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影后的養(yǎng)蛙系統(tǒng)、不要耽誤我發(fā)財、顧公子,成個親唄、光陰童話、芬芳六零年代、重生七零:農(nóng)家俏媳婦、尸妹、重生之顧東、救了一個瀕死的人、農(nóng)婦種田手冊
第41章 同你一起 翌日, 明琬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沒在書房, 而是躺在寢殿的床上。 身側(cè)空落落的,顧瑯景不知去了哪里。 手肘想撐著起身卻發(fā)現(xiàn)提不起勁。 她揉了揉太陽xue,昨夜的他折騰的厲害, 記不清換了多少個姿勢。 到最后他終于完事后, 自己合眼就睡在他懷里,再沒一點力氣。 香菱推開門, 屋里透過幾縷陽光, 看著暖和了不少。 “殿下呢?” 明琬想到昨天他那樣失態(tài), 心里也不自覺煩悶。 眼下這個時期, 看不見他就有些驚慌, 怕他不告訴自己就走了。 香菱未摻和進(jìn)來, 自然也不知即將發(fā)生的事兒, 只當(dāng)明琬睡毛楞了,淺笑, “殿下一早醒了就吩咐不許打擾姑娘休息,自己去兵部了。” 兵部,明琬喃喃道。 約莫著是商討出征遣兵的事兒, 想必也就是這幾日了。 她抬眼看香菱在眼前忙活,心里怏怏,狀若無意問,“昨兒回府見娘親的咳病還是沒好呢?!?/br> 香菱一怔, 旋即點頭, “姨娘是老毛病了, 一到秋天就犯的厲害?!?/br> “嗯,這幾天你沒事兒就回府看看吧?!?/br> 明琬緩了會兒體力,起身洗漱,“你去,我還能安心些?!?/br> “府里有香雨在,姑娘您在宮里就奴婢自己啊?!毕懔庥行┎唤?,擔(dān)心道。 明琬擰了擰毛巾,揚首笑,“有殿下在呢。” 用過膳后,她替香菱收拾了行李,裝上一些家常生活用品,幾疊布料并上一小摞銀票。 “我讓楚璉送你出宮,這便動身吧?!?/br> 香菱拿著行李,不知為何總覺得姑娘今兒怪怪的,像是在趕她走一樣。 明琬送她走后沒回屋,折路去了未央宮。 公主昔日待她很好,如今這般光景,跟她多多少少也有些關(guān)系。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不去探望。 未央宮殿宇不大,卻十分精致。方整的小房,朱墻黛瓦,兩側(cè)郁郁蔥蔥種了好些花草。 她進(jìn)屋時顧眠芊正臥在美人榻上小寐,一旁的書畫識得明琬,沖她微微福了身子。 明琬抬手指了指,書畫便輕踮起步子走出屋同她說話。 “青天白日的,公主怎么就睡起覺了?” 提起這事兒書畫便眉頭緊鎖,“娘娘,還不是和蘭大人的事兒,公主又擔(dān)心太子殿下出征,諸多事情堆在一起,哎……” 明琬若有所思,握著書畫的手,神色鄭重,“你且告訴公主,叫她不要惦記殿下,我會照顧好她?!?/br> 書畫點頭,可眼里仍布滿了愁緒,公主自出生以來便一直無憂無慮,在大悅宮要風(fēng)得風(fēng),可到頭來還是逃不過一個情字。 她對情愛之事不懂,懵懂問道,“娘娘,公主和蘭大人真的絕無可能了?” 明琬抿唇,世間情腸,不過愛恨兩字。 可對愛恨而言,十有九悲。 同樣的事兒對換,蘭紹若打殘了公主一條腿,顧瑯景怕是會要了整個蘭家上下的命。 他能做到如此,大抵還是愛著她的。 公主和蘭紹從小在宮里一同長大,幾乎是青梅竹馬的情誼。 此事因她而起,念及此,明琬鄭重答,“我再試試,看能不能讓她們兩個和好?!?/br> 從未央宮走后,她便一個人回了東宮。 香菱被她攆回了甄府,宮里那些原本的太監(jiān)宮女們見她也只都客客氣氣的行禮,無人敢上來說話。 她索性搬了個靠椅,躺在正殿門口的臺階上曬太陽。 黃昏晚霞濃厚,溫暖柔和的金色染了大半邊天,空氣濕漉漉的,好似要下一場暴雨。 日色溫柔,一切看起來都那么平靜,可明琬心知,這樣平和的日子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過不多時,她便搭了眼皮,窩在身后的軟枕迷糊下了。 顧瑯景回來時見小姑娘就睡在門口,衣角被風(fēng)吹的掀開了不少。 他蹙眉,脫下了身上的袍子,快步上前攔腰將她抱回了宮。 可繞是他動作輕緩,明琬還是有所察覺。 她窩在他的臂彎里,閉著眼迷糊道,“你回來了?!?