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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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雪下得更大了,讓原本盯著琴酒看的豬籠草都縮了回去,林寧也扯了扯帽子。琴酒看了她一眼,把副駕駛門打開了,林寧從善如流地上了車,“謝謝?!?/br> 琴酒將車啟動,匯入到車流中。 好一會兒他都沒說什么,而且還有格外注意著他后面的車流。 林寧主動開口打破了沉默:“沒有車會跟過來的?!彼F(xiàn)在所有的“家當(dāng)”,也只有一狗一人工智能而已,壓根就不存在什么其他同伙。 琴酒:“……你沒有那么莽撞。” 林寧真假參半道:“我確實沒有那么莽撞,我是確定了你只有一個人后才會露面的。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有沒有向那位先生承認你看走了眼,將我認為是組織派到明面上的臥底,可我想你沒有上報的可能性很高,又有你在讓銀行的職員發(fā)郵件給我前,不能確定我如今在哪兒,而我卻就在這座城市內(nèi),那么短時間內(nèi),你即使是組織人手也沒有那么迅速,還有我回復(fù)的郵件也會讓你警醒吧?當(dāng)然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說的第一句話,我確定你是一個人來的。” 琴酒冷聲道:“你在組織中有眼線。”這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他自認到瑞士來是很謹(jǐn)慎的,但是線索這種東西,有時候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他也不可能完全掩蓋了,可她那么篤定就有問題了。 林寧摘下了被雪打濕的皮手套,隨口說了句:“你說伏特加嗎?” 琴酒:“!” 林寧不厚道的笑了笑:“開個玩笑,你都不會往這方面想的,不是嗎?不過告訴你也無妨,只要我想,我可以在任何可以的地方布下眼線。” 琴酒沉默了片刻,想用點煙器點燃一支煙,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目光在摘了手套的林寧的手上轉(zhuǎn)了一圈:“你沒有易容吧?”那家銀行可是需要手紋和瞳孔驗證的,而即使是易容術(shù)高超如貝爾摩得,她也不可能將這兩項都易容到以假亂真。當(dāng)然也不排除她動了什么手腳,可若她和橘真夜沒什么關(guān)系,那她為什么會去那家銀行?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林寧:“嗯?!?/br> 琴酒揚了揚眉:“那么原本資質(zhì)平庸的橘真夜,又是怎么在一夜之間搖身一變成擁有了遠超常人的智慧,敏銳的觀察力,還有超乎想象的電腦技術(shù)?” 林寧“唔”了一聲:“謝謝你的夸獎?!?/br> 琴酒:“……” 林寧摸了下探出她大衣口袋的豬籠草的狗頭,意有所指道:“你覺得貝爾摩得是怎么保持青春的?” 琴酒沉聲道:“那一直是個謎。”貝爾摩得在組織中的地位比絕大多數(shù)人都要高,他進組織時貝爾摩得早就在了,而她這個人又一貫神秘,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莎朗·溫亞德的人都寥寥無幾,更何況是知道她怎么不變老了。 林寧在心里嘆了口氣,不是她說啊,琴酒這么勞心勞力,卻連aptx4八69的真正秘密都還不知道,那位先生坑不坑?黑衣組織坑不坑?盡管如此,林寧也沒有直接回答他:“那我這個也可以成為一個謎,你得清楚我并沒有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br> 琴酒冷笑道:“那你會出現(xiàn)又是因為什么?” 林寧自然而然道:“看在你當(dāng)初付給我的那筆委托費的份上?!?/br> 琴酒:“……” 林寧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好在她沒有再火上澆油了,而是一邊摸著豬籠草的狗頭,一邊慢條斯理地說著:“那你該多想想貝爾摩得到底怎么回事了?!?