你昨晚會有心情陪我吃火鍋?你不一早洗得干干凈凈的等他玩你了?”

    我實在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你大爺,說話嘴巴放干凈點,不然你小心哪天被我毒啞了!”

    像個智障似的嘿嘿笑兩聲,汪曉東:“我對自己的推測能力很有信心,看你的反應(yīng),我明顯猜對了,張代那孫子沒空陪你正好,你陪我去惠州那邊玩玩,說不定我能碰到更火辣的美女,可以補充一下我的后宮?!?/br>
    耐心消耗殆盡,我沒好氣的:“我明天真沒空!你要補充什么鬼的后宮,你不該舍近求遠(yuǎn)的去惠州,你晚上把自己弄sao包點,去馬路邊看看能不能撩到一個合適的!”

    在那頭靜默了十幾秒,汪曉東的語調(diào)突兀往下壓了些:“看來,張代那孫子回來了?你明天沒空,是要被他從早干到晚是吧?那好,當(dāng)我自討沒趣,當(dāng)我沒說,你好好爽去吧,安全套不夠了還是可以告訴我,我贊助,拜拜!”

    說完,他還真不等我把他往死里罵,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聽著那催命似的嘟嘟聲,我凌亂著回到了餐桌上。

    就沖我剛剛跟汪曉東激烈交流的程度,張代自然能聽出來絕對不是公事,他盛了一碗飯放我面前:“汪曉東他sao擾你?”

    我搖了搖頭,把汪曉東剛剛打過來興師問罪的大概給張代說了,然后我可能是為胡林打抱不平吧,雖然我沒啥立場,可我仍然忍不住補充著罵了他幾句:“他就是一腦殘,長得人模狗樣的,好好找個人談戀愛不好,非要一時招惹這個招惹那個,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把私生活過得亂七八糟,他可能以為他那樣挺酷的,但我真覺得他是閑的,真是腦門有坑。”

    默默聽我罵完,張代輕輕拍著我的手背安撫著:“不氣不氣,對身體不好。好好吃飯,多吃點心情就好了?!?/br>
    雖然嘴上是安慰著我,但張代的臉上分明露出了半盞的竊喜,我也是忍不住話的主:“張代,你在暗爽呢?”

    還好沒給我裝逼,張代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見你那么不待見汪曉東,我就放心了?!?/br>
    我愕然:“我不待見他,跟你放心,這不兩碼事?”

    張代聳了聳肩:“汪曉東這人,擺明對你多少有些不安好心。”

    忍不住連番翻了幾個白眼,我瞪他:“他會咬著我不放,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往我的碗里夾了一大筷子菜,張代一下子把話題挪開了:“吃飯!”

    被汪曉東鬧這么一出,確實只有吃東西才能拯救我的心情,我于是沒再繼續(xù)蹦跶啥,埋頭苦干起來。

    收拾完碗筷之后,我和張代手牽著手到附近商場溜達(dá)了幾圈,又去超市買了些牙刷紙巾啥的,他拎大袋我拎小袋的,歡天喜地地回到家里。

    坐沙發(fā)上沒歇多久,張代這丫就催促著我去洗澡,我剛開始坐著不愿意動,后面實在忍不住他的碎碎念,只得去了。

    沒有任何懸念的,我剛從浴室里面出來,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作妖了。

    他望著我,擺出媚眼如絲的死樣,他張了張嘴正要說話,我已經(jīng)搶了先機,揶揄著說:“你是不是想說,大富豪的帥哥免費,玩多少次都免費?”

    明明是被我搶了他臺詞,張代反應(yīng)倒是挺快,他振振有詞:“你猜錯了我的身份,我今天的身份是按摩會所的帥哥,不過依然對你免費,過來玩吧美女。”

    感覺臉干燥得要命,我半途折到梳妝柜那坐下,倒騰著往臉上拍了些保濕水,再睥睨著他:“沒興趣,不玩?!?/br>
    張代的臉皮厚得跟砧板似的:“你過來,我就有辦法勾起你的興趣了,我保證你肯定玩得不亦樂乎流連忘返。”

    拿過一小塊濕巾把手擦了擦,我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鉆進(jìn)去:“天冷得要命,這種天氣適合睡覺,不適合玩。”

    一把將我環(huán)住,這丫特不要臉:“玩玩嘛,反正又不用你出力,都是我賣力干,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這怎么算下來,都是你撿了大便宜?!?/br>
    我一臉黑線:“那我不想占你便宜,行了吧?”

