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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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耀雖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死活都要嫁過去。 老鴇舍不得,但是卻也理解,南耀就是這樣一個固執(zhí)的女人。 公子墨雖然娶了南耀,但是也不過只是把南耀娶進府邸里面,并沒有和南耀洞房花燭夜過。 相當(dāng)于只是把南耀給晾在那兒,他確實是履行了承諾,卻從未看過南耀。 那公主帶著幾個壯漢半夜三更闖入南耀的房間,還未等南耀回過神來,那公主便命令壯漢們把南耀給糟蹋了。 南耀雖然反抗過,但是始終不敵那幾個男人的手段,被蹂躪的很慘,床榻上全是血跡。 公主說的話更為傷人,她道:“你不是妓子嗎?既然是妓子的話那這種事情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你干嘛做出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駙馬又沒有在這兒,你裝的這么可憐他又看不見,你說是吧?” 我看著南耀第一次抬起頭,一字一頓的對著那嬌蠻跋扈的女人說道:“你如今為了羞辱我,所做的這些事情,不過只是因為不自信,你怕公子墨因為我的出現(xiàn)而不喜歡你,不愛你了,是不是,所以你才會這般矯揉捏做給我看的,想宣誓你的地位是嗎?” 我沒想到南耀不說話,一說話便是這般驚人,她這一段話就好像萬箭穿心一般,直接穿到了那公主的身上。 那公主被氣的說不出話,嚷嚷道:“你居然敢頂撞本公主,來人,把她的嘴縫上,看她還敢不敢對著本公主如此膽大妄言!” 旁邊的小廝提醒,“公主,她好歹也是駙馬娶回來的妾,這樣做似乎不太好吧?” 那公主惡狠狠的瞪著旁邊的小廝,“你要是不想被縫嘴那么你就去做!” 那小廝嚇的渾身一抖,沒有辦法,最后只能轉(zhuǎn)身去拿針線。 很快,小廝拿好了針線過來,那公主冷冷一笑道:“你們把她給本公主按住,本公主要親自來給這妓女把嘴巴縫上,好教她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公主拿著針線慢慢的向著南耀靠近,盡管南耀眼底里有些恐懼,但是那公主依然是熟若無睹,直接走到南耀的面前,然后在南耀尖叫聲中,一針一線的穿過南耀薄薄的嘴唇,縫了起來。 如果對于秦亦挖我心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很血腥,但是如今親眼看見南耀被人縫嘴我仍然胃里有一陣翻騰,我雖然生氣,但是對眼前的這種情況還是那般無可奈何,南耀的叫聲撕心裂肺,劃空長空。 等到南耀昏死了過去,公主看著自己滿意的作品,南耀的嘴全被針線縫上了,才開心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南耀的嘴上全是血,一晚上一直都在流著血,我伸出手想觸碰靠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南耀,我的手指卻從她身上的穿越了過去,雖然只是個幻境,但是我卻很想出現(xiàn)安慰安慰這個被公主折磨,為情所困的女人。 我不知道南耀原來發(fā)生過這般慘目忍睹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公子墨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沒人安慰她,也沒有人來看望她,那公主也放下話來,誰膽敢把南耀嘴上的線拆開,就要滅了誰的九族。 即使到了這個份兒上,南耀依然沒有退縮的模樣,整日蜷縮在房間里面,如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小貓一般。 這人的生命實在是太脆弱,脆弱到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 我快看不下去了,“潑墨,南耀以前發(fā)生過這種事情,難道這公子墨就是封義,但是如若真的是封義的話即使是輪回至少面目應(yīng)當(dāng)有些相似之處啊,這一點都沒有相似之處不說,反而差的很遠(yuǎn),而且公子墨這么殘忍,也不可能輪回成將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玄妙之處?” 