/br> 琴酒皺了下眉。 林寧卻又道:“啊,我有那么點想直接告訴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可考慮到我對誰都沒有說過,我就覺得也不該告訴你,你就當(dāng)這是我的惡趣味好了?!?/br> 琴酒:“……” 琴酒可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的,哪怕是貝爾摩得惹到他,他都會毫不客氣拔槍對準(zhǔn)她,像先前他都還命令伏特加去幽靈船上監(jiān)視貝爾摩得,說她一旦有什么異動,就不客氣地除掉她來著。如今他被林寧撩得火氣都上來了,幾乎都要拔槍了,可他還是能忍的,“你也耍了fbi?” 林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 琴酒冷冷看回來:“說。” 林寧慢吞吞道:“在我作為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探員在日本新聞上被報道后,赤井秀一調(diào)查過我,認為我既可以被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信任,也不可以被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信任。當(dāng)然了,他看到的是我作為川島純的一面,而你是從對組織的絕對信任的角度出發(fā),認為沒有誰在脫離了組織后,竟然還膽大包天的去假裝成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探員吧?!边@其實也不能全怪琴酒判斷失誤,這大概是性格決定的,而且他作為一個聰明人,想太多是聰明人的通病。 琴酒:“…………” 林寧又補充了句:“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先前交給你裝軟件的硬盤是真的?!?/br> 琴酒:“……夠了?!?/br> 林寧沉默了會兒又丟出了句:“你是第一個找過來的人?!?/br> 琴酒“嘖”了一聲。 林寧想了想說:“那我請你吃飯?” 琴酒冷硬道:“我不會有胃口的?!彼坏刮缚诙嫉箟蛄?。 林寧明知故問道:“為什么?又不用你花錢?” 琴酒:“……” 白皇后終于出了聲:“艾米莉亞,你這么做會被他認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br> 林寧:“……”這個比喻真的不對! 豬籠草卻聽懂了“吃飯”這個日文單詞,它從大衣衣兜中爬了出來,一直爬到了林寧頸窩里,居高臨下地看了看琴酒,又看了看主動開口說“吃飯”這個詞的林寧,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啪”一下就打在了林寧的臉上。 林寧:“…………” 琴酒:“?” 林寧回過神來改了口:“我不能請你吃飯了,抱歉?!?/br> 只認“吃飯”這個單詞的豬籠草再次動了爪:“啪?!?/br> 林寧:“…………” 林寧把豬籠草的爪子抓住,讓它從她頸窩上下來,“我不請他吃飯了!”她在‘不’字上加重了音,而且這句話還是用漢語說的,這下豬籠草總能聽懂了,它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了頭。 林寧:“……” 琴酒又“嘖”了一聲:“你在搞什么鬼?” 林寧聞言揚了揚眉,抱著豬籠草轉(zhuǎn)向了琴酒,信不信她讓豬籠草小小一張嘴,就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啊。 哼。 最終林寧也沒有那么做,琴酒還在開車中,要是那時候就吃了他,那要是出車禍了就不太好了。 好吧,更主要的原因是為了良心著想,以及為了豬籠草的胃著想。前者先不說,單就是后者,豬籠草它從前真的沒有吃過人類啊,它食譜上另類的食物頂多就是ib世界中的蟲族,還有被放大過的螞蚱而已,人類這種“兩腳獸”當(dāng)真不在它的食譜上,所以誰知道它現(xiàn)在開了先河后,會不會出現(xiàn)消化不良的情況。 