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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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婉瑜正囑咐掌柜的將糕點(diǎn)裝好,聞言笑道:“好嘞,嫂子等著給你管家?!?/br> 一旁的許秋白冷笑,就怕是娶了媳婦忘了嫂子,討好媳婦還忙不過來,到時候哪會記得他嫂子喲。 三人采購了大包小包回到家是已經(jīng)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后便哪都不去了。 賀婉瑜躺炕上睡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天黑了。 當(dāng)然睡了一下去的結(jié)果就是晚上的時候睡不著了,許秋白見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便覺得該給娘子找點(diǎn)事干。 于是翻咸魚的賀婉瑜便覺得一雙燥熱的手慢慢滑向她的衣襟。 賀婉瑜想到成親以來干那事兒的次數(shù),有些頭疼,這男人到底素的時間久了,竟然想日日都要..... 腰好酸...... 不過很快她就顧不得這些了,嗯嗯啊啊的全身心的享受起來。 過了兩日便是除夕,賀婉瑜起了大早開始收拾家里,許秋明這兩日也不讀書了,跟在賀婉瑜身后像個跟屁蟲一般,她走到哪跟到哪??吹脑S秋白都想將他關(guān)起來讀書去。 三人上午貼了春聯(lián),又準(zhǔn)備了祭祀的東西,下午賀婉瑜則帶著早就急著干活的翠丫開始整治晚上的團(tuán)圓大餐。 雞鴨魚rou每樣來了一些,又滿足許秋明的口味弄了一盤鹵豬下水。等一切做好,外面天都快黑了,不遠(yuǎn)處傳來鞭炮聲還有孩童的嬉鬧聲。 賀婉瑜直了直腰,又是一年啊。 她望著外面的天空,在想,原先的那個賀婉瑜是否到了幾千年后代替她陪伴父母呢? 許秋明聞著香味跑來打斷賀婉瑜的感慨,飯菜擺上桌,賀婉瑜將翠丫拉了過來。 翠丫死活不愿意,還是瞧著賀婉瑜要生氣了,許秋白又發(fā)了話這才挨著凳子坐在了下手。 許秋白拿出珍藏了兩年的好酒倒上,又給剩下幾人倒了果子酒,笑道:“新的一年祝大家身體康健,讀書的好生讀書,做生意的財源廣進(jìn)?!?/br> 一家之主開了口,剩下的人也紛紛說了吉祥話,然后一起喝酒吃菜好不熱鬧。 而此時崔家卻鬧翻了天,崔云蘭年三十這天竟然趁著家里忙亂從家里跑了! 崔老爹大怒,沖著崔母發(fā)了一通火,可這種事又不能聲張,一家人連年都不過了全部出動滿縣城找人,只是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誰都不知道崔云蘭到底去了哪里。 崔家人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找遍縣城都沒找到。一家人都絕望了,崔母卻不想放棄,初一一早便帶著崔云升去白馬寺上香求菩薩保佑她的女兒。 許是菩薩聽到了她的哀求,崔母回來的路上碰見一穿著破爛的乞丐,她本不是良善之人,剛想讓崔云升將乞丐攆開,就見這乞丐哭著喊道:“娘?!?/br> 崔母嚇了一大跳,眼前的乞丐聲音雖然粗啞了些,可知女莫如母崔母還是聽出了自家閨女的聲音,崔母當(dāng)即嚇得從車上摔了下去。