潑墨緩緩道:“這公子墨必定不是封義的呀,要是封義是公子墨的話,南耀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情緒波動?” “也是,不過,那到底和封義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看下去吧……” 南耀在這府邸里面過的那算是一個生不如死,不過事情很快就出現(xiàn)了謎一般的轉(zhuǎn)機。 當(dāng)朝的大將軍班師回朝,自然所有人都要出去跪拜迎接的,打了勝仗的將軍在每個國家都是至高無上的,所以盡管南耀是公子墨的妾,按照道理依然是要出去跪拜的。 當(dāng)然了,公主還是挺機靈的給了南耀一個面紗,笑道:“你現(xiàn)在變成這樣出去,本公主怕嚇到人,所以給你一張面紗把自己遮住,你可別把這面紗給弄丟了,到時候可不僅僅是縫嘴了,本公主一個不開心說不定還要砍去你的手腳呢,所以你還是不要惹本公主不開心了?!?/br> 南耀戴上面紗跟隨著公子墨以及公主一起進了皇宮,恰好,大將軍進皇宮,所有的皇室家眷都要跪拜,對著大將軍以示尊敬。 那大將軍身上穿的乃是銀光閃閃的鎧甲,我乍一看這容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這,這……這居然是封義,封義居然是這般模樣?” 是的沒錯,這個大將軍就是封義,他和封義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那種桀驁不馴的眼神都像極了封義,完全是封義一個模版刻畫出來的,很快,封義來到了南耀的面前,南耀原本跪得好好的,封義路過的時候,南耀突然體力不支倒下了。 也是,南耀因為嘴巴被縫上了,所以不能進食,連水都不能喝,那公主只顧著鞏固自己的權(quán)威,絲毫沒有考慮到南耀會因此無法吃飯喝水。 再加上烈陽高照,以至于南耀暈倒了過去,我心如刀割,蹲下去看著南耀的樣子,她的眼底里盡是恨意。 當(dāng)然這種事情自然引起了封義的注意力,他低著頭瞧著南耀,然后問道:“這是誰的家眷?” 公子墨率先站出來,道:“封義將軍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妾,她可能因為身子不適,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帶下去。” 公子墨想上前來帶南耀離開的時候,封義將軍已經(jīng)把南耀抱起來了。 我看著這樣一幕,然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我沒有猜錯,封義瞧著南耀打扮的這般奇怪,好奇心作祟,直接把南耀臉上的面紗給拉了下來。 一拉不要緊,南耀那張被縫住的嘴被封義一覽無遺。 封義當(dāng)下便沉了沉臉道:“想我出征在外,戰(zhàn)場廝殺,對方投降本將軍就不會狠下殺令,即便是掠來的敵國俘虜,也不會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行徑,駙馬,你當(dāng)初考進京城為官,滿篇的治國大義,沒想到對于自己的妾卻做出了如此行為,這樣怕是不好,連自己的妾都管不好,你還如何幫皇上擔(dān)當(dāng)負(fù)擔(dān)?” 如此一番話說下來讓這公子墨自愧不如,不過他看見南耀的嘴被縫住的時候,還是略微的吃了一驚,隨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后面的公主。 南耀被封義帶走了。 封義給的名頭很簡單,帶她看病,畢竟封義也是常勝將軍,所以常勝將軍說的話,無論是公主還是公子墨,都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很快,封義便把南耀的嘴上的線給拆開了,他雖然動作溫柔,但是由于時間太久,南耀的嘴上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以至于封義拆線的時候,都會把南耀嘴上的疤弄破,能看見里面新鮮的血rou。 