話說回來,琴酒在蘇黎世也沒有呆多久,他還有其他任務(wù),而到最后,他也沒有給林寧來上一槍,以終結(jié)她這個叛徒的性命。這主要是條件不允許,琴酒很清楚這一點,但他最后還是說了:“你不會總這么幸運的。” 林寧毫不客氣道:“在我能一舉將你殺死的眼下,你這么威脅我真的好嗎?” 琴酒:“……” 林寧也沒有真要做什么,所以她在下了車后,就朝琴酒擺了擺手:“再見了?!?/br> 這次林寧沒有再像先前在倫敦那般,給柯南加buff那般給琴酒加buff,但她有在心中默默給琴酒續(xù)了一秒哦。另外,她認為她先前說的話,還是會對琴酒有所影響的,就像她提到了琴酒對組織的絕對信任,再有貝爾摩得為什么會一直青春不老一事——這總能給他續(xù)一秒吧,而接下來他要是一直執(zhí)迷不悟,那就和林寧沒什么關(guān)系了。 (貝爾摩得:“…………”) 被躺槍的貝爾摩得如今卻是解了禁,她被伏特加叫了過來,說是這次任務(wù)琴酒覺得會用到她。貝爾摩得過來后,竟然沒瞧見琴酒,就笑著問道:“是他讓我過來的,現(xiàn)在我都來了,他竟然不在,怎么他還有其他任務(wù)?” 伏特加含糊不清道:“嗯,嗯?!?/br> 貝爾摩得再問,卻什么都沒問出來,她也就不問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了種不太美妙的預(yù)感,而她沒來得及多想,這次任務(wù)另外的參與人員基安蒂走了過來,她一看到她就咬牙切齒道:“這個女人怎么會在?” 貝爾摩得不以為然,卻也將先前的預(yù)感丟開了:‘嘛,只是個炮仗而已?!?/br>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nèi)缃褚呀?jīng)匯聚在了日本,而柯南也已經(jīng)回到了日本,這一次他們會不會繼續(xù)糾纏上呢? 不過“正義的使者”柯南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還一無所覺,他就只是抓心撓肺地難受:“所以那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俊?/br> 第119章 霍格沃茨(1) “唔,先說好這次我有了一根丁丁?!?/br> “那往后你想我稱呼你埃米爾嗎,艾米莉亞?” “汪。” “……我還真不是口花花!反正先讓我緩緩再說?!绷謱幰贿呎f著一邊揉了揉太陽xue,她現(xiàn)在還處于穿越后遺癥的debuff加持下,太陽xue一突一突的,好在她也習(xí)慣了,而且今時不同往日,消化原身的記憶對她來說也是駕輕就熟的,尤其是在原身記憶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情況下。這倒不是說原身的記憶再次像她在上個平行世界時,因為意外事故導(dǎo)致失憶了,而是原身他的經(jīng)歷很是乏陳可善,也并不豐富而已。 以及沒錯,“他”! 這一次林寧又成為了個有丁丁的男人,而且還只有一根。 不是…… 是這次只是成為了一個單純的人類,性別是男而已。 在林寧從前就有兩根寧寧白蛇寧到兩根丁丁蛟龍寧的經(jīng)歷相襯下,也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點從林寧其實很淡定,而飄在一旁的白皇后更淡定就可以看出來,再有埃米爾(eile)是艾米莉亞(eilia,eilia是eily的異體)的陽性,這兩個名字同源,區(qū)別在于一個男用,一個女用而已。 至于豬籠草?它認識林寧的時候,林寧就是個男的,對它來說林寧后來變回女的才詭異,現(xiàn)在也就只是再變了回來而已。就只是她將“丁丁”這個詞掛在嘴上,顯得特別輕浮而已。 豬籠草是只傳統(tǒng)狗啦。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還是說回到林寧的這次穿越上吧。先前她就有預(yù)感他們一家三口很快就會再次穿越,她這個預(yù)感是對的,在琴酒來瑞士后沒幾日,林寧就在攀登雪山的途中被系統(tǒng)召喚了,接著他們就來到了系統(tǒng)空間。 系統(tǒng)空間隸屬于系統(tǒng),先前林寧來到聊齋世界時,白皇后就暫居在這兒,它能夠隨性控制時間流速,就像林寧在聊齋世界呆了十?dāng)?shù)年,可對白皇后而言,她們不過分離了很短暫的一段時間。