崔母年紀(jì)不小,腰摔的都動不得了,哭著朝崔云蘭招手:“女兒啊。” 趕車的崔云升早就嚇掉三魂七魄,趕緊將他娘和meimei抱上車往家而去。 正月初一到處歡聲笑語熱熱鬧鬧,崔家卻如同墜入冰窖。崔云蘭回來了,可卻像個乞丐。 一家人不敢問不過一夜的功夫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只瞧著那身上的就知道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 只這樣的事情不能請大夫,崔母和李氏給崔云蘭清洗了身子差點(diǎn)被她身上的傷口和痕跡嚇暈過去。好不容易洗完又上了藥,崔母只能握著閨女的手哭了。 崔云蘭瑟縮在床上,眼睛都不敢睜,待爹娘以為她昏睡過去之后才睜開眼咬著被角嗚嗚的哭了。 她想的太簡單了,她不想嫁給薛人理反抗無效后便想其他的法子,覺得這事或許找薛人理商議也不錯,薛人理不是看上賀婉瑜了嗎,那她幫薛人理一把就是了,等她找到薛人理兩人合謀算計了賀婉瑜的清白,到時候許秋白自然不會再要賀婉瑜了,薛人理便能趁機(jī)得了賀婉瑜讓她做個妾,而她便能說動爹娘與薛家的親事作罷,到那時她展現(xiàn)她的溫柔與體貼,還怕受了傷的許秋白能不感動? 可她想的很好,也成功的避開了爹娘的視線跑了出去,離開縣城后便打聽了路往清水縣走,只是她沒出過門,不知距離,只隱約聽舅母說過坐車得兩個時辰,可她不認(rèn)路,大過年的路上人又少,走走停停到了晚上也沒到,只半路瞧見破廟就進(jìn)去打算住一晚再走。 可誰知,那才是噩夢的開始。 幾個骯臟的乞丐流著惡心的口水朝她撲來,令人作嘔的手撕扯她的裙子,滿是惡臭的嘴巴親她咬她。 崔云蘭疼的瑟瑟發(fā)抖,既害怕又惡心,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忍受屈辱??赡芤彩瞧蜇げ桓胰巧先嗣闾A怂粋€晚上就放了她,否則她早就成了孤魂野鬼。她當(dāng)時是想死的,可是她想到害她如此境地的賀婉瑜,她舍不得死了。 當(dāng)時她便下定決心她要活著回去,她要賀婉瑜嘗嘗她受的屈辱,讓她生不如死。 —— 年初二,賀婉瑜拖家?guī)Э诨啬锛摇?/br> 許秋白與賀家熟了,下了騾車便跑進(jìn)去找賀榮了,賀婉瑜不由笑道:“秋明現(xiàn)在崇拜我哥都要著魔了。” 聽了他這話,許秋白嘴角微翹,他雖然在意自己的身世,可到底許秋明是他親弟弟,親弟弟知道上進(jìn)總是好事,就算有朝一日再次與那家人遇上,他也得護(hù)住自己的弟弟。 賀榮出來接meimei,身后跟著跟屁蟲,一身棉袍在身,配上臉上淡淡的笑,一身氣度說賀榮是哪家權(quán)貴家的公子,他們也該信了。 賀婉瑜瞅著與她面孔相似的哥嘖嘖稱贊:“哥你這張臉可真好看啊?!?/br> “你是在夸自己長的好還是夸我?”賀榮眉頭輕揚(yáng),嘴角的笑意卻慢慢溢出。 賀婉瑜厚臉皮道:“夸你跟夸我沒區(qū)別誰讓咱們是親兄妹呢。” 賀榮不由失笑,許秋白見總算有他表現(xiàn)的機(jī)會了,忙上前跟自己大舅子打招呼。 幾人進(jìn)了屋,惠氏神神秘秘拉著賀婉瑜到了內(nèi)間道:“崔家像是出事了?!?/br> 賀婉瑜眉頭一動,年前剛聽說崔云蘭與薛人理定了親她還道崔云蘭與薛人理天生一對來著,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出了事,莫不是崔云蘭不樂意鬧了幺蛾子? 