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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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希望是個兒子?!?/br> “為什么?” 江甜笑說:“這樣我以后可以教我的女兒,去玩弄季時禹的兒子?!?/br> “……”池懷音無語凝噎:“季時禹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br> 江甜左右為難地說:“怎么辦,那季時禹每天把趙一洋關在單位加班的仇,難道就沒法報了嗎” “……” 池懷音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聽見門鎖咔噠的聲音,熟悉的腳步聲、熟悉的呼吸聲,以及一聲熟悉的呼喊。 “懷音,我回來了?!?/br> 家里收拾得很整齊,漂亮的裝潢超越了森城大部分家庭。這幾年,生活起起伏伏,終于歸于平靜。 隨著季時禹的身家不斷翻倍,兩個人生活條件也跟著越來越好。 人們對他們、對槐蔭電池的注意和看法,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但是對于他們倆來說,好想改變了很多,卻好像什么都沒有改變。 季時禹一回頭,看到飯桌上大盒小盒的吃食,問道:“爸媽過來了?” 池懷音“嗯”了一聲:“爸媽怕你照顧不好我。” 季時禹看了一眼時間,有些抱歉地說:“今天回晚了點。還是請個保姆吧,我怕你不能按時吃飯?!?/br> 說著,走到池懷音身邊,“餓著孩子是小事,餓著你可怎么辦?” 季時禹一靠過來,身上那股子熟悉的男性氣息,立刻勾得他胃酸上涌。 “走開快走開!” 季時禹臉色一變,老實坐到旁邊的沙發(fā)去了。 等池懷音一陣干嘔之后,才遞上一杯水。 “好點了嗎?” 池懷音用手順了順氣,一貫溫和的她也有些脾氣了:“你明知道我一聞你身上的味就想吐,你還靠過來?!?/br> “你自己聽聽你說得話,你覺得像話嗎?”季時禹越想越生氣:“我聽人家害喜,有聞到rou味要吐、有聞到奶味要吐,就是沒聽過聞到自己愛人的味道要吐的。我是臭蟲嗎?” 池懷音對此也是很無奈了:“可能這孩子真的和你不對付吧?!?/br> 季時禹:“……這話說的,像話嗎?” 因為池懷音特殊的害喜狀況。近來季時禹都是睡在地上的。 池懷音見他又在地上鋪棉絮,也有些心疼。 “你還是去客房睡吧,我真的沒事?!?/br> 季時禹從柜子里抱出自己的被子:“不行?!?/br> “都冬天了,睡地上也難受啊?!?/br> “我身體好?!?/br> 說著,季時禹就鉆進了被窩里,也不顧池懷音的反對。 …… 照顧孕婦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半夜,季時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屁股被人踢了一腳。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彈了起來。 近來池懷音大約是白天睡多了,夜里老是折騰,有時候要喝汽水,有時候要吃雞蛋。每天都用層出不窮的方法折磨季時禹。 人說懷孕的女人,是十個月的皇后。 池懷音不一樣,她從懷孕第一天起,就直接登基當女皇了。 季時禹打了個哈欠,往后擼了擼自己有些亂的頭發(fā)。 “說吧,又想要什么?” 沒有開燈的房間,池懷音抱著被窩,坐在柔軟的床里,看上去楚楚可憐。 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勾人。 真奇怪,不管是工作,還是懷孕,都不能磨滅池懷音身上那股子清淡的少女氣質。任何時候,季時禹面對她,都覺得是當年那個固執(zhí)向他表白的小姑娘。 原本還有些瞌睡被吵醒的不悅,這會兒看到她的臉,什么不悅都沒了。 “怎么了?”季時禹心軟了,聲音也跟著軟了幾分,幾乎哄孩子一樣溫柔問道:“做夢了?” 池懷音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那是怎么突然醒了?” “季時禹,你愛我嗎?” 自從池懷音懷孕,一天要問十次愛不愛他,他已經練就了一身保命技能,以極快地速度回答:“愛,以生命起誓?!?