/br> 顧瑯景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等久了吧,琬琬?!?/br> 明琬被他弄的有點癢癢,抬手在空中瞎晃了晃,冷不丁問,“商議好出發(fā)的日子了?” 那廂寂寂,未答。 她一下子就精神了,睜開眼眸坐起了身,“七日?三日,還是——” “明日?!?/br> 這么快,明琬心里“咯噔”一下。 顧瑯景抱著她,琢了琢她的唇,剛醒來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最惹人憐愛,“不說這個了,咱們先吃飯?!?/br> 明琬心里有事兒,飯也沒吃幾口,就惦記著給他收拾行李。 換洗的里衣外袍,素日愛吃的點心糕餞,明琬手下動作頓了頓,在那即將收拾好的大包袱里又塞了一個小包袱。 顧瑯景在一旁擦拭寶劍,見她在殿里忙忙叨叨的走,不禁失笑,“這些讓下人做就好了,你把自己累著晚上怎么辦?” “晚上?”明琬又塞了一件衣裳,頭也沒抬問。 話剛脫口,她便意識到含義,眼里嬌羞,惱了一句,“都是要上戰(zhàn)場的人了,說什么胡話。” “胡話?” 顧瑯景被他挑釁,放下了劍,起身攔腰將她抱了起來,看小姑娘緊緊抓著自己手臂驚呼,他挑眉,“琬琬是覺得今夜過后,孤就沒力氣出征了?” “沒有!我不是……” 明琬被他半摔似得放在了床上,顧瑯景眸子盯著他,手下不停,不多時衣衫便脫落個七七八八,露出了里面精壯緊實的胸膛。 顧瑯景居高臨下,伸手挑開明琬胸.前的一根帶子,慢慢的往下拉,系的緊密的衣裳慢慢散開,露出白皙的肩胛骨。 細(xì)膩的肌膚宛若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顧瑯景皺眉,俯身吻了上去。 牙齒磕碰,薄唇輕輕吻著吮著她的肌膚,不多時,一片白皙上便多了幾道紅色的痕跡。 明琬眸子泛著水霧,神態(tài)怯怯的又透著一絲媚態(tài),惹得顧瑯景低聲咒罵了一聲,旋即騎上了身。 他熟練的解開她的肚兜,濕漉漉的吻自脖頸一路綿延而下,掠過平滑的小.腹時,明琬驚呼一聲想要推開他。 “不可以。” 顧瑯景情至深處,手下未停,啞著聲音問,“什么不可以,琬兒,你指哪里?” 直白露.骨的話就這么撩撥著,明琬只覺得自己最后一處防線也要崩潰。 她死死護(hù)住,聲音央求,“別碰。” “不要,孤喜歡。” 顧瑯景起身吻了吻她飽滿的額頭,輕聲呢喃,“別羞啦,你全身上下哪里孤沒見過?!?/br> 言罷,也不管她掙扎,一股腦兒蒙上了被子。 明琬晃著身子,拼命的想掙脫,可換來的卻是他近乎瘋狂的回應(yīng)。 數(shù)不清多少次,嬌弱的身子似大海里的浮萍,恣意搖曳。 銀月當(dāng)空,靜謐的大殿傳來陣陣旖.旎的響聲,明燭快要燃盡,終于一聲低低的悶吼。 明琬癱倒在他懷里,身子過度承.歡有些微微發(fā)抖。 顧瑯景手指拂著她的臉,一遍遍的看。 半晌,他吻了吻琬琬的臉頰,柔聲道,“傻姑娘,睡吧。” “醒來你是不是就走了?” 明琬枕著他的手臂,不饒的問了一句。 “不走,走的時候會告訴你。待孤走以后,會讓姑姑把你接到云華宮,錢氏在國公府應(yīng)該能得個周全。大悅宮里還有父皇在,你別怕,安心等孤凱旋。” 明琬揉了揉眼睛,聽到交代著他走以后的事兒,心里有點酸澀。 顧瑯景替她掖好了被子,溫聲勸,“折騰的也累了,睡吧,聽話?!?/br> 一夜平靜,卯時,熹光才露一點,顧瑯景便撐手坐了起來。 側(cè)著身子注視良久明琬恬靜的睡顏,他下了床,拾起了一旁榻上的銀色戰(zhàn)袍。 盔甲才穿了一半,身后便傳來一道平靜的聲音,“你要不告而別嗎?” 他手一滯,回首看卻發(fā)現(xiàn)明琬不知何時醒了,烏黑的水眸恨恨的瞪著自己。 心下沒來由的愧疚,他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垂著臉,低低道,“沒有,剛打算留封書信給你?!?/br> 明琬沒說話,掀開被子起身就欲下地。 顧瑯景知她生氣,系好了胸前的護(hù)心鏡,快步上前,柔聲認(rèn)錯,“眼下天氣早晨涼,你身子單薄,乖乖在床上躺著,不用送我,好不好?” “沒要送你?!?/br> 明琬說的很慢,一字一句,“我跟你一起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