惠氏一臉偵探的模樣:“三十那日崔家人滿縣城跑,唯獨(dú)少了崔云蘭,而且聽街坊說崔家趙氏哭的不行,估計是崔云蘭出了什么事?!?/br> “而且,就今日回娘家的日子,那李氏也沒能回,趙氏也沒回,定是有貓膩?!毕肫鸫藜腋傻哪鞘聝?,惠氏免不了幸災(zāi)樂禍。 賀婉瑜聽了也覺得是崔云蘭出了什么事,可到底與她沒什么關(guān)系,聽了便勸她娘:“她家的事咱們少打聽,無趣?!?/br> 惠氏一撇嘴,“美的他們,咱可沒那閑工夫,還不是一大早齊大嬸兒來買香燭在我跟前瞎叨叨嗎。” 棺材鋪?zhàn)映斯撞木褪羌堝X和蠟燭等物,棺材等閑用不上,紙錢和蠟燭用的倒是多一些,所以到了年節(jié)的時候他們家的棺材鋪?zhàn)由舛己迷S多。本來過年鋪?zhàn)右彩顷P(guān)門的,但街坊四鄰的臨時要用,他們也不可能不賣。 “我就隨便說說。”賀婉瑜聽過便罷,不愿摻合崔云蘭的事,轉(zhuǎn)頭又與惠氏說起她的打算來,“娘,我和夫君打算辦個養(yǎng)豬場?!?/br> 她本來想說農(nóng)場的,又怕惠氏他們聽不懂,便只說了養(yǎng)豬場。 “養(yǎng)豬場?”惠氏一聽,頓時驚呆,半晌才拉著賀婉瑜的手道,“做個屠戶不挺好的,干什么弄養(yǎng)豬場,多臟啊?!?/br> 一想想她漂亮的女兒去養(yǎng)豬,弄的滿身豬屎味兒,惠氏就忍不住打個寒顫,她往外面瞥了眼,低聲問道:“是你的主意還是女婿的主意?” 賀婉瑜見她娘反應(yīng)這么大,不由笑瞇瞇道:“我的主意?!?/br> “你這死孩子?!被菔袭?dāng)即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 賀婉瑜哎呦一聲喊了出來,委屈的看著惠氏:“娘!我是您親閨女?!?/br> 惠氏瞪眼:“若不是親閨女我早拿鞋底抽了?!?/br> 外面幾個說話的男人聽見動靜一滯,接著便聽見腳步聲,許秋白和賀榮不好進(jìn)內(nèi)室便在外面等著,賀平洲快步進(jìn)去,便瞧著娘倆正互相對眼呢。 賀平洲道:“怎么了這是?” 賀婉瑜嘴巴一癟,告狀道:“爹,我娘要拿鞋底抽我?!?/br> 一聽閨女要挨揍,賀平洲先是一愣,又瞧了眼他娘子見惠氏眼一瞪,不由氣弱幾分,吞咽了口水對賀婉瑜道:“你惹你娘生氣了?”他娘子應(yīng)該不會錯吧。 賀婉瑜覺得無趣,她爹可真是被她娘吃的死死的啊。 見她這副模樣,惠氏氣道:“你這好閨女說要去養(yǎng)豬?!?/br> 賀平洲一聽,也驚呆了:“養(yǎng)豬?”想象一下自家閨女與豬為伍的模樣,賀平洲也想抽他閨女了。 好在賀平洲還記得有女婿這么個人,趕緊出去問許秋白,許秋白聽了哭笑不得的將兩人之前商議的事說了出來。 惠氏垂著臉拉著賀婉瑜聽完,頓時又揪住賀婉瑜的耳朵:“你這孩子,什么事不說清楚?!?/br> 賀婉瑜覺得比竇娥還冤枉:“您也不等我說完啊?!碑?dāng)然她也有逗她娘的成分在里面這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玩笑過后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賀婉瑜扒拉著火盆里烤著的地瓜吸了吸鼻子:“好香?!?/br> 惠氏哭笑不得道:“就跟少了她一口吃的是的。”說完覺得這話不對忙瞥了一眼許秋白,見他沒在意才放下心。 賀平洲倒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這樣的話豈不是說自家閨女嫁人了在許家吃不飽嗎。 