/br> 池懷音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我要什么,你都會滿足我嗎?” 季時禹信誓旦旦:“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br> “那我要是餓了,你會管我嗎?” 說了一大通,總算是說到重點了,季時禹松了一口氣。 見她那么嚴肅,還以為是出什么事了呢。 原來又是餓了。 “想吃什么?”季時禹站了起來,一臉寵溺:“我去做。” 池懷音撇了撇嘴,有些遺憾地說:“可是這東西,家里沒有?!?/br> “沒事,那我去買?!?/br> “真的嗎?”池懷音眼神亮晶晶的。 “嗯?!奔緯r禹見她這么孩子氣,笑了笑:“說吧,要什么,我去買。” 池懷音仰著頭,看向季時禹。 說起吃的,表情都變了,恨不得口水都要流出來。 :“我想吃火車上的盒飯,就蓉城那一段的,有辣豆豉的那種?!?/br> 季時禹:“……”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很久以后】 說起當年懷孕的趣事,池懷音就覺得好笑:當年我懷孕的時候,反應可奇怪了,只要聞到你爸身上的味道,就想吐,真的好奇怪。 季時禹回想那一段就心有余悸:真的多虧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過來的。 一直沒吭聲的高冷兒子放下了碗筷:可能是冤孽吧。 季時禹:…… 為什么趙一洋就有小棉襖,他只有這么一個鋼絲球? 造孽??! 第70章 公司少了池懷音坐鎮(zhèn), 大家只好把池懷音的工作分了分, 原本就忙,之后更是忙得連抱怨的時間都沒有了。 在槐蔭電池蒸蒸日上的時候,宏誠汽車卻每況愈下。 幾個月的時間, 宏誠汽車又出了兩起自燃事故, 這接二連三的事故,終于讓宏誠汽車陷入輿論漩渦。宏誠汽車不得不做出艱難決定, 要召回同批次的所有微型汽車。 大家都嘲諷這款汽車的取名,“mountain”, 果然是越不過去的山。 一萬六千輛汽車, 這是什么概念? 這意味著,這次事件, 已經足以讓宏誠汽車的經營陷入困境。 午休時間,何冬拿著報紙到了季時禹的辦公室。 他將報紙遞給季時禹,語氣快活, 完全大仇得報的感覺:“老季,你看,真是蒼天繞過誰。” 季時禹接過那份報紙,沉默地看著上面的致歉申明。 “……針對近半年關于宏誠汽車mountain的車輛問題, 我們高度重視。我們因對相關mountain車輛發(fā)動機自燃問題給車主造成的不便及困擾再次表示誠摯的歉意。針對上述缺陷問題, 宏誠汽車日前已向相關部門備案了召回計劃,并于9月31日正式開始實施,并于今日起開設“專屬通道”,為相關車主提供咨詢…… 報紙上的鉛字每一個他都認識, 明明對他來說是個很大快人心的消息,但是他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高興,甚至是很平靜,似乎這些都與他無關了。 何冬原地打著轉,語氣興奮極了:“他們公司現在內部肯定震蕩得厲害,聽說厲言修在到處找資金。他的車會自燃,根本就是發(fā)動機有問題,當初他們推了半年才上這款車,肯定就是知道發(fā)動機有問題,趕緊改進了,可惜了,他功夫還不到家,只要是問題,時間久了,就是會暴露出來!” …… 宏誠汽車的事情越演越烈,召回計劃頒布以后,大家對他們,都有點墻倒眾人推的意思。 報紙雜志的經濟版面,都開始對宏誠汽車進行了各種各樣的批判,用詞之犀利,仿佛和當初寫文章歌頌宏誠汽車的不是一樣的人。 很多媒體都對宏誠汽車的過去進行了挖墳式發(fā)掘,將當年長河電池背黑鍋的事情舊事重提。 長河電池多年的冤屈終于洗清,雖然長河電池已經不復存在,但是長河人還是因此喜極而泣。 大家高興慶祝的時候,季時禹卻一直很沉默。 趙一洋過來摟著季時禹的肩膀:“老季,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不開心?” 季時禹推開了趙一洋的手臂,走到人群中間。 他說話的表情嚴肅,聲音低沉渾厚:“大家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何冬最先發(fā)言:“多行不義必自斃?!?/br> 趙一洋拍了拍何冬的肩膀:“太直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