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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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對方是個美男子! 還是個暖男級別的! 就是傳說中電視劇里設(shè)定被觀眾喜愛的男二那樣的! 賀婉瑜雖說與許秋白見的次數(shù)有限,但不能否認對許秋白的印象很好。 原本賀家人覺得當(dāng)日許秋白就該提了聘禮找媒人來說媒了,可惜他們從早上等到傍晚也沒能將人等來,惠氏心慌,罵道:“我瞧著這許秋白就沒想娶我們婉瑜,若真有誠意怎么不趕緊著來提親?!?/br> 被牽連的賀平洲縮縮脖子,試圖為自己定下的女婿說好話,“興許是有事耽擱了。” 不是興許,是當(dāng)真被事情耽擱了。 許秋白昨兒回去興奮的一宿沒睡,天一亮就打算重新找媒婆登賀家門,卻不想一開門就碰上來他家的崔大郎,說了幾句本以為崔大郎就該走了,誰知竟拉著他東拉西扯就是不肯放他走。 許秋白又急又無奈,他以前倒是沒見過崔大郎,可架不住崔大郎自來熟,兄弟長兄弟短的,讓他不好意思趕人了。 眼瞅著太陽西落,今日也去不成賀家了,許秋白有些氣悶,好性子也磨的差不多了,便問道:“不知崔兄今日來到底所為何事?” 崔大郎一愣,他一大早出門,拉著許秋白東拉西扯,覺得對方也是通透不是傻笨的,想著等meimei與他成親后想個法子讓他改個營生,卻突然聽到他的問話,“自然是說以后你改換營生之事?!?/br> 許秋白疑惑,“我倒是好奇,我做什么營生與崔大哥有什么干系?” 一聽這話,崔大郎驚訝,他娘與他說的時候是說許秋白與meimei情投意合,讓他過來與對方交談瞧瞧到底如何,若是不錯,則說服對方改變營生。難道m(xù)eimei之前沒與他說過? 許秋白皺眉:“在下與崔家素?zé)o往來,與崔二哥及崔姑娘也只有兩面之緣,我倒是不明白今日崔大哥拉著我說了這一通到底什么意思了。” 他也剛剛回過神來,之前他在鋪子里碰見崔家姑娘,當(dāng)時崔姑娘與他說崔二哥將和賀婉瑜定親,他是不甘心才跑去詢問,誰知并不是這樣。那么崔姑娘又是為何說出那樣的話?難不成是為了讓他知難而退好成全崔二哥? 無疑,許秋白想的多了,但崔大郎聽見他的話對自己的娘有些無語,人家明白著都不知道嘛。 崔大郎覺得改變營生的事等成親后再提也不打緊,便直接道:“不知許兄弟什么時候去家里提親?” 許秋白大驚,“去崔家提親?” 崔大郎瞧著他的表情不似作偽,又想到家中小妹頗為頭疼,“難道你與舍妹不是說好的?” “與她說好?”許秋白失笑,“我連令妹閨名都不知,更談不上熟悉,滿打滿算見過兩回,我也說的清楚,怎么就要去提親了?況且在下已有心儀之人,實不相瞞今日若不是崔大哥過來我都要去提親了,與崔家卻是沒有任何干系的。” 到了這時候崔大郎若是還不明白自己與娘被小妹騙了那就真是傻的了,他神色莫名瞧著他,又確認一番,“當(dāng)真?” 許秋白無語笑道:“婚姻大事難不成還有假不成?在下不知舍妹與崔大哥說了什么,在下與令妹是絕無可能的?!?/br> 崔大郎皺眉心里暗罵一回崔云蘭,當(dāng)即與許秋白道歉。 索性今日天晚也不能出門了,便擺手道:“無事,我再找個吉日去提親就是了?!弊蛲硭貋砭瓦B夜找了隔壁會看風(fēng)水的大叔看了吉日,得知今日吉日時還很高興,能早日將婚事定下也能了卻心愿,誰知吉日也分上下,門都沒能出。 崔大郎見此只能告辭,不經(jīng)意的他又問:“那崔某就恭喜許兄弟了,不知許兄弟是與哪家結(jié)親?” 對此許秋白也不藏著掖著,想著讓崔家知道也好,省的崔二郎再去糾纏婉瑜姑娘,便道:“賀家婉瑜姑娘?!?/br> 崔大郎笑了笑沒說話,走出許家大門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才收斂起來。一個讓meimei惦記的男人,一個讓弟弟非卿不娶的女人,兩個人竟然在一處要結(jié)親。 家中崔云蘭也頗為忐忑,大哥一走一天,她在家魂不守舍了一整日,崔母昨日在賀家遭拒,回來便大發(fā)雷霆將崔云升罵個狗血噴頭,趁著崔云升失魂落魄之際,崔云蘭趕緊將自己的事重提。 崔母被賀家拒了心情差的不行,但耐不住崔云蘭又是抹眼淚又是哀求,這才讓崔大郎走了這一趟。 崔大郎臉色陰晴不定的進了家門,便被崔云蘭圍住,“大哥,怎么樣?” 崔母橫了女兒一眼,“沒規(guī)矩,哪有女孩家追著問親事的?!?