許秋白接過賀婉瑜手里的火棒,“我來?!?/br> 賀婉瑜也樂得吃現(xiàn)成的,忙把火棒遞給了他。 坐在炕上的賀榮本來與許秋明說著話,卻見許秋明吸吸鼻子,坐立難安的樣子便下了炕到了火爐邊,許秋明嘿嘿直笑,老老實實坐著等著分地瓜吃。 眾人吃著地瓜討論著農(nóng)場的可行性。 賀婉瑜沒經(jīng)過商,也只是出出主意,大方向還得許秋白來做。 許秋白稍微一思索,便將整個經(jīng)過說了一遍,倒是得知賀婉瑜會做鹵豬下水后賀平洲夫妻覺得新奇,不禁道:“婉瑜什么時候?qū)W會的鹵豬下水,我們怎么不知道?” 賀平洲夫妻還有許家兄弟連同賀榮都朝她看來。 賀婉瑜一愣暗道糟糕,忙胡編亂造:“之前看書上看來的方子,那天就試了試?!?/br> 許秋白眨眨眼沒說話,他給許秋明做了幾年的飯自認(rèn)為手藝不錯,可他都不敢說能做出賀婉瑜做的味道出來。 而沒當(dāng)他思索出來,就見惠氏一拍巴掌道:“我閨女就是聰明!” 賀婉瑜捂臉:感覺好丟人。 可誰知賀平洲卻補(bǔ)充道:“這話說的不假,咱婉瑜就是聰明,不然哪會想出這樣的法子。” 賀婉瑜卡殼,頓時覺得自己渾身閃閃發(fā)光。 許秋白也跟著夸了幾句,然后道:“這做鹵豬下水開始還行,時間長了,那些專門做鹵制品的定會琢磨出來,倒不如做出名堂后將配方賣了,然后簽契約固定供貨,咱們要做的就是買地蓋院子,請人養(yǎng)豬,然后聯(lián)系農(nóng)戶固定供應(yīng)糧食,至于我就專門給各處送貨往各處酒樓還有rou鋪送rou,rou鋪?zhàn)永锞妥尠⒏?粗托小!?/br> 他既然能說出來肯定就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倒是讓賀婉瑜驚訝,畢竟當(dāng)初她只說了大概,許秋白能補(bǔ)充這么多,的確讓她佩服。 賀婉瑜聽了嘴角彎了彎,這樣的男人是她噠!好開心! 一家人正說著話,忽聽外面?zhèn)鱽沓臭[聲,惠氏好奇坐不住,拉著同樣想看熱鬧的許秋明往大門外去了。 外面的確有吵鬧聲,竟是崔家大兒媳李氏的娘家母親和兄嫂來了。 隔壁齊大嬸兒在外面看熱鬧,瞧見惠氏出來了忙湊過來,一臉興奮道:“嘿,你瞧,讓她趙氏老是打罵兒媳婦,這下好了讓人娘家人瞧個正著?!?/br> 惠氏哦了一聲沒湊趣,齊大嬸覺得這反應(yīng)不行,解釋道:“聽說這李家從早上等到中午從中午等等晚上都沒等到閨女女婿,事先又沒得到消息說不來,心里便擔(dān)心,便讓李家大郎趕了馬車過來看看閨女,誰知到了門外就聽見了趙氏正罵兒媳婦,可不就讓人娘家人瞧見了嗎。” 竟是這樣,惠氏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附和,齊大嬸覺得說的無趣,忙和其他人說去了,惠氏瞧著崔家沒了興致,轉(zhuǎn)身拉著許秋明回家了。 到了屋里她將事情一說,賀平洲感嘆道:“多虧當(dāng)初咱們沒和崔家做親的打算,不然咱們婉瑜這么老實的孩子可不就被趙氏欺負(fù)了?!?/br> 老實孩子賀婉瑜:呵呵。 第32章 老丈人感嘆完了,新女婿許秋白忙表忠心:“岳父岳母放心,小婿定不辜負(fù)岳父岳母的期望?!?/br> 還沒感慨過癮的賀平洲一滯呵呵的笑,他好像那句話不該說呀?;菔弦粋€眼神瞪過來,然后笑道:“地瓜好了,趁熱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