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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恣歡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但是,一直沒等到她的消息。

    她像是消失了一樣。

    離開陜西,又去了她談及的別的地方——有時有差事、事由在身,需要特地抽出時間、日夜兼程趕去,再拜托朋友在當?shù)亓粢馑欠袢ミ^。

    始終不曾得到她消息。

    那種日子,是滿懷希望,又是滿腹無望。

    去江南之前,他想,她當時的言語,或許只是隨口一說,興許早就忘了。但是,江南那一帶,她遲早都會去的吧?

    要在那里等她。

    等重逢,盼一個最美的可能。

    等了一段歲月,他陷入了特別糟糕的狀態(tài):心神被莫名的不安、憂心驚擾,終日暴躁、消沉。

    然后,他接了一趟私差,與方默不眠不休地來回奔波數(shù)日,回到江南當日,一封寥寥數(shù)語的信件送到他手里:蔣徽命不久矣,等你來救。隨附的是他送給她的珍珠發(fā)箍的贗品:做的可以說是一般無二,相同的一個位置,有著一顆同樣有瑕疵的珍珠。

    心里是什么滋味,說不清。

    直覺告訴他,她就在江南,并沒被人扣押、囚/禁,信件上的言語,又不能不當真。

    他動用了在江南所有的人脈,找她。至于自己,似乎是每日沒日沒夜地走在街頭,循著感覺尋找。

    也知道,該追查那封信的來處,只是事出突然,對方又是收買人送信給他,實在是無從查起。

    心火太大,煎熬太久,他病了。病得很重。

    那一段,偶爾走在街頭,會覺得自己興許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再不會醒來。

    可是,還沒見到她,又怎么能倒下去。

    終于,找到她了。認出她之后,他第一反應居然是沖上去打她、訓她一通——這小兔崽子,險些嚇死、急死他,她呢?易容了,好好兒地當差呢。怎么想,他都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如果還有力氣的話,應該真就那么做了,可是,沒力氣了,連話都說不出。

    但有一點,心里是確定的:找到了,就再不會和她離散,哪怕她不想與他有一絲牽扯,哪怕耍賴犯渾,也要在她近處守望,甚至,結為連理。

    第54章 深愛(4)

    后來, 他在茶樓態(tài)度隨意地問她:要不然,你跟著我過吧?

    并不擔心她會拒絕。

    真的, 一點兒也不擔心。

    她若不答應,也沒事, 他仍舊能以異姓兄長的身份留在她近前。

    她只斟酌了一盞茶左右的時間,對他說好。

    為何答應,他沒問過。不需要問。這結果是他要的, 就足夠了。

    成親前后,他心緒很奇怪,一時把她當做一起長大的女孩,一時把她當做歷盡千辛萬苦才攜手的小女人——有些事, 例如銀錢的事,太不把她當外人, 問都不問就替她決定;有些事,不知如何對她說起,索性避之不談。

    也知道, 她不愿談起的事情似乎比他還多,一直沒追究過。

    有什么資格追究?但凡追究, 她一定會讓他也開誠布公, 那是他在以前做不到的??偸窍耄行┦?,自己明白就得了, 她知曉之后, 要是有良心, 少不得會歉疚,要是沒良心,少不得眉飛色舞的嘚瑟——他才不要用那樣的方式慣著她。

    是太清楚,他這小妻子,太過與眾不同,所處的位置,是與自己完全對等,一旦篤定可以有恃無恐,保不齊就能把他活活收拾死。

    何必呢?喜歡她又不是缺理的事兒,更不是罪過,但把自己禍害得像是缺理似的,又是何苦來的——他是大男人,且是常人眼中文武雙全的男人,怎么能在她面前底氣不足?

    所以,她每次故意讓他說“喜歡”的時候,他都是滿心抵觸,總是盼著她能先一步說出那句話——哪怕是敷衍,他都想聽。

    只是,她比他還擰巴,連敷衍都不肯的。

    到底是他慫了,先認栽了。因自己而起讓她不得安生的事,太多了。

    一句喜歡,不足以抵消她所承受的一切,但是,總得讓她知道吧?——他喜歡她,需要她的陪伴,不能承受再次與她離散的可能。真的,有時候會生出恐懼,怕她覺得太累、太不值,甩手走人。不行,絕對不行。那是沒辦法承受的夢魘。

    蔣徽望著董飛卿,心頭暖暖的,也酸酸的。

    這個從小到大都擰巴的男人,她深愛的男人,竟然為自己付出那么多。

    但是,以前他從不肯說。一字一句,都不肯提及。

    換個角度看待今日的事,她要感謝董夫人。那婦人無意間讓她知曉了從不敢奢望的事。

    原來,重逢之初他的病痛,是因自己而起。

    這足以讓她動容,同時是更加心疼。

    想象不出,如畫的江南煙雨之中,一身病痛、踽踽獨行的男子,目的只是尋找一個人,那該是怎樣的煎熬?

    怎么過來的?

    需要怎樣的意志支撐著,才能熬到尋到她的那一日?

    蔣徽站起身來,走到董飛卿面前。

    他唇角噙著微笑,在同時站起身來。

    她投入到他懷里,展臂勾住他頸子,“董飛卿……對不起?!毖哉Z出口,已經有些哽咽。

    對不起,在外不夠細心、縝密,讓你擔心到了那等地步。

    對不起,我該早些結束等待你現(xiàn)身于人前的情形,站在人矚目的位置,讓你輕易找到。

    董飛卿擁住她,低下頭去,吻了吻她的額角,“傻乎乎的,連這種賬都算不清楚?!边@是心里話,她總在最該清醒的時候對著他犯傻,傻得讓他心疼。

    她抬起頭,眼中噙著淚光,唇角卻綻放出笑容,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到頭來,我們董公子娶了個傻子——跟誰說理去?”