/br> 崔云蘭撅撅嘴不答,眼睛卻盯著崔大郎,希望能聽到好消息。 崔大郎被他meimei看的不耐煩,道:“人家許秋白說連meimei叫什么都不知道,總共見過兩次,更不會來咱家提親?!?/br> “什么!”已經(jīng)被賀家拒了的崔母覺得兩門婚事怎么也能成一門吧,卻不想女兒這里也碰了壁。她看不上屠戶歸她看不上,但是自己閨女沒被看上,她又憤怒異常,“我們女方都主動上趕了,他還不同意?” 崔大郎一天下來說的口干舌燥,不耐煩道:“娘您怎么不問問meimei究竟怎么回事,不是她說她與那許秋白情投意合的嗎?” 崔母一聽也是這理,便去詢問崔云蘭,崔云蘭聽到許秋白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頓時臉色一白,自然沒瞧見崔母的詢問,只呆呆道:“不可能?!彼覘l件不錯,配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也綽綽有余,怎么到了許秋白那里就不行了呢。 崔大郎耐心耗盡,冷哼道:“你道人家還說什么?許秋白說了,他今日本打算去賀家提親的?!?/br> “提親?”崔母和崔云蘭登時驚訝。 “可不,提親的對象正是二弟看上的賀婉瑜?!贝薮罄芍S刺的瞧了meimei一眼又瞧了眼本來失魂落魄聽到這話瞪大眼睛臉色蒼白的弟弟,哼道,“你們一個個的簡直是丟盡崔家臉面,一個名聲全無,一個屠戶倒是絕配?!?/br> 第15章 “唉,云蘭。”崔母瞧著崔云蘭突然倒下瞪了崔大郎一眼趕緊抱住崔云蘭。 崔云蘭悠悠轉(zhuǎn)醒,眼淚嘩啦就下來了,“娘,女兒只喜歡許大哥。” 崔老爹氣的直罵,“一個殺豬的有什么好的,怎么就認了死理了?” 崔云蘭不吭氣兒,一家人氣氛低迷,一雙父母更是為了兒女的婚事愁白了頭發(fā)。 另一邊許秋白送走崔大郎看著天色不早也歇了今日提親的念頭,但轉(zhuǎn)頭又提了十斤豬rou又買了各色點心往賀家走了一遭。 因為許秋白一天沒露面,賀平洲夫妻一整天心情都不怎么好,因為賀平洲喝了酒將閨女給定出去了,惠氏又將賀平洲好一通埋怨。賀平洲只能小心哄著,哪里敢多說一句。賀婉瑜倒是無所謂,反正誤會解除了,今日沒來定是有什么事耽擱了,正打算關(guān)門就瞧見許秋白大包小包的出現(xiàn)在賀家鋪子門前。 許秋白昨夜輾轉(zhuǎn)反側(cè),本以為今日能塵埃落定,親事談妥,卻不料中間出了崔家這檔子事,想到賀婉瑜與崔云升的事,心里不禁一嘆。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一笑。 賀婉瑜放下手中木板,笑道:“進來說話?” “嗯。”許秋白進來,將手中禮品放下,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日本來去找媒人的,只是臨時有了事。” 若是按照他的意思恨不能昨晚便帶著媒人來提親,可他也知道若他真那樣做了賀家爹娘估計會將他打出去,好容易熬到天亮卻又被崔家壞了好事。 他話里提了媒人,賀婉瑜這高齡少女難得有了羞澀,她微紅的臉低垂,幾縷秀發(fā)拂過耳朵落在肩上,柔順又黑亮,許秋白呆呆的看著秀發(fā)間露出來的小塊肌膚,白的像血,微微偏了偏視線落在秀發(fā)上又想伸手試試手感。 有些害羞的賀婉瑜就聽許秋白道:“我與你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我自問喜愛你之心卻根深蒂固,待我們成親,我必待你好,讓你一生無憂,高高興興一輩子?!?/br> 賀婉瑜忍著害羞抬頭看向這個在他眼里帥的不像話的美男子,心里美的冒泡泡~ 嚶,有美男子喜歡她哎。 曾經(jīng)的她三十歲未婚,受盡白眼卻自由自在,可自在之余又羨慕小說和電視劇里的女主角有高大帥氣的男人來愛。 穿到這古代之初她本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爹娘給她安排一門親事,卻不想認識了許秋白。 此刻這個男人正用自己所能想到的語言表達他的決心,透過他的眼神,賀婉瑜絲毫不覺得這話作假。 許秋白瞧見喜歡的姑娘耳朵都紅了,心里歡喜,“婉瑜,你愿意嫁給我嗎?” 他說的直白,賀婉瑜偷偷瞧了他一眼,只覺對方雙眼亮的可怕,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拆分入骨。 許秋白還在等她的回答,也不催促。 好在天色已晚,已經(jīng)沒有顧客上門,許秋白瞥見木板,撿起來慢慢將鋪子關(guān)上,就聽賀婉瑜低聲嗯了一聲。 