此外,在林寧到新世界安頓好前,系統(tǒng)空間也會提供居所給白皇后和豬籠草暫住,其他的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到底林寧很少在系統(tǒng)空間停留,她一般都是會被系統(tǒng)直接從上一個平行世界叫走,再不做停留的送往下一個平行世界。可以說哪怕林寧想和系統(tǒng)力爭,她也基本上沒有和系統(tǒng)面對面的機會。 咳。 話說回來,這次也不例外。 林寧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她就被系統(tǒng)傳送到了新世界。不同于上次是她先過來,這次白皇后和豬籠草幾乎是隨即就被系統(tǒng)投放了過來,這讓林寧不禁好奇這是個怎么樣的平行世界,稍微一吸收記憶就先得出她現(xiàn)在成了他的事。 秉著微妙的心情,林寧才那么說了句。 接下來她將原身的記憶快速“消化”了來,原身名叫吉德羅·洛哈特(gildery lkhart),是一名巫師,畢業(yè)于歐洲三大魔法學(xué)校之一的霍格沃茨,是四大學(xué)院中拉文克勞學(xué)院的學(xué)生。 僅憑這個,林寧就清楚了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平行世界,乃是由風(fēng)靡全球的魔幻小說《哈利·波特》為藍本,所衍生出來的平行世界。而原身吉德羅·哈洛特在主角哈利·波特第二學(xué)年出場,出任了被大反派伏地魔詛咒過的黑魔法防御術(shù)課教師一職,結(jié)果從孔雀變成了失憶的火雞,可以說是個丑角了。 原因?吉德羅·哈洛特是個金玉其他,敗絮其中的繡花枕頭,其中讓他聲名大噪的系列自傳體書籍,像是什么《與女鬼決裂》《與食尸鬼同游》等等,都并非他的親身經(jīng)歷,而是他采用了記憶魔咒,從真正經(jīng)過了這些事的巫師記憶中篡奪的,而他本人除了記憶魔咒拿手外,其他的一概還給了霍格沃茲的教授。 不對,他在沽名釣譽上也很拿手。 不過不知道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的是,吉德羅·哈洛特還沒有成為哈洛特教授,他現(xiàn)在連暢銷書作家都還不是呢。原來林寧過來的這會兒,原身才從霍格沃茨畢業(yè)不到五年,距離那位不能說的神秘人被七月出生的嬰兒消滅,也只過去了七年,原身才剛剛有了他此生真正值得追求的事業(yè),那就是成為一個暢銷書作家。 該怎么說呢? 吉德羅·洛哈特出生在一個混血家庭,他的母親是女巫,父親是普通人,還有兩個jiejie,他是家中唯一一個展現(xiàn)出了魔法天賦的孩子,而且他還長得漂亮,這毫無意外得到了他母親毫無顧忌的偏愛,這使得虛榮心像開著惡之花的雜草般,在他心里無邊地蔓延。結(jié)果到了霍格沃茨,他的魔法天賦就不值一提了,因為大家都是小巫師,加上他的魔法天賦并非最出眾的,家世也一般,這就讓他泯然于眾人了。 霍格沃茨普遍都是這樣的小巫師,但其他人想要出眾,多是會選擇勤奮努力,但哈洛特卻只想著為自己賺取他人的目光,為此他慫恿校長創(chuàng)辦校報,只為讓自己的名字和照片被印刷出來;用魔法在魁地奇球場刻了個每個字母都有二十英尺長的個人簽名;每年情人節(jié)都給自己寄八百張賀卡,以致于禮堂聚集了太多的貓頭鷹,導(dǎo)致大家不得不因為躲避掉落的羽毛和糞便而放棄早餐……可以說當(dāng)哈洛特從霍格沃茨畢業(yè)時,霍格沃茨的教職工們都松了口氣,可算把這個奇葩送走了。 然而奇葩哈洛特怎么能停止“發(fā)光”呢,他在從霍格沃茨畢業(yè)后,就一直致力于尋找最適合他“發(fā)光”的偉大事業(yè),在這期間他做過的奇葩事就更多了,每一件拿出來都讓正常人覺得不忍直視。就這樣“功夫不負有心人”,哈洛特終于在今年找到了最適合他的事業(yè),他興致勃勃地要去奪取一名有真才實學(xué)巫師的記憶,結(jié)果自作孽不可活的遭受了對方的攻擊,在倉皇逃到一片山林中時,還不小心撞到了樹,爾后就這么一命嗚呼,再睜開眼就成了林寧。 林寧則是滿頭黑線。 白皇后開了口:“埃米爾?” 林寧:“……我蛋疼。” 白皇后很默契道:“一語雙關(guān)?” 林寧:“……嗯呢?!?/br>