    他輕輕地笑起來。

    蔣徽咬了他下巴一下,大眼睛忽閃一下,柔聲道:“今晚,我想去趟曾家,跟陳嫣說說話。”

    “行啊,”董飛卿說,“橫豎無事,我陪你。”

    董夫人回到府中,進到廳堂,看到董老太爺、董老夫人坐在三圍羅漢床上。她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

    這些年了,她對公婆的厭惡越來越重,到了今時今日,就快難以掩飾這種情緒了。

    深吸一口氣,她屈膝行禮。

    董老太爺咳嗽一聲,板著臉問她:“去見那個孽障了?”

    “是,見過了。”董夫人神色木然、語氣冷淡。

    董老太爺問道:“他怎么說?”

    董夫人直起身形,籠統(tǒng)地回道:“他說,要慢慢地跟董家算賬?!?/br>
    董老夫人狐疑地審視著她,“你到底和陳嫣聯(lián)手做了什么下作的事?先前他好好兒的,擺明了是把董家當做陌路人,你也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在家里,這兩日怎么就忽然忙亂起來?你對志和的說辭,他能信,我可不信。”

    董老太爺冷哼一聲,“把家底都要敗出去了!那孽障是不是收了銀錢卻不肯消停?”

    董夫人從袖中取出那個精致華美的荷包,“您放心,他沒收。等會兒我就把這十萬兩歸還到賬房?!?/br>
    “那還好些?!倍咸珷斞l(fā)妻方才說過的話,問道,“說吧,你到底和陳嫣做過什么上不得臺面的事?”

    董夫人直視著他,沒再遮掩眼中的不屑,“我是與陳嫣做過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您二老又能怎樣?再唱一出勒令兒子休妻的戲么?好啊,我求之不得。眼下誰不知道,身在董家的人,滋味比跳進火坑更難受。”

    “你好大的膽子!”董老太爺蒼老的手拍在羅漢床上的黑漆小幾上,“給我跪下!”

    “反了!反了!”董老夫人震怒,“給我去家廟罰跪思過!”

    董夫人冷笑出聲,“眼下真不是你們整治兒媳婦的年月了。我就算有千般錯處,也是拜你們所賜。當初你們是怎樣對待飛卿的生母的?那檔子事,結果是兩敗俱傷——我到如今也說不準,她是太蠢還是太聰明,早早離開了這個火坑。

    “我若是有錯,也是因你們而起,是你們讓我嫁過來之后就看低飛卿——沒這個前提,我又怎么會開罪他。”

    “……”董老太爺、董老夫人震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出去。”董夫人一改往日低眉順目的做派,“如果你們不能讓我?guī)е鴥鹤与x開董家,就別對我指手畫腳。這么多年了,我早就忍夠了?!闭f話間,往里間走去,吩咐隨侍在側的丫鬟,“送客。他們若是不肯走,便喚外院的人來把他們叉出去!”

    “是!”

    董夫人冷著臉轉入里間更衣,對公婆的指責甚至謾罵,全然是充耳不聞的樣子。

    的確,她能支取十萬兩銀錢,能夠打著董志和的旗號去見董飛卿和蔣徽,是因她對董志和撒了謊。

    她對他說:陳嫣因為曾被董家退親的緣故,懷恨在心,一度追殺蔣徽和董飛卿,到眼下,蔣徽和董飛卿查出此事,要清算舊賬,而她曾出于虧欠之情幫襯過陳嫣一些事,卻不知,幫襯的正是有助于追殺蔣徽、董飛卿的事。為著避免橫禍,董家要幫她安撫住董飛卿和蔣徽。

    董志和信了,最起碼,他是選擇了相信,并在相信的基礎上給予支持。

    這一晚,陳嫣歇下之前,照舊服用了迷藥。

    這一次,她并沒能如愿昏睡到翌日天明:夜半,便有人用冷水澆醒了她。

    驚醒之初,她心智茫然,幾息的工夫之后,環(huán)顧周圍,看到了一名美麗絕倫的女子意態(tài)閑適地坐在床前的座椅上。

    看清楚那女子樣貌,她猛然一驚,立時坐起身來,“你、你……怎么到這兒的?要做什么?!”

    這上下,她情愿見到鬼,也不想見到那女子。但是,事實卻偏偏不讓她如愿。

    第55章 深愛(5)

    蔣徽和聲問陳嫣:“頭腦清醒了沒有?”

    陳嫣倉皇四顧, 欲揚聲喚人。

    蔣徽擺一擺手,“省點兒力氣吧。我讓下人們去睡了,你近日請來的幾名高手,已經離開?!?/br>
    “你要做什么?”陳嫣急切地問道。

    “跟你說說話, ”蔣徽微笑, “敘敘舊?!?/br>
    陳嫣又問:“誰帶你來的?”

    “不管是誰帶我過來, 你都不用害怕?!笔Y徽道,“這是你的寢室,我又想單獨與你敘談片刻, 不會有人進門打擾。”

    陳嫣聞言放松了一些。

    蔣徽扔給她一條帕子, “擦擦臉?!庇智溉灰恍Γ澳闼锰? 我只能出此下策?!?/br>
    陳嫣撿起簇新的帕子, 擦了擦臉, 完全冷靜下來,“之前我家里出的那些事, 是不是你們派人做的?”

    蔣徽擺了擺食指, “我問,你答?!?/br>
    陳嫣換了個位置, 避開被冷水淋得濕淋淋的床頭,坐到床里側,頷首說好。到此刻, 才凝眸打量蔣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