許秋白驚喜的轉(zhuǎn)身,沖著賀婉瑜便嘿嘿直笑。 瞧著他傻傻的模樣,賀婉瑜也笑了。 許秋白覺得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姑娘,不覺迷失在她的笑容里。 “婉瑜,婉瑜?!?/br> 惠氏的聲音隔著老遠從后院傳來,接著這人才到了前面,瞧見許秋白站在那里關(guān)鋪門,臉上神情微斂,似乎有些不悅。 許秋白察言觀色立即明白過來,忙過去解釋了一番。 可惜惠氏不好糊弄,追問何事耽擱了上門提親。許秋白一思索索性將崔大郎上門的事說了出來。 賀婉瑜之前便有準(zhǔn)備倒是不驚訝,可惠氏卻驚訝了,她沒想到女兒的好姐妹竟然也看上了這屠戶! 見賀婉瑜一臉淡定,惠氏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知道?” 賀婉瑜點頭:“知道?!?/br> 惠氏搖頭戳她腦殼,“不會因為這事兒鬧的不愉快?” 聽了這話賀婉瑜嗤笑一聲,“娘,我們總會長大,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她明知道我只是將崔二哥當(dāng)哥哥看,可她卻主動跑城東和許大哥說我要與崔二哥定親了,那她到底什么意思?還有娘您想想王媒婆是什么時候上門的?正是那日她來找我之后,說不定就是她說服的崔嬸兒來聘我,要知道崔嬸兒可是最瞧不上我的?!?/br> 賀婉瑜一向的主張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姑息。崔云蘭以前的確將她看作親姐妹,同理她也將對方視為唯一好友,兩人沒有利益爭端的時候都能為對方掏心掏肺,但有了利益爭端自然是各人顧個人了。她可不是什么好欺負的性子。 況且感情的事是雙方你情我愿,而不是崔云蘭在中間攪和了她的婚事崔云蘭自己便能如意。 換句話說,兩人對許秋白都有意,那么選擇誰是許秋白的權(quán)利,而不是說她們是好姐妹,她就得忍著然后將許秋白讓出去。 許秋白是人不是東西,就算她讓出去,許秋白不樂意崔云蘭依然是一場空。 惠氏一想也是,崔母那人最是勢力,往日瞧不上婉瑜,覺得她太漂亮不安份,好端端的突然來提親,必定是有人說了什么。嘆了口氣,這事不管如何,婉瑜與許秋白算是情投意合兩廂情愿,崔云蘭明知婉瑜不喜歡她二哥,可為了達成目的卻與許秋白說那樣的話。 若不是許秋白不甘心親自跑來問個清楚,這兩人說不得就該這么生生錯過了。 許秋白在一旁略顯尷尬,沒想到因為他的緣故本來交好的小姐妹也起了齟齬。 “你們站在這做什么?”賀平洲見母女倆都沒回去便過來找人了,瞧見許秋白眼前一亮,“小許來了,來來來,進來喝兩杯。” 惠氏猛的瞪向賀平洲,賀平洲一個瑟縮,尷尬笑道,“就喝兩杯。”說著討好的瞧著惠氏。 惠氏被他的無賴氣笑也不管了,打算去后廚做倆菜。 可許秋白卻推拒,“伯父,今日就算了,來日方長,來時舍弟不知我出來,若回去晚了他一人該擔(dān)心了?!?/br> 一聽這話,賀平洲也不強留了,只道:“下次帶著他一起來家里?!闭f著瞅了眼賀婉瑜添了句,“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多熟悉也好。” 許秋白一聽這話心下高興自然應(yīng)著。出門時瞧見賀婉瑜,卻見對方正跟賀平洲擠眉弄眼開心的說著什么,羞澀臉紅什么的早不見了蹤影,瞥見他在看她賀婉瑜只咧嘴笑了笑,許秋白嘴角微微一翹,為自己發(fā)現(xiàn)這樣的賀婉瑜高興。 許秋白回去后果然見許秋明不高興的站在院子里,見他回來一個餓虎撲食的竄上他的后背,“大哥你這個騙子,你答應(yīng)我的糖炒栗子呢?” 上次上巳節(jié)回來許秋白買了兩斤栗子,給了賀婉瑜一斤,另一斤入了許秋明的嘴巴,許秋明貪吃,吃了一回便惦記上了,知道今日大哥出門,早早的便告訴他讓他帶栗子了。 可惜今日許秋白被崔大郎念的腦子昏昏沉沉,又去了一趟賀家,與賀婉瑜說了幾句話的功夫便將自家小弟的訴求給忘的一干二凈。 見他拿不出來,許秋明更加生氣了,抽著鼻子道:“我的栗子?!?/br> “我的栗子?!?/br> “我的栗子。” 許秋明的聲音簡直刺耳,許秋白被他煩不勝煩,“栗子有什么好的,又不是新鮮的。我這不是去找你婉瑜jiejie了嗎?!?/br> 一聽到賀婉瑜,許秋明也不鬧了,眼睛一亮追問:“大哥你真的要和婉瑜jiejie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