這本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是南耀卻在笑。 封義很吃驚,南耀這么一個柔弱的女人,經(jīng)歷過這樣的痛苦之后,為何還笑的出來? 不過這笑容背后卻是南耀使勁兒抓著自己的腿,她手上的指甲已經(jīng)鑲嵌進了rou里面。 封義握住她的手,道:“倘若你實在受不了,便可以抓我,你如此這般細(xì)皮嫩rou的樣子,抓壞了太可惜?!?/br> 簡單的三言兩語,但是卻暖人心扉。 終于,所有的線拆完了以后,南耀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將軍,我只不過是個妓子,不值得將軍這般救我。” 雖然南耀的嘴上全是傷口,但是仍然不妨礙南耀那美的如風(fēng)景畫一般的容貌。 我能從封義將軍的眼里看出來情愫,不過,我覺得很有意思的是,一個是將軍,一個是妓子,還是一個駙馬爺?shù)男℃?,這要如何能在一起? 南耀之所以在冥界那定然是死后的事情,南耀既然遇見了封義,那么南耀又是如何死的?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個揮之不去的謎團一般,我想奮力的撥開云霧,但是卻發(fā)現(xiàn),撥開云霧之后又是一層nongnong的霧,使得我看不清楚到底何為是真相。 南耀在大將軍的府邸里面養(yǎng)好了傷之后便告別了封義,倒是封義看著她要離開的樣子,心疼問她:“你真的要回駙馬那?他那般對你,你就一點不恨他?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么,倘若那一日不是我救了你,你即使不被痛死,你也會餓死啊,你還回去作甚?” 南耀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因為我是駙馬的小妾,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去的,到時候莫不是連累的將軍,我可就成了大罪人了?!?/br> 南耀還是離開了將軍府,回到了駙馬府。 不過這一次有些不一樣,公主的臉上居然還有一個大大的手印,看起來就好像是被別人給掌摑了一般。 看著手印的大小,不必說,簡直是像極了公子墨的手印。 瞧著她回來了,公主依然是戾氣未改,走上前來推了一把南耀,惡狠狠的問道:“公子墨居然為了你這個賤人打我?他憑什么打我?你這個賤人不過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爛女人而已,懂嗎?爛貨!” 面對公主咄咄逼人,南耀并沒有說話。 公主似乎不依不饒非要南耀跪下給她賠不是。 終于,南耀忍不住,道:“又不是我打的你,你為何要我跟你賠不是,誰打的你,你找誰去不成么?為什么非要跟我糾纏?” 公主臉色戾氣一直未曾消退,笑道:“你是不是又想被縫嘴了?” 南耀臉色一愣,然后低著頭,“縫嘴又如何,你縫的了我的嘴,你卻縫不上我的心,只要我不死,我就不會屈服于你的,你放心?!?/br> 公主越強勢,南耀越發(fā)的不卑不亢,就這樣的態(tài)度,讓公主非常的惱火。 也是,不過只是**上的折磨罷了,南耀一個妓子**上的什么折磨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又有什么可怕的。 公主旁邊的小廝陰笑著說道:“公主,既然她已經(jīng)不懼怕**上的折磨,不如就來點精神上的,公主應(yīng)該知道這個妓子最在意的應(yīng)該是公子墨吧,所以公主只要在南耀的面前和公子墨恩愛一番,這南耀一定會痛苦的。” 果然,南耀目光如炬的看著那提議的小廝。 很快,公主就改變了之前的態(tài)度,對南耀好的緊,天冷了送被子,天熱了送涼席,百般呵護,甚至以meimei相稱,但是,卻在南耀的面前,似有似無的和公子墨歡好,譬如會在吃飯的時候,手指搭上公子墨的胸膛的,然后嬌嗔著說著,要公子墨喂給她吃。 公子墨雖然之前因為公主縫嘴的事情打了公主,不過好歹,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公子墨倒也沒有做多想,便親手給公主喂食,南耀吃飯的時候,只覺得心如刀絞,隨后握住筷子的手不穩(wěn),落到了地上。 公主勾唇道:“meimei怎么了,看起來這般乏力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不開心吶,有什么不開心的給jiejie說便是,jiejie一定成全meimei?!?/br> 饒說之前公主一直是以強硬的手腕壓迫南耀,如今公主突然換了一種方式裝作很柔弱的樣子,更是讓南耀有些措手不及。 晚上,公子墨第一次來到南耀住的地方,詢問南耀道:“你的嘴,好了些么?” 南耀抬起眸子看著這個自從娶了她卻再也沒有任何動作的男人。 他說的沒錯,他所做的僅僅只是娶了她而已。 南耀拂了拂身子道:“好多了,不勞駙馬掛念。” 看著她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我現(xiàn)在問你,倘若你知道我會來尋你,你還會,還會和那些男人……” 南耀面無表情,笑道:“當(dāng)然會?!?/br> 簡短的幾個字,包涵了許多,公子墨一聽她說的這句話,瞬間拍案而起,站起身來,笑道:“枉我,枉我還對你抱有期待,剛剛只要你說一句不會,說一句你有苦衷,說一句你本意不是這樣的,我便會信你,可是你為什么不說,還是這一切的一切不過只是我一廂情愿?” 南耀站起身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駙馬請回吧,好不容易公主殿下對我的態(tài)度好了一點,如今你來我房里,她恐怕又會過來找我麻煩,我可不想惹這個大麻煩?!?/br> 公子墨冷笑一聲,道:“那么,就此作罷吧?!?/br> “就此作罷。” 這一聲就此作罷,在我聽起來很刺耳。 等到公子墨走了之后,南耀突然癱軟的坐下,先是笑了幾聲,她笑的很是瘋狂,眼中帶著淚水,笑到最后變成哭腔,星淵道:“為什么剛剛她不說明白?” 我無奈道:“她說明白什么,說為什么你那么久才來找我,說,我為了活下去,為了等你才被迫被那些男人給糟蹋給蹂躪嗎?明明這些事情很明顯的擺在這里的,為什么一定要自己親口說出來,好不容易好的傷疤,為什么一定要揭開,直到她鮮血淋漓呢?” 南耀蜷縮在地上,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明明南耀她才是最痛的那一個,為什么公子墨卻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樣子,感情這東西真的是經(jīng)不起任何東西,因為愛情是最純粹的,一旦參雜了其他的物質(zhì),便會支離破碎,最后,煙消云散,我想,南耀估計是愛痛了,所以才會這樣吧,最大的絕望莫過于心死。 當(dāng)天晚上公子墨尋她的事情,第二天就已經(jīng)被那公主知道了,她托人來帶口信說是有些問題想要請教請教南耀,雖然知道這可能是假的,真正的目地應(yīng)該是和昨晚公子墨找她有關(guān)系,南耀還是去了。 我看著南耀走進那一扇門的時候,說真的,我已經(jīng)開始提心吊膽了。 雖然在這一場幻境里面,我不過只是個看客,但是我也不知道何時我也隨著南耀的處境變化開始變得感同身受了起來。 公主躺在床上,然后喊著南耀,“你過來,我有事情給你說。” 南耀雖然不想過去,但是無奈,眼下已經(jīng)邁開了腳。 臨近了公主,她原本是睡在床上的,等到南耀一靠近,公主突然坐起來,握住南耀的手,還未曾南耀反映過來,只聽的“撲哧”一聲,像是刀刺進了rou里面的聲音一般,南耀低頭一看。 果然自己手中握著一刀鋒利的尖刀,而握住自己手的,正是公主。 公主尖叫了一聲,然后房門瞬間被推開,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被提前預(yù)演好了一樣,公子墨目光狠毒的看著南耀,而南耀手里握著的刀,插著公主的腹部。 公子墨疾步走上前來,推了一把南耀,這公主房間里面的東西本就放的密集,南耀一個不穩(wěn),撞到了桌子的一角,瞬間被撞破了頭。 而公子墨卻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道:“你居然敢蓄意傷害公主,昨晚不是都已經(jīng)說了么,就此作罷,既然已經(jīng)作罷,你居然還如此這般歹毒,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都能下的去手?” 南耀動了動嘴,道:“我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