    腆著無賴的笑臉,張代已經(jīng)將我的衣服挽起來一半:“你想在下面還是想在上面?還是在前面?”

    臥槽,我還沒同意,他就跟我討論姿勢!

    可我也是一時腦抽,接過他的話茬:“在上面跟在前面一樣樣的,累死個人,傻子才選那個?!?/br>
    我的話音剛落,張代猛的一個撲上來,將我禁錮在他身下:“那你在下面吧?!?/br>
    結(jié)果不用說了,特么的免不了又是沒完沒了的進(jìn)進(jìn)出出來回折騰,最后我又得拖著疲憊的身體跑去洗澡,再半死不活地回來裹著被子睡個醉生夢死。

    天亮醒來,張代說外面冷,我們就不要出去湊熱鬧了,就窩家里看電視,然后沒有任何懸念,沒看一陣子他又那啥上腦的對我毛手毛腳,然后一整天就這么在床上和浴室間,輾轉(zhuǎn)著消逝而過。

    不得不說,張代要在深圳,我的生活待遇好幾個度,星期一早上,我睜開眼睛,他已經(jīng)買了一堆的早餐等著,我吃喝完,還有他當(dāng)專職司機載我去上班。

    在上班的路上,他還特意停車,給本大爺買了一束花,讓我拿到辦公室插著。

    目送張代進(jìn)了電梯之后,我趕緊斂起優(yōu)哉游哉的狀態(tài),回到辦公室進(jìn)入打仗般的工作狀態(tài)。

    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精力是有限的,而破事基礎(chǔ)永遠(yuǎn),潛能無限,反正一個上午,就在我焦頭爛額處理這個客訴那個異常中過去了。

    好不容易暫時能停下來,我正要隨便叫個外賣上來填肚子,不料小梅卻適時來敲我門:“唐主管,外面有個自稱是晉達(dá)公司的吳小姐找你,可以讓她進(jìn)來嗎?”

    晉達(dá)公司?吳小姐?

    難道是吳邵燕?

    稍稍蹙起眉頭來,我:“讓她進(jìn)來。”

    還真的是,不多時,吳邵燕就站到了我的面前。

    將拎著的滿滿兩個大袋子放在我辦公室那張小小的茶幾上,吳邵燕攏了攏她披散著的頭發(fā),她的笑容很淺:“嫂子,沒打擾你工作吧?”

    得,就算我心里面確實認(rèn)為,不管吳邵燕對我有沒有敵意,她在我面前蹦跶都會造成對我的打擾,可人家好歹笑嘻嘻的拎著兩大袋的東西送上門來,再則就算她送的東西我不稀罕,我也不能老老實實說沒錯你丫的就打擾我了。

    也不是說做人要虛偽,可既然吳邵燕都這么站臺面上了,那我也得站上去,不然顯得我跟個小心眼的傻叉似的。

    于是,我也淺淺笑笑:“沒有,邵燕你真的是太客氣了,這么大老遠(yuǎn)還跑過來一趟?!?/br>
    抿著嘴,吳邵燕露出一個很是自然流露的羞澀笑容:“都是一些普通平常的東西,嫂子你莫嫌棄就好。我也不是專程跑過來的,我過來這邊見客戶,順便來的,嫂子你真的別跟我太客氣,你這樣我有些不好意思呢?!?/br>
    抬起眼簾掃了一眼旁邊的掛鐘,我秉承著客氣:“這都到飯點了,不如一起吃個飯?”

    我以為吳邵燕還會跟上次在張代辦公室那般,干脆利落地婉拒我這個提議,不料她笑容里羞澀更濃:“既然嫂子都開口了,那就去呀?!?/br>
    不過我既然能開這個口,我自然做好應(yīng)對她各種回饋的準(zhǔn)備,她這么一說我也沒多大意外,我隨即揣上手機錢包,與她一并出門。

    不多時,我們就在我偶爾會出來改善伙食的西餐廳落了座。

    我讓吳邵燕點菜,她很是自然得體的點了兩個份量和價位適中的,就把菜單遞回給我。

    端起餐廳免費贈飲的檸檬水,輕輕喝了一口,吳邵燕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嫂子,我沒有提前給你預(yù)約,就貿(mào)貿(mào)然殺到你的辦公